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可,岳谦厚
(山西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山西太原030006)
从《大公报》载文透析近代中国新军之发展轨迹
李 可,岳谦厚
(山西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山西太原030006)
中日甲午战争中,清政府苦心经营几十年的海陆军惨败。为挽救危局、维护统治,清政府转而裁绿营、改军制、编练新军。新军在晚清特殊社会变革中登上中国政治舞台,在各种社会事务与活动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并在颠覆清王朝及刷新中国政治运动中发挥了积极作用,对清末民初的中国社会产生过较大影响,但其在随后社会发展进程中渐为各派军阀武装之主力。
近代新军;社会变革;刷新政治
清末新军之肇建始于甲午中日海战之后。1895年,袁世凯在天津小站以西法改革军队,编练新式陆军,即北洋新军。与此同时,张之洞聘请德国军官倡练江南自强军,亦称南洋新军。以上南北两支近代化武装为清廷编练新军之始。而报纸作为当时舆论界最重要的载体,对全国各地编练新军事宜以及
新军自身动态进行了积极的报道,尤其是国内享有盛誉的新闻媒体天津《大公报》。该报及时并客观地发表社论与时事报道或刊发时人对创办新军的评论文章,积极参与了这一重大时事的讨论,并在随后的时间里,尤其在 1906~1907年间持续对此进行了追踪性报道。作为报纸媒体的一种,《大公报》在近代中国社会的出现和发展,这种历史现象本身就蕴含着不可忽视的历史价值。换言之,将《大公报》作为一种重要的历史资源,并以此为一种基本的分析依据来考察近代中国社会是可取的。所以,用以客观报道为特色的天津《大公报》作为主要资源来系统地考察近代中国新军的产生、发展及历史定位问题是有意义的。以往针对近代中国新军问题的研究,学界亦有论文及著作,但多以单一性线条进行论述(如以编练新军概说、新军与革命起义的关系等内容为切入点展开讨论),而从报刊评论及报道对新军发展轨迹进行分析论述的文章还未有尝试,本文试从这一视域展开探讨。
1894年底至1901年期间,政府虽下令各省据其现状按西法编练新军,但多数省份流于空谈,仅有张、袁等大吏在鄂、直等地共练新军万余人。当时的北洋与湖北两支新军实力雄厚,并掌握于地方实力派之手,在全国政局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从1901年始,清廷推行以练兵筹饷为核心的“新政”,令各省裁汰旧军,选拔精壮之士操习新式枪炮,设立武备学堂,以培养各级军官,改练新军。1903年,清廷在京师设立练兵处,以奕匡力为总理大臣,袁世凯为会办大臣,铁良襄同办理,负责全国新军编练事务。各省设立督练公所,分别编练各省新军。由于清政府实施新政的催化作用,各省均已着手编练新军,但碍于各省发展的现状,编练人数不等,建制饷章亦有差异。新军同八旗、绿营等旧式武装数十万人相比略显微不足道,但却在军队建制、操练及兵饷制度等方面迈出划时代的一步。
1904年9月,练兵处会同兵部所奏之《新式陆军章程》正式奏准,开始了全国性编练新军,逐步加快了练兵步伐。当时除京津、湖广地区较早编练新军外,练兵处也督促其他省份迅速办理新军事宜。据《大公报》报道:在闽、浙沿海省份,“浙府张中丞电致练兵处前,议添练新军,因筹款无着,迄未开办,现拟于盐运项下提拨,垫款五十万,已饬运司如数措办,一俟编练就绪,即行提支。[1]”闽省编练新军,“前经闽督以经费不足拟缓举办,现经练兵处核议,以编练新军为刻下第一要政,不可稍事迟缓,致误机宜,日前已电告闽督迅速编练矣。[2]”各内陆省份亦响应练兵处号召,如“廷都护日前具折奏请,拟以开放敖罕荒务及海留图牧场之款提用添练新军一折,现经陆军部核议允准照办,日内即可具折奏复。[3]”与此同时,皖抚恩中丞“日前有折到京,奏请于皖省添练新军混成一协以期认真训练,分防要隘,藉资得力,旨允准。[4]”期间,陆军部也因“东三省地方辽阔,亟须于各该省编练新军各一镇,兹已奏准,饬下东三省督抚会同筹划,迅速妥订办法,添练陆军三镇,分扎于奉吉黑三省,统限于二年之内编练足额,以资扼守而重边防。[5]”编练新军一事,款项固然重要,而更重要者为军官之选取,吉林将军“电告练兵处略云:‘吉省改练新军,需人筹办,拟请以本省练军副统领胡殿甲派为新军统制官,藉资整顿’,练兵处已复准照办。[6]”
