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视域下“三面红旗”的理论分析*

2011-08-15 00:46:21陈立中
长沙大学学报 2011年1期
关键词:总路线人民公社大跃进

陈立中

(长沙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长沙410004)

探索视域下“三面红旗”的理论分析*

陈立中

(长沙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长沙410004)

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三面红旗”的提出是在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中出现偏差的结果。总路线是“三面红旗”的理论灵魂,“大跃进”是“三面红旗”的中心内容,人民公社化运动是“三面红旗”在发展途径上的体现。作为早期探索出来的成果,“三面红旗”尽管总体上是错误的,但一定程度上也有其正确的成分,需要进行辩证的理论分析与总结。

三面红旗;探索;辩证分析

中国大规模的社会主义建设起步不久,1958年3月以毛泽东为核心的中共中央领导集体就确定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同时发动了“大跃进”运动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以“只争朝夕”的精神和大无畏勇气探索中国自己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是否高举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三面红旗”一度成为判定真假马克思主义的标准,对党和国家产生了重要影响。“三面红旗”无疑是在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中提出来的,深深印着时代的烙印,今天在探索视域下重新审视“三面红旗”,析其得失,对于资政当今启迪后世,也不无作用。

1956年,在“一化三改”为中心内容的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总路线指引下,中国共产党率领全国各族人民基本完成了社会主义改造,并提前超额完成了“一五”计划,为大规模的社会主义建设打开了新局面。同年2月苏共召开“二十大”,中苏两党关于社会主义问题的意见产生分歧。如何独立自主地探索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成为1956年后中国共产党必须正视的问题,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提出是当时中国共产党初步探索的结果。

按照过渡时期总路线的设想,毛泽东和中共中央计划用三个五年计划的时间(即到1967年)基本上完成社会主义工业化和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用10到15个五年计划(即50年到75年的时间)大致建成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中国。但是,社会主义改造的速度竟远远超出了原来的预料,整整提前了12年,由此便以为实现中国工业化和发展科学、文化、教育、卫生等事业的规模和速度也应当大大地扩大和加快。毛泽东在党的八大预备会上说: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结果搞了五六十年还不能超过美国……那就要从地球上开除你的球籍!”[1]“如果不在今后几十年内,争取彻底改变我国经济和技术远远落后于帝国主义的状态,挨打是不可避免的。”[2]为了统一全党的认识,他从1957年9月起在党内会议上连续、严厉地批评“反冒进”的观点,认为“反冒进”砍掉了“多快好省”,使六亿人民泄了气,是“非马克思主义的”“方针性错误”,“这是政治问题”[3]。对“反冒进”的批判,使党内形成了“左”比右好的倾向,以高速度为灵魂的社会主义总路线便是批判“反冒进”的直接产物,在1958年5月召开的八大二次会议正式通过了当年3月成都会议所确定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

当时国际共运中的冒进行为无疑对中共中央制订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1957年11月在莫斯科举行的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上,赫鲁晓夫挑衅似的提出苏联15年赶上和超过美国,毛泽东立即回答“我也可以讲,15年后我们可能赶上或者超过英国”[4]。急切心态展现无遗。1958年1月《人民日报》的一篇社论甚至宣布:“15年左右时间赶上和超过英国后,准备再用20年到30年的时间在经济上赶上并且超过美国,以便逐步地由社会主义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5]于是“超英赶美”成为时兴的口号,发展的时间成为发展速度的标准,经济发展的规模与质量似乎随着时间的人为压缩会自动跟上,“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和“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等主观唯心主义也就一度泛滥开来。

《人民日报》后来的一篇社论解释说:“用最高的速度来发展我国的社会生产力,实现国家工业化和农业现代化,是总路线的基本精神。它像一根红线,贯穿在总路线的各个方面;速度是总路线的灵魂;快,这是多快好省的中心环节;”[6]进行社会主义建设需要一定的速度,这是探索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一个成果,邓小平后来也说“发展太慢也不是社会主义”,但是在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早期探索中,人为提高发展速度压缩时间成为了缩小与发达国家差距的手段,“速度就是一切,一切为了速度”,成为了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核心内容,也是“三面红旗”的理论灵魂,尽管它体现了中国人民迫切要求早日实现民族腾飞、祖国富强的良好愿望,但是背离了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因而是不科学的。

