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强
徐光启思想研究综述
□程先强
自从1982年吴德铎发表《我国研究、评介徐光启概述》一文后,国内农业、军事、天文历法、数学、宗教等领域的专家学者就对徐光启思想进行了多层次、多角度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目前,学术界主要围绕徐光启农业思想、军事思想、天文历法思想、数学思想、宗教思想的内容、成效、途径、方法及其它问题展开了比较全面的研究。通过梳理这些研究成果,不仅有助于了解学术界对该问题的研究动态,同时也有助于发现问题,推进对徐光启思想的进一步研究。
农业思想;军事思想;天文历法思想;数学思想;宗教思想
近年来,学术界对徐光启思想的研究正逐渐升温,学术会议更是频频召开。尤其2009年10月26日在上海召开的第一届伽利略-徐光启国际会议,旨在纪念伽利略发明天文望远镜400周年,以及徐光启和利玛窦共同翻译《几何原本》400周年,充分体现了徐光启研究的最新进展。从现有对徐光启研究的专著、会议文集和期刊来看[1],关于徐光启思想的研究,较为集中地体现在中西文化交流和中国科技思想的研究上,富有代表性且具有持续研究价值的内容主要有:徐光启的农业思想;徐光启的军事思想;徐光启的数学思想;徐光启的天文历法思想;徐光启的宗教思想。
徐光启的重农思想,一是“富国必以本业”,二是“水利者,农之本也”,三是备荒救灾应“预弭为上,有备为中,赈济为下”。《农政全书》集中体现了徐光启的农业思想,由此出发来考察徐光启农业贡献的研究论文也较为丰富。学术界以往对于《农政全书》的研究,或讨论其版本的流传情况[2],或注重其编纂体系的分析与评说[3],或研究其在后世的传播和影响[4],或介绍其成书环境与过程[5],在展现徐光启农业思想的深度上仍有欠缺。王重民于1957年发表的《徐光启反对农业上保守思想的斗争》一文,介绍了徐光启提倡“风土说”变通使用的优点,并采用科学实证的方法证明旱稻、木棉等农作物在不同区域种植的可行性[6]。郭文韬的《试论徐光启在农学上的重要贡献》对“风土论”的成因、发展和如何应对做了详细介绍,并对农业耕作技术和棉花、甘薯、除蝗等方面提出了新的观点,表现了徐光启批判保守思想和备荒救灾的意识[7]。郭王二人都反对“风土说”,但后者更全面论述了“风土说”的成因、发展和应对措施。闵宗殿的《徐光启对发展我国农学的贡献》从农学研究范围、研究方法、水旱轮作、甘薯、棉花栽培技术等方面论述了徐光启的农学成就,是徐光启对农业经验的整理和亲自试验的总结。他提出了数理统计方法,这是徐光启深入研究农业、水利、备荒救灾的重要方法,并指出《农政全书》与传统农学著作最大的不同是将农业政策措施作为农学研究的组成部分,而且所占比重较大,从而扩大了传统农学的研究范围[8]。相比郭文仅仅介绍徐光启在农业上的成果,闵文更注重徐光启在农业方面所产生的影响。周广西的《论徐光启在肥料科技方面的贡献》介绍了10类120种肥料,并总结前人经验提出如何研制新肥料、改善土壤环境,并推广全国各个区域,这也是反对“风土说”的一项具体实践[9]。李长年的《徐光启的农政思想---纪念徐光启逝世350周年》则是从政策角度出发,分析当前国家状况,提出了解决“南粮北运”、备荒救灾的方法和依据[10]。
【作者单位】曲阜师范大学政治与社会发展学院,山东日照,276826
“水利者,农之本也”。学术界对徐光启水利思想的研究,内容不一,有些文章仅仅是关于其“用水五法”的概要和注释[11]。汪家伦的《试论徐光启的水利思想》指出徐光启的水利思想是站在政治家的战略高度提出的。徐光启立足于水利是农业根本的立场,阐述了水利在农业中的重要性,治水与治田相结合的原则,以及怎样开发利用水资源和围湖造田等。徐光启提出的大兴水利,变华北为江南以扭转南粮北运局面的建议具有颇高的科学性,至今仍富有[12]。缪启愉的《试论徐光启的治水营田思想》同样考虑到“南粮北调”的弊端,分别论述了徐光启在西北和东南两个区域内的治水理论,集中讨论治水与治田如何有效发挥作用的方法,总结了徐光启在治水治田规划、旱田灌溉理论、太湖泄水问题和关于自然淤淀、围湖造田方面的思想,相较汪文,全文偏重于区域水利技术的讨论[13]。张芳的《徐光启的水利思想》一文从徐光启如何用水、如何治水为主导观点,对地区治水理论与营田理论相结合等方面探讨了他丰富的水利思想[14]。尹北直的《农为政本,水为农本-〈农政全书·水利卷>与科技实学》以实测和实践为准绳,发掘徐光启的水利思想,该文较为全面地论述了徐光启的实学思想和实践精神[15]。
