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实关注民生促进科学发展——以“三鹿毒奶粉”为例

李雅兴,赵立永

(湘潭大学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湖南湘潭411105)

切实关注民生促进科学发展
——以“三鹿毒奶粉”为例

李雅兴,赵立永

(湘潭大学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湖南湘潭411105)

三鹿毒奶粉事件;原因;危害;对策

以“三鹿毒奶粉”为例,本着民生的关注,科学发展,认真分析了它的原因和危害,并指出了当前解决这样问题的一些建议。

2008年,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中国人民在记忆深处都难以抹去的恶劣事件:“三鹿毒奶粉”。它的发生有其偶然有其必然性,说它偶然,是因为它发生在了“三鹿”身上;说它必然,是因为它的发生是由我国当前存在弊端的食品安全制度所致的。胡锦涛总书记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提出,“要加快推进以改善民生为重点的社会建设”,并对此作了明确部署:“必须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更加注重社会建设,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推进社会体制改革,扩大公共服务,完善社会管理,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推动建设和谐社会”。[1]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获得了高速发展,但在食品安全上却暴露出了严重问题,说明我国在民生关注上做的还是不够的。本文着重以“三鹿毒奶粉”事件为例,分析其中原因和危害,寻解决良策,切实关注民生,走科学发展之路,避免悲剧的再度上演。

一 “三鹿毒奶粉”事件综述

2008年6月以来,在甘肃、陕西、宁夏等省份陆续出现了婴幼儿胆结石问题,甚至死亡事件,据调查,这些婴儿都是因为食用了同一品牌的含有三聚氰胺的奶粉导致的,经调查为“三鹿牌”奶粉。三聚氰胺是一种重要的氮杂环有机化工原料,主要用于生产三聚氰胺2甲醛树脂,广泛用于木材加工、塑料、涂料、造纸、纺织、皮革、电气、医药等行业,目前是重要的尿素后加工产品。它是一种白色结晶粉末,几乎无味道,掺杂后不易被发现,不法分子的“原始驱动力”在于这种有机化学品添加进蛋白粉或奶粉中,能够造成蛋白质含量增高的假象。婴幼儿一旦食用了含有这种化学物质的奶粉后会引起严重的胆结石,严重的甚至死亡。事件发生以来党和政府都投入了巨大精力来处理此次事件,彻查奶粉事件,处理相关责任人,整顿奶制品企业,免费治疗患病儿童,派出督察组进驻企业,监督奶粉的生产和制造。上至党中央胡锦涛总书记和国务院总理温家宝都作出重要批示,彻查事件,严惩相关责任人,温总理还召开专门会议,并指示,企业绝不能只关注企业的经济效益,更应该肩负起社会发展的责任,企业要有良心和道德。国家工商总局和商务部严查我国所有奶制品企业,调查结束后及时发布了合格和不合格奶制品企业名单,以正确引导消费。国家标准委及时制定了关于食品中添加三聚氰胺的限量值,以规范奶粉市场。三鹿总公司所在地河北省石家庄市,事件发生后河北省石家庄市政府公开向社会发表致歉信,同时,河北省政府建议免去石家庄市副市长李建国职务并提请市人大批准。石家庄市委责成新华区委免去免去三鹿董事长总经理兼党委书记田文华职务并移送司法机关做相关处理。至9月22日,国家质检总局局长李长江、石家庄市市委书记吴显国、市长冀纯堂、副市长张发旺,以及石家庄市有关食品质量安全的数个行政部门一把手全部落马。截至10月29日,“三鹿毒奶粉”已造成三名婴儿死亡?,逾六千名儿童患病,全国因食用三鹿奶粉和其他个别部门问题奶粉住院治疗的婴儿还有2390名,其中较重患者1名,累计已康复出院48 514名。卫生部通报,截至11月27日8时,全国累计报告因使用问题奶粉导致泌尿系统出现异常的患儿29万余人,目前仍在住院患儿有861例,累计收治重症患儿154例。

因为“三鹿毒奶粉事件”的发生,食品安全再度映入了人们的眼帘,细细数一数近年来发生在食品领域的大小事件,足以应该引起我们党和政府尤其是在当前正在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的大背景下高度关注和重视了。俗话说,“病从口入”,那都是人们在不经意之间或者不良习惯问题造成的,但现在问题并非如此,而是由于政府的不当监管和“黑心”企业家的社会责任意识的缺乏,出现了一些假冒伪劣甚至危及生命的不合格产品,造成了食品事故的频频发生。