考虑到各省实情有别,编练新军一事则随时间推移渐渐扩至边疆省份。《大公报》报道:“伊犁将军电致政府略云:‘现在边防吃紧,添练新军以资镇慑,惟因本处地瘠民贫,市井萧索,需款甚巨,筹措维艰,务请转饬各省督抚,将协济之款赴紧设法筹解,以应急需。[7]’”陆军部也曾“接伊犁将军长少白军帅电,称去岁在鄂招募之步炮工程四营,操练甚为灵便,颇有成效,现拟添募二十岁以下之童军四队以资训练,除已电请鄂督代为招募外,电贵部查照存案。[8]”乌里雅苏台将军“电致政府,据称唐古忒盟长禀请拟在本盟再行筹款添练蒙兵以固边隅而资保卫。[9]”陆军部则以“西北蒙古地方空阔,兵力单薄,边防最关紧要,日前特电乌里雅苏台将军暨库伦办事大臣各练新军五千,按照本部奏定章程办理,俟训练精熟驻扎乌库要害之区,以资防守而镇边疆。[10]”此外还有黑龙江将军程雪帅“电致政府,谓因呼兰地大,兵单不敷分布,且查哈尔滨,素称盗贼渊薮,距呼兰在四五十里之遥,倘彼窥我空虚过江滋扰,其患何堪设想,拟请由荒价项下提款,酌量添练新军以资镇慑。[11]”陆军部为慎重边防剿除盗贼起见,“已拟添练新军二镇前往黑龙江驻守,以资保卫地方。[12]”另有新疆、西藏等历来经济欠发达地区亦准备编练新军。据《大公报》记载:“闻日前枢臣议及新疆地方辽阔,饷绌兵单,昨已电催新疆巡抚设法添练新军以资保卫,饷项如有不敷,应由邻省协济而重边疆。[13]”“驻藏大臣前曾具折奏请于西藏添练新军一镇以固边防,现经陆军部核议准其暂行添练三营,切实训练,俟有成效再行练足一镇,以期循序而进。[14]”
也就是说,清廷此时编练新军,范围已从京、津、湖、广发展至闽、浙沿海,进而囊括到新疆、西藏地区,是据各省区生产力异同而进行的。其建军目的明确:政府出资编练新军必为维护清廷社会统治出力。边疆地区新军以剿匪戍边为己任。近代中国新军的诞生实为加强清廷国家机器之运转,维持其摇摇欲坠之统治。有意思的是,新军操习西式军典,穿西式军服,持西式军器,但清式发辫却留于脑后,并表示不违祖制,此举乃贻笑于外人。对此,《大公报》曾报道说:“南京自组织新军以来,军界中人纷纷截落发辫者不可胜数。日前两江督练公所接奉练兵处来饬大旨,以新军改易章服非关慕外,乃取其便于足以振精神而壮形式,发辫乃我朝制度所系,倘并此亦并改革,将何以殊异外人,虽脑后拖垂,操时动多窒碍,而自来标兵防勇莫不盘辫包头,新军自当仿照变通,将发辫藏于帽内,不准擅自截割,违背定制贻笑于外人,江南镇统朱统制顷已通饬各营,一体示谕禁止。[15]”
虽然中国近代新军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诞生,但它确实具备了近代军队的特征。在编制方面,新军以“镇”为战略单位,战时则立“军”来统一指挥各镇,镇以下依次是协、标、营、队、排、棚。最基本单位“棚”有兵员 14名,计全镇共有官长司书人等748名,弁目兵丁 10 436名,夫役 1 328名,全镇总兵力12 512名[16]57。民国建立之后,陆军部通令将军队编制更改为军、师、旅、团、营、连、排、班。新军的另一大特征,是引入了现代司令与参谋制度。旧军中无论八旗、绿营还是湘、淮军都以营为基本单位,营兵人数不定,将领自带幕僚,另带护勇、号兵、长夫。有些属于军内定制,有些属于将领私自招募之助手。治军训练、指挥作战基本上由将领独断专行,幕僚仅提供建议而已。新军装备精良,兵种合成程度高,旧军的这种指挥体系自然不可能与之符合。因此,新军在军设立司令处,处内各等参谋与官长互相配合,指挥军队作战效率大大提升。军、镇以下一直到标一级都有类似机构,自营以下不设此机构。以条令的形式将军队指挥体系、军官职责固定下来,并且所有相关人员均从军事学校遴选出任,也有大批参谋人员自外国留学归来,如民国时期叱咤风云的唐继尧、程潜等人就是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后归国的。新军所设该制,实乃当时西方已经普遍使用的现代司令部和参谋部制度,此举当为近代中国军事史之开端。
