从游戏到休闲:对休闲体育发展历程的多重解读

金川江

(温州大学体育学院,浙江温州 325035)

从游戏到休闲:对休闲体育发展历程的多重解读

金川江

(温州大学体育学院,浙江温州 325035)

21世纪是人类休闲的时代,休闲体育带给人们的必将是一个文明、健康、快乐、幸福的全新的生活模式。而纵观休闲体育发展的历史我们可以看到,在农耕文明时代里休闲体育更多地体现出一种休闲游戏。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休闲体育是近现代工业文明催生下的产物,而今天休闲体育完全成了一种生活必须品,休闲是人类最终的归属,同时也是人类生存的一种最佳状态,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在不久的未来,休闲体育将带给人为一种自我解放与最终的自由。

文化;休闲;游戏;休闲体育

1 休闲体育的镜像解读

1.1 大众文化镜像中的休闲体育

休闲应该说是一个英译外来词,因为中国古代“休”与“闲”是不联用的,而且两者意义存在着极大差异。“休”在《说文》中解释为“休,息止也。从人依木。”在《康熙字典》和《辞海》中被解释为“吉庆、欢乐”的意思。“闲”在《说文》中解释为“闲,从门中有木”。在《周礼·夏官·校人》中有“天子十二闲,马六种。邦国六闲,马四种。”这里“闲”指的马厩。“闲”,通常还被引申为指范围,指道德、法度。在1978年出的《现代汉语词典》休闲词条下有这样的解释“休闲(可耕地)闲着,一季或一年不种作物。”可见在当时“休闲”这个词还不像今天这样所指如此明确。

在希腊语中休闲是“Schole”,意为休闲和教育,认为发展娱乐,从中得益,并与文化水平的提高相辅相成。英语中的休闲是Leisure,这一词来源于法语,法语则源于希腊语,拉丁语中则是“Otium”。由此可见休闲在英语的意思也并不是指向非常明确的,它也包含着多重意义。马惠娣提出:“从词意的组合上,表明了休闲所特有的文化内涵。因而,它不同于‘闲暇’、‘空闲’、‘消遣’。这个颇具哲学意味的文化象喻,表达了人类生存过程中劳作与休憩的辩证关系,又喻示着物质生命活动之外的精神生命活动。人依木而休,使精神的休整和颐养活动得以充分的进行,使人与自然浑为一体,赋予生命以真、善、美,具有了价值意义。”[1]由此看来休闲只不过是在近二十余年来才发展兴盛起来的,而对休闲的研究也才刚刚开始。

休闲体育在英语中是“Leisure Sport”,我国一些学者把他翻译成余暇体育,有些则认为应该是休闲体育,还有些人认为应译为娱乐体育或休闲运动。

刘一民指出,余暇体育并不是一种新的体育运动形式,它是从参与体育活动的主体的活动时间上进行界定的。它是指人们利用余暇时间,为了达到健身、娱乐、消遣、刺激、宣泄等多种目的所进行的各种身体活动方式。余暇体育最大的特点就是活动主体的自由选择性、活动内容和形式的多样性、活动效用的综合性。[2]

张明英则认为:“休闲体育主要以娱乐、健身为主的体育活动,其主要特点是:愉悦、宽松,休闲体育没有竞技体育那样专业,运动时间和强度都由自己控制、轻松、随意,这样的体育活动,可以缓解紧张工作带来的压力、体味休闲体育无穷的乐趣,又能锻炼身体,也不受性别、年龄的限制。可以断言,休闲体育必将成为未来最时尚的体育活动。”而且他把休闲体育根据活动场所分为两种:室内休闲体育运动和野外休闲体育运动。室内休闲体育运动又分为徒手和借助器械两种;野外休闲体育运动又分为空中、陆地和水上三种。[3]

于涛则认为用“休闲体育”一词标记哲学意义上的Leisure Sport的含义,要比余暇体育全面、准确得多,同时也符合汉语的习惯。“休闲体育是在工业社会和后工业社会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基础上,人们抱着自我完善、自我充实的自觉态度,积极主动地追求和享受体育活动乐趣的一种现代行为方式。”[5]同时于涛认为休闲体育有两大特点:(1)主要用时间和活动的范畴来规定,把其含义确定为是在社会劳动和维持生活必需所用时间外的空闲时间内进行的体育活动。(2)将其划入群众体育(大众体育)范畴,认为是社会上广大群众为健身娱乐等目的进行的业余活动。(3)强调心理体验。[4]

