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丰,杨景春
(1.黑龙江望奎县恭六小学,黑龙江望奎 152182;2.衢州学院 教育系,浙江衢州 324000)
构建毛泽东战争诗学体系的设想
杨国丰1,杨景春2
(1.黑龙江望奎县恭六小学,黑龙江望奎 152182;2.衢州学院 教育系,浙江衢州 324000)
毛泽东战争诗词与毛泽东军事思想、战争观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是对其战争观念的艺术阐释。毛泽东战争诗学内容丰富,既有革命理想的诗性总结,又有对战争诗词创作的精辟概括。对毛泽东战争诗词的研究和构建毛泽东战争诗学体系,必将进一步丰富中国诗学的内蕴。
毛泽东;战争;诗词;体系
战争诗,是指以战争为题材直接反映战争或围绕战争而创作的诗歌。战争诗是世界各国文学史上的共同现象,很多古代民族都有自己的战争诗,中国《诗经》中的战争诗在世界各国的战争诗中独具特色。中国古典诗学已有几千年历史,中国现代诗学也已走过百年历程,在这个基础上提出毛泽东战争诗学体系是有可能的。另外,近年来,有很多专家、学者就毛泽东的诗学理论与诗学观发表了许多看法,如於可训、陈敦源、朱学东、敖忠、许兵等,发表了一批有份量的文章,阐述较为完备,见解独特,构建了较为完善的毛泽东诗学体系。这些都为进一步提出毛泽东战争诗学夯实了基础,搭建了不可或缺的平台。之所以提出构建毛泽东战争诗学体系,是为了更好地梳理归纳和总结毛泽东创作的战争诗词,以及与此有关的理论遗产,目的在于对毛泽东几十年的战争诗词创作和关于战争的理论作历史通观,开辟一个新的研究视角。同时在承继前辈学人成果的基础上,对其作进一步深入阐释,发掘其美学精神与哲学底蕴,这对于毛泽东诗词的深入研究和丰富中国现当代诗学体系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毛泽东终生爱好诗词。人们称毛泽东诗词为史诗,仅以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为例,这一时期也称为“十年内战”或“土地革命”时期。这一时期包括第一次大革命失败,秋收起义,井冈山根据地的创立、巩固和发展;经历土地革命和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仓促退出中央根据地,实行史无前例的战略转移;经历了遵义会议重整旗鼓,中国革命又走上了正确的道路;红军攻克娄山关,飞越大渡河,突破天险腊子口,最后到达陕北吴起镇。毛泽东用诗笔跟踪记录了全过程。他不但读诗、写诗,而且纵论、评说诗词。这里所界定的毛泽东战争诗学,主要是指作为诗人的毛泽东关于战争诗词这一独特体裁的种种创作过程、创作体验、欣赏感悟、评点论说、主张和看法所构成的逻辑层面的话语体系。在战争诗词理论方面,虽然没有专门著作问世,但他对创作却是非常关注,针对战争诗词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发表了一些独具慧眼的见解和主张。这些见解和主张大都散见于报告、文章、书信、谈话和阅读的批注中,探讨了战争诗创作中的艺术特征,涉及到前人所未触及、揭示的一些艺术规律问题,丰富和发展了我国战争诗的理论。
战争是一个怪物,千百年来,给人民群众带来了灾难和痛苦,在任何一个历史时期,都被视为“国之大事”,它牵动着整个社会的每根神经,震撼着人们的灵魂。在历代王朝的兴衰过程中,人们的生命活动总是伴随着大大小小的战争,由此导演出人世间无数悲欢离合的悲喜剧。“毛泽东认为战争并非社会真空中的军事活动,本质上是一种综合的、总体的社会现象。毛泽东将军事实力致胜的实力原则、运用军力的智慧和心理战的心力原则、符合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正义原则三原则运用于指导战争和实行战争,使共产党领导的军队能取得革命战争的最终胜利。”[1]
第一,实力原则。毛泽东曾说:“战争是力量的竞赛”,“战争的胜负,主要地决定于作战双方的军事、政治、经济、自然诸条件,这是没有问题的”,“军事家不能超过物质条件许可的范围内争取战争的胜利”[2]182。也就是说,没有实力,要想打赢难乎其难。“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有枪则有势,谁枪多谁就势大。因此,必须发展实力,扩大影响,巩固政权。《清平乐·蒋桂战争》曰:“风云突变,军阀重开战。洒向人间都是怨,一枕黄粱再现。红旗越过汀江,直下龙岩上杭。收拾金瓯一片,分田分地真忙。”这首词高度概括了当时国内斗争形势,上阕表达罪恶战争给人民带来无穷灾难;下阕表达在军阀混战背景下红军迅速发展军事实力,所向披靡,红军跃过汀江,快速地开辟了龙岩上杭等闽西革命根据地的情景。诗词口语性强,农民之喜悦跃然纸上。这首词十分艺术地告诉人们,有实力才能致胜,拥有了实力,一定会战胜一切骑在人民头上的反动派。当时,毛泽东深层思考的是,趁着各派军阀们龙虎相斗之际,直下龙岩,征城略地;不到敌人统治薄弱的地带“分田分地”,星星之火就不会燎原。因此,陈毅赋诗曰:“闽赣路千里,山花笑吐红。铁军真是铁,一鼓下汀龙。”(《反攻连下汀州、龙岩》)。
