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山群岛历史文化资源的现代开发

秦良杰

(浙江海洋学院人文学院，浙江舟山 316000)

舟山群岛历史文化资源的现代开发

秦良杰

(浙江海洋学院人文学院，浙江舟山 316000)

舟山群岛具有丰富的历史遗迹、文物资源和海岛民居等物质文化遗存；也有民俗风情、海洋节庆和海洋宗教信仰等非物质文化遗存；还在长期的海防建设中形成独特的军旅文化资源.舟山群岛历史文化资源的开发可以从三个方面展开：旅游开发、艺术开发、音像制作与出版开发.

舟山群岛；历史文化资源；现代开发

舟山是中国唯一的海岛地级市，海洋特色鲜明，历史文化资源相当丰富.近年来，随着文物保护意识的增强，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普查、申报工作的开展，如何将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进行整合、包装和产业化开发，从而推动文化产业发展和海洋文化名城建设，已经提到了议事日程.

1 历史文化资源的旅游开发

文化作为旅游的灵魂，不但赋予旅游活动强大生命力，也是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对国内旅游者的调查表明，旅游目的地的吸引点按比例依次是：自然风光、文物古迹、气候、民俗文化、动植物资源和地方特色[1].而针对入境旅游者的调查则表明：“放松动机是亚洲旅游者的主要动机，文化动机(了解异地风情，增长知识，游览历史文化景点，接触当地居民)是其他文化群体的主要动机，盎格鲁、德语语系和拉丁国家旅游者在文化动机上的均值明显高于亚洲和北欧旅游者.”[2]简言之，旅游正在进入追求高层次的、以享受文化为特点的消费时代，历史文化资源无疑应当成为现代旅游开发争相利用的对象.

1.1 历史遗迹、文物资源与海岛民居的旅游开发

近年来的考古研究表明：早在新石器时代舟山就有人类活动的迹象.数千年的开发史，为舟山带来数量庞大的历史遗存.其中包括：古人活动遗址，如“海上河姆渡”——马岙镇、定海白泉镇十字路、岱山县大衢岛太平乡勤俭村孙家山和岱山县大舜庙后遗墩等多处新石器文化遗址；古城遗址，如临城城隍头山及城湾东周和战国时期遗址；历史建筑，如定海东大街、西大街历史建筑群；古战场遗址，如三江口抗倭古战场遗址、定海鸦片战争古战场遗址、马岙平石岭戚家军墓地和朱家尖乌沙门古战场遗址；名人活动遗址，如戚继光纪念堂、朱葆三墓、丁光训故居、董浩云故居、定海小沙镇三毛祖居、朱家尖大青山“五志士墩”；摩崖石刻，如普陀山、大小洋山和枸杞岛摩崖石刻；古道遗址，如三江口至定海北门一线古驿道、古客栈和古驿亭遗址.

在民居建筑方面，舟山因交通不便、取材困难，发展了因地制宜、讲求耐用的建筑风格，又因海上交流带来了四面八方的观念与样式，其民居不乏与时俱进、汇通融合的特征.偏僻海岛上以及渔民家庭，百姓多以青岗石为基本建材构筑石屋，其特点是纯用石材，见不到一根木头和其他材料，以黄龙岛的峙岙村和东极岛民居最为典型.而在较大岛屿，尤其在定海，则以明清风格的四合院及古色古香的走马楼为特色.尽管在拆建浪潮中古城的整体风貌遭到重大破坏，但还是留下不少精美的单体建筑，比如定海中大街的“胡宅”，总体布局和细部装饰近乎完美，令人流连忘返；还有东管庙弄王家大院、刘坤记大院和王顺成住宅等民居，步入其中，仿佛时光倒流，市声虽在耳侧，但是老宅内的温馨自然令人回到天人和谐的田园岁月.

上述资源的旅游开发可以采用三种不同方式.某些典型的海岛渔村，由于村庄建筑整齐，居民生产和生活方式保存比较完整，村落和周边自然环境也未遭到破坏，可进行“原生态型开发”.比如朱家尖的樟州湾，让旅游者直接进入并有机会融入海岛渔村原生态的文化氛围.那些建筑风格不统一、建筑格局被破坏的村镇，可进行“次生态型开发”，通过复原建筑、文化陈列、交流与表演等方式展示历史遗存和文化风貌，在舟山的一些渔业岛可开展此类项目.再有就是“博物馆式开发”，即选择几处海岛典型民居做精品包装与开放，这是把原住民迁出之后进行原地真实展示的开发方式，适用于定海、沈家门和普陀山几处典型老宅的开发利用.

