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鹏
(东南大学图书馆 南京 210093)
国内数字图书馆建设模式研究究*
——以“国家数字图书馆”与“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为例
钱 鹏
(东南大学图书馆 南京 210093)
国家数字图书馆与中国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是国内数字图书馆工程中较为典型的代表。通过对两者建设进展的分析,把握当前国内数字图书馆建设模式,指出国内数字图书馆发展需要协调和合作;从战略高度确立数字图书馆建设管理的实体,从而避免分散建设、各行其是,并推动面向用户数字图书馆的建设。
数字图书馆建设模式 数字图书馆事业 国家数字图书馆 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
在中国,数字图书馆建设具有初步规模和成效,包括文化部“文化信息共享工程”、教育部“三C工程”(即CALIS、CADAL、CASHL)、科技部“国家科技图书文献中心”(NSTL)、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数字图书馆、国家数字图书馆工程等,建设体制与管理模式问题已经成为数字图书馆建设中的一个重要课题,它关系到数字图书馆项目或工程建设、管理、运行与建设绩效等诸多方面因素,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
目前国内数字图书馆建设都在原有基础上继续发展,进行新一期建设。鉴于数字图书馆建设的复杂性和规模化,管理模式必然是数字图书馆管理涉及的一个核心问题[1]。本文以国家数字图书馆与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China Academic Digital Library & Information System,CADLIS)新一期建设计划与实践为例,分析比较两者在建设目标、技术框架、管理等方面的异同,以期探索国内数字图书馆的基础构架、运行机制与体系等涉及建设模式等方面的现状,并根据数字图书馆建设理论与实践和数字图书馆评价体系,探讨目前国内数字图书馆建设需要进一步发展的方面。
张晓林教授根据数字图书馆建设的基点、体系形式和所解决的关键任务,将数字图书馆机制的范式确定为从“基于数字化资源”向“基于集成信息服务”以及“基于用户信息服务”发展的三个阶段[2]。美国“数字图书馆先导计划”一期(DLI-1)目标“推动收集、存储、组织数字化资源的技术手段的发展,使数字化信息能通过网络进行查询、存取与管理。”发展为二期(DLI-2)“主要研究DL中信息生成、获取、使用、归档和保存的整个生命周期”,并将以人文为中心(Human-Centered)的研究、基于内容和藏品(collection)的研究、以系统为中心(System-Centered)的研究确定为三个最主要的方向[3]。
数字图书馆评价是数字图书馆建设成效的评估,特别是目前大多数字图书馆建设以项目形式完成和推动,数字图书馆评价体系反映着人们对数字图书馆建设成效的期许,也在另一角度为数字图书馆建设提供标杆。刘炜等人提出包含“数字资源”、“服务”、“技术”、“管理”和“用户感知”5个方面在内的数字图书馆评估指标体系,但从其列出的“本研究相关度较高的8个标准或项目”看,这个指标体系仍是以传统图书馆的评估方法和指标体系为参考坐标[4]。美国数字图书馆评价方法来源于不同领域,如图书馆评价、信息系统评价、网络信息资源评价等,项目审核的评价标准包含对人类智力发展的价值和对研究活动的影响[5]。欧洲数字图书馆评价框架则处于“面向系统”和“面向用户”之间[6]。萨拉赛维奇呼吁,在数字图书馆建设中,应该加强对用户需求、用户满意度的调查和评价,加强用户与系统设计者的关系。还应该强调对数字图书馆社会影响、系统效果、效率的全面评价,通过评价引导数字图书馆的建设和发展。萨拉赛维奇的数字图书馆评价体系中,“可用能力”和“系统功能”是最主要的两个评价尺度[7]。
2.1 国家数字图书馆和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现状
国家数字图书馆是“国家图书馆二期工程暨国家数字图书馆工程”的一部分,2005年获批并开始实施。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由大学数字图书馆国际合作计划(China Academic Digital
Associative Library,CADAL)和中国教育文献保障体系(CALIS)组成,在2010年分别启动了CADAL二期和CALIS三期的建设,两者具有一定的独立性,相比CADAL,CALIS准确地说来是一个保障体系,本文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相关内容以CADAL为主。