二 原因复杂,危害严重

1 我国政府的角色出现严重混乱。在我国出现了变态的产业竞争环境。改革开放以来,各地政府为了保障经济高增长和财政收入的最大化,尽一切可能鼓励和支持地方工商业的发展,甚至不惜纵容地方企业的各种非生产性经营行为,即企业通过损害社会整体利益或他人利益来谋取自身利益的行为,如:制假售假、污染环境、偷税漏税、走私贩毒、坑蒙拐骗等等。在中国,企业的非生产性经营行为一旦得到政府的保护,社会就丧失了遏制其蔓延的基本机制。因为我国政府握有不受制约的垄断性权力,任何行为主体一旦得到政府的有效保护,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与之抗衡。于是,市场经济中遏制非生产性经营行为的基本机制完全失灵。在这种情况下,消费者完全处于弱势地位,无从保护自己,而企业则更加有恃无恐,就可依托政府保护大肆地制假售假。职业伦理土崩瓦解,道德底线荡然无存。在发生食品安全问题时,人们有理由首先愤怒声讨企业企业家的“黑心”和他的“泯灭人性”。但发生如此大面积的企业行为失序的根本原因其实就在于我国变态的产业竞争环境。在一个激烈的竞争环境中只要非生产性经营行为不受惩罚,则生产性经营行为(即企业能增进社会整体利益或他人利益的行为,如技术发明、产品创新、降低成本、改进质量、完善服务等等)必然难以弘扬,任何置身其中的企业,只要不愿被淘汰出局,就只能制假售假,洁身自好是死路一条。而我国的产业竞争环境正是这样,他事实上发挥着“奖优罚劣”的筛选作用。政府本应该是一个宏观经济管理主体,他的角色是为企业的发展提供公平的竞争环境。但在我国却出现了政府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的“怪胎”,间接导致了“三鹿毒奶粉”事件的发生,这严重削弱了我国政府的公信力,影响了干群之间的关系,削弱了党的执政基础。我国政府是以工人阶级为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党的宗旨,党的一切奋斗和工作都是为了造福人民。要始终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党和国家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2]随着我国三代领导集体的更替,政权更加稳固,人民更加拥护,可近年来发生在人民群众身边的关于食品安全的恶劣事件,让人民群众感到很恐慌很无助。历届党和政府都十分关注人民群众的冷暖安危,可现在由于这一恶劣事件可能会使人民大众对党的政策产生怀疑,对党的“关怀”产生怀疑,甚至对党的执政产生怀疑。虽然“三鹿毒奶粉”,这只是一地的个案,但它所造成的影响绝不会仅仅停留在一地,它会被无限放大,人民群众会思考党和政府是否为维护人民利益做出了努力,党和政府是不是站在了人民的一边,惩恶扬善,打击犯罪。这些个案中涉案的某些政府官员的自身做法也着实让人民大众感到可怕,他们有可能就是违法企业的“保护伞”。因为他们我们的党群关系可能会僵化,干群距离可能会拉大,政府形象会遭到败坏,公信力会大打折扣。事件发生后,党和政府也及时采取了一系列挽救措施,比如免费收治受害婴儿、处理相关责任人、调查事件始末等等。但恶劣的后果已然出现,党和政府的努力在幼小的生命面前显得很苍白和无力,它留在人民群众心中的惨重后果的印象,在短时间内的确是难以磨灭的。