1.2 文化镜像中的休闲体育与体育休闲

从文化学角度来说体育休闲和休闲体育后者的指向要比前者大的多,体育休闲只不过时众多休闲方式中的一种。而休闲体育只是构成现代体育一项极其重要的一个标识。体育休闲的主体是人本身,体育休闲是工作之后的休息,所以,体育休闲是人暂时离开物质生产与创造等约束下的个体化的行为,它使人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地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由此,体育休闲体验是一种他人不可替代的完全个性化的自我体验。不过,体育休闲中的个人与个性不是孤立、自闭、缺憾、偏执与自私的,而是完整、丰盈、敞开、平和与宽厚的。体育休闲抛弃人被“外化”或“异化”是体育休闲以自己为目的、以人的生存为目的、追求生命过程的一种全面的放松与悠闲。在体育休闲时,体育休闲能够真正地面对自我、体验自我、享受自我,并以一种更高更新的姿态塑造自我。体育休闲在轻松自在中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价值,直观地体验生活中的真、善、美。实质是一种更为积极更具本体意义的完善自我、实现自我的一种创造。体育休闲生活中的创造,不是以满足人之生活的物质需要为目的的那种物质性或工具性的创造,而是人找到了一种充满活力的感觉,享受着一种进入生命的活力,塑造人进化的需要。体育休闲可以说是比较具体的人的存在状态,或者说是一种休闲方式。

与体育休闲不同,休闲体育主要以娱乐、健身为目的。休闲体育的娱乐性是由运动项目的特点决定的。它没有竞技体育激烈的对抗性,且可以回避因失败而产生的消极心理,从事运动的人们不必肩负成败胜负的责任,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体能上都不存在任何压力。休闲体育本身的趣味性是吸引众多体育爱好者的根本所在。休闲体育的功能是身心的和谐统一。身心的和谐统一,其实就是身体活动本身与人的心情愉悦相互协调,通过休闲运动产生愉悦的心情,而愉悦的心情又反过来巩固身体的健康,通过身体活动来增进健康、调节人的心理是休闲体育的价值所在;由愉悦心情促进人的身体活动也是休闲体育的重要内容,对于每一项体育运动,被迫参与和主动参与,其锻炼效果是迥然不同的,在心理上被迫参与的运动很难让人从运动中产生愉悦感,当然没有积极性可言,也难以持久,而主动参与的运动,大多是因为喜欢便很容易激发人的愉悦心理,并且在愉快的心理支持下,生理承受能力也大为增强,在休闲体育运动中人们可以自我支配,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自由选择活动内容,因而,休闲体育能够籍人们疲劳的心灵,使人们的心情处于宽松、愉快的状态,正因如此,休闲运动才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

体育休闲与休闲体育可以说既有区别也有联系,因为无论什么样两者都是一种人的活动形式。也可以说是在近代工业化发展以后形成的一种文化活动,从这个层面来看两者产生的物质基础是一致的。无论是体育休闲还是休闲体育都体现着人类的一种进步性和文明性。从文化发展层面来说体育休闲与休闲体育的最终的功能都是为生活于其中的人们提供服务,增进人们的健康,活跃人们的文化生活,给人们提供一种摆脱日常压力与困境的一种积极健康的生活方式。

2 农耕文明下的休闲体育

2.1 中国节日庆典中的休闲体育活动是典型的休闲游戏文化

近代德国著名的哲学家皮珀曾经说过:“闲暇的真正核心所在是‘节日庆典’在节日庆典的庆祝活动中,三个观念性的要素汇集一处合而为一:轻松、不卖力以及‘闲暇创造’取代‘功能’的优势。只有在节庆活动的时刻里,闲暇的世界才能真正开展并得以全然付诸实现。”[5]皮珀认为“闲暇所代表的可以说是一个非功利性质,但却是最符合人性的世界而其最根深蒂固的根源乃是节庆中的崇拜活动,其所赖以支撑的一切莫不是由此而来。”[6]在节日庆典中大多都有一个鲜明的主题,那就是宗教崇拜或图腾崇拜。西方的历史传统主要以古希腊的神灵节日和中世纪的基督节日庆典为主,而中国则主要以相隔十五天的节日庆典为主。