由于自身经验的缺乏,中国早期的社会主义建设只能向苏联学习,借鉴其经验,乃至模仿其模式,中国早期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是在借鉴中探索的。作为一个传统的农业国家,工农业的总产值与比例成为社会主义建设成就的重要指标。但“一五”时期由于生产落后,中国农产品的人均产量远远低于苏联,“因此,当苏联有可能考虑如何最好地确保国家对历年都有的农业剩余产品进行控制时,中国首先要做的事情则是想方设法使农产品能有剩余,并增加这种剩余,然后才能掌握分配剩余物资的权力。”[7]快速地发展农业,把农业国变为工业国也就成为主要任务。因而,“大跃进”成了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途径。

1957年9、10月间,中共八届三中全会通过了《一九五六到一九六七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修正草案)》(后简称四十条或农业发展纲要),要求5年内粮食产量按全国人口平均每人达到2000斤,半个世纪内做到亩产2000斤。针对党内外存在的一些疑虑,《人民日报》陆续发表文章批评指出:“农业发展纲要修正草案的内容是极其丰富的……要求有关农业和农村的各方面工作在12年内按照必要和可能,实现一个巨大的跃进。”[8]河南水利建设的巨大成就,“不是冒进,而是跃进。”[9]在这个问题上,“有些人害了右倾保守的毛病,像蜗牛一样爬行得很慢,他们不了解在农业合作化以后,我们有条件也有必要在生产战线上来一个大跃进。这是符合客观规律的。”[10]于是,一个“以粮为纲”的农业“大跃进”运动蓬勃兴起。

据薄一波回忆:毛泽东在1958年6月18日问他:现在农业已经有了办法了,叫做“以粮为钢,全面发展”,你工业怎么办?他回答:工业就“以钢为纲,带动一切”吧!毛泽东说:对!就这么办[11]。在这种超速发展思想的引领下,刘少奇在1958年5月召开的中共八大二次会议报告中提出:“要大大地提高我国的劳动生产率,使我国工业在15年或者更短的时间内,在钢铁和其他主要工业产品的产量方面赶上和超过英国;使我国农业在提前完成全国农业发展纲要的基础上,迅速地超过资本主义国家;使我国科学和技术在实现12年科学发展规划的基础上,尽快地赶上世界上最先进的水平。”[12]为此,会议原定1960年钢产量为3000万吨,6月份又提高到6000万吨。会议原定1958年的钢产量指标为1000万吨,后来毛泽东建议在1957年535万吨的基础上翻一番,最后公布的是1070万吨。陈云在当年的一次中央会议上指出:我们今年要生产1100万吨钢,已经传到国外去了。邓小平也插话:给赫鲁晓夫打了保票的[11]。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怎么办?那就只好搞全民上阵的大炼钢铁运动了,工业“大跃进”也因此全面展开。

尽管如此,“大跃进”运动的高潮实际仅仅维持了几个月,中共中央在1958年11月第一次郑州会议就开始纠正这种急于求成的错误。但毛泽东并没有完全放弃赶超英美的目标和超速发展的思想。所以,当庐山会议着手从思想上讨论经济建设中的急躁冒进问题时,他便视为“右倾机会主义”来反击,并继续推动工农业生产的“大跃进”。

从“大跃进”过程可以清楚地看出,“大跃进”是作为推进工农业发展的一种途径提出来的。毫无疑问,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需要工农业生产的极大和快速发展,这是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核心任务。但是工农业生产的发展需要遵循其规律,不会因为制定高指标和进行浮夸就能在短期内迅速发展起来。可见,以高指标为特征的浮夸式工农业快速发展的“大跃进”运动,是“三面红旗”的中心内容,也是中共早期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在发展内容上的体现,今天看来也是不正确的。

按照生产关系必须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观点,中共中央在发动“大跃进运动”的同时,还发动了以建立新型生产关系为目的的“人民公社化运动”,作为推进社会主义建设的“桥梁”。

