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让子弹飞》看姜文电影的女性形象

2011-11-16 13:10石家庄以岭药业股份有限公司杨叁平
电影评介 2011年13期
关键词:邦德姜文县长

石家庄以岭药业股份有限公司 杨叁平

从《让子弹飞》看姜文电影的女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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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让子弹飞》中,姜文在革命背景和充满雄性气息下塑造了若干女性形象: 从妓女到革命者又到享乐者的花姐,誓要做官太太的县长夫人,被控制、生死无足轻重的师爷前妻、民妇、丫鬟。影片中的这些女性形象戏份不多,但分量不轻,具有画龙点睛、针砭时弊、点缀视觉层次、烘托刚性信息等作用,显示了不把女性当真正革命者的见解,体现了他塑造女性别具风格的表现形式。

《让子弹飞》 女性形象 革命

电影《让子弹飞》讲的是民国混战年间侠匪战胜南国一霸的故事,呈现了一出“有看头、有说头、有想头”[1]的好戏,“票房达7.3亿元,这一票房成绩不但刷新了《唐山大地震》6.4亿元的记录,更是将姜文扶上国内第一导演的位置” [2]。《让子弹飞》中女性角色在该片中仅七八十句台词,却成功塑造了美丽机灵的妓院领班花姐、风情万种的县长夫人、泼辣爱财的师爷前妻、性感受辱的民妇以及被物化的丫鬟黛玉晴雯子等惟妙惟肖的形象。笔者站在前贤肩膀上,主要围绕《让子弹飞》,以自己的管见所及阐述姜文电影的女性形象,分析姜文处理女性形象的意义以及塑造女性的不足。

一、从妓女到革命者又到享乐者的花姐

(一)无所畏惧又带点天真的鼓女

花姐系片中女主角,第一次出场是她带领一班敬业的敲鼓的妇女迎接“新县长”进城,十多名妇女列阵敲鼓,鼓声喧天。她们全是雪白的脸蛋、血红的嘴唇,有的因过于肥胖显得衣服很瘦。鼓毕她们还全部鞠躬,大呼:“恭迎县长大人。”这种欢迎方式在现实生活中还能屡屡见到,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城外突然响起阵阵枪声,鼓女们吓得东躲西藏,惟独漂亮的花姐不怕,当她看见空中飘着一朵洁白的羽毛时,仰头一边迈着轻快的脚步,一边用嘴吹着羽毛,最后一把攥住羽毛,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以至于麻匪老二怀疑她有点傻。

“《让子弹飞》的前导海报上是一片羽毛托着一颗子弹。‘子弹’代表的是有野心的男人,而‘羽毛’则代表纯洁有理想的女性” [3]。花姐在片中演绎了一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妓女。“理想指的是人的生活目标,是对当下现实生活的不满和抗争。”[4]

(二)黄四郎买来的妓女

漂亮而无所畏惧又带点天真的花姐,本是穷人家的女儿,是被南国一霸黄四郎买来的妓女,受压迫受剥削,虽恨之入骨,为了生存,巧妙地与黄四郎周旋,替他管理妓院艳阳楼,挣到的钱全部上缴。

张牧之等人进城后,黄四郎为了了解他们的动向,把花姐找来问:“官府的人还没来?”指的是妓院艳阳楼,她说:“没有”。黄四郎说:“他们一定会来,你好好记住,他们讲的每一句有用的话,都要回来跟我汇报。”“是”。从此花姐变成了黄四郎的特务,去监督张牧之的人。

黄四郎担心花姐反水,提醒她“你不要变成小凤仙呐”,花姐问“小凤仙是谁?”黄四郎全职秘书胡千说:“小凤仙都不知道还当妓女?那可是名震京城、誉满全国的妓女。”小凤仙侠肝义胆,勇救护国讨袁英雄蔡锷,此处埋下伏笔,黄四郎肯定没料到花姐后来作出了美女救英雄的举动,只可惜没成为真正小凤仙似的人物。