特别是中国历史上的许多休闲体育活动都带有浓厚的农耕文明印迹,甚至于还夹杂着原始图腾崇拜的影子。如春节在宋明以后由团拜活动演化为初二外出郊游踏青的习俗。元宵节夜游观灯,唐时还举行盛大的拔河比赛。清明节有放风筝、蹴鞠、步打、秋千、划船和戏水,魏晋后又增加了骑马、射箭等演武性活动。端午节有赛龙舟等活动。七夕是秋季的第一个节日,夜游赏月,外出游戏。中秋节由古代月神祭典演化而来,中秋赏月。南宋时还有舞草龙,明清时又增加了舞火龙、点塔灯、走月亮等民俗活动。重阳节赏菊花,登高之民俗。腊祭主要活动是跳傩舞驱妖除魔。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中国古代体育活动发展的深层文化精神特征具有传统的农业社会敬重神道、强调伦理道德的双重文化精神特征。而这种轻松愉快的社会群体活动相应成习,又在潜移默化中形成了中国特有的节日体育活动。

这些体育活动不但有着鲜明的民族性,而且更为主要的是这些体育活动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具有休闲性和喜庆色彩浓郁。因为在传统的民俗节日中人们在辛勤劳动过后,想到的必然是如何好好休养生息,各民族人民都在充分利用余暇时间,在种节日里开展各式各样的传统体育活动,这些体育活动具有强烈的自娱和娱人功能,可以使人精神饱满、情绪愉快、尽情地展现自己的体能和技能,从而满足人类自身心理上的需要。实质上从宏观的角度来看,我国民间的传统节日庆典中的体育活动大多都是休闲体育范畴,这些体育的本质不在于竞技,而是充分使人们放松,最终给人以心灵的满足和休闲。这一点是极其值得我们深入关注的。

2.2 古希腊举行各类竞技赛会具有鲜明的休闲游戏风格

公元前5世纪左右,古希腊人在祭祀和收获的季节,常常举行带有浓厚宗教色彩的盛大祭祀竞技赛会,并为之举行各种演说和游艺活动,目的是希望本城邦的守护神给予本城邦人们以幸福和健康。所有的宫廷贵族、知名人士、平民百姓都可以到场观看参与。奥林匹克竞技赛会是典型的希腊文化发展产物,奥林匹克竞技赛会可以说是培养人全面发展的最佳途径,而奥林匹克运动会则是人体展示的最高形式,运动员精湛的技术、拼搏进取的精神,最大限度地挖掘自身的潜力,向自身体能生命的极限挑战,创造出一种从身体到心灵的欢快与愉悦,人们在这种运动中尽情体验运动所带来的欢乐和幸福,而这种体验恰恰是休闲精神所包涵的主要内容。

因此可以说,虽然古代希腊没有休闲体育这种提法,但是古希腊人显然认识到在体育运动中表现出的休闲精神,同时也在体育运动中进一步体会到休闲精神所带来的快乐,人们在体育运动中充分放松自己,甚至放松到进行全裸的体育运动,在大自然中、在运动赛场上古希腊人充分展示着自己的健美的身体,让自己的肉体和心灵都沉浸在一种自由自在的状态之中。在这种自由自在的状态下古希腊人思考世界上的万事万物,由此开创了一个引导人类文明发展的源头。因此我们可以说休闲精神指引着古希腊人找到“奥林匹克竞技赛会”并将之发展兴盛起来造福后人。

