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天民主思想研究评述

张 颖,李 宁

(河海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江苏南京 211100)

张闻天民主思想研究评述

张 颖,李 宁

(河海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江苏南京 211100)

张闻天的民主思想发展呈现阶段性目标和任务,渗透着强烈的时代使命和革命特征,紧密的联系着中国当时的实际和世界的发展趋势,具备扎实的东西方理论素养和切实的实践根基。在内容上,从制度的层面深刻剖析政党和政府角色并科学界定二者的合理关系,完善内在体制的约束与规范化。在实际运行过程中,真正体现人民自己管理自己,尊重人民历史的主体性地位,特别是充分肯定知识分子的作用,创造宽松的社会环境,使人性自由得到张扬和身心重获解放。

张闻天;民主;文化;理论实践二重性

当前,学界对张闻天民主思想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有些论者从整体上梳理了张闻天民主思想的发展进程以及他的民主作风,有的学者是专门针对某一重要时期,论述了张闻天民主思想的内容,有的论者则专门从张闻天民主思想的某一个方面进行论述,如张闻天对党群关系的认识、对党内民主的重视以及健全党内民主的途径、对党政关系的论述等方面。

一、在理论与实践中阐释——张闻天民主思想渊源和阶段的研究

张闻天对民主的探索源起于五四时期的新文化运动,当时中国知识分子大力引进西方民主和科学两大思想武器,顺应历史的发展,他也投入到这场声势浩大的社会政治运动。五四时期的张闻天,由于有在西方学习和生活的丰富经历和知识沉淀,对民主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并开始运用马列主义的唯物史观分析中国革命问题,比如尝试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论述社会问题,提出中国革命分两步走:实行普遍选举的民主政治,然后是社会主义,并且革命的前途最终是走向社会主义。而早期,他还笃信“无抵抗主义”、“泛爱主义”、“空想社会主义”。张培森赞扬张闻天,认为他在民主思想上具有远见卓识,19岁就提出“健全的民主共和国”的政治理想,在法律范围内追求自由;要打破旧的思想制度,真正实现个人的思想自由,要破除真理观和道德观的绝对性。

有不少学者对张闻天的民主思想进行了不同阶段的划分,黄锦华把张闻天民主思想的发展具体划分为4个阶段:早期学习时期,广泛接触东西方民主制度和思潮流派,其中既有资产阶级的民主主义,也有无产阶级的科学社会主义;其后,他从苏联回国担任党中央宣传部长,曾一度陷入“左”倾泥沼之中,附和了王明等人的“一言堂”、“家长制”封建专制作风,并一直持续到遵义会议前。再后,他与毛泽东、周恩来一起讨论、民主决策,扭转危局,实现了党内生活的民主化、正常化;第四阶段体现在庐山会议中,深刻意识到领导个人的独断专行,国家和社会秩序混乱,少数人操弄民意,挟持党的权威,民主的传统被遗弃,情况越演越烈造成“文革”中践踏民主和藐视法治的恶果[1]。

回顾了张闻天民主思想的心路历程,梁晓理进一步厘清它的形成和发展脉络,以期对张闻天的民主思想有更好的把握,同时也显示张闻天民主思想的现实意义[2]。基本上包括了早期、中期、后期、晚期4个阶段。五四时期,他对中国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有了初步认识;长征时期,秉持民主精神,克服“左”倾错误思想对党的干扰,使党脱身于危难;特别是在庐山会议上,直言犯谏招致杀身之祸也在所不惜。

陈立旭则是梳理建国后张闻天民主思想的发展轨迹。张闻天缜密思考新中国的社会特点的基础上,提出在共产党执政条件下如何实行民主。此后,随着共产党执政经验的积累和对社会主义社会发展进程中许多教训的反思,又提出了一系列关于民主问题的观点,丰富和发展了关于民主问题的看法[3]。

群众路线的思想渊源方面,周国瑞认为张闻天,一是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功底,二是切实的革命工作和调查实践[4]。张闻天在日本、美国、苏联的留学经历,使他有机会了解西方的民主理论和俄国社会主义革命,两相比较之后,最终信仰马克思主义并一生致力其理论探索和实践活动。贺新春、左群认为张闻天主张的德谟克拉西是无产阶级的德谟克拉西,苏维埃的德谟克拉西紧密地联系着权力的使用,密切联系着群众,通过完善民主选举,发展苏维埃的民主,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路线[4]。另外,他能很好地坚持这一路线,还与其本身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工作中注重实际调查分不开。