(三)被侠匪感动后助张牧之除霸

麻匪发钱给花姐和别的穷人,花姐发现县长的人是麻匪,老二、老三还在黄四郎面前誓死保护她,所以敢到土匪窝里去要两个深爱自己的男人老二和老三。花姐一枪顶着自己的头, 一枪抵住张牧之的胸口, 说出内心的愿望,“要么成,要么死”, 以这种坚决的方式表示“想当麻匪”,革命动机是“我想和你们一块儿发钱,把钱袋子扔进窗户里,听他们笑”。这份毅然决然的勇气,让这个卑微的角色有了几分女中豪杰的形象,此举感动了张牧之,同意其加入麻匪并安排其看住假黄四郎的任务。

花姐虽是青楼女子,也有追求爱情、自由、幸福的愿望,可她深知“黄四郎不用得罪,他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当张牧之出城剿匪胜负未知时,她也在犹豫,在观望,她带着假黄四郎逃跑,假黄四郎是一张很好的王牌,投靠谁都可以立功,她伺机而动,最后还是被老三一起追回,客观上为张牧之帮了忙,张牧之杀死假黄四郎,百姓以为真黄四郎已死,群起攻下了碉楼。

(四)胜利后和爱人奔向上海寻求轻松生活

“喜欢把事情做到极致的姜文在最为理想主义的层面上动用了革命这个意象,恰是在其最纯粹的意义上,只要贫穷和等级制度依然存在,革命就永无止息,这是继续革命的根本出发点。然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革命之后,应当是世俗生活的开始,而不是继续革命,更不是永远革命。”[5]

“你不是要跟我当麻匪到处发钱吗?”

“今天不是把钱都发光了吗?还有比今天更过瘾的?你看我都穿上这身了。”

“这么说,你改主意了?”

“那还用说吗?

……

“姑娘,你这么拿着枪,更好看。”

“在张牧之眼里,最纯粹的革命者一定是那个一支枪对着自己,一支枪对着敌人,在心里装着最美好理想的人。拿枪对着别人,是谁都可以做到的事,但是只有在同时将另一支枪对着自己,才是真正的革命者。因为革命不但是一个否定外在秩序的过程,更是一个革命者自我否定的过程。” [6]

对于一个旧社会最底层的妓女来说,其实离革命很远,很难有革命者的觉悟,花姐表面上也作了类似小凤仙的行动,但她的举动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能活下去,能活得更好一些。从良是妓女一生最大的目标,花姐有幸遇上了爱他的麻匪老三,并愿意带她到中国最繁华的上海,相比而言,当麻匪显得太不轻松了,花姐心目中的愿望达到了,当然要放弃革命,去享受美好生活。这些都反应了民主革命的不彻底。革命首领张牧之最后成了孤家寡人,落寞而去,这是人生的悲剧,也是时代的悲剧。

二、誓要做官太太的县长夫人

(一)因媚权成了骗子县长的投资人

县长夫人是电影中最早出现的女性,在县长赴任的马拉的火车上,吃着火锅,唱着歌儿,喝着美酒,春风得意,十足享受,看着师爷对县长的阿谀奉承,县长夫人一口一个“屁”,当县长起身到另一截车厢时,师爷趁机亲她,打情骂俏,真是粗俗、放肆、牛气。谁知福祸相依,顷刻之间,他们中了麻匪埋伏,火车出轨翻入河中,护送县长上任的铁血十八星陆军和师爷等人全部送了性命,只剩下县长和夫人两个活口,在丈夫泡在水中受到麻匪威逼且生死未卜时,她却手里拿着一支小野花,风姿摇曳,镇静得让人惊讶,声称自己是县长夫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哪里像一个良家妇女?怎么一点都不替自己丈夫着急呢?