本文仅以国内最具代表性的国家数字图书馆和中国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为例,其它如科技部“国家科技图书文献中心”和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数字图书馆也正在快速发展中,影响力和作用范围各具特色,我们将另文分析研究。
2.2 国家数字图书馆和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建设内容
根据国家数字图书馆*王磊.国家数字图书馆建设现状及发展战略.CCEU2010年会,长春,2010年7月19日和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以CADAL为主)*CADAL项目管理中心.CADAL项目总规划暨二期科研汇报.CADAL项目二期第二次工作会议.三亚,2010年1月13日的项目框架,我们总结和比较两者在总体架构、资源、技术、服务、标准规范、合作以及版权等方面各自建设的重点。
国家数字图书馆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建设目标世界上最大的中文数字信息保存与服务基地多学科、多类型、多语种海量数字资源;构建整合全球学术资源及其服务总体架构用户层、业务应用层、应用支撑层、数据层、基础设施层用户层、业务应用层、应用支撑层、资源层、信息基础结构层子项目技术支撑环境、资源、服务、标准规范资源、服务、合作与交流、技术支撑环境、标准规范资源①接受缴送的数字资源;②购买数字资源;③自建资源,以及对购买和缴送资源的数字化;④网络资源采集①特色资源与学术性资源;②数字化扫描资源以及通过购买或交换获取的资源;③网络资源挖掘和整理技术支撑环境支持数字资源采集、加工、保存、服务的技术支撑平台包括技术基础层、资源层、语义层、平台层、应用/服务层的技术支撑环境服务①为各个地方馆提供政府信息公开的独立应用平台和环境;②为个人提供国家图书馆数字电视频道、移动、互联网等多种媒体服务①资源发现服务;②资源提供服务;参考咨询服务;③其它,如定题服务、摘要服务、翻译服务等标准规范建设①优先选择已有国际标准、国家标准、行业标准、事实标准;②借鉴国内已有的数字图书馆标准规范研究与实践成果;③标准规范委托研发(34个)①与国际数字图书馆共建合作,共同制定、推广相关的国际技术标准和规范;②涉及95个标准规范(集)合作系统建设、资源建设和服务层面与出版商、技术商、平台商、运营商全方位合作,依托业界、政府直至全世界①参建单位共同完成资源建设与服务;②与其他数字图书馆系统共同制定标准规范与共建服务平台版权资源建设子项目中专列版权管理系统根据版权级别构建六级资源利用模式管理资源采集加工、资源组织与保存管理、资源服务与发布等业务;唯一标识符、版本管理、基于ESB的应用支撑平台等系统的模块化高效协同管理完善规章制度,包括项目管理办法、经费管理办法、资源分级管理办法、资源共建共享办法、接受捐赠文献管理办法等
基于上一小节国家数字图书馆与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各方面建设重点的比较,我们简单分析当前国内数字图书馆建设现状,两者具有一定的共同之处,这反映了目前国内数字图书馆实践的基本水平,但由于建设主体与建设目标的不同,两者在不同方面各有侧重,体现了一定的差异性及不同的建设取向。
3.1 基本水平
3.1.1 建设框架已经成型 虽然表述方式各有不同,但从两者的总体架构和子项目看,目前国内数字图书馆的建设框架已经基本成型。即进行数字图书馆建设,自下而上,首先是包括网络、存储等硬件设施;其次是数据层/资源层,是数字图书馆的内容体系;第三是包含业务支撑、数据支撑以及相关关键技术支撑的应用支撑层;第四是应用层,包含面向用户的发布服务,即服务支撑体系,以及面向数字图书馆建设的如资源采集、加工及组织的业务应用模块;最后是提供统一认证的用户层。但在实际建设实施过程中,两者的侧重各有不同,我们在以下详细描述。
3.1.2 资源向服务转变 与早期对数字图书馆建设更多专注于资源的数字化不同,当前国内数字图书馆发展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如何提供服务上,实际上这也符合张晓林教授总结的数字图书馆发展范式。在数字图书馆建设之初,有研究者呼吁不要将数字图书馆建设理解为馆藏数字化,笔者以为,数字图书馆建设之初的理解实际上是符合数字图书馆发展规律的,而目前从资源转向服务也是国内数字图书馆建设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