新军所颁制度为西方新典,士兵外在特征及军队建设亦尊崇现代西方军队范式。据《大公报》报道:陆军部日前电告各省将军督抚,“凡军队所用旧式枪炮一律缴归省局,由军械局发给新式枪炮以归一律,其服制前经练兵处颁示务须认真改良。[17]”并且要“认真将各属绿营兵弁裁汰,训练新军,所有旧式军械军装一律改照新式,其操法亦须按照奏定新军制度办理,不得纷歧。[18]”新军官兵所穿军服亦渐步划一,由“陆军部提议,各地军官服式并兵弁服制绘成细图,日内即须发各省切实遵办矣。[19]”此外,新军士兵精神状态振奋,从唱军歌到不吸洋烟,即从士兵的精神与身体两个方面都可以完整地体现出来。《大公报》报道说:“军中乐歌最足鼓舞士卒之精神,启发尚武之思想,故东西各国军界中莫不视此为重要之点,江南新军现于讲堂操场各科学外添设军歌一门,专派教员口授,每日夕阳西上,各营内外场功课既毕,即由各队官率领各该队新士排队出营散步,沿途高唱军歌,周行街市一小时,音调激昂,闻者为之振奋,强国政策其将影响于斯乎![20]”“近来常备军及巡警中不无吸洋烟之人,若不严予创惩,蔓延日久,为害最深,应请札饬各军局一律严密查访,倘有此项人员,无论为兵为官,均应立予严办,以挽颓风。[21]”
新军士兵基本源于破产农民、手工业者和城市贫民,他们对于清政府专横腐败和地主苛重剥削及旧军克扣军饷等行为深恶痛绝,为改善低下的经济状况或养家糊口而参加新军。尤其要说明的是,新军倡导近代西方军事操行,需具备一定的文化知识。清末废科举办新政,知识分子仕途受阻,亦纷纷投入新军。他们对社会现实普遍不满,由此产生自发的低层次的革命要求,我们可以把它看做是新军向革命转变的内在因素。而要使新军彻底转向革命,就需要革命党人进行宣传、争取与组织,激发他们的政治热情,启迪他们的政治觉悟,把他们蕴藏于内心的自发的反抗思想进而上升为有组织的自觉的革命行为。革命党人为了政治信念积极争取新军思想转化,采取传阅革命出版物、深入新军基层宣传等多种形式以击破清廷对新军的绝对控制。
新军士兵生活与思想上的初步进步化使革命党人看到了他们希望出现的局面。而新军各项制度,即西式资本主义军事制度不符合近代中国旧的封建政治体制,这一矛盾随着时间的推进愈发凸显,使得新军渐变为革命一方①当然新军阵营中亦有中立分子,他们不阻碍革命运动顺时运行,间接助推了辛亥革命运动的成功进行。,并最终导致辛亥革命顺利进行,经过激烈的武装斗争刷新了中国政治的局面,创建了中华民国。
以上所讲新军主体大多为农民、手工业者、城市贫民以及知识分子,这些社会基层民众及海外归国的思想先进之士参加了新军,可视为国民军,这本身就体现了社会发展的一大进步。当时《大公报》有评论说:“顷者,海外志士以东亚风云日益危迫,本其敌忾勤王之志,方有勇之谋,倡议组织国民军,通电各省极力鼓动,内以纾宫廷宵旰之忧,外以折强御嚣张之气。某日开会,莅会者竟达万二千人,内地人民亦颇有闻风兴起跃跃欲试之势,记者逖听之余为之喜。[22]”清廷编练新军的动机并非真正意义上开现代军队之风气,而是抱着固本位之意。在内忧外患之下,“吾政府于此睹民情之可用,民气之尚坚,方将提倡之鼓动之奖誉,而激赏之民力不足,则为设法以补助之,以作其尚武之精神,以鼓其方刚之锐气,吾知全国人民必有愿出死力为国家效命者,则国家不费斗粟不耗一钱,坐得此数十百万同仇敌忾之民,以为海陆军之后助,较之就地征兵移民实边之举,其得失利钝岂可以道里计乎?乃政府一闻此信,惊惶失措,忧欢莫名,几疑国民军之内容即为革命党之变相。于是密电各省预为之严防。有此项举动,速令解散,解散之而不听则从而逮捕之。[23]”也就是说,新军是在清廷直接控制下编练出来的一支维护政府的军队,清廷编练新军之时也严防新军动摇政权,但时局不以清廷意愿左右,此时的新军却也成为清政府的掘墓人。然而,辛亥革命之后袁世凯以非常手段窃取了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之位,以北洋军为个人实力筹码,疯狂挤压南方革命党人的生存空间,并以民国初创,经济不振,负担不起庞大军费开支为借口,大肆裁撤南方革命军。而北洋军在袁氏控制下极力扩充,从而导致北洋军实力空前强盛。袁氏很懂“有军则有权”的原则,认为只要自己掌握一支武装就能夺取更大的权利。
