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胆泻肝汤现代临床应用

张保国， 刘庆芳

(1.河南大学中药研究所，河南开封475001;2.河南大学临床学院，河南开封475000)

龙胆泻肝汤载于清代著名医家汪昂撰写的《医方集解》，由龙胆草、黄芩、栀子、泽泻、木通、当归、生地黄、柴胡、生甘草、车前子十味药物组成。该方具有清泻肝胆实火，清利肝经湿热的功效。传统用于治疗肝胆实火上炎及肝经湿热下注所见诸症。近年来人们对该方现代临床进行了深入地探讨和研究，取得了较多地研究成果，对进一步开发运用龙胆泻肝汤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1 治疗内科疾病

1.1 高血压病

高血压病属中医学“头痛”、“眩晕”等范畴。吕放光［1］选择高血压患者126例随机分为治疗组65例和对照组61例，2组均予抗高血压西药口服。同时治疗组将证属肝阳亢盛型患者用龙胆泻肝汤加石决明、珍珠母煎服。结果经3个月治疗，2组降压效果明显(P<0.05)，总有效率分别为98%和90%(P>0.05)，治疗组症状疗效明显优于对照组(P<0.01)，药物副反应对照组明显大于治疗组(P<0.05)。姜坤［2］用龙胆泻肝汤加茯神、夏枯草、生牡蛎等煎服，治疗高血压病47例，并采取自身对照法，服药期间停用其他相关药物，21 d为1疗程。结果治疗后患者的血液流变学相应指标下降，血压和临床症状明显改善。

1.2 脂肪肝

脂肪肝归属于中医学的“积证”、“痞满”、“胁痛”、“痰癖”等范畴。多为肝失疏泄，脾失健运，湿热内蕴，瘀血阻滞肝络而成。杨德全［3］治疗重度脂肪肝治疗组50例在应用穴位贴敷疗法的同时服用龙胆泻肝汤，并随证加减。对照组32例服用水飞蓟宾胶囊。结果经3个月治疗，治疗组和对照组总有效率分别获90.0%、62.5%(P<0.01)。吕莉群［4］治疗脂肪肝60例以龙胆泻肝汤加山楂、丹参、赤芍等水煎内服，4周为1疗程。经1～3个疗程治疗后，显效31例，总有效率88.3%。

1.3 药物性肝炎

药物性肝炎是由于药物或其代谢产物引起的肝脏损害，中医学属于“药物毒”范畴。魏晓冬［5］将60例证属肝胆湿热型药物性肝炎患者随机分为龙胆泻肝汤治疗组和护肝片对照组各30例，结果经4周治疗，治疗组和对照组总有效率分别为96.7%、80.0%(P<0.05)。

1.4 真性红细胞增多症

真性红细胞增多症(PV)是一种以红细胞数及容量显著增多，原因未明的造血干细胞克隆性疾病，属中医学“血证”范畴。李慎贤等［6］治疗本病55例以龙胆泻肝汤为基本方煎服，若证属肝胆湿热型加白茅根、紫花地丁;肝胆瘀热型加川芎、红花;症瘕型加鳖甲、牡蛎。结果经3～6个月治疗，总有效率达87.27%。且疗效与疗程成正比。经3～10年随访，46例病情稳定无复发，5例病情反复，4例失访。

1.5 躁狂型精神病

躁狂型精神病中医学归属“狂症”范畴，多为七情所伤。陈淑珍等［7］将68例该病患者随机分为龙胆泻肝汤合用碳酸锂34例(实验组)和单用碳酸锂34例(对照组)，结果经6周治疗，实验组和对照组总有效率分别获94.1%、70.6%(P<0.05)。尹雪峰［8］选择狂证患者治疗组39例用龙胆泻肝汤合用丙戊酸镁治疗，对照组39例单用丙戊酸镁，6周为1疗程。显示治疗组可以加快病情痊愈，总有效率达94.1%，对照组总有效率70.6%(P<0.05)。

1.6 失眠

失眠多由情志不遂，肝气郁结，肝郁化火，火扰心神所致。毛芝芳等［9］治疗失眠伴有肝郁者43例以龙胆泻肝汤随证加山楂、佛手、香附等水煎，早晚服用。10剂为1疗程。同时针刺神门、安眠穴、三阴交、太冲穴。结果以睡眠时间恢复正常或夜间睡眠时间在6 h以上，睡眠深沉为治愈，本组治愈10例，总有效率93.0%。