伴随着农村大规模农田水利建设的开展,一些大中型水利设施已经不能单靠一乡一社的人力物力来建成,需要社、乡之间的多方面合作,因此一些地方开始打破社、乡界限搞劳动合作。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河南新乡县七里营乡在26个农业合作社的基础上率先组建了人民公社,受到毛泽东的赞赏,认为还是办人民公社好,可以把工、农、商、学、兵结合在一起,便于领导。在1958年8月17日的北戴河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人民公社问题便被列为重要议题,中共中央领导人都就这个问题表了态,一致同意在农村办人民公社。如邓小平认为,公社本身是社会主义性质,为共产主义作准备,全民所有制逐步增加,公社一建立积累很大,积累可为全民所有。会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在农村建立人民公社问题的决议》提出:“人民公社由集体所有制向全民所有制过渡,快的三、四年就可完成,慢的五、六年或更长一些时间完成”,待时机成熟即可“进入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共产主义时代”。现在“看来,共产主义在我国的实现,已经不是什么遥远将来的事情了,我们应该积极地运用人民公社的形式,摸索出一条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具体途径。”[12]于是,人民公社被当作中国由社会主义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的“金桥”,反对人民公社这面“红旗”就是反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这样,人民公社化运动在全国广大农村普遍开展起来,74万多个农业生产合作社一下子合并成2.6万多个人民公社,参加公社的农民有1.2亿多户,占全国总农户的99%以上。

人民公社的特点是“一大二公”,远远超越了我国当时生产力水平和农民的思想觉悟,其弊端也很快暴露。中共中央从1958年11月第一次郑州会议就开始纠正已经察觉到的问题,到1961年上半年制定了《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修正草案)》,要求划清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两个历史阶段和全民与集体两种公有制的界限,反对急于过渡,决定下放人民公社管理体制,实行以生产大队为基础的三级所有制,使生产关系基本上恢复到1956年高级社的状况。但是,在庐山会议后掀起的“反右倾运动”影响和阶级斗争扩大化干扰下,这种认识和有关政策不断地反复和动摇,生产组织上的“大”和分配中的“大锅饭”始终没有解决。

“人民公社化”运动是中国共产党人初步探索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过程中的失误[13],主要原因是在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指导下,企图建立与那场不切实际的“大跃进”运动相适应的生产关系,人为地制造共产主义乌托邦,甚至幻想用同样不切实际的生产关系变革来促进生产力超速发展,完全违背乃至颠倒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原理。事实证明,人民公社只是形式上看起来好像先进,并不能真正起促进生产力的作用。人民公社在形式上看起来是诱人的,实质上并不能起到解放和促进生产力的作用[14]。由此可知,“人民公社化”运动是中共早期进行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探索在政治建设与经济建设方式上出现偏差的结果,是“三面红旗”在发展途径上的体现,其急于求成的心态在今天看来也是十分明显的。

由上可知,在建国初期中国社会主义建设中提出的“三面红旗”带有鲜明的探索色彩。当然,作为早期探索出来的成果,尽管总体上是错误的,但一定程度上也有其正确的成分,需要进行辩证的理论分析与总结。

由于建国初期薄弱的经济基础和与国外巨大的发展差距,使毛泽东等人在探索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中,放大了新建的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高估了人民的激情,急切地想消除发展上存在的差距,因而提出“快”字领先的“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实现工农业总产值快速增长的“大跃进”,以及为了推进“大跃进”而进行的生产关系变革的“人民公社化运动”。应该说,适度的发展速度,工农业生产的发展以及生产关系的变革对于一个落后的处于发展初期的新生社会主义国家来说,都是非常必要的,是促进生产力发展的需要,是中国早期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理论成果。从这个角度来看,“三面红旗”无疑有其正确的成分。尽管如此,也不能否认“三面红旗”总体上的错误,尤其在强调科学发展的今天,其错误是十分明显的。