县长夫人原是一个资深青楼女子,人尽可夫,之前也可能是头牌,后来人老珠黄,洗手嫁人,命运不济,已经三次守寡,后来勾搭上大骗子马邦德,她用皮肉钱20万为他买了一个县长,受尽欺压的她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官太太了,比当妓女和寡妇洋气多了,成了县长的投资人、老板,当然比县长更自豪,更牛气,于是风风光光地乘当时少见的火车上任,而且是乘专列。

(二)丈夫眼中的骚窑姐

真县长马邦德和夫人一行被麻匪打劫,狡猾的马邦德说自己只是师爷,不是县长,救了自己一命。张牧之没打劫到钱,说要当回县长,既然有县长夫人,所以邀请夫人走一趟,县长夫人满不在乎,“走就走嘛”。进入鹅城后,晚上二人要共处一室,县长夫人明言自己只想当县长夫人,至于谁是县长无所谓,因此大方勾引张牧之:“兄弟,别客气嘛”,“你太客气了”,床上调情,浪笑声声,恶俗不堪,才不管自己丈夫马邦德的感觉。

过了若干天,从“鸿门宴”回来当晚,马邦德(师爷)酒后壮胆逮个机会问县长夫人:“听说你睡觉了”,夫人说:“我他妈的哪天不睡觉啊?”马邦德又问:“听说你跟土匪睡觉了?”,夫人说:“睡了,你不想知道我们怎么睡的吗?” 马邦德急了,问:“怎么睡的?”夫人说了一句经典台词:“一个青楼女子跟一个土匪头子什么睡法都能有。”师爷终于忍无可忍,关上门把夫人按在床上,说:“你这个不要脸的骚窑姐婊子贱货”,并恐吓夫人说:“就是时间不够,要不然活活把你办踏实了。”谁知夫人三下两下把马邦德踹了起来,说:“看你怎么办?你就只剩下一张嘴,写几个烂戏本的老色鬼,不是我出钱,谁给你买官当县长啊?你别逼急我了,我还真觉得那个土匪挺有本事的。”

(三)县长夫人的死为张牧之成功打下基础

媚权的县长夫人只美了一段时间,很快就葬身权位,子弹瞄准的是县长和县长夫人。结局很悲惨,却成全了张牧之和马邦德在鹅城翻天覆地的革命,如果没有县长夫人的死,师爷就不会站在张牧之这边来,马邦德虽是骗子,抱着夫人的尸体,他内心深处的那根弦还是拨动了,他手里拿着枪,恨不得马上毙了黄四郎,可是软弱的他明白,他必须和张牧之一起才能报仇雪恨。

厚葬县长夫人是个很好的契机,鹅城所有的乡绅都来了,张牧之的手下借机绑架了两大家族和黄四郎(后发现是黄的替身),获得了巨额赎金,为收买人心并日后整垮黄四郎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对于妓女出身的县长夫人,丈夫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丈夫当县长,自己当了县长夫人就能获得大量钱财,享受富贵的生活,官是靠自己的皮肉钱买来的。所以在她的逻辑中,做为官太太仅仅是卖身换取的好点的生活(她其实就是花姐的未来)。革命可以让男性攀升至更高位置,而她可以通过钱和肉体来换取到自己的更好的位置。对于不同男性而言,她只是一个可以利用获得性、金钱甚至权位满足的风尘女性而已。

三、被控制、生死无足轻重的马邦德前妻、丫鬟、民妇

(一)人钱两空的马邦德前妻

马邦德前妻不远千里从北国山西到南国找自己的骗子丈夫要钱,去赎回被绑架的二儿子,说:“不给钱我不走,这个老骗子八年前在俺山西开矿,骗了钱我就不说了,还骗了俺的身子,还不讲信誉,他欠了一屁股帐,拍屁股走人了,人家问俺追债,把我的六岁的娃给绑了,当人质了,不给钱就撕票了。”一个女人兵荒马乱之年领着八岁的儿子长途跋涉数千里跑到南国找前夫要钱,可见马邦德这个骗子行骗范围之广、行骗时间之长,欠了许多债,自己跑了,让孩子老婆去应付,置他们生死于不顾,却和一个妓女买个县长逍遥去了。