两者都在各自子项目中将服务列入。国家数字图书馆确定以国图为中心,国内其他馆为节点的服务体系;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则构建参建馆共同实施的分布式服务体系。两者都以丰富的服务模式和服务手段为不同的用户群体提供面向不同层次、不同需求的个性化服务。
3.1.3 单纯馆藏数字化建设向多渠道转变 作为数字图书馆内容,资源建设将一直是数字图书馆建设的重点。两者在资源建设方面已经摆脱单纯的、单馆的馆藏数字化加工的建设模式,扩大资源建设的渠道,充分与出版商、其他数字图书馆等各方面合作,建立保护数字资源加工、数字资源购买、数字资源交换、数字资源共建以及网络资源挖掘与整理的多渠道资源建设模式。
3.1.4 注重标准规范建设 数字图书馆需多部门或机构共同参与,涉及多种学科类型和媒体类型,资源的数字化表达与连接、共建共享、有序管理等,关键在于标准与规范建设,包括文献信息工作标准、计算机、通信与数据库建设标准等。两者也都将标准规范建设列入子项目,并规划了数量不一的标准规范建设数量和建设模式。
3.1.5 注重管理 数字图书馆宏观管理是考虑数字图书馆作为国家信息基础设施建设重要组成部分,如何协调各方面因素,长效发展;微观管理则是数字图书馆如何把握建设目标和建设方向,提供建设的实际效益,良好的、有序的管理是数字图书馆建设中统筹安排人力、物力和财力的根本,也是数字图书馆建设过程中将资源与技术整合,更有效提供服务的基础。
微观管理是宏观管理得以实现的保证,国家数字图书馆和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分别以确定模块化管理和制定一些规章制度的方式,突出管理在数字图书馆建设中的重要性。
3.1.6 注重合作 数字图书馆从来就不只仅仅是图书馆,或者说一个独立的图书馆所能完成的。无论是单馆为中心的国家数字图书馆,还是参建馆共同完成的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两者都认识到图书馆是建设主力的同时,主动在工程建设、资源建设与服务,包括标准规范建设等方面,采取了与相关出版商、技术商、平台商、服务供应商、运营商以及其他数字图书馆之间的合作,形成围绕着资源、网络与服务的合作建设模式。
3.2 侧重点分析
国家数字图书馆和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的共性方面体现了目前国内数字图书馆的整体发展水平,但由于建设目标的不同,取向不同,侧重点也有不同。
从建设目标来看,国家数字图书馆因其依托国家图书馆的背景以及公共图书馆的特性,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中文数字信息保存与服务基地”,并提供针对公众的快速印刷、缩微、互联网服务、手机、数字电视、手持阅读器、盲人数字图书馆、触摸屏等各种服务方式,在服务路径上,依托数字电视系统和移动服务平台,力图依托国家骨干通讯网,通过电视机和移动终端使国家图书馆的资源与服务真正走入广大民众的日常生活中,数字图书馆作为国家信息基础设施建设重要组成部分的特征初现雏形。
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的目标也相当明确,即构建包含多学科、多类型、多语种海量数字资源的学术数字图书馆,体现了依托学术图书馆的背景,因此除了在信息资源采集对象方面的不同,也因为服务对象的不同,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注重供特定学科研究的特色学术数字资源的建设,同时在技术等层面注重如何从信息资源中实现知识发现。如①在建设框架方面,以资源层对应国家图书馆的数据层,资源层的含义更为广泛,既包含实体资源、实体知识库,还包括本体知识库。②在标准规范建设中,根据对象的发展路线,实施“普通对象、原生数字对象→CADAL数字对象→信息对象→知识本体”;根据对象集的发展路线,实施“数字对象的无序集合→有序的信息组织→知识组织”。③在技术支撑环境中,在资源层与应用层之间,增加包含“主题词表、语义单元、交叉关联图”等内容的语义层,构建“海量跨媒体信息的知识管理跨媒体智能搜索与推理系统”。
对于这些侧重点,我们认为这并非是两者之间的优劣,而是不同数字图书馆建设主体根据不同建设目标以及针对服务对象不同而体现的多样性,形成不同建设模式的典范。而且,这种差异性还有助于不同数字图书馆建设经验和成果的相互借鉴。
