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名参加伊拉克战争的老兵。简·莫斯(June Moss)为大家讲述着她的经历和不一样的感受。
外事战争中的老兵
2003年莫斯作为军队司机和机械工,与美军大部队一起开始进入伊拉克;虽然她并没有参与一线战斗,但是她近距离接触到了战争的恐怖:在美军一支护送车队中担任司机,她经常经过烧焦的尸体旁。她说:“到处在激烈交火,满地进行着爆破,你就会看见死亡在你身边蔓延。”
不好记忆
2003年莫斯在轮休期间回到美国。她在生活和战争间挣扎。“在家待了2个月后,我注意到生活与之前起了变化,我的家庭变得有所不同。我注意到我的孩子们变得很粘人,变得敏感脆弱,他们不希望我再回到战区。但是,我选择了继续任务。”
诊所
“最初当我被告知我压力太大时,我感到十分不安。我总是检查各处门是否紧锁,担心是否保证安全,不断地检查,有人告诉我,说我得了OCD,也就是常说的强迫症。每到夜晚我就感觉周围充满了恐惧。即使是简单的工作也让我大汗淋漓,我经常性地检查我的肩膀。我在想除了压力,我身上还有别的问题。最后OCD症只是猜测,事实上我患的是PYSD,创伤后神经紧绷紊乱症。”
血汗工作
莫斯是幸运的,她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妇女预防延伸性兼教育中心(WPOEC)得到了很好的照料。WPOEC是美国老兵医疗健康系统的一部分。但对于更大一部分女性老兵来说,得到伤后照料是件不容易的事。美国全国只有非常小的一部分医院能为女性老兵提供全面健康治疗。女性士兵中只有7%的人能够拥有免费医疗保障,换句话说美国兵役系统存在严重的性别歧视。
家庭
莫斯恢复普通公民身份后,她不得不面对一系列内忧外患的问题。她是位离婚的单身母亲,身上充满着美国的忧患趋势:女性士兵的离婚率是男性士兵的3倍,且她们大多为单身母亲。莫斯还面临不小的经济困难,2006年她失去了自己的房子,她不得不带着孩子们辗转于出租房和旅馆间。
孩子
莫斯和她的两个孩子目前在她租的房里里。“我要保证孩子们的学费,所以我们基本上算是无家可归。无论我们是住旅馆还是睡地板,我一直会好好保护我的孩子们,我对将来发生的事情并不悲观,一切困难都会过去的。”
奖章
莫斯从医疗救助师们那里得到了帮助,同样她也力所能及地在帮助更多的人。莫斯认为在政策还未完善的恶劣保障条件下,女兵之间应该相互帮助,一同面对困难。
工作
莫斯在她所得到治疗的中心获得了一份牧师的工作,这样她能够更近距离为自己的治疗师服务。“我被安排接触了很多参加越南战争的女性老兵,她们认为是她们的付出,才换来了今天女兵的小部分医疗保障。越战女老兵们承受着更大的痛苦,当她们按照命令远赴越南执行任务,人们却唾弃她们的行为。她们幸运地从战场上归来,却得不到任何人热情地欢迎。无法想象这是多么残酷的画面。”
祈祷者
莫斯每天都在迎接着各种挑战。“你必须了解自己的恐惧,告诉人们你的不安,并控制自己的情绪,凡事往乐观的方面想,别让自己掉入一种挣扎的漩涡中,要想着更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