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秋丽,夏方山,董宽虎
(山西农业大学动物科技学院,山西 太谷030801)
土壤盐渍化是人类面临的世界性问题,全球约有100多个国家存在不同类型盐碱地,占陆地面积的10%左右[1],其引起的渗透胁迫已对植物的生长和产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在渗透胁迫下,植物能否保持正常生长状况,关键在于能否维持体内的水分平衡,而这正是通过积累一定量的溶质,降低植物体内的水势实现的[2]。脯氨酸是公认的在细胞中起着无毒渗透保护作用的细胞相溶性物质,它被广泛的积累在各器官中,Pro的积累受多种因素的调控,如:它自身的合成、分解,用于蛋白质的合成及在不同器官中的运输[3]。植物的Pro合成、累积及代谢是一个受非生物胁迫和细胞内Pro浓度调控的生理生化过程[4,5]。已证明植物体内存在2条Pro合成途径,根据起始氨基酸命名为Glu途径和Orn途径,P5CS和δ-OAT分别是这2个途径的关键酶。支立峰等[6]用飞蛾豆(Vignaaconitifolia)中的P5CS基因转化水稻(Oryzaglaberrima),再用250 mmol/L NaCl胁迫处理后,转基因细胞的Pro含量提高,同时转基因细胞的耐盐性比野生型增强。陈吉宝等[7]发现胁迫下普通菜豆幼苗叶和根中脯氨酸合成酶基因PvP5CS2的转录水平快速上升,随着胁迫时间的延长,转录水平逐渐下降;在逆境胁迫下,幼苗叶和根中Pro大量积累,高峰出现在Pv P5CS2基因表达高峰之后。徐春波等[8]将P5CS去除反馈抑制的突变型P5CS-F129A基因转入冰草(Agropyron)导致植物体中Pro含量成倍增加。这些结果均说明,PvP5CS2基因的表达受干旱、高盐和冷胁迫诱导,Pro积累受PvP5CS2基因转录水平的调控。Roosens等[9]发现转δ-OAT基因烟草合成的Pro在无胁迫时比对照高3倍,且组成型超表达δ-OAT基因并没有影响植物在正常条件下的生长;在0.2 mol/L NaCl或等渗的甘露醇胁迫下,转基因株系积累的Pro比对照高1.5倍,而且有更高的生物量和萌发率。有研究表明,不同植物、不同组织、不同生理条件下2条途径对Pro积累的贡献大小存在差异[10]。Pro合成过程中究竟是哪一条途径居于主导地位,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芨芨草(Achnatherumsplendens)属禾本科芨芨草属旱中生多年草本植物,也是一种泌盐植物,具有很强的抗盐碱性[11,12]。目前,对于芨芨草耐盐性的研究很少[12,13],多见于种植芨芨草生态经济效益方面的研究。而通过生物措施进行盐碱地改良是经济长久的方法,牧草在盐碱地改良利用中具有重要作用和利用前景[14]。因此,研究芨芨草盐胁迫下的生理变化及耐盐性机理,对于改良盐碱草地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对其苗期盐胁迫下Pro代谢途径进行研究,明确在盐胁迫下芨芨草的Pro代谢途径及在不同器官中的运输,以期为盐碱地植被恢复与改良提供科学依据。
试验用芨芨草种子于2008年10月13日采自山西省偏关县天峰坪镇梨园村的农田地埂,海拔1 018 m,111°22′19.1″E,39°27′56.8″N。
本试验在山西农业大学草业科学系日光能温室进行。将种子(100粒/盆)播种于蛭石与珍珠岩体积比为1∶1的塑料盆中(直径25 cm、高20 cm),插入PVC管以便浇水及营养液,置于昼夜温度为25/17℃,相对湿度为65%~80%的温室条件下进行培养。出苗后,每隔2 d用Hoagland营养液浇灌1次,处理于17:00-20:00时进行。其余时间用蒸馏水补充失水,以称重法确定失水量,当苗龄达2~3周时每盆定苗60株。当出苗7周后对其进行盐分胁迫,以0(CK),100,200,300,400和500 mmol/L NaCl 6个浓度的营养液为处理液,隔天按100 mmol/L梯度进行递增,直至达到指定浓度,对照只灌完全营养液,3次重复,采用随机区组设计。每组盐胁迫1周后,分别采集其叶片和根系,置于-80℃冰箱保存,进行相关指标的测定。
1.3.1 Pro含量的测定 按照Bates等[15]的方法。
1.3.2 P5CS的测定 P5CS的抽提方法按照Kavi Kishor等[16]的方法进行。蛋白含量以牛血清蛋白为标准蛋白质,按照Bradford[17]的方法。P5CS活性测定按照 Garcia-Rios等[18]的方法进行。
1.3.3 δ-OAT活性的测定 粗酶提取按照Roosens等[19]的方法进行,蛋白含量以牛血清蛋白为标准蛋白质,参照Bradford[17]的方法。