1.2 海岛民俗风情、海洋节庆与海洋宗教信仰的旅游开发

舟山地区的海岛民俗风情资源包括：物质民俗旅游资源、社会民俗旅游资源和精神民俗旅游资源三大类①此处对“海岛民俗风情”的分类参考了牟延林、谭宏和刘壮主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概论》中的民俗旅游资源分类方法, 该书把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资源划分为三大类型和12个亚类. 详见: 牟延林, 谭宏, 刘壮: 非物质文化遗产概论[M]. 北京: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0: 111.，具体说来就是：

物质民俗旅游资源.这些资源包括：生产民俗，如以传统手工技艺“渔用绳索结编织技艺”、“舟山木船建造工艺”为代表的舟山鱼捕文化，岱山“板晒”制盐工艺；消费民俗，如渔民服饰（大襟衫、笼裤和布褴）、海鲜美食和渔民村落（如：有“海上布达拉宫”美誉的青浜岛渔民村落）；流通民俗，如岱山县横街渔市旧址、岑港“六国港口”遗迹等.

社会民俗旅游资源.这些资源包括：礼仪民俗（如：渔家饮食禁忌、海上生活禁忌）、岁时节日民俗、家族民俗、村落民俗和民间组织民俗.

精神民俗旅游资源.这些资源包括：信仰祭祀民俗，如渔船生日、冬至祭海神；口承语言民俗，如观音传说、徐福东渡传说等，舟山渔谚，渔家语言禁忌；民间艺术民俗，如舟山锣鼓、舟山渔民画、跳蚤舞、翁洲走书、舟山渔民号子和舟山木偶戏；民间游戏娱乐民俗，如渔民体育与竞技活动（包括船拳、爬桅杆、拔蓬、摇橹、抛缆、攀缆、潜水、跳水、滑泥马和织网等）和民间杂艺（如：沈家门踩街活动）.

海洋节庆方面，“赶海节”（又称“海螺节”）、“谢洋节”和“浴海节”古已有之，近年来随着旅游事业的发展和建设“海洋文化名城”的需要，其形式与内涵都接受了较大改造.自2005年起，舟山岱山县以政府主导、高等院校与研究单位参与的方式创立的“中国海洋文化节”，就是将地方传统中的“谢洋节”进行传承与改造的范例，目前已是舟山最富特色、影响最大的新兴旅游节庆.2010年“中国海洋文化节”期间，举办了海洋文化论坛、《大海的故事》海洋主题晚会、港湾秀音乐烟花晚会、海洋文化影视展演及群众性海洋文化展演、海洋运动会和中国海岛超级英雄挑战赛等活动，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可观.近年创办的节庆活动还有“舟山国际沙雕节”、“中国沈家门渔港国际民间民俗大会”、“中国普陀山南海观音文化节”、“舟山渔民画艺术节”、“金庸武侠文化节”等.

海洋宗教信仰方面，舟山的海龙王崇拜，潮神、船神和风神崇拜，观音信仰，妈祖信仰，都极富特色，不但在日常生活场景中屡有体现（如木船船头的船眼睛，船身的各种船神画和鳌鱼旗），而且留下不少传说故事和宫观建筑.

1.3 军旅文化资源的旅游开发

据考证，早在三千年前的西周时期就有徐偃王率兵退守舟山、抵抗周穆王暴政的事件，这是舟山最早筑城驻军的史实.明代，频繁的抗倭战事也给舟山留下了厚重的史迹，例如定海沥港的“平倭港碑”和小洋山摩崖碑刻.近代鸦片战争期间，定海古城两次被侵略军占领，留方井、“姚公殉难处”碑铭、竹山门附近的“鸦片战争纪念馆”（内有三忠祠遗址）和多处清兵坟茔，这些遗迹仍在诉说着这段千古流芳的反抗历史.抗战期间，载有1 800余名英军的“里斯本丸”沉没于东极附近海域，舟山渔民开展人道主义救援，计有300余名英军官兵生还，岛上居民多存有当年英军赠予的生活用品.20世纪90年代以后，舟山、香港两地为此开展多次交流、访问.解放战争时期，金塘岛、登步岛都发生过激烈战斗，一些烈士遗物和坟茔保留在舟山革命烈士陵园.新中国成立以来，舟山驻军与当地百姓一道保卫祖国海防前线，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有的甚至献出宝贵的生命.除烈士陵园外，舟山驻军部队的军史馆、军史室，如海军91991部队军史馆、海军92910部队军史馆、海军92118部队军史广场、舟山警备区军史陈列馆、“洛阳营”营史馆和“勤俭创业修理连”连史室等，都有大量实物陈列和事迹展览.2006年，在舟山岱山县还建立了中国第一座海防博物馆.