3 工业文明下的休闲体育

3.1 休闲体育是近代工业文明的产物

严格意义上来说,休闲体育是近现代工业文明催生下的产物。从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是欧洲发生深刻经济变革的时期,当时的欧洲正从农业社会演变成一个有着深远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影响的工业化国家。尽管当时的休闲或休闲体育活动都没有一个像今天一样确切的含义和概念,但是毫无疑问,娱乐与玩耍也是工业化以前人们生活的明显特征。19世纪的工业化强调的是个人的自由,认为个人的自由是人类的最高境界,因为自由的农民才会变成正式的工人。因此在当时正是欧洲资本主义大革命时期,在这一时期欧洲一些国家的封建土地所有制和农奴制被打破,而新生的资产阶级正以极大的热情创造着属于他们的时代。随着工业体系的确立,使机器代替人类繁重的体力劳动成为一种可能,劳动被第一次赋予了特殊的含义,一个新的阶层出现了,那就是工人阶层。工人阶层的出现使劳动成为一种商品,而这种商品是有价的,是可以量化为一定的时间或强度的。劳动的质变直接促使人们重新审视起自己的空闲时光,劳动与空闲的矛盾开始升级。

劳动要求速度,而休息又要求放松,于是休闲体育便成为一种现实生活中将二者有机地粘合在一起的强力粘合剂,因为休闲体育既能起到休息的作用,同时又代表着一种张力与迅速,而将两者粘合在一起的标志性事件就是1900年巴黎的奥运会。“1900年巴黎世博会组织者将奥林匹克运动会与现代化的展览相结合,赋予了体育进步的象征。巴黎世博会是第一个启用体育表演的国际展览会,在展览会上,体育比赛和机器一同得到展示,它们结合在一起,共同代表不断完善的境界。”[7]可以说正是工业的发展推动了休闲体育的发展,可以说休闲体育被工业时代推到了历史舞台的中央,当工业文明的探照灯打过来时,休闲体育的表演时代开始了。

3.2 休闲体育是后工业社会的生活必须品

后工业社会的实质是消费文化、信息化和数字化等构成的“非物质”社会,数字技术的普及、大众传媒的增加、新媒体的不断涌现推动了社会的信息化,在后工业化的背景下,人们的消费观念和消费方式已超出“物”的范畴,商品已经从“物”的状态中分离出来,消费已成为满足消费者实现个体和体现自我价值的行为,消费文化与文化消费成为时尚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后工业社会的实质是消费文化、信息化和数字化等构成的“非物质”社会,数字技术的普及、大众传媒的增加、新媒体的不断涌现推动了社会的信息化,在后工业化的背景下,人们的消费观念和消费方式已超出“物”的范畴,商品已经从“物”的状态中分离出来,消费已成为满足消费者实现个体和体现自我价值的行为,消费文化与文化消费成为时尚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而休闲体育则正日渐成为一种全新的消费产业。美国1988年休闲体育产业的年产值就是630亿美元,超过了美国石油化学工业(533亿)和汽车工业(531亿)等许多重要的工业生产部门的年产值。休闲体育在后工业社会中已经是整个休闲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休闲经济的主体。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休闲体育已经成为后工业社会人们生活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4 休闲体育的未来:人类的自我解放与获得的自由

21世纪是人类休闲的时代。但人们在研究休闲与体育的关系时,首先注意到的是西方近代工业文明下发端的休闲运动,实质上从唯物主义思想出发首先要考察的当时的社会生产力,任何社会的生产关系最后只有适合当时的社会生产力才能得以发展起来,同样社会上层建筑是建立在当时生产力的发展水平之上的。而近代工业文明的发展下,人类已经重新取得了一种非人力资源的劳作体系或方式,机器的出现是对人力资源的最大解放,这在无形中增加了人类自由支配的时间。那么现在只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选择,自由的选择或者说选择的自由。龚育之提出:“马克思自由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概念。恩格斯讲自由是必然的认识,毛泽东讲自由是必然的认识和对客观世界的改造。再一个就是劳动时间和闲暇,这是经济、社会生活层面的问题。马克思认为,人要生活,要创造生活资料,就必须付出一定的劳动,取得报偿,才能养活自己,这就是属于必然的劳动,你的必然的劳动既是为社会服务也是为自己生活。除此之外,剩下来的空闲时间就是自由的时间,是你可以自由支配和进行自由创造的时间,他把这也叫做必然和自由。政治上的自由,哲学认识论上的自由,谋生劳动之外的时间上的自由,都是很值得追求的,这三者之间有着很深刻的联系。”[8]而人类要想得到自我解放或获得自由,首先需要作到一点那就是身心的和谐发展,或者说身心合一。个体人的存在和发展,最具健康意义和人格价值,当属身心关系的和谐。对效率的过度追求与功利目标最大化,导致劳动和工作对人的异化。现代文明的畸形发展,造成了千奇百怪的身心恶性互动的病征,不仅是身心的分裂与对峙,而且是身心的相互破坏和毁灭,严重时直接威胁到人的基本存在。休闲体育使人的 健康意识系统能够自由地调配人的身心,并通过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之间的相互调节,带来各器官系统之间平衡及其与人的整个精神系统的和睦相处、协同作用,达到生命的最佳生理状态。

