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波
在沂蒙山区的一个小村庄有一个专打铜锣的铺子。
工匠师傅已经70岁了,还每天坚持掌锤。他的两个儿子虽然已干了十几年,但每到了锣心的时候,他们就停止了。这个时候,他们把锤子交给父亲,由父亲完成最后的一锤。
有人不明白,问老者。老者说,这锣心的一锤与周边的锤法都不一样,锣心以外的每一锤都只是准备,最后一锤才是定音的,或清脆悠扬,或雄浑洪亮,都因这一锤而定。这一锤打好了,就是好锣,要打的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否则,这只锣就报废了。
人们恍然大悟,难怪古语有“一锤定音”之说呢,原来出处在这里啊!
不论多么优质的铜材,也不论剪裁的尺度多么合理,更不论一开始打了多少锤,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最后关头的断然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