1.7 糖尿病

1.8 急性肾小球肾炎

急性肾小球肾炎中医学归属“水肿”、“尿血”、“关格”、“虚劳”等范畴，临床分为风寒、风热及湿热类型。罗金文［11］治疗证属湿热型急性肾炎35例用龙胆泻肝汤加野菊花、金银花、鲜茅根、猪苓，水煎取汁分服，同时以西药控制感染、利尿，强心及其他对症处理。15 d为1疗程。结果本组痊愈30例，总有效率94.29%。

1.9 白塞病

白塞病是一种以血管炎为病理基础的系统性自身免疫性疾病，中医学归于“狐惑病”范畴。于文洲［12］治疗白塞病伴有葡萄膜炎32例用龙胆泻肝汤加金银花、连翘、黄连等煎服，同时用西药氟美瞳滴眼液点眼。必要时以结膜下注射地塞米松等常规治疗。结果以葡萄膜炎及眼外症状均消失，随访1年未复发为治愈，本组治愈12例，总有效率93.75%。

1.10 阳痿

阳痿现代医学称之为勃起功能障碍。冯志成［13］将54例湿热型阳痿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28例和对照组26例，治疗组口服龙胆泻肝汤和盐酸曲唑酮片，对照组单用盐酸曲唑酮片，连续服用30 d。结果治疗组和对照组总有效率分别获89.3%、65.4%(P<0.01)。谭万顺［14］治疗证属湿热型阳痿病40例，用龙胆泻肝汤加蜈蚣、甘草煎服，连续服用5剂后总有效率达90.0%。

1.11 弱精子症

龙胆泻肝汤可明显提高弱精子症患者的精子活力。陈铭等［15］采用本方合五子衍宗丸水煎服，以补肾化浊通瘀法治疗该病38例，若精液中有脓细胞者加土茯苓、蒲公英等;卵磷脂小体减少加何首乌;精液不液化加石菖蒲;白浊者加萆薢、黄柏。对照组38例口服安雄胶囊。2组疗程均为1～2周。结果经治疗后精子活率比较，治疗组为64.16±10.89，对照组为34.13±11.42(P<0.01)。

1.12 慢性前列腺炎

慢性前列腺炎属中医学“精浊”范畴。杨名滨等［16］选择该病治疗组128例用龙胆泻肝汤加桃仁、红花等水煎，早晚分服。对照组124例用阿奇霉素、维生素等治疗。2组疗程均为4周。结果对照组和治疗组总有效率分别为41.1%、87.5%(P<0.01)。

定义2：设S=(U,A,V,f)中，A中所有必要属性组成的集合称为A的核[10-11]CORE(A)，如果P⊆A，IND(P)=IND(A)，且A是独立的，则P为A的一个最小子集，记为RED(P)。

1.13 急性附睾睾丸炎

急性附睾睾丸炎中医学归属“子痈”范畴。王如岭［17］治疗本病治疗组和对照组各60例均用抗生素，利多卡因行患侧外环封闭治疗，同时治疗组加用龙胆泻肝汤加减方并行蒸汽灸。结果与对照组相比，治疗组可迅速缓解临床症状，缩短病程，提高治愈率(P<0.01)，降低并发症。其中附睾硬结发生率，治疗组和对照组分别为13.3%、30%(P<0.05)。睾丸萎缩率治疗组和对照组分别为1.6%、10%。治疗组无不育症发生，而对照组为3.3%。

1.14 淋病

淋病是一种由淋球菌引起的以泌尿生殖系的黏膜感染为主的化脓性炎症性疾病。朱源北［18］治疗证属下焦湿热型淋病40例用龙胆泻肝汤加土茯苓、萆薢煎服，若湿盛热轻者去黄芩、生地黄，加滑石、薏苡仁;肝胆实火较盛去木通、车前子加黄连;生疮红热甚者去柴胡加连翘、黄连、大黄。结果总有效率达97.5%。