21世纪是人类发展史上一个重要的时期,物质生产极大丰富,这就为休闲体育的发展打下了一个良好的物质基础。而休闲体育中的自由是需要一个良好的发展空间的,我们不能想象一个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身体能充分享受休闲体育所带来的身心快乐。而在摆脱束缚人类发展许久的物质困境后,人类将品尝到休闲体育的种种益处。人类要想获得自由,必须首先赢得休闲时间。自由的休闲时间是人的生命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人全面发展自己的必要条件。休闲体育是人类创造的有利于人类自身发展的高级生活方式,休闲体育是人类自我的一种回归,休闲体育是一种人生境界,一种生活状态,也是人类的自我解放与完善。在休闲体育中人类可以找回自我,可以面对自我、体验自我、享受自我,并最终达到塑造自我、完善自我,这也是休闲体育在今天兴起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因为人类只有从休闲体育中才找到回家的路。

休闲体育使人获得一种美的享受,把人从异化劳动状态或负有责任的其他活动中超脱出来,从表层需要、感官满足的追逐中提升出来,使人的生存本质更加彰显,从而达到身心合一状态。因此可以说休闲是体育发展的一个必然趋势,而且在体育运动中,特别是随着竞技体育的发展越来越专业化,而大众体育越来越走向社会化和普及化,这种社会大趋势不但要将大众体育推向休闲化,而且最终竞技体育也可能走向休闲化,因为休闲是人类最终的归属,同时也是人类生存的一种最佳状态,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在不久的未来,休闲体育将带给人为一种自我解放与最终的自由。

[1]马惠娣.呼唤中国休闲学[N].中华读书报,2000-01-19.

[2]胡春兰.论休闲与休闲体育[J].体育与科学,2003,24(3):35-38.

[3]张明英.我国休闲体育的发展前景[J].湖州师范大学学报,2001(6).

[4]于涛.余暇体育?还是休闲体育?关于Leisure sport概念和定义的批判[J].天津体育学院学报,2001,16(1):32-35.

[5]陈鸿雁.台湾地区民众参与休闲运动之研究[M].台湾:辅大出版社,2000:32-35.

[6][德]皮珀.闲暇:文化的基础[M].刘森尧译.北京:新星出版社,2004:63-64.

[7][法]维加雷洛.从古老的游戏到体育表演:一个神话的诞生[M].乔咪加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61.

[8][美]托马斯·古德尔,杰弗瑞·戈比.人类思想史中的休闲[M].成素梅马惠娣译.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2.

From Game to Leisure:Multiple Interpretations of Entertainment Sports Development

Jin Chuanjiang
(School of P.E.,Wenzhou University,Wenzhou,325035,Zhejiong,China)

The 21st century is an era of human leisure,what’s more,entertainment sports would certainly bring people a brand new life style of civilized,healthy,pleasant,and happiness.While looking at the entertainment sports development history,we can see that the entertainment sports infarming civilization embodies just one kind of leisure games,some were with distinct leisure games styles,such as the leisure sports activities in Chinese festival celebrations,and ancient Greece held athletics contest of all kinds.From the aspect of critical significance,the entertainment sports has been the outcome of modern industry civilization,and today it has become one kind of living necessities,and leisure has become human being’s ultimate goal in life while one kind of optimum condition of living,thus we firmly believe in the short future,the entertainment sports will bring people self liberation and ultimate liberty.

culture;leisure;game;entertainment sports.

G80-05

A

1672-1365(2011)02-0022-03

2010-01-06;

2011-01-09

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社会科学研究项目(912SS06044)。

金川江(1966-),男,山东维坊人,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体育文化和社会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