从“三面红旗”的理论灵魂看,过分强调了发展的“快”字,忽视了当时中国经济社会的基础,以过去革命和改造的惯性思维来理解与认识社会主义建设。解放战争的迅速胜利,社会主义改造的迅速成功,“一五计划”的提前超额完成,使毛泽东等人认识到了社会主义建设也可以提前快速进行。因此,“快”被当成了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指针,这就违背了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本身的规律。从“三面红旗”的理论内容来看,工农业产值的增长是社会主义建设成就的体现,农业单产与钢铁产量的提高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核心任务,但这种提高是靠人为“放卫星”、浮夸以及以原始的土法炼钢的“大跃进”来实现的,这也违背了农业生产的规律与现代工业法则,同样是“快”字指导思想下的产物,因而是十分荒谬的。从“三面红旗”的途径来看,过分强调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发展的反作用,忽视了其物质前提,犯了违背历史决定论的主观唯心主义错误。毛泽东在1956年12月25日第六次最高国务会议上说:“农业和手工业由个体所有制变为社会主义的集体所有制,私营工商业由资本主义所有制变为社会主义所有制,必然使生产力大大地获得解放。这样就为大大地发展工业和农业的生产创造了社会条件。”[15]其核心思想是生产资料公有制关系的建立,将大大解放和推动生产力的发展。这就片面夸大了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反作用,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简单化、绝对化甚至误解,忽视了马克思反复强调的社会生产力的高度发展这个物质前提,在尚不具备条件的情况下,人为引发了一场通过生产关系变革来实现生产力发展的“人民公社化”的错误运动。

“三面红旗”是特定历史阶段的产物,导致的原因很多,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在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早期,对社会主义建设的长期性、艰巨性思想准备和理论准备不足,适应大规模社会主义建设需要的干部队伍缺乏。正如毛泽东所说:“现在的中央委员会,我看还是一个政治中央委员会,还不是一个科学中央委员会。所以,有人怀疑我们党能领导科学工作、能领导卫生工作,也是有一部分道理的,因为你就是不晓得,你就是不懂,现在我们这个中央的确有这个缺点,没有多少科学家,没有多少专家。”[1]从中央到地方都严重缺乏知识分子和经济建设的专家。尤其是在极度高涨的热情下,人们对在经济文化落后基础上建设社会主义的长期性、艰巨性缺少理性和冷静的分析与认识。另一方面,新型人民民主专政政权的建立、社会主义改造与“一五”计划的提前完成,社会主义建设经验的缺乏,以及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认识的不深,这些都助长了“快”速赶超粗放发展思想的产生,也显示了当时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还处于不成熟的探索阶段。

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三面红旗”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是在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中出现偏差的结果。毛泽东就曾指出:大跃进、人民公社化是总路线的产物,是有了一条总路线,才发动了一个大跃进,才搞了一个人民公社化运动。《中共中央关于建国以来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也指出:“在总路线提出后轻率地发动了‘大跃进’运动和农村人民公社化运动,使得以高指标、瞎指挥、浮夸风和‘共产风’为主要标志的左倾错误严重地泛滥开来”[16]。面对这一历史教训,薄一波曾说过:“人也好,事业也好,总是从不成熟走到成熟,对创业者们的幼稚、笨拙之处以至干出的明显蠢事,不应过多地去责怪或讥笑,重要的是把它当作历史的一部分进行严肃研究,吃一堑长一智,从中得到有益的东西并作为殷鉴永远记取。”[11]正是由于这样,我们今天才愈发体会到坚持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统筹兼顾、又好又快科学发展的重要性与必要性。

[1]毛泽东文集(第7卷)[M].1999.

[2]毛泽东文集(第8卷)[M].1999.

[3]金冲及.周恩来传(1949-1976)(上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

[4]晋夫.文革前十年的中国[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8.

[5]人民日报编辑部.乘风破浪[N].人民日报,1958-01-01.

[6]人民日报编辑部.力争上游[N].人民日报,1958-06-01.

[7][美]麦克法夸尔,费正清.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1949-1965)[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

[8]人民日报编辑部.建设社会主义农村的伟大纲领[N].人民日报,1957-10-27.

[9]人民日报编辑部.水利建设要有愚公移山的毅力[N].人民日报,1957-10-31.

[10]人民日报编辑部.发动全民,讨论四十条纲要,掀起农业生产新高潮[N].人民日报,1957-11-13.

[11]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下卷)[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3.

[1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5.

[13]胡绳.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

[14]胡绳.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N].人民日报,1994-06-16.

[1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6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

[16]中共中央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责任编校:谭纬纬)

D61

A

1008-4681(2011)01-0050-03

2010-12-01

湖南省社科基金项目,编号:09YBB003;湖南省教育厅科研项目,编号:10C0406。

陈立中(1975-),女,湖南益阳人,长沙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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