2 治疗外科疾病

2.1 急性痛风性关节炎

急性痛风性关节炎是嘌呤代谢紊乱致高尿酸血症所引起的疾病，中医学归属“痹症”、“历节病”等范畴。张勇［19］治疗本病100例用龙胆泻肝汤加生石膏、生青蒿等煎服，有效率达100%。郎世平等［20］治疗痛风性关节炎42例内服龙胆泻肝汤，患部外敷由黄连、黄芩、黄柏、大黄制成的“四黄水蜜”，15 d为1疗程。结果治愈28例，总有效率95.2%。

2.2 非根性坐骨神经痛

现代医学将腰臀筋膜炎、梨状肌损伤综合征等腰臀部软组织病变的刺激而引起的坐骨神经症状称为非根性坐骨神经痛。中医学称之为“痹证”。王喜芳［21］治疗证属肝经湿火非根性坐骨神经痛200例以龙胆泻肝汤加川牛膝、地龙等水煎内服，经用药2～10剂后，显效76例，总有效率达97.0%。

3 治疗妇科疾病

3.1 多囊卵巢综合征

多囊卵巢综合征是育龄期妇女最常见的内分泌紊乱性疾病，在无排卵性不孕中占主要地位。桑霞［22］治疗本病25例采用龙胆泻肝汤加牡丹皮、黄芩等煎服，经治疗3个月经周期后，临床症状体征明显改善(P<0.05)，多毛症状治疗后改善不明显(P>0.05)，治疗后7例不孕患者中2例妊娠。血清卵泡激素(FSH)值治疗前后比较，P>0.05;促黄体生成激素(LH)、LH/FSH、泌乳素(PRL)、游离睾酮(FT)、雄烯二酮(A)值较治疗前明显降低(P<0.05)。

3.2 子宫内膜异位症

子宫内膜异位症痛经为其主要临床症状之一，与中医“下焦湿热瘀阻”病机相似。周彦均［23］治疗本病10例用浓缩龙胆泻肝汤中药粉剂加桂枝茯苓丸内服，持续用药2个月经周期。结果除2例没回诊失去联络外，余8人中6人在第1个周期时经痛即有改善，其中2人第1次月经来即感觉腹部没有明显疼痛。

3.3 宫颈糜烂

宫颈糜烂是子宫颈炎最常见的病变，属中医学“带下病”范畴。康志平等［24］治疗该病50例经前期以龙胆泻肝汤加黄芩、黄柏等，水煎内服，月经干净后3 d取复方莪术油栓1日1枚阴道纳药。结果治愈29例，总有效率达84%。疗程最短1个月，最长3个月。

3.4 非淋菌性尿道炎

非淋菌性尿道炎是最常见的性传播疾病之一。艾婷华等［25］治疗该病治疗组和对照组各70例均用阿奇霉素口服，其中治疗组加用龙胆泻肝汤水煎分2次口服，并用药物外洗。2组均以14 d为1疗程。结果治疗组和对照组总有效率分别获91.1%、82.9%(P<0.05)。

3.5 阴道炎

阴道炎属中医学“带下病”、“阴痒”等范畴，多因细菌、霉菌及滴虫等病原引起。杨彦［26］治疗细菌性阴道病48例用龙胆泻肝丸口服，对照组48例口服甲硝唑。结果治疗组、对照组痊愈率和总有效率分别为62.51%、92.7%，66.67%、91.67%(P>0.05)。张艳辉［27］治疗霉菌及滴虫性阴道炎20例，用龙胆泻肝汤加薏苡仁、土茯苓、萆薢等煎服。另用苦蛇洗剂水煎后薰洗外阴，同时以灭滴灵及制霉菌素片放入阴道。结果治愈12例，显效8例。

4 治疗儿科疾病

4.1 小儿多发性抽动症

小儿多发性抽动症属中医学“瘛疭”、“搐搦”等范畴。倪晓红［28］治疗该病58例用龙胆泻肝汤加白芍、钩藤、全蝎煎服，发作期肝胃热盛者重用清肝药并酌加人中白、杭菊花等;便干者加枳壳;便秘者酌加大黄。结果经2个月治疗，痊愈16例，总有效率达98.3%。

4.2 婴儿湿疹

婴儿湿疹多为禀性不足、内有胎火湿热，外受风湿热邪所侵而成。张颖［29］治疗湿热浸淫型婴儿湿疹135例，用龙胆泻肝汤合二妙丸去生地、当归，加防风、白蒺藜、白鲜皮水煎内服，同时以自制中药“婴儿湿疹霜”外搽，总有效率获97.22%。