上述张闻天民主思想渊源和发展阶段的研究具有以下特点:紧密结合张闻天所处的教育背景、理论思潮和革命实践历史展开研究,具有浓厚的党史研究色彩。

二、在制度中追问——张闻天党政关系和党内民主研究

党政关系是张闻天民主思想的重要内容。政党和政府的关系如何,直接影响到政府的职能是否明晰,效率能否提高。党的领导地位和权威影响是在革命和建设中形成的,也必须在法治和民主的建构中回归到正常状态,党政双方做好自身的本职工作,要克服党对政的侵入,这样才能杜绝所衍生的社会腐败。预防措施上靠的是法律和人民的监督,党内要强化组织和法制建设,把握宏观和决策的界限,不要陷入事务主义之中;还要正确认识党内矛盾的性质,只有广开言路和才路,才能集思广益产生思想争鸣。任何对思想的压制必须避免,思想的问题须用思想的方法解决。坚持民主集中制,既要民主又要集中,因为没有民主的集中和没有集中的民主同样会走向极端:要么独断专行、大搞一言堂,要么陷入无政府主义、无视法纪,藐视人的基本权利。何方在纪念中国共产党诞生82周年上高度评价张闻天对民主的追求和实践,认为张闻天是中共史上坚持集体领导、反对突出个人的“一代明君”,强调领导的民主化,反对简单的个人决定,指出:“一是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二是仇视腐败,一生清廉。”[5]

贺新春、左群专门论述了中央苏区时期张闻天的政治民主思想与苏维埃政权建设,指出实行民主是张闻天的政治理念,在苏维埃政权下,实行广泛的民主就是要正确把握民主和专政的辩证关系;反对官僚主义,密切党群关系;反对以党代政,正确处理党政关系;完善基层民主选举;重视舆论监督[6]。

曾景忠归纳张闻天在苏区工作期间的民主思想,认为实行民主就是苏维埃的德谟克拉西,党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具有指导和支配地位,但这种优越性并不表明党政不分、以党代政[7]。党应该是实行民主的典范,领导工作中充分发扬和扩大党内民主。党不可直接对政府采取强制、命令,也不能各行其是,轻视政府工作,往政府送犯错误的同志。在党和广大人民群众方面,共产党应吸收人民群众参与政府工作,教育他们自己管理自己的国家,监督政府的工作。人民群众也要改造自身,学习使用权力,真正参加到对官僚主义者的法律审判当中。在处理与各社会团体方面,绝不可以为党的领导就是包办代替、主导一切。民主集中制是集中指导下的民主,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是民主和集中的结合。田波认为要贯彻民主集中制就必须使其制度化、法制化,唯有如此才能杜绝“文化大革命”中的大民主,实践中的无政府主义泛滥;方可解决党内的矛盾,沿用思想教育、制度规范、法律诉求路径最终健全民主集中制[8]。没有这一制度就会导致个人独断,听不进不同意见,个人崇拜泛滥,蔑视民主和法制。在监督和选择权的发挥上,张闻天强调要重视人民和舆论的监督权,人民群众通过选举权、召回权(罢免权)、改选权更换不称职的政府和领导,发挥报纸等舆论手段的同时,不能走形式走过场,要加强法律的权威和强化法制的强制力度[9]。

党政不分、以党代政之所以广泛存在的原因,覃采萍认为张闻天有自己的见解:由于缺少法律的规范和约束,平时工作中养成了随意性。党在国家的建立和建设中虽然曾经发挥过决定性作用,但并不能否认国家的先在性,应该是国家和人民缔造了伟大的党,而不是党高于国家,临驾其上。党政关系规范化包括它的目的是发扬民主,基础是党政职能及载体分开化,关键在党参与政权的民主化、程序化和法制化,尺度是党政分合适度化[10]。党内民主的内容主要包括权利建设、民主风气培育、形式建设:下级党组织有处置本组织、本辖区事务的自主性和灵活性,而不必事事请示、层层汇报;思想的包容性方面,要敢于提意见、听取不同的声音,克服封建专制对个性的压制;健全民主集中制,把个人的积极性和集体的智慧很好地结合起来;正确的人民权力观,接受人民和法律的监督,对权力滥用的处理要合理合法,防止过激和不当[11]。

张士引认为,张闻天的民主思想与党对革命和国家建设的领导分不开。党员是社会中整体素质比较高的一小部分,只有以点带面,发挥他们的先锋模范作用,才可提高人民整体的民主素养。党还要不断的吐故纳新,吸收新的成分,活络党的有机体,没有民主的精神就不可能吸引优秀的人士参与进来,即便参加了也未必能很好地发挥作用[12]。

民主思想重心是建立各种组织的民主制度,强化依法办事的程序,张培森认为张闻天的认识非常清晰。工作中多一些商量和协商,少一点胁迫和命令。随着暴风骤雨式革命的结束,国家的政治文化生活,还得按照民主、法制的顺序稳步推进。除此,对法律的服从,满足人民的参政权也必不可少[13]。如果推行民主不讲条件,无视法纪,就会损害绝大多数人的权利,甚至连少数人的权利也会受到威胁。党和群众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即遵守上的平等,执行方面的平等,违反时平等的接受规制或处罚。在制定、执行、监督等法律程序方面,充分意识到民主性和平等性[14]。