此外,我们还认为,国家数字图书馆在标准规范建设模式中优先选择或借鉴现有各类标准以及委托研发的方式是数字图书馆标准规范建设的正确之举。在全流程管理中,构建基于SOA(Service-Oriented Architecture)和ESB(Enterprise Service Bus)的应用支撑平台系统,实现用于支撑业务子系统开展业务协同、互访,功能调用,数据交换的通用运行、管理环境,实现数字图书馆内部各个异构系统之间无缝的融合[8],为数字图书馆建设提供可借鉴模板,推动数字图书馆理论的发展。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因其资源建设中尚有大量数字化加工,较多涉及版权及知识产权解决方案,采取与法律界合作研究公益性数字图书馆知识产权解决方案;尝试集体缴约授权;涉及从“公共领域资源”、不同知识产权状态资源以及“有密级限制要求的资源”的六级资源利用模式等,为数字图书馆建设过程中版权问题的解决提供较为完备的解决方案。其基于用户体验的沉浸式跨媒体阅读平台建设也为数字图书馆从资源向服务转变后,再由“面向系统”向“面向用户”转变进行了初步的尝试。
尽管以国家数字图书馆和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为代表的国内数字图书馆建设在各方面都已有较为全面的发展,但对比国内理论界对数字图书馆发展范式的研究、对数字图书馆评估体系的研究,以及与更早开展的数字图书馆实践相比,仍有一些需要注意的问题,归结为以下两个方面。
4.1 数字图书馆建设的合作与协调管理
有研究者认为国外数字图书馆采取的是多元投资建设的模式,国内数字图书馆建设发展落后于国外是经费原因,我们认为经费固然重要,但不是全部。在国内,所谓的多元投资建设的模式或许并不完全适合。国家数字图书馆和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的基本架构中,确实有与其它相关机构的合作计划,甚至与国外数字图书馆的合作,但从可获得的资料看,由于分属不同的行政或业务主管部门,资源、技术、服务等方面较少具体的合作,因此笔者以为,推动国内数字图书馆发展的关键仍然在于如何进行宏观管理。作为跨部门、跨行业的大系统工程,需要政府出面统一规划、组织与协调,形成良好的协调管理与合作共同发展的机制,这种合作既包括围绕单一数字图书馆建设工程主体、协作建设机构之间的合作与协调,也包括国内不同数字图书馆建设工程之间、与国外数字图书馆建设工程之间的合作与协调。这需要我们通过对①建设与管理体制,国家事业宏观管理体制与专门事业的决策管理程序、组织机制、运行机制;②利益协调与约束机制,事业发展的国家主体与成员机构、相关机构的利益关系;③利益诉求的表达机制,事业成果的共享机制,投资主体与成员机构、相关机构的权益机制等方面的研究。确定国家统一领导、机构合作发展、资金多元渠道、事业实体建设体制,通过架构数字图书馆政策环境和制度机制,形成可行的、符合我国当前数字图书馆事业发展实际的、科学的技术规范和管理制度体系。
鉴于数字图书馆建设的复杂性和规模化,管理模式必然是数字图书馆管理涉及的一个核心问题,国家数字图书馆和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分别从数字图书馆建设主体角度形成独自开发和管理的数字图书馆模式和联盟下的数字图书馆管理模式的典型范例。然而,从宏观管理角度,需在一定社会环境下,政府及有关部门为了促进数字图书馆良性发展,根据数字图书馆客观规律,运用经济、法律和必要的行政手段,从系统、综合和全局角度对数字图书馆活动实施整体指导、调控[9],从而越过数字图书馆建设主体(微观管理主体),着眼于数字图书馆管理主体,着眼于数字图书馆事业,通过分析我国现有的管理机构和组织,提出在现行机构框架内通过主体工程、子项目工程、分工参与、群策群力的方式实施宏观管理[10]。
归根结底,我们认为,需要从战略高度确立数字图书馆建设管理的实体,从而避免分散建设、分而治之等导致国内数字图书馆合作与协调建设可能先天不足的因素。
4.2 推动面向用户数字图书馆建设
数字图书馆事业实体建设体制将从宏观层面推动数字图书馆发展,但数字图书馆建设要获得认可,得到广泛影响,需面向用户。
以上是数字图书馆发展过程的简单模式,如上所分析,我们认为,目前国内数字图书馆发展已经从单纯的、封闭的数字图书馆发展,向面向用户的数字图书馆发展转变。笔者这里称之以“单纯的、封闭的数字图书馆”而不是“基于数字化资源的数字图书馆”,是因为我们认为早期的数字图书馆发展虽然可能以数字化资源为主,但并非仅仅是资源数字化,否则也不会有“技术先导”、“资源先导”以及“服务先导”之分。但如同国际图联的《数字图书馆宣言》中提到,数字图书馆的使命是以有组织、具权威的方式,直接提供数字和非数字信息供用户使用,从而将信息技术、教育和文化三者在当代图书馆服务中联系起来[11]。即数字图书馆只是数字信息环境下用户在使用信息过程中的一个环节。作为信息用户,信息空间是在以他自己为中心的多种信息网络和交流渠道所构成的整体空间,不会局限在数字图书馆。在这一点上,无论是张晓林教授的“基于用户信息服务”的第三代数字图书馆、还是DLI-2的“以人文为中心(Human-Centered)的研究”,以及数字图书馆评价体系中的“用户感知”、以及“面向用户”等都体现了数字图书馆建设的用户倾向,即便是面向系统、可用能力以及系统功能等,其最终目的也是为保证用户更好地利用。所以,数字图书馆建设的长效和可持续发展的另一个关键在于如何通过信息用户的评价并得到认可,即需要让信息用户能真正将数字图书馆作为其信息空间的一部分。