2 我国食品安全监管体制存在漏洞,监管处于失控、半失控状态。在我国食品安全监管由处于同一权力水平的多个部门共同负责,不同监管部门监管食品链的不同环节,分段监管为主和总和监管为辅。有食品安全监督管理职能的政府部门有农业、林业、质量监督、工商行政管理、卫生、商务、食品药品监督部门等。应该说,职能越位与职能不到位,是当前我国政府在食品安全监管中存在的主要问题。其一,政府自身的责任不甚清楚。政府好像成了食品安全的第一责任人。如《广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建立健全食品安全监管责任制的通知》(粤府办[2005]64号)指出:各级政府、各有关部门的主要责任人是食品安全第一责任人,分别对本地区、本部门食品安全监管工作负全面领导责任。如此,提出“第一责任人”有失妥当,可能会让人误以为食品安全就是政府。政府在微观领域对食品生产经营的管理过多,宏观管理却不到位。由于政府在宏观监管上不到位,过多插手微观领域,政府控制总形势的能力就会降低,食品安全具体事件自然会层出不穷。其二,法律法规建设落后。虽然涉及食品安全方面的法律、法规、规章非常多,但因是不同部门制定,难免相互冲突,整合欠缺。同时,现有法律法规处罚力度太轻,违法成本低,不能起到对违法生产经营者的惩戒和对其他生产经营者的威慑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说,现有法律法规纵容了不法生产经营者。引起高度关注的因广告违法被曝光800多次、屡被处罚的绿谷(集团)有限公司能顽强发展至今,正是一个好的例证。其三,管理体制落后。《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食品安全工作的通知》(国发[2004]23号)明确了各监管部门的工作分工,但并没能杜绝实际工作中的权力交叉、责任不清情况。从田头到餐桌的整个食物生产链条,是多个部门在分段监管,各个监管环节的衔接不够,属于我这一段的我管,不属于我这一段的我就不过问,使得一些信息,一些事故的处理不及时,食品事故一旦发生,尽管有这么多部门,事故仍在扩大和蔓延。在“三鹿”事件中,不规范的奶站就成了各监管部门都推脱不管的灰色地带,监管链条断裂,奶站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最终酿成了重大的食品安全事故。

3 企业诚信和社会责任意识的缺失。企业向百姓、向社会负责的意识不够,在生产中为了多获得利益,放弃道德底线,给食品加一些有害物质,造成人民群众的严重伤害。在本次“两会”上有人大代表提出,企业家应补伦理道德课。从三鹿奶粉事件中可以看出部分企业家的自我约束差、盲目发展、甚至逃避社会责任,企业家在经营活动中所秉持的信念和道德底线、价值选择、责任意识是必须增补的伦理道德重要一课。温家宝在谈及“三鹿奶粉事件”时说:企业家身上应该流着道德的血液,而不能只流淌着利益的血液。(人民日报,2008、10、25)三鹿事件,根在责任,据中国社会调查所,公众认为三鹿奶粉事件的根源:20%是企业自身管理有问题,45%是缺乏有效监督; 35%事故的根源在于企业责任心不够。据此我们可以看出,企业家急需补上“社会主义荣辱观”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这一课。“问题”企业既危害了社会也给自己带来严重后果。这使得相关奶制品企业倒闭,经济效益急剧下滑,整个产业几乎濒临破产。食品安全与人民生活息息相关,事件范围可能小,但往往会造成深远影响。“三鹿毒奶粉”发生后,个别地方出现了严重的奶农倒奶现象,损失巨大;全国奶制品行业需要整顿,有的企业几乎出现了“零效益”;一些中小企业几近濒临倒闭,整个奶制品行业再次进行了洗牌;有的人说,这不是坏事,会使企业真正优胜劣汰,把自己的精力会用在产品的生产上,可以这样来理解。但是它的成本是很高的,我们更应该考虑的是社会成本问题,每一次事件的发生,党和政府都需花费巨大的财力物力和人力调查处理事件,同时一些本没有质量问题的企业也会因此而停产甚至滞销,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据新华网报道,据初步统计,从2008年9月14日到16日,河北全省损失生鲜奶五千九百三十六吨,平均三千元人民币一吨的牛奶,除少量以二百元一吨贱卖外,绝大多数都被奶农忍痛无奈地倒掉。目前,这种情况还在发展蔓延,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截至2008年12月4日,记者从海关总署获悉,受9月份爆发的“三鹿奶粉”事件影响,中国10乳制品出口数量锐减9成多。其中奶粉更是下降了9912%。“毒奶粉”直接危及了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人民群众更加有理由质疑我国本已就存在问题的所有产品的质量,日常生活感觉无所适从。于是大家也就“一窝蜂”地抢购外国产品,直接影响了我国奶制品企业的生存和长远发展。