第二,心力原则。战争中靠实力致胜,但主观努力、精神因素也很关键,往往拼的又是士气。决定战争的胜负不完全依赖兵力,而是能巧妙地运用兵力,以打击敌人的弱点,力求陷敌于不利的地位。《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曰:“万木霜天红烂漫,天兵怒气冲霄汉。雾满龙冈千嶂暗,齐声唤,前头捉了张辉瓒。二十万军重入赣,风烟滚滚来天半。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这首词上阕表达红军怒气冲天,取得龙冈大捷。由于采取的是聚歼敌人于根据地之内的战略方针,战前动员,鼓动士气,战士们摩拳擦掌,“怒气冲霄汉”,结果第一仗就打垮了蒋介石的爱将前敌总指挥张辉瓒的两个团和一个师部,张辉瓒和敌军9 000人全部被俘。毛泽东写这首词的时候,正当第一次大围剿之后,第二次大围剿之前,下阕主要表达胜利的预言。刘征评论说:“细味全词,要问它的最鲜明的特色是什么?我以为是它那一泻千里、吐纳大千的气势。气势是难以言传的,只能在吟味中去感受;但又是可以捉摸的,有其形成的原委。这气势的由来,不仅因为选用了一些具有雄强色彩的词语,而且因为音调铿锵,节奏响亮,其更深层的本源则是红军压倒一切强敌的士气,这首词的气势正是红军士气的升华。”[3]95
第三,正义原则。毛泽东曾说:“历史上的战争分为两类,一类是正义的,一类是非正义的。一切进步的战争都是正义的,一切阻碍进步的战争都是非正义的。”[2]465毛泽东在《论持久战》中又提出:“革命战争是一种抗毒素,它不但排除敌人的毒焰,也将清洗自己的污浊。凡属正义的革命的战争,其力量是很大的,它改造很多事物,或为改造事物开辟道路。”[2]457毛泽东对战争的目的、正义战争与非正义战争、军事与政治、战争与和平进行了认真的探讨,认为战争立场正确与否是区别战争性质的关键。毛泽东的战争观是与革命联系在一起的。
关于战争的性质及对战争的态度,蕴藏于毛泽东许多诗词之中。《念奴娇·鸟儿问答》曰:“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间城郭。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吓倒蓬间雀。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这首词虽不属于战争诗词,但却有关于战争的理解,蕴藏着丰富的战争理论、战争哲学。当时,世界正面临大动荡、大分化、大改组动荡之时,中国承受着来自多方面的压力,中苏两党的矛盾冲突日益尖锐,苏联盛气凌人,并且不时提出一些无理要求,让中国共产党无条件听从他们的摆布。这首词以艺术的形式反映了毛泽东对于战争与和平的种种看法。“战地黄花分外香”(《采桑子·重阳》),对“战地”充满了辩证法的理解,展示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的世界观与战争观;“偏师借重黄公略”(《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体现了毛泽东深层的战略思维,是对左倾思想的抵制;“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是典型的人民战争思想;“宜将剩勇追穷寇”(《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是对当时形形色色“穷寇勿追”思想的批驳,重申了将战争进行到底的彻底革命思想。
分析毛泽东诗词尤其是战争诗词而不联系其战争理论,或者分析毛泽东战争理论却远离他的诗词,都是不太妥当的。二者共同组成了毛泽东战争诗学体系的两个侧面,是构建毛泽东战争诗学体系的重要内容。毛泽东的运动战思想、游击战思想、阵地战思想、战争与和平思想等都可以在其战争诗词中找到影子,正是由于诗词中的战争理论,才使其诗词愈发显得内涵充盈,光彩焕发。构建毛泽东战争诗学不仅是因为毛泽东战争诗词中有战争理论,也不仅因为其战争理论和他的战争诗词互为关联,还因为毛泽东诗词理论中有关于战争诗词创作经验的归纳和总结,这些总结有的是关于自己的,有的是关于别人的。
毛泽东在战争诗词创作实践中十分重视形象的创造,其战争诗词具有鲜明生动的形象而受到读者的欢迎。《忆秦娥·娄山关》曰:“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这首词虽然只有短短的四十几个字,却把西风、长空、啼雁、晓月、晨霜、苍山、残阳,还有险峻的关城、呜咽的军号、动人心魄的马蹄声和飞越雄关英勇的红军战士等一系列壮美的形象叠映在一起,组构成密集的意象群,寓情于景,展示出阔大悲壮的画面,传达了丰富的思想情感蕴涵。关于这首诗词创作时候的心情,1958年,毛泽东在文物出版社刊印的《毛泽东诗词十九首》书眉上作注:“万里长征,千回百折,顺利少于困难不知多少倍,心情是沉郁的。”对这首诗词的写作时间、地点,是写一天事还是两天事,毛泽东为此专门写了1 000多字的说明。对最后两句“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毛泽东颇为自得地对人说,是在战争中积累的多年的景物观察,一到娄山关这种战争胜利和自然景物的突然遇合,就造成了这两句诗词[3]688。这两句诗词是毛泽东战争诗词创作的艺术精髓。这种经过多年观察与积累,再经过“战争胜利和自然景物的突然遇合”的过程,是意境创造的过程,也是灵感生成的过程,体现出毛泽东战争诗词创作的艺术法则。如果说,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和中国革命之遇合所产生的民族瑰宝,那么毛泽东战争诗词则是“战争胜利和自然景物的突然遇合”所迸发的奇观。