5 治疗皮肤科疾病

5.1 带状疱疹

带状疱疹中医学归属“缠腰火丹”、“蛇串疮”范畴，多因肝胆湿热蕴结而致。曹庆生等［30］治疗本病48例用龙胆泻肝汤加板蓝根、大青叶、赤芍等煎服，同时用药渣煎液温洗患处。结果痊愈57例，总有效率获95.8%。刘志群［31］治疗带状疱疹46例以龙胆泻肝汤水煎口服，同时针刺带状疱疹4周，艾灸带状疱疹局部。结果治愈32例，总有效率达95.6%。

5.2 阴囊湿疹

阴囊湿疹又称“绣球风”、“肾囊风”，临床多以湿热下注型多见。叶季芳［32］治疗本病治疗组42例用龙胆泻肝汤加苦参、蛇床子等水煎内服，同时洗泡患部，再以皮康霜涂抹皮损处。对照组14例单以皮康霜外擦。结果2组经10～40 d治疗，总有效率均为100%。但临床治愈后随访半年，治疗组复发者1例，对照组复发者5例。

5.3 痤疮

痤疮属于皮肤病中的皮脂腺疾病，中医学认为由火、湿、毒邪所导致。李元玉［33］治疗本病37例用龙胆泻肝汤煎服。若丘疹脓疱性加银花、连翘、白芷，囊肿性加黄芪、薏苡仁、法半夏，结节性加赤芍、丹参、皂角等。14 d为1疗程。结果痊愈22例，总有效率86.49%。

5.4 脓疱疮

脓疱疮是一种以脓疱为主要表现的化脓性皮肤病，中医学称本病为“黄水疮”、“天疱疮”、“火赤疮”、“滴脓疮”等。多由皮肤不洁或脾经湿热内蕴所致。徐庆［34］治疗本病50例予以龙胆泻肝汤合五味消毒饮煎服，并随证加减。水煎内服。结果痊愈46例，好转4例。

5.5 扁平疣

扁平疣中医学认为因肝经郁热，血燥聚结或脾弱痰湿阻络所致。邱桂仙［35］治疗本病50例用龙胆泻肝汤加白蒺藜、生薏米，水煎分2次服。3周为1疗程。结果以扁平疣消失，再未复发为痊愈，本组痊愈42例，好转8例，有效率100%。

5.6 多形红斑

多形红斑又名多形渗出性红斑，属中医学“雁疮”、“猫眼疮”范畴。刘慧文［36］治疗该病36例用龙胆泻肝汤加薏苡仁、金银花、连翘等，水煎内服。5剂为1疗程。结果1个疗程治愈18例，2个疗程治愈11例，好转7例，总有效率100%。

6 治疗五官科疾病

6.1 急性鼻窦炎

急性鼻窦炎属中医学“鼻渊”范畴。临床以胆腑郁热型最为多见。牟明鸥［37］治疗本病30例用龙胆泻肝汤加白芷、银花、连翘，水煎分服。7 d为1疗程。结果经1～2个疗程治疗，以症状、体征完全消失，CT片无异常，3个月未发为痊愈，本组治愈20例，好转10例。

6.2 化脓性中耳炎

化脓性中耳炎属中医学归属“脓耳”范畴。由于化脓性细菌侵入而引起中耳黏膜、骨膜及骨质的化脓性炎症。邓志峰［38］治疗证属肝胆湿热所致之本病患者98例用林可霉素、糜蛋白酶超声雾化方法，其中治疗组50例予以龙胆泻肝汤煎服。5 d为1疗程。结果治疗组治愈38例，总有效率90.0%;对照组治愈12例，总有效率62.5%(P<0.05)。

6.3 突发性耳聋

突发性耳聋属中医学归属“暴聋”范畴，多因气滞血瘀，气虚血瘀引起。周杰等［39］治疗本病治疗组30例用龙胆泻肝汤加路路通、丹参、川芎煎液，分早中晚3次温服。对照组20例用罂粟碱、ATP、阿昔洛韦、维生素类治疗。结果治疗组治愈15例，总有效率93.33%;对照组治愈5例，总有效率90.47%(P<0.05)。