这个山西女人算是泼辣大胆,她和她的大儿子还是被假麻匪杀死,马邦德也踩中了假麻匪的地雷,死在大堆元宝之中。

(二)被物化的丫鬟黛玉晴雯子

马邦德前妻的死可怜可悲,还有一个走路没走好就差点被杀的美女丫鬟黛玉晴雯子,在“鸿门宴”上,黄四郎为拉拢和麻痹张牧之,欲将美女黛玉晴雯子和宝石送给他,黛玉晴雯子穿着一个肚兜兜从楼上捧着装宝石的盒子小步走下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这时黄四郎勃然大怒,拔出短刀甩了出去欲杀死她,在这生死攸关之时,张牧之飞快地用长刀打下了短刀,说:“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姑娘如花似玉,大哥,怒不得啊。”老色鬼马邦德趁机就在“这只”美女脸上啃了一口,一脸猥亵地说“下去吧”,对黄四郎来说杀死一个人跟碾死一个臭虫一样,在马邦德等人眼里,一个女子说是“一只”女子,可见女人地位之低下。

(三)成了匪霸斗争牺牲品的民妇

恶霸的丫鬟命不好,就是良家妇女也随时有危险,片中的民妇在家里和老公接到真麻匪扔进来的元宝正在乐时,黄四郎的六个假麻匪闯了进来,当着她老公的面集体强暴了她,片中出现了被扯下肚兜走光的画面,“袒胸露乳”,好好的民妇成了匪霸斗争的牺牲品,充分地显示了混乱时代女人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被占有的局面,通过欺负女人来显示恶霸手下的流氓形象。

“我们知道,从古至今的历史就是一部关于男性的历史,女性在历史上是没有自己的独立地位的,不管在政治上、经济上还是在文化上都是如此。”[7]影片中的马邦德前妻、丫鬟、民妇也不过如此,她们都是被控制、生死无足轻重的点缀。

四、姜文处理女性形象的意义

(一)强化“作者电影”中英雄主义情结

“在那场‘革命’中,女性是失语的。在那种‘风起云涌’的斗争形势下,女性没有对时局的认识,没有独立的人格和信仰,没有清醒的自主观念” [8],“《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米兰仅仅作为一个表现男性视野下的陪衬来突显男性的气概,《鬼子来了》里的年轻寡妇鱼儿跟马大三偷偷摸摸,《太阳照常升起》里唐太太跟小队长偷情。可以看出姜文电影中的女性是个人英雄主义下的一种被动、依附的寄生体。她们的存在,强化了姜文所创作的‘作者电影’中英雄主义情结” [9]。

(二)针砭时弊

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说:“重要的是讲述神话的年代,而不是神话所讲述的年代。” [10] “现实的意识形态需要的是某部影视作品产生的直接根据,对影视作品生产年代的分析是洞悉其意识形态的有效途径。”[11]分析《让子弹飞》同样如此。见风使舵的妓院领班花姐,迷恋官本位的县长夫人以及丫鬟、民妇等情色化的女性角色在现实生活中有所影射。本片具有针砭时弊、以古讽今的现实意义。“姜文说,历史的题材、故事,是现代人拍的,所以它其实就是反映今天。”

[12] “老三,去上海还是去浦东?老三,去浦东还是去上海?”

“上海就是浦东,浦东就是上海。”

“在影片最后的这句台词中,姜文终于捅破窗户纸,把现实和想象搅成一锅浑水。” [13]

(三)点缀商业影片视觉层次

原著(《夜谭十记》之“盗官记”)中几乎无女性角色,为什么在影片中加进去若干女性形象呢?“电影是商品,拍商业大片要依托市场才能生存和发展,讲究娱乐性是必然的,迎合男人,吸引眼球,设置女性形象必不可少,戏份少,分量并不小,点缀着影片的视觉层次。姜文说:‘这部我闻着是女性荷尔蒙味道的,这是个给女人看的男性电影。所以你看,影院里的女孩儿都那么叫唤。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这是最普遍广泛的情况。’”[14] “从《阳光灿烂的日子》的米兰到《太阳照常升起》的唐妻,姜导每部电影里面都会有一些对于女性迷恋的线索。《让子弹飞》虽然是一部由男人主导的戏,也无例外,阐述了英雄的美色情节。” [15]