舟山群岛是华东门户，解放后长期是海防前线.刘少奇、彭德怀、贺龙、叶剑英、郭沫若等老一代领导人曾经前来视察，并有题词、题诗.人民子弟兵扎根海岛，与当地居民和睦相处，长期以来形成独特的军港文化和双拥文化氛围.2007年，舟山举办了首届中国舟山双拥文化节，这是独具创意的节庆活动.自 20世纪大裁军以来，舟山驻军缩编减员，原先的军事工程被大量搁置，部分被改作民用，但有些至今仍保存完好，那些坑道、岸炮阵地和雷达基座还具有很好的参观价值，完全可用于国防教育和旅游观光.

2 历史文化资源的艺术开发

从地图上看，舟山孤悬海外、交通不便，但从历史、文化的角度看，这种地理位置的利与不利、便与不便仍需辨证对待.大海带来某种隔绝的同时，也造就了其他地区不曾发生的文化交流与文化遗存.典型个案就是跳蚤舞（已进入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它本来系清乾隆年间由福建渔民传来[3]120，如今在它的诞生地不见任何踪迹，却在舟山落地生根、发扬光大.这些独特的地方艺术、民风民俗，为今天的艺术开发提供了绝好的资源.

2.1 演艺开发

2.1.1 融合现代科技手段的演艺创作与开发

舟山拥有四大佛教圣地之一——普陀山，近代史的开端——鸦片战争古战场，以及嵊泗列岛、桃花岛和岱山岛等一大批国家级、省级风景名胜区，拥有数千年开发海岛、海洋的历史，留下无数优美动人的传说，如果我们能挖掘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浓郁的地域特色，这种独一无二的历史文化资源和自然环境，必将产生耳目一新的效果和巨大的经济收益.

本着这一原则，近年颇有一些成功的演艺策划.2009年，张艺谋的创作团队决定接过“印象普陀”的编导工作，打造投资1.6亿元的实景演出项目.演出将以观音文化为主轴，结合佛教文化和海洋民俗文化，将丰富的舞台元素与壮阔的表演形式紧密结合，融入声、光高科技视听手段，倾力打造“海天佛国”的悠扬气象.让观众在满足视听愉悦的同时，更享受到精神的净化.近年来，舟山文艺工作者创作出越歌风情剧《东海明珠》，融唱词道白、歌舞说唱、锣鼓丝竹和杂技功夫于一体，还利用升降舞台、副舞台等营造立体式、多支点和多空间效果，带观众进入美轮美奂的海底世界，呈现出多元化的时尚色彩，尤其能引起青少年观众的浓厚兴趣.

2.1.2 舟山渔民号子、舟山锣鼓、翁洲走书和舟山木偶戏等乡土文艺的原生态表演开发

舟山渔民号子起源于舟山本岛、岱山等大岛，是渔民、船工世代相传的海洋民间口头音乐，是浙江省乃至国内的代表性民间劳动号子之一，《中国民间歌曲集成（浙江卷）》和《中国渔歌选》均有收录①参见: 马骧. 中国民间歌曲集成: 浙江卷[M]. 北京: 人民音乐出版社, 1993; 上海音乐出版社. 中国渔歌选[M].上海: 上海音乐出版社, 1987..在过去的渔业生产中，船上一切工序全靠手工操作，集体劳动异常繁重.各种工序都要喊号子以统一行动、调节情绪，这是渔民号子产生的社会基础.舟山渔民号子曲趣粗犷豪爽，已形成系列曲调，在风格上有着鲜明的个性及地方特色，被称为“风浪里喊出的国宝”[4].

同样进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还有舟山锣鼓.它风格独特，音乐、音量对比鲜明，音响色彩丰富，能表达多种情趣.早在1957年，舟山锣鼓就曾荣获世界民家音乐比赛金质奖章.进入 21世纪以来，一些新创曲目多次在国家级、省级比赛中获奖.目前舟山城乡和各类学校中活跃着不少支“舟山锣鼓队”，都能在文艺演出和节日庆典中大展身手.