6.4 急性结膜炎、麦粒肿、泪囊炎

牛广团［40］用龙胆泻肝汤加大黄、菊花、青葙子、蜜蒙花煎服，治疗证属肝胆实火，循经上扰之急性结膜炎、麦粒肿、泪囊炎共67例。结果治愈59例，有效5例，无效3例，总有效率95.52%。

6.5 病毒性角膜炎

角膜炎归属中医学“风赤疮痍”、“聚星障”等范畴。李富强［41］治疗单纯性疱疹病毒性角膜炎206例以龙胆泻肝汤加减煎服，病情严重者加用西药。结果198例治愈，7例好转，1例无效。上皮点状、树枝状弥漫性糜烂者多于6～16 d治愈，平均治愈时间11 d。

6.6 霉菌性角膜溃疡

角膜溃疡属中医黑睛疾病中的“黄液上冲”、“凝脂翳”、“蟹睛症”等一类严重眼疾。楼尧勇等［42］治疗证属热毒炽盛型霉菌性角膜溃疡21例，用龙胆泻肝汤加桑白皮、大黄、谷精草等煎服，同时用煎药过程中的热气熏患眼或利用药渣残热湿敷患眼，另用眼药水滴眼及碘酊烧灼溃疡灶表面。结果21眼中痊愈19例，无效2例。痊愈率达90.4%。

6.7 急性虹膜睫状体炎

虹膜睫状体炎又称前葡萄膜炎，中医学称为“瞳神缩小”，“瞳神干缺”。范顺心等［43］治疗该病132例以左氧氟沙星滴眼液点眼，其中治疗组66例服用龙胆泻肝软胶囊，对照组66例口服扶他林片。结果治疗组和对照组疗效分别为肝经风热型95.3%和73.3%，肝经实热型96.2%和76.9%(P<0.05)，肝肾亏虚型80.0%和70.0%(P>0.05)。

6.8 复发性口腔溃疡

口腔溃疡中医学归属“口疮”、“口疳”等范畴，多因心脾积热，阴虚火旺或气血两亏所致。顾洪丽［44］治疗证属心脾二脏俱蓄热毒而发之本病60例，其中治疗组60例用龙胆泻肝汤加黄连、赤芍、薄荷煎服，同时配合外用碧雪散。对照组30例予维生素B2及配合抗生素等。结果治疗组和对照组痊愈人数及总有效率分别为12例、93.3%和10例、83.3%(P<0.05)。

7 其他

龙胆泻肝汤原方或其加减方还可用于治疗口苦［45］，中风［46］，腰椎间盘突出症［47］，逆行经［48］，复发性生殖器疱疹［49］，口腔扁平苔藓［50］，青光眼术后眼压升高［51］，耳鸣［52］，口甘、口酸、口淡、口咸及味觉异常症［53］，急性黄疸性肝炎、上消化道出血［54］，药物性皮炎、足癣继发感染、脂溢性皮炎、接触性皮炎［55］，乳腺导管扩张症、乳腺增生［56］，丹毒、静脉炎、急慢性乳腺炎、白带、传染性湿疹样皮炎、阴茎肿大、甲状腺炎、急性胆囊炎、肝胆结石［40］，坏疽性带状疱疹、眼底出血、支气管扩张大咯血、急性肾盂肾炎［57］等证属肝胆湿热所致的多种病症。

8 结语

龙胆泻肝汤目前已广泛应用于内、外、妇、儿、皮肤、五官、口腔等多科疾病的治疗，尤其对眼科、男性病等证属肝经湿热所致疾病疗效显著。对代谢及自身免疫性疾病也有良好的治疗作用。因而按照中医学理论，故凡肝胆之经实火及湿热循经上炎或下注引起的病症，不可拘泥原方主治范围，皆可加减应用。另需提及的是几年前的龙胆泻肝丸关木通事件，经文献研究，传统龙胆泻肝汤中所用的木通与现代所用的关木通并非同一品种，因而不可将木通、川木通、关木通混淆应用或互为代用，国家药品监管部门虽已取消关木通作为中药成方制剂的原料药使用［58］，但中医临床临证饮片用药还在应用。因而应还原传统古方的历史真实性，遵循古方的严谨性，充分发挥这一传统方剂的运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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