毛泽东在《对〈毛主席诗词〉中若干词句的解释》中谈到“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时说:“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旌旗’和‘鼓角’都是指我军。黄洋界很陡,阵地在山腰,指挥在山头,敌人仰攻。山下并没有都被敌人占领,没有严重到这个程度。‘旌旗在望’,其实没有飘扬的旗子,都是卷起的。”[4]诗中所写与实际并不完全符合,这是战争诗词创作中情与景的结合问题,是气氛烘托的艺术手法问题,或许这也是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例证。毛泽东关于战争诗词创作的借用问题、笔法问题、典故问题、民谣问题等都有具体的解释。如影响甚远的“偏于豪放,不废婉约”八个字,是在范仲淹“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渔家傲》)等词句中提炼出来的。
毛泽东战争诗词中透露出的悲壮情怀、坚忍意志和乐观精神,是战争诗词中的“主旋律”,强烈凸现了时代精神和民族气概。但凡是战争就必然会有流血和死亡,人们一旦身处战争活动之中,势必面临死亡的威胁,不能不考虑和关心生命价值的问题,这是谁也不能回避的严峻问题。毛泽东很早就能够把人的生死看作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自然现象,人来源于自然,终归于自然。他从不忌讳谈论死亡,表现出一种“不怕死”的劲头。毛泽东的这种“不怕死”,源于他对生死的独特哲学见解。
关于“人从哪来,向何处去”的反思贯穿于人类思想的长河,生死问题一直是人们思维的焦点,困扰着无数哲人智士。古人早有“死生亦大矣”的浩叹,作为思想家的毛泽东也无例外地对人类终极价值不断进行深沉的追问。他早年曾在《致黎锦熙信》中说:“死生亦大矣,此问题都不求解释,……则甚矣人之不智!”“犹记当时烽火里,九死一生如昨”。尤其是在战争时期,生死问题尤其敏感。1938年3月12日,毛泽东《在纪念孙中山逝世十三周年及追悼抗敌阵亡将士大会上的讲话》中说:“抗战8个月以来,有几十万人在执行命令的过程中光荣地、壮烈地牺牲了,在这些人中间,有国民党人、共产党人、其他党派及无党派人士,从郝梦麟、佟麟阁、赵登禹等等诸将领到每一个战士,都给了全国人以崇高伟大的模范,我们都应该真诚地追悼他们,永远纪念他们。”[5]他认为“敢教日月换新天”的壮烈牺牲是一种美。毛泽东在《赵女士的人格问题》中对壮烈牺牲的崇高美就发出了深沉的赞叹:“呜呼,呜呼!不自由,无宁死。雪一般的刀上面,染了怪红的鲜血。柑子园尘秽街中被血洒满,顿化成了庄严的天衙。赵女士的人格也随之涌现出来,顿时光芒万丈。”毛泽东在早期文章中也常常沉醉于燕赵悲歌、慷慨之士壮烈赴死的“蛮拙”之美。
毛泽东经常笑谈生死,坦然面对死亡,但却反对无谓的死,强调要“尽量减少那些不必要的牺牲”。在革命时期,毛泽东告诉指战员,“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要“知己知彼”,以尽可能小的代价获得胜利。“呜呼吾母,母终未死。躯壳虽隳,灵则万古。”(《祭母亲》)毛泽东认为死的品格不一样,沿用司马迁的说法“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报任安书》),这是对中国文化中死亡价值观的最好概括。《五律·挽戴安澜将军》曰:“外侮需人御,将军赋采薇。师称机械化,勇夺虎罴威。浴血冬瓜守,驱倭棠吉归。沙场竟殒命,壮志也无违。”这首词反映抗日战争时期年仅38岁的国民党200师师长戴安澜赴缅甸协同英军对日作战,在孤军深入的情况下,指挥部队英勇奋战,重创日军,解救了被围困的英军。同年五月,在率师返国途中,遭日军伏击,身受重伤,不幸牺牲。
无论是作为政治家,还是作为诗人,毛泽东都是一位不满现状、憧憬未来的革命理想主义者,一生志向高远,胸怀博大,感情丰富,常常沉浸在感受过去、畅想未来的心绪与诗意之中,这些理想意识在战争诗中有着鲜明的体现。假设我们“以诗证史”或“以史说诗”来看待他所创作的诗词,可以说,毛泽东为我们留下的是一部他和以他所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追求真理、为实现其坚信的崇高理想而奋斗的伟大史诗。“挥手从兹去”,离妻别子,从踏上革命征程的第一天起,历经“风云突变”,数度弹雨枪林,有人怀疑“红旗到底打得多久”,毛泽东却从来没有失去对未来的确信,对光明前途的憧憬。仅以“红旗”意象为例,毛泽东一生究竟写了多少诗词,至今还是一个未知数。