(四)“拳头加枕头”[16]塑造女性的不足

《让子弹飞》中的明显“拳头加枕头”的表达,这是引起非议的焦点之一,直率没有含蓄,姜文在片中虽然同情女性遭遇,但压抑的表现形式,本身就表现出了男权社会的唯我独尊,女性抗争中的无奈悲凉,显示了不把女性当真正革命者的见解,难免让女性观众一声叹息。

尽管《让子弹飞》难免有瑕疵之处,但整体看女性形象塑造非常成功,女性虽不是电影主题、不是主角,却是那画龙点睛中具有神韵的几笔,能让观众过目难忘,印象深刻,体现了姜文塑造女性别具风格的表现形式。“该片同时获得学院派与普通大众的全面肯定, 实属不易, 姜文在迎合普通大众口味的时候, 没有完全抛弃自己的风格与理想更属不易, 姜文正如他自己所说的, 是站着把钱赚了。”[17]衷心感谢浙江大学谢雅琴老师在本文撰写过程中给予的大力指导。

[1] 韩 三 平,2010-12-18, 娱 乐 新闻,http://www.022net.com/2010/12-18/485249283314798-3.html

[2] Fhm,2011-02-16,娱乐圈,http://www.nanrenzhuang.net/info/fhm_info_ylq/2011-02/311060.shtml

[3]刘 嫣,2010-04-06 , 新 快 报,http://press.idoican.com.cn/detail/articles/20100406150B082/

[4]史可扬,《影视批评方法论》,中山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6页第20行

[5]张之扬,告别革命与继续革命——《让子弹飞》与“后革命”时代的革命想象,现代中文学刊,2011年第1期,65页11-16行

[6]张之扬,告别革命与继续革命——《让子弹飞》与“后革命”时代的革命想象,现代中文学刊, 2011年第1期,64页30-35行

[7]陈名琛,双重性格的矛盾统一体——论《宝贝儿》中奥莲卡形象,教育探究, 2006 年第2 期,69页1-5行

[8]Song,2011-03-10, 日 志,http://i.mtime.com/yexingyuan/blog/5682879/

[9]Song,2011-03-10, 日 志,http://i.mtime.com/yexingyuan/blog/5682879/

[10]史可扬,《影视批评方法论》,中山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58页4行

[11]史可扬,《影视批评方法论》,中山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58页8-9行

[12]2010年12月03日,新浪娱乐,http://ent.sina.com.cn/m/c/2010-12-03/19213167075.shtml

[13]张之扬,告别革命与继续革命——《让子弹飞》与“后革命”时代的革命想象,现代中文学刊,2011年第1期,65页2-3行

[14]2010-12-16,网易娱乐,http://ent.163.com/10/1216/20/6O26IUGM000300B1.html

[15]杨鹏、邓向阳,“手枪队长”变“麻匪”——析影片《让子弹飞》中的英雄主义,电影评介,2011.1,42页14-18行

[16]叶航,“拳头加枕头”央视主播批《让子弹飞》,郑州晚报,2010年12月21日,

[17]喻灿,周金:《让子弹飞:一部很给力的贺岁大片》,电影文学,2011 年第6 期,81页35-38行

10.3969/j.issn.1002-6916.2011.13.011

杨叁平(1970-),男,汉族,高级职称,获工商管理硕士、医学学士、文学学士、管理学学士等学位,系石家庄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华中医药学会科普分会委员、河北省策划学会常务理事。1995年起先后任河北以岭医院、石家庄以岭药业股份有限公司宣传科主任,对影视广告文化、艺术有一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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