三 寻切实可行之策,避免悲剧的重演

1 政府职能部门必须按照党和政府的方针政策加大对食品市场的监管力度,认真践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江泽民同志指出:“我们党所以赢得人民的拥护,是因为我们党作为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在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总是代表着中国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着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着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并通过制定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为实现国家和人民的根本利益而不懈奋斗。”[3]胡锦涛主席在十七大上提出,要认真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科学发展观,第一要义是发展,核心是以人为本,基本要求是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根本方法是统筹兼顾,”。[4]坚持以人为本,就是要把解决民生问题放在首位,切实解决广大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问题。当前党和政府正在进行认真践行科学发展观的学习,政府职能部门要认真学习科学发展观并将它落实到实际行动中,整顿和规范市场,严格监督企业的生产销售,取消一些不合时宜的法规政策,为居民消费营造一个良好的值得信赖的消费环境。政府在经济领域中不能既做“运动员”又做“裁判员”,必须彻底转变政府职能。

2 推进政府行政管理体制改革,“坚持依法治国基本方略,实现国家各项工作法治化。按照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方针,不断推进完善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进程,保证依法治国基本方略的全面贯彻落实。坚持科学立法、民主立法,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加强宪法和法律实施,维护社会主义法制的统一、尊严、权威。”。[5]建设法治政府,完善我国的立法,特别是要适应建设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需要,推进依法行政,加大对食品安全事故的处罚力度,让那些心存侥幸的人莫伸手,伸手必被抓。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由于我国法律体系的不健全,一些不法生产者和商家,还有一些企业往往利用我国法律体系的漏洞钻法律的空子,为了一己私利置人民安危与不顾,违规操作,不法生产,最后往往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所以,我国立法部门应该加大健全我国立法的力度,让那些不法分子无机可乘,让他们没有施展计谋的空间,保障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健康有序的运行。

3 开展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宣传普及活动,加强文化建设,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切实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国民教育和精神文明建设全过程,转化为人民的自觉追求,大力弘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思想,进一步加强社会主义思想道德建设,以增强诚信意识为重点,加强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建设,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深入人心,良好思想道德风尚进一步弘扬。“要巩固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坚持不懈地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武装全党、教育人民,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凝聚力量,用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鼓舞斗志,用社会主义荣辱观引领风尚,巩固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6]加大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宣传力度,使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的企业有别于其它制度下的企业,企业家牢固树立起社会主义荣辱观思想,“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以遵纪守法为荣,以违法乱纪为耻”[7]牢固树立企业发展为民的思想,同时,加强企业家的思想道德建设,使他们能真正肩负起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任。还要使他们真正意识到企业要发展,不仅仅需要经济效益高,更需要他们的诚信和道德,必须以服务人民为前提,遵规守纪为保障。

4 以改革创新精神加强自身建设,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利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武装全党,领导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持改革创新,实行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更好担当起执政兴国、执政为民的历史重任。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是党的宗旨的根本体现,也是党的全部工作的根本的根目的“党只有心为公,立党才能立得牢;只有心为民,执政才能执得好”,[8]这是我们党总结长期执政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我们党的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9]只有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真正做到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始终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全部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人民的公仆更要廉洁奉公,恪尽职守,当官为民做主,时时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发生大的事故不瞒报,不谎报,秉公处理,一切要从人民的利益出发。加强党的教育,保持共产党员的先进性,切实改进党的作风,着力加强反腐倡廉建设,及时总结经验,吸取教训,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坚决杜绝党的领导干部与不法企业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奉行地方保护主义,养虎为患,最终害人又害己。

[1] [4][6]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1 [M]1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年10月第一版,第36页,第14页,第33页1

[2] 十七大报告辅导读本[M]1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1

[3] 江泽民:论“三个代表”[M]1中央文献出版社,20011

[5] 十七大报告辅导读本[M]1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1

[7] 科学发展观若干重要问题解读[M]1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61

[8] 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M]1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1

The Practica l Atten tion L ivelihood of the People Prom otes the Sc ien tific Progress——Take“Three deer Poisonous Powdered m ilk”as the Examp le

L IYa2xing,ZHAO Li2yong
(College of Philosophy and History Cultu re,Xiangtan University,Xiangtan Hunan 411105,China)

Three deerpoisonous powdered m ilk event;reasons;harm;countermeasures

This article take“three deerpoisonous powdered m ilk”as an examp le,bosed on the livelihood of the peop le attention and the scientific p rogress,the artcalhas analyzed its reason and the harm earnestly,and po inted outhow to solve such question.

C 91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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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22804(2010)0220017204

2009203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