面向用户的数字图书馆除了单向地向用户提供数字信息服务,还需要嵌入用户的信息环境,形成双向交互。我们认为国家数字图书馆通过数字电视等方式将数字图书馆推向大众生活、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实施基于用户体验的沉浸式跨媒体阅读平台建设都在此方面进行了有益的、初步的尝试。
笔者不完全赞同对数字图书馆的技术主导型、资源主导型以及服务主导型的分类,并认为数字图书馆是一个整体,技术、资源、服务皆为主导,缺一不可。数字图书馆整体建设在微观上针对单一数字图书馆工程,在宏观上则指向国内数字图书馆事业。
通过对国家数字图书馆与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的比较分析,我们认为单一的数字图书馆发展模式取决于其建设主体与建设目标,由于不同于国家图书馆的“国家图书馆示范”与高等教育数字图书馆的“大学数字图书馆联盟”参建馆共建,其侧重点各有不同,从而形成不同类型的数字图书馆体系与建设模式。其它如国家科技图书文献中心(NSTL)和国家科学数字图书馆(CSDL)也应如此。因此,数字图书馆建设的发展,既需要在管理体制方面把握共性,也需要根据不用类型数字图书馆建设的个性,根据不同类型数字图书馆服务的对象即用户的不同,确定不同的发展重点,在此基础上统一管理,共同促进,协调发展,推动数字图书馆事业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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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tudyoftheConstructionModelofDomesticDigitalLibraries:TakingtheCaseof“NationalDigitalLibrary”and“ChinaAcademicDigitalLibrary&InformationSystem”
Qian Peng
Southeast University Library, Nanjing 210093, China
“National Digital Library” and “China Academic Digital Library & Information system” are the representatives of the domestic digital libraries. Based on an analysis of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wo libraries and an understanding of the construction model of the domestic digital libraries, this paper points out that it takes coordination and cooperation to build digital libraries in China and that a management body should be strategically established to avoid decentralized construction and the user-oriented digital library should be developed.
digital library construction model; digital library undertaking; National Digital Library; China Academic Digital Library & Information System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数字图书馆管理体制与发展模式研究”(项目编号:10BTQ005)与国家“863”计划项目“基于高可信网络的数字内容服务系统开发及示范”子课题“多网络终端条件下的图书馆数字资源服务模式”研究成果之一
G250.76
钱 鹏,男,1972年生,副研究馆员,发表论文十余篇,参编教材4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