目前,收录最全面、最权威的版本是由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辑,中央文献出版社于1996年出版的《毛泽东诗词集》。诗词集共收录毛泽东诗词67首,分正副编。正编42首,都是毛泽东生前校订定稿的,除3首外,都正式发表过;副编25首,没有最后定稿,是毛泽东不准备发表或不愿意发表的。在这67首诗词中,一共12次写到“红旗”,解放前8次,解放之后4次,3次与战争有关。对写作客体进行创造性的“酿造”,给它赋予了新意义和内涵,它已经不是浅层次的自然之物,而是寄托了作者情感乃至于生命的“第三自然”[6]。毛泽东是一位现实主义诗人,又是一位浪漫主义诗人,他的诗词观念中有着浓重的浪漫主义因素。他认为诗歌应该具有想象力,富有幻想精神。作为生命个体,毛泽东已经逝去,但他战争诗中“红旗”意象显示的理想主义光芒却会穿透时间与空间而永存。
战争诗词是毛泽东诗词中的一支劲旅。毛泽东作为诗学家的身份及毛泽东诗学的存在同样是无可置疑的,但还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毛泽东诗学是毛泽东文艺思想由宏观原则走向精微诗艺的宝贵成果,于是,有人呼吁建立毛泽东诗学,也有人呼吁建立毛泽东诗词学。毛泽东战争诗学的建立同样任重而道远,但前景是令人鼓舞的。构建毛泽东战争诗学思路要广阔,着眼点不但要放在毛泽东本人的战争诗词创作、修改、评论等方面,而且要结合毛泽东的战争理论,因为作为一个杰出的军事家,毛泽东的军事理论与战争观内容非常丰富,所揭示的战争问题极为深刻。军事理论与战争观是毛泽东思想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发展了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是无产阶级认识战争、进行战争的指南。毛泽东战争诗学则是毛泽东文艺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还应该着眼于他人关于毛泽东战争诗词的研究、评论、考证、分析等方面。
中国诗学博大精深,具有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对毛泽东战争诗词的研究与构建毛泽东战争诗学体系,必将进一步丰富中国诗学的内蕴,揭示中国诗学的智慧、生命神韵的奥秘所在,这应该是摆在毛泽东诗词研究者面前的又一个严肃的课题。
[1]陈喜荣.试论毛泽东的战争三原则[J].党史研究与教学,2006(6):63-67.
[2]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吴正裕.毛泽东诗词全编鉴赏[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
[4]毛泽东.毛泽东文艺论集[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219.
[5]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13.
[6]杨景春.毛泽东诗词抒情技巧评述[J].温州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6(4):56-59.
[责任编辑:汪德宁]
Assumption on Building MAO Zedong War Poetry System
YANG Guofeng1, YANG Jingchun2
(1. Gongliu Primary School of Wangkui County, Wangkui, 152182, China; 2. Education Department, Quzhou College, Quzhou, 324000, China)
MAO Zedong's war poems have a close relationship with his military thought and concept of war, and are artistic interpretation of his concept of war. MAO Zedong's war poems are rich in content, containing both the poetic conclusion of the revolutionary ideal and a good summary of war poems. A research on MAO Zedong's war poems and the building of its system will further enrich the connotation of Chinese poetry.
MAO Zedong; War; Poems; System
A841.4
A
1671-4326(2010)04-0066-04
2010-05-09
杨国丰(1979—),男,黑龙江望奎人,黑龙江望奎县恭六小学高级教师;杨景春(1954—),男,黑龙江望奎人,衢州学院教育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