δ-OAT活性的测定参照Kim等[20]的方法,略做改动。反应体系为:50 mmol/L的磷酸缓冲液、35 mmol/L L-鸟氨酸、5 mmol/Lα-酮戊二酸和0.05 mmol/L磷酸吡哆醛混合,总体积为0.9 m L,再加入0.1 m L酶液,在25℃条件下反应20 min后加入0.3 m L 3 mol/L的高氯酸终止反应,然后加入0.2 m L 2%茚三酮沸水中加热20 min染色,冷却后10 000 r/min离心弃去上清液;用1.5 m L无水乙醇溶解红色沉淀物,离心后取上清液510 nm测定吸光值。产物吡咯啉-5-羧酸(P5C)与茚三酮生成的红色物质摩尔消光系数为16.5 L/(mmol·cm)。以每min生成0.001 mmol P5C的量为1个δ-OAT活性单位(U)。
1.3.4 ProDH的测定 参照Lutts等[21]方法提取,略做改动。样品加4倍体积提取缓冲液(w/v)于冰浴中研磨,提取缓冲液为0.1 mol/L Na2HPO4-KH2PO4(p H 7.8),内含1 mmol/L EDTA,10 mmol/L巯基乙醇。匀浆液经3层纱布过滤后3 898 r/min离心15 min。上清液加Triton X-100至终浓度0.15%,涡悬后于冰浴中放置30 min,后于19 491 r/min离心20 min,上清液测酶活性。
活性测定反应混合液体积为2.5 m L,内含0.15 mol/L Na2CO3-Na HCO3(p H 10.3)缓冲液1.6 m L,0.2 m L 0.1 mol/L L-Pro,0.2 m L 0.9 mmol/L 2,6-二氯酚靛酚。30℃水浴中保温5 min,加入0.5 m L(0.8 mg蛋白/m L)酶提取液,混合均匀后加入0.2 m L吩嗪硫酸甲酯试剂PMS(9 mg/m L,现配),摇匀后立即于600 nm下检测光密度变化。以每min A600减少0.001为1个ProDH酶活单位(U)。
试验数据采用Excel 2003及SAS 8.0统计软件进行分析处理。
随着NaCl浓度的增加,芨芨草植株根系与叶片中Pro的含量均呈上升趋势(表1),且均显著高于对照(P<0.05);在同一浓度胁迫下,芨芨草叶片中Pro的含量均显著高于根系(P<0.05),为根系的1.93~7.92倍;当NaCl浓度为500 mmol/L时,芨芨草植株根系与叶片中Pro含量均达到最大值,为303.36和585.77μg/g FW(鲜重),分别是对照的74和18倍。随着NaCl浓度的增加,芨芨草根系中Pro含量上升的幅度大于叶片。芨芨草植株根系与叶片中Pro含量的急剧上升,说明芨芨草对NaCl胁迫的适应能力较强。
表1 NaCl胁迫下芨芨草根系与叶片Pro含量的变化Table 1 Changes of proline content in A.splendens under NaCl stress μg/g FW
除200 mmol/L NaCl浓度胁迫时,芨芨草根系与叶片P5CS活性差异不显著外(P>0.05),其他浓度胁迫下,芨芨草根系中的P5CS活性均显著高于叶片(P<0.05)。在不同浓度NaCl胁迫下,除200 mmol/L浓度胁迫时,芨芨草根系中的P5CS活性与对照差异不显著外(P>0.05),其余浓度胁迫下,芨芨草根系中P5CS活性均显著高于对照(P<0.05);NaCl浓度为300 mmol/L时,芨芨草叶片中P5CS活性显著高于对照外(P<0.05),其他浓度胁迫下,芨芨草叶片中P5CS活性均显著低于对照(P<0.05)。当NaCl浓度为300 mmol/L时,芨芨草叶片与根系中P5CS活性均达到最大值,为7.44和20.81 U/mg蛋白,分别为对照的1.1和6.3倍。在NaCl的胁迫下,随着盐浓度的增加,芨芨草叶片P5CS的活性呈“降-升-降”的趋势(图1)。
图1 NaCl胁迫下芨芨草根系与叶片P5CS活性的变化Fig.1 Changes of P5CS in A.splendens under NaCl stress
在NaCl胁迫下,芨芨草根系中的δ-OAT活性显著高于叶片中的(P<0.05);芨芨草叶片与根系中的δ-OAT活性均显著低于对照(P<0.05),但在不同浓度的NaCl胁迫下,δ-OAT活性的变化幅度不大。随着盐浓度的增加,叶片与根系中的δ-OAT活性均呈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当NaCl浓度为300和400 mmol/L时,芨芨草根系与叶片中的δ-OAT活性降至最低,较对照分别降低45.87%和72.24%(图2)。这说明NaCl胁迫下,芨芨草中δ-OAT活性受到抑制,所以Pro含量的急剧上升可能不是通过鸟氨酸途径合成的。