袁氏的倒行逆施,称帝复辟,遭致国民唾骂,不久即死去。此时中国演变为直、皖等各系军阀轮流执政的格局。他们拥有重兵,占有地盘,成为现代意义上之纯粹军阀,在此起彼伏的军阀混战中,步履蹒跚的中国政治始终难以走上正轨。再加上强权压制,土匪横行,道德失范,底层民众挣扎和乡村人口流离等原因,20世纪10~20年代的中国大地被各派军阀混战蒙上了难舍的阴影,中国社会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乱世景态。
新军之“新”表现在以下3个方面:①观其装备训练,新军所习为洋枪洋操。袁世凯、张之洞2人所练新军皆仿效德制,并配有进口武器,因此战斗力较强;②士兵入伍条件严格。清廷参照西方国家军队条例在新军入伍年龄、体格及识字程度上均有严格规定。如规定士兵入伍年龄须在20岁~25岁之间,有违法犯纪及吸食鸦片者不得招录;③新军各级军官一般要求由军事学校出身且具有现代军事知识的人充任。如在袁世凯的北洋新军中,就有步、骑、炮等各兵种学堂,定期抽调文化知识较高者入学,学习期满并达到要求后被分配至新军阵营里担任中下级军官,这就大大提高了新军的军事素质。
同时,新旧两军之关系表现在:清廷诏令全国军队改练洋操和西式兵器,并下令除新军外八旗、绿营、勇营都渐变为地方巡防营、预备军、巡警军等军种,但至辛亥革命爆发时尚未完成。其中,不少地方竟然让八旗、绿营、勇营、新军、巡防营等并存于一地,足见清末国家军政之混乱。新军比起旧军来,确实表现为一种新的力量,这种新的力量对腐朽的清政府来说,却是一个矛盾:清政府训练新军的目的,是想以新军来保护和稳定其正在动摇中的统治;其办法是采取对旧军逐步淘汰,对新军逐步扩充,最后以新军代替旧军。可是旧军的腐败已不能保护其封建统治,而建立中的新军却不愿为封建统治者效忠,且向着相反的方向演变,所以新军的产生和扩充,不意味着清朝统治的重新巩固,而是其内在矛盾的继续扩大[24]135。
值得注意的是,在新式陆军中北洋新军六镇逐渐为袁世凯所操控,成为了袁氏私兵。辛亥革命后,袁氏一方面以北洋新军六镇为筹码要挟清帝退位,另一面则紧逼南方临时政府让步。因北洋新军六镇为新式陆军中装备精良、齐装满员之劲旅,部队长官多为袁氏小店练军旧属及武备学堂学生。此时南方新军则多为混成协,装备、兵力均不及北洋新军,加之新生政权不稳固,革命党统一指挥不力,故南方新军屡战屡败,最终不敌袁世凯,中华民国大总统之位乃归袁氏所有。
袁氏死后,北洋新军师、旅长逐渐演变成直系、皖系等军阀势力,操控、影响着中国政治直至1928年南京国民政府形式上统一中国。而南方新军则为各地督抚或辛亥运动后窃据革命果实之督军、护军所控制,与旧军之巡防营、巡警军一道,演变为南方各派军阀,给20世纪10~20年代的中国政局增添了无休止的混乱,使中国百姓蹂躏于军阀压制与搜刮之下。
新军在近代中国特殊历史环境下诞生,有其必经发展的轨迹:新军之诞生实为维护清廷统治,在社会变革时期逐渐具有了革命倾向,并担当重任,通过武装斗争刷新了中国政治局面,而后又摇摆起伏渐为各派军阀武装之主力,后经改旗易帜,在南京政府形式上统一中国后渐趋弱化。总而言之,尽管近代中国新军从创建以来取得了实质性进展,但如果用西方现代化军队标准来衡量,近代中国新军确实与近代化还有很大的差距。然而,它毕竟在朝向近代化方向努力,所以我们可以把它看成是一支正在实现近代化过程中的军队。新军对近代中国军事变革影响甚大。首先,其全面实施当时“现代化”军事编制,改革中国军制,使近代中国军制在训练、作战、兵种配合上屡有创新。其次,建立了中国最早的司令部与参谋制度,为后世中国军制发展奠定了基础。最后,其首开军队国家化的努力,尽管最终归于失败且沦为各派军阀的私兵,但不失为一种积极的尝试。
[1]拨款添练新军[N].大公报,1906-4-7(3).
[2]电促闽省速编新军[N].大公报,1906-7-5(3).
[3]议准热河添练新军[N].大公报,1906-11-27(2).
[4]皖抚奏准添练新军[N].大公报,1906-11-6(2).
[5]奏准东省添练新军[N].大公报,1907-10-11(3).
[6]吉省请派统制官[N].大公报,1906-7-12(3).