翁洲走书是舟山一种叙事性的说唱艺术，确切产生年代已不可考.它的表现形式与苏州评弹等说唱艺术略有不同.在表演中，艺人分别以毛竹根制成的“竹扁鼓”（或称“笃鼓”）和两块毛竹片制成的“竹板”伴奏，由一人主唱，边走边说唱，时而手击堂木以助声势；另一人坐在桌旁，手击笃鼓和尺板进行伴奏和伴唱[5].目前，翁洲走书已列入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舟山木偶戏最初由宁波传来，迄今已有一百五十余年本地化历史.舟山木偶是典型的“布袋木偶”，它通过表演者的高超技巧，可以表现人物丰富多彩的动作，结合念白、唱腔和锣鼓点子，完成整套演出.其脸谱基本承袭越剧，有生、旦、净和末之分.其唱腔别具一格，以绍兴大班为主调，综合了绍兴大班、宁波走书、二簧、流水清板、乱弹和越剧等唱腔特征，高亢激越、节奏紧凑，闻其声而有热血沸腾之感.除了《七侠五义》、《薛仁贵征东》和《杨家将》等传统剧目流传于世，也曾试演过现代剧目《焦裕禄雪地送粮》、《平原枪声》和《智取威虎山》等[6].作为舟山民间艺术的优秀代表，舟山木偶戏不但出现在各个文化节庆的舞台上，还走进韩、日等国家进行过文化交流，目前已列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近年来，“原生态表演”频现于各类报刊，用于指称一种没有被特殊雕琢、广泛存在于民间的、原始的和散发着乡土气息的表演形态.如果将上述民间文艺形式加以合理包装和推广，把这些海味十足的“原生态表演”推向市场，也是保护和利用历史文化资源的有力举措.

2.2 工艺品开发

渔民画、渔民服饰和传统悠久的木船制作工艺，都是舟山历史文化资源中可以直接推向市场的项目.但在开发中应注意艺术元素的普适性与载体的多样化，比如：渔民画是否只意味着大量制售画作？能否将渔民画元素运用于服饰、箱包、饰品、床上用品及其它工艺设计？

渔民画大都由没有受过专业院校系统训练的渔村青年创作，所凭藉的是发自天性的真诚、悟性、眼力和手功，以线条粗犷、造型夸张、色彩浓烈和充满童稚趣味为特征，常以渔家的生产、生活场景为题材.自1987年以来，渔民画频频在国内外参展、获奖.1988年3月，文化部命名舟山四个县区为“中国现代民间绘画画乡”，从此舟山渔民画扬名全国.在2010年7月举办的（杭州）全国农民绘画展上，舟山渔民画有31幅作品入选（全部参展作品有400幅），其中8幅获奖.

舟山渔民服饰以大襟衫、笼裤和布褴为特色，是在海岛生活、生产方式的特殊环境中形成的.大襟衫衣襟向左敞开，避免右手对风时与网纲勾缠；笼裤裤脚较短、裤裆宽大、裤筒肥大似灯笼，便于腿脚活动，在渔民中相当盛行；布褴又称“腰巾”，是妇女在劳动中的常用服饰，既可保暖又可防尘，渔民从事捕捞作业时为了隔水，也在腰间系上布褴[3]44-47.流风所至，连寺庙供奉的菩萨也有穿笼裤的.众所周知，美国著名玩偶芭比娃娃的服饰以入乡随俗、与时俱进为特色，我们何不结合海岛特征，开发“笼裤娃娃”投放市场？

船是群岛之间不可或缺的交通与生产工具，勤劳智慧的舟山人积累了丰富的造船经验，拥有内蕴丰富的渔船文化资源.2006年，中央电视台为拍摄《郑和下西洋》大型纪录片而定制的古船模型、为拍摄“重走大运河”定制的仿明“漕运”官船模型，都在舟山制作完成.著名的“绿眉毛”传统木船早已蜚声海内外，2007年作为中国优秀帆船文化的唯一代表，参加了在韩国丽水市举办的国际帆船节.舟山高超的木船建造工艺保留至今，其佼佼者——如岑氏木船作坊——已经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通过参加海内外各种表演和竞赛活动，赢得世人瞩目.

3 历史文化资源的音像制作与出版业开发

3.1 音像制作前景广阔，军旅、双拥题材已有成功范例

早在1934年，著名导演蔡楚生拍摄《渔光曲》时，就将嵊山渔村的风光摄进镜头.自20世纪 70年代以来，舟山更是以独特的近代历史背景、海岛风光、渔乡风情和现代化海上物流、港口设施等资源在影视作品中频频亮相，“浙江省影视拍摄基地”也在桃花岛射雕影视城挂牌.有了这样的基础，舟山今后在历史文化遗产开发方面理应重视音像制作可能带来的丰厚回报.2010年 3月，笔者在接受舟山网记者采访时指出：“舟山渔民长年与自然抗争、向海洋探索，不缺感人故事；……舟山作为海防前线，军民关系也是一大创作源泉；……舟山人习以为常的事物在外地游客眼里可能很新鲜，可能带来创作灵感.”[7]