林伟京认为,张闻天的民主思想已经涉及党和国家政治体制的改革和完善[15]。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要发挥实际的作用,就必须定期召开,接受群众的批评,听取意见。领导的任免,重要决策的酝酿和通过依照民主程序,真正落实人民当家做主。权力不可过度集中在党内和上层,尽量分散到下级和职能部门,即党做党的大政方针,政府做政府的执行事务。

张闻天党政关系、党内民主的研究的特点是充分挖掘民主的制度内涵,以制度主义视角对张闻天民主思想展开论述。

三、以群众取向为理念——张闻天党群思想研究

很多学者或从党的建设的角度出发,或从党的群众路线的角度入手,分析了张闻天的党群关系的思想和价值。群众的观点体现在对人民的历史主体地位的明确:他是历史的创造者,是党的力量源泉,必须坚持向人民群众学习这一根本。共产党开展工作要紧密联系群众,尊重其首创精神,广泛把他们纳入党和政府的体系和社会组织中,管理自己和国家事务。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人民是主人,党和政府是服务员。也只有如此,才能检验党的政策,克服主观主义的作风。

至于张闻天的群众路线思想渊源,周国瑞认为一是在于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功底,二是有切实的革命工作和调查实践基础[4]。在日本、美国、苏联的留学经历,使他有机会了解西方的民主思想理论和俄国的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两相比较之后,才认定马克思主义并一生致力其理论探索和实践活动。

群众路线现实的特殊性是紧紧围绕中国革命和前途,即完成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任务,激发人民内部的力量,张寿春很敏锐地注意到张闻天民主的这种国情性[16]。在这一动员中,党的宗旨得到很好的体现。只有保证民主中的群众地位,克服主观和客观的缺点,才能在党和人民相互平等中相互监督,群众民主精神提高的同时,党才能保持活力并不断开拓进取,迎接和面对各种挑战。

关于张闻天民主思想的3个特点,孙欲声总结为:张闻天民主思想的基石是人民群众的主人地位,核心是坚持党的集体领导反对个人压制和个人崇拜,灵魂是维护和发展社会主义民主[17]。

从人民的参与性上论述张闻天的民主,许佳君、钱朝阳、杨涛认为民主就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参政议政,自己管理自己[18]。工作中要有群众观念,以群众高不高兴、满不满意为党的最高标准。党员干部要深入实际开展调查研究,遇事与人民群众商量,反对强迫命令对其指手画脚。思想意识中人民是主人,党是服务员的观念要明确。党要保持作风的纯洁性,切实掌握民主与集中的关系,这样才能克服官僚主义、个人崇拜和极端无政府主义的错误[19]。由于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历史,民主思想、民主制度的推行举步维艰,党内党外民主作风、民主原则的教育要一以贯之,长期坚持下去。

联系群众与发扬民主紧密相关,毕英涛认为张闻天在这一点上非常笃定。党的群众路线应该通过民主的形式告诉干部和政府。党内的决策和议事程序体现民主的作风,群众通过民主手段争取和维护自身权益。党不脱离人民群众的最好办法就是发扬民主,在密切的党群关系和干群关系中人民才会关心党和国家的事业,积极发挥个人的聪明才智,同各种官僚主义作不懈的斗争[20]。

如何密切联系党群关系方面,白艳艳坚持它是张闻天的民主思想的基础[21]。首先要明确人民群众是主人,党员和干部是公仆和服务员,工作中坚持从群众来到群众中去的路线。人民是社会实践的主体,是他们创造了丰富的物质文明和灿烂的精神文明。党在做决定时要广泛征求他们的意见,尊重其意愿。政策形成时还要不忘记让人民群众来贯彻实施,结果如何必须及时反馈给他们,做进一步的修正。

左双文从建立各种党组织的制度,进一步完善社会主义民主的角度剖析张闻天的民主理论,充满人文主义精神,包含实实在在的人文关怀[22]。张闻天强调人民在国家生活中的主人翁地位,对于关系自身权利的事有决定权,可以最大限度上制约他们的官员。而在民主的规范化、制度化上,有效的形式就是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要从根本上确立这一制度在国家生活中的决定作用。为了保证民主不变质、不褪色,必须吸纳广大人民群众参与到人民代表大会中来。同时,他还指出张闻天民主思想中的不足:过于强调党的权威性、主导性;如何保证民主的落实上,也侧重领导自身的内练(学习)而不是法律和制度监管的高度;为什么要实行民主上,关注的是人民和党的共存关系,无法从政治文明架构、社会发展的要求着眼。