[7]电请筹拨兵饷[N].大公报,1906-1-17(3).
[8]电告添募新军[N].大公报,1907-7-28(3).
[9]电请添练新兵[N].大公报,1906-11-12(2).
[10]电饬乌库添练新军[N].大公报,1907-5-28(3).
[11]电请添练新军[N].大公报,1907-1-9(3).
[12]议拟添练新军[N].大公报,1907-4-11(3).
[13]电催新省速练新军[N].大公报,1907-3-23(3).
[14]议准西藏添练新军[N].大公报,1907-5-8(3).
[15]饬禁兵士剪辫[N].大公报,1906-5-9(5).
[16]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清末新军编练沿革[M].北京:中华书局,1978.
[17]陆军部咨照划一军械[N].大公报,1906-11-19(2).
[18]陆军部之政策[N].大公报,1907-1-14(3).
[19]实行划一陆军服制[N].大公报,1906-6-18(3).
[20]新征兵中注重军歌[N].大公报,1906-5-9(5).
[21]禁吸洋烟[N].大公报,1906-7-18(3).
[22]无妄.伟哉!国民军[N].大公报,1911-3-14(3).
[23]梦幻.呜呼!国民军[N].大公报,1911-4-6(2).
[24]陈旭麓.中国近代史十五讲[M].北京:中华书局,2008.
The Growth Track of the New Army in Modern China from Artides Published in Ta-Kung Daily
LI Ke,YUE Qianhou
(College of History and Culture,Shanxi University,Taiyuan 030006,China)
In the Jia-Wu War,the army and navy of Qing Dynasty,which the government so painstakingly built up,ended in great failure.In order to save the crisis and maintain its rule,the Qing government cut down Lvying force,reformed the military system and trained“The New Army”.The New Army came on stage in the special social transformation of late Qing Dynasty,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various social activities and social affairs and was an active role in overthrowing Qing government and renovating Chinese political movement.This force exerted a major influence on Chinese society in period of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 of China.And it gradually became the main forces of deferent warlords and gun forces in the later development of society.
“The New Army”;social change;renovate politics
K256.1
A
10.3969/j.issn.1673-1646.2011.05.005
1673-1646(2011)05-0027-05
2011-05-07
李 可(1987-),男,硕士生,从事专业:中国近现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