舟山的军旅文化占据“港、景、渔、军”四大优势之一，其重要地位尽人皆知.1996年，著名导演谢晋为拍摄《鸦片战争》，专门在桃花岛后门沙滩复制了“定海古城”城墙和门楼，如今成为一处人文景观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2006年，以“里斯本丸”事件为题材的《东极拯救》，反映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东极岛百姓拯救英国官兵的人道主义事件.2008年拍摄的双拥题材影片《鱼水缘》，以“海岛红嫂”孙芬年为原型，反映其数十年如一日为驻扎在高山上的海军官兵送菜的动人故事.除电影外，舟山还是著名军旅歌曲《战士第二故乡》、《军港之夜》的诞生地.2010年，舟山市人民政府又策划、举办了“首届中国海洋歌曲征集大赛”，赛事规格之高保证其文化内涵的有效传播.

3.2 以历史文化的整理、研究带动出版开发

早在20世纪80年代，文宣部门曾多次组织人员搜集整理，先后出版《东海传奇》、《普陀山故事》、《舟山渔谚》、《东海渔歌》和《东海龙的传说》.20世纪80年代后期，又进行了舟山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民间文学采录、收集和出版活动，成果结集为《浙江省民间文学集成·舟山市故事卷》和《浙江省民间文学集成·舟山市歌谣谚语卷》①参见: 舟山市民间文学集成办公室. 浙江省民间文学集成: 舟山市故事卷[M]. 北京: 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 1989; 舟山市民间文学集成办公室. 浙江省民间文学集成: 舟山市歌谣谚语卷[M]. 北京: 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 1998..

近年来，学者参与到舟山历史文化资源的出版推广，更是提升了出版物的文化品位.如王文洪的《舟山群岛文化地图》①参见: 王文洪. 舟山群岛文化地图[M]. 北京: 海洋出版社, 2009.，资料翔实、图文并茂，把舟山的历史文化深入浅出地推介给读者.还有浙江海洋学院部分学者参与整理的黄式三、黄以周父子遗著，黄氏父子遗著是清代经学、史学和子学研究领域的重要学术成果，它的出版将成为舟山历史文化研究的一项精品、名品工程.

2009年国务院出台了《文化产业振兴规划》，它第一次将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升格到国家战略高度[8].舟山历史文化资源的现代化产业开发，必将为舟山乃至浙江、全国的文化产业发展、经济模式转型作出自己的贡献.

[1]孙延红. 城市居民旅游动机及其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J]. 工业技术经济, 2006, 25(11): 114-117.

[2]张宏梅, 陆林. 入境旅游者旅游动机及其跨文化比较: 以桂林、阳朔入境旅游者为例[J]. 地理学报, 2009, 64(08): 989-998.

[3]金庭竹. 舟山群岛海岛民俗[M]. 杭州: 杭州出版社, 2009.

[4]袁甲. 舟山渔民号子: 风浪里喊出的国宝[N]. 舟山晚报. 2010-7-20(9).

[5]费凡. 翁洲走书的源流与兴衰[J]. 艺术评论. 2009, (02): 90-93.

[6]庄世维. 定海木偶戏的沿革和传承脉络[EB/OL]. [2010-07-24]. http://www. dhwh. gov.cn/show.asp?id=256.

[7]王骏. 舟山网与浙江海缘影视艺术中心联合推出本土影视大放送[N]. 舟山晚报. 2010-3-18(11).

[8]人民日报评论员. 推动文化产业振兴的重大举措[N]. 人民日报. 2009-9-27(3).

Modern Development of Zhoushan Islands’Historical and Cultural Resources

QIN Liangjie
(College of Humanities, Zhejiang Ocean University, Zhoushan, China 316000)

Zhoushan islands are abundant both in 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like historical sites, cultural relics and island dwellings and in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like folk customs, festivals related to ocean, marine religious beliefs and others. Resource of military culture has also been formed in the long-term development of coastal defense in Zhoushan islands. The development of Zhoushan islands’s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resources should be focused on three aspects: tourism development, art development, audiovisual production and publication development.

Zhoushan Islands;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Resource; Modern Development

(编辑：朱青海)

G114

A

1674-3563(2011)02-0047-06

10.3875/j.issn.1674-3563.2011.02.009 本文的PDF文件可以从xuebao.wzu.edu.cn获得

2010-08-09

秦良杰(1973– )，男，河北邢台人，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中国当代文学、影视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