上述研究能够紧紧抓住张闻天民主思想的实质——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展开研究,体现了历史唯物主义关于民主思想的理念。

四、思想民主与民主思想——张闻天民主文化研究

还有一些学者论述了张闻天对党内民主以及对文化民主的重视。这牵涉到对知识分子的态度,一方面要化敌为友,吸收旧有知识分子到革命阵营中,鼓励其为革命和国家建设出谋划策;另一方面要大力培养党的忠诚干部和知识阶层,创造条件提高他们的社会、经济地位,让他们接受革命实践的洗礼,学以致用而不是本本主义,确保国家的未来后继有人。张闻天的民主思想比毛泽东的多了文化的元素,这确实展现了他的高瞻远瞩。对文化民主的忽略,认为大众化程度就等同民主实践的高度,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文革时期毛泽东文化领域所犯的错误。张闻天认为民主的文化是反封建反专制的,主张民主自由、民主政治、民主生活和民主的文化。这既适应了当时抗战的需要,又与建国后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文化方针高度一致。杨永明指出,张闻天晚年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对加强党内民主提出了一系列富有价值的思想,强调要在党内营造民主气氛、正确开展党内斗争,坚持走群众路线,坚持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等,这些思想对我们今天加强党的建设不无借鉴意义[23]。

在《试析张闻天民主文化思想及其意义》一文中,周青山指出,张闻天的新民主主义文化应是“民族的民主的科学的与大众的文化”[24]。这充分表明个人的革命文化人特色,凸显了反封建反专制的现实需要。然而,张闻天这一民主文化思想,长期以来却为人们所忽视。事实上,它不仅具有重大的历史和现实意义,而且更是对毛泽东新民主主义文化理论的丰富与发展。张闻天在文化中对民主的强调,当然和他早年留学经历密切相关,是其接受民主精神洗礼的结果,这也是他比党内其他人觉悟高的原因。同时也可看到,民主的概念处于高位、泛化、抽象,而大众的内涵则更具体一些。文化民主的提法是崭新的,对反封建反专制更具有针对性,非常符合国情,意识到在中国推行民主政治缺少民主文化的大环境,造成统治阶级的理所当然和人民的逆来顺受,双方对自身的地位和作用都认识不清楚、不到位。只有从思想、文化上认识民主、践行民主,才会更基本和深刻,也才会更长久有效,减少民主的阻力和下一阶段的反复。

文化民主的精髓是文化的包容性、大众性、革命性,翟红芬认为这是张闻天新民主主义文化上的高明之处[25]。中华民族的文化应该是开放的,积极吸收世界各国的优秀成分,这不但是自身发展的客观需要,也是融入世界之中的趋势使然。文学文艺作品要满足人民群众的需要,发挥滋养人生和人类社会的作用。在服务人民大众方面,其功效一点也不逊色于政治的功能。对外来文化既有批判又有吸收,体现民主的批评、辩解、争论和自由作风,而不是整齐划一、一刀切,这样才能与时俱进,不断开拓进取。

这是张闻天民主思想研究取得的极为重要的成果,具有强烈的历史和现实意义。因为自由、独立地表达自己的思想观点是民主首要条件,学界对张闻天文化民主思想的揭示表明张闻天民主思想所具有的深远意义和时代效应。

总体来看,学者们从不同的侧面对张闻天的民主思想的研究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但对张闻天民主思想内容的介绍还有待进行深入的研究,系统总结张闻天民主思想的成果也非常少见。而且,之前的研究成果多从党史的研究视角出发,带有一定的意识形态色彩。张闻天的民主思想的系统总结、挖掘、整理应以他自己的文集和研究他的文集为基础,结合他人生不同阶段所从事的革命工作,民主思想如何转变、如何践行民主理论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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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田波.张闻天的民主集中制的重要理论贡献[J].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2):7-9.

[9]曾景忠.张闻天民主思想论述[J].中共党史研究,2003(3):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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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许佳君,钱朝阳,杨涛.张闻天保持党与群众血肉联系的理论及意义[J].河海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9(4):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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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左双文.逆境中的不懈追求:张闻天关于社会主义民主的思想论述[J].湘潭师范学院学报,1991(1):47-48.

[23]杨永明.张闻天晚年对加强党内民主建设的思考[J].毛泽东思想研究,2010(5):51-54.

[24]周青山.试析张闻天民主文化思想及其意义[J].理论月刊,2005(11):44-46.

[25]翟红芬.张闻天与民族的民主的科学的大众的新文化[J].山东社会科学,2002(2):105-107.

D251

A

1671-4970(2011)04-0017-05

2011-05-10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0CKS007);河海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2010B12114)

张颖(1978—),男,贵州毕节人,硕士研究生,从事政治理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