在NaCl胁迫下,芨芨草叶片中ProDH酶的活性均显著高于根系中的(P<0.05),且均显著高于对照(P<0.05)。随着NaCl浓度的增加,芨芨草叶片中ProDH的活性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当NaCl浓度为200 mmol/L时,ProDH活性达到最大值,为66.04 U/g FW,是对照的1.7倍。芨芨草根系中的ProDH活性随着NaCl浓度的增加变化不明显,在浓度为100 mmol/L时,芨芨草根系中ProDH的活性上升到最大值为30.47 U/g FW,且显著高于对照外(P<0.05),其他浓度胁迫下,均差异不显著(P>0.05)。当 NaCl浓度为300 mmol/L时,芨芨草根系中ProDH 活性最小,为21.95 U/g FW,是对照的86.30%(图3)。
在盐胁迫下,Pro是公认的渗透保护剂,各组织中游离Pro含量的多少,直接关系到其抗逆性的强弱。Pro能防止水分散失,保护膜结构的完整性,所以细胞内Pro的升高可作为植物抗性的指标[22]。近年来对盐胁迫下植物的生理代谢调节方面的研究表明,在盐胁迫的条件下胞质内产生大量的渗透调节物质,在正常生长条件下,植物体内的游离Pro含量较低,但在盐碱胁迫下,游离Pro的含量明显增加[23]。陈托兄等[24]也指出:抗盐植物中游离Pro多集中于代谢旺盛的光合器官和生殖器官,其Pro的含量是其他部位的数倍到数十倍,在盐逆境下植物优先保护其光合器官和生殖器官,这是植物对盐渍生境的一种生态适应对策。张金林等[25]研究表明:NaCl胁迫下,湖南稷子(Echinochloacrusgalli)地上部的游离Pro是根中的10倍多。吴欣明等[26]研究表明:随NaCl浓度的升高,7份羊茅属(Festuca)植物叶绿素和光合速率呈递减趋势,Pro呈增高趋势。孟林等[27]同样证实了NaCl胁迫下,34份偃麦草属(Elytrigia)植物种质材料叶片的Pro随胁迫浓度的增加而呈递增趋势,这与本试验研究结果一致(表1)。芨芨草叶片中的Pro含量显著高于根系中的,可能是由于在盐逆境下植物为优先保护其光合器官和生殖器官,将根系中合成的Pro运输到叶片。这与全先庆等[28]得出的Pro大多在植物的根中合成,而产物大部分被运输到地上部分的研究结果一致。造成芨芨草植株地上部Pro积累的原因还可能与植株地上部光呼吸乙醇酸途径的激活和Glu脱氢酶的活化相关[15],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Pro含量的大量增加,提高了缓解渗透胁迫的能力,从而增强了芨芨草植株在NaCl胁迫下的抗逆性。
图2 NaCl胁迫下芨芨草根系与叶片δ-OAT活性的变化Fig.2 Changes ofδ-OAT in A.splendens under NaCl stress
图3 NaCl胁迫下芨芨草根系与叶片ProDH活性的变化Fig.3 Changes of ProDH in A.splendens under NaCl stress
根尖部位是感知胁迫最敏感部位,植株受到的胁迫往往最先由根部感知,在此状况下,其生理反应可能与叶片的生理反应不尽相同[4]。在NaCl胁迫下,除根系P5CS的活性显著高于对照外(P<0.05),芨芨草叶片中P5CS的活性、根系与叶片δ-OAT的活性均显著低于对照(P<0.05)。由此可见,芨芨草Pro的积累主要在根系中以谷氨酸途径合成。研究表明,在渗透胁迫和低氮条件下谷氨酸途径占主导地位,而在非胁迫条件及高氮条件下鸟氨酸又居于主导地位[29]。黄诚梅等[30]的研究也表明,渗透胁迫下,甘蔗(Saccharumofficinarum)幼苗叶片Pro生物合成以谷氨酸-Pro途径为主。这与本试验结论相一致。当NaCl的浓度高于300 mmol/L时,叶片P5CS的活性开始下降,可能是由于Pro浓度的大量增加,其活性受到Pro含量的反馈抑制[31]。ProDH是植物体内控制Pro降解的关键酶,在渗透胁迫时其表达活性受到抑制[30]。在NaCl胁迫下,芨芨草叶片中的ProDH的活性显著高于根系(P<0.05),主要是由于ProDH基因被Pro诱导而被渗透胁迫抑制[2]。可见,芨芨草Pro含量的积累是由合成和降解综合作用的结果。
NaCl胁迫下,芨芨草植株叶片的Pro含量显著高于根系,芨芨草Pro含量随NaCl胁迫浓度的增加而增加,当NaCl浓度达500 mmol/L时,Pro含量最大。
芨芨草植株根系P5CS活性显著高于对照,在同一浓度胁迫下,根系活性均高于叶片;随着NaCl浓度的增加,δ-OAT活性呈降低趋势,均显著低于对照;叶片ProDH活性高于对照,而根系ProDH活性较对照变化不太明显。
NaCl胁迫下,芨芨草植株内Pro的积累主要以谷氨酸途径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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