“预弭为上,有备为中,赈济为下”是徐光启备荒救灾思想根本精神的集中体现。李志坚的《徐光启的荒政思想》一改往日学术界将徐光启荒政思想附于其它内容的做法,依据《农政全书》全面分析了徐光启的荒政思想,将政策设计和技术措施一并纳入荒政范围,显示了更为宏阔的视野[16]。刘光夏《多一套应急方案好——给徐光启“旱极而蝗”的注释》提出了救灾的备用方案,是对徐光启治蝗研究的一大贡献[17]。王永厚《徐光启的〈除蝗疏>》一文中,徐光启打破保守思想,总结蝗虫灾害发生的规律和防治的经验,结合蝗虫的习性,提出治理的办法,以保证农民生产[18]。王国忠《徐光启的〈甘薯疏>》是在总结以前所有徐光启《甘薯疏》的基础上,最权威地介绍了甘薯的种植、推广和储存方法[19]。徐光启的农业思想是将技术措施和政策措施相统一于《农政全书》中,只有将技术措施和政策措施相统一,才能为“三农”提供更好的政策方针。
徐光启的军事思想,体现了他救国救民、富国强兵的精神。明朝末期,国势日衰。国外有西北和东北分别有少数民族扰乱;东南沿海又有倭寇、红毛的侵掠,西南边境还屡有安南越人跨境骚扰,国内还有农民起义军的起义,面对这种困境,徐光启富国强兵的思想逐渐成型。汤纲《徐光启的富国强兵思想》论述了徐光启面对国内外困境,积极应对,探寻救国方针的实干精神[20]。陆文荣《徐光启军事思想初探》提出了徐光启面对外敌入侵如何守卫城池,怎样选练精兵和利用什么战术保卫国家的军事思想[21]。卢鄂《徐光启的军事改革思想》就是针对当时战事连连失利的惨痛现实中提出的,徐光启上疏建言改善士兵待遇,积极吸取西方火器的军事改革思想[22]。随着研究的深入,资料不断完备,王庆余发表《新发现的徐光启〈兵机要诀>》,文中介绍了徐光启选练新兵的《兵法选练百字诀》和精兵的《兵法条格》的内容,对人们了解徐光启当时的“自朝至暮,手口并作”的实干精神和“如擂鼓要进,就赴汤蹈火也要进,鸣金收兵,后面有水火也要退”的严格要求的军事思想具有重大意义[23]。徐光启是个实干家,他的军事思想并不是仅仅停留在理论上,还付诸于实践中。施宣圆《徐光启的军事活动》就介绍了徐光启选练精兵的实干精神,抵御外敌保卫京师的组织能力和协调能力[24]。刘鸿亮《徐光启与红夷大炮问题研究》论述了明末红夷大炮的艰难发展历程,徐光启积极引进红夷大炮的种种举措,为他以后取得保卫京师的胜利做好准备。徐光启的生存环境促使他从小就有救国救民的思想,只是国家政绩败坏,导致他没能实现他富国强兵的抱负[25]。研究他的军事思想,必须站在他的角度考虑,才能分析出他的内心需求。
徐光启数学思想的研究集中体现在学术界对其翻译《几何原本》和《测量法义》的关注上。大约在1605-1607年之间,徐光启会同利玛窦等人完成了《几何原本》前六章的翻译工作,周振鹤教授系统阐释了翻译几何原本的文化史意义。他指出:“徐光启翻译几何原本的目的不仅仅是引进一门新学问,更在于以西方数学的思维来弥补中国传统文化的缺失;《几何原本》是除《圣经》之外在西方印刷最多的经典,它的翻译实是一种新文化的引进,而不单纯是对数学某一领域的学习;在翻译史上,《几何原本》不但是明末清初西方科学著作翻译中的第一部,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其口译笔受的翻译方式也是中国翻译史上值得深入研究的一个问题”[26]。纪志刚《从会通到超胜》指出了《几何原本》翻译在数学史上的意义。他指出:“徐光启在翻译的《几何原本》中第一次向中国讲明了几何学的本质‘穷方圆平直之情,尽规矩准绳之用也。……不用为用,众用所基’,他主张以数学为基础,然后运用到治历、测量、音律、军事、理财、营建、机械、舆地、医药、计时等日用民生的各种技术中去”,徐光启的这种对基础科学理论的重视及对基础科学与其他学科之间关系的认识,在我国科学发展史上构成了极为重要的一章[27]。刘鸿亮《徐光启对〈几何原本>的翻译与其实际成效的问题研究》首先分析了当时徐光启翻译《几何原本》的历史背景,详细论述了徐光启对西方科学方法的追求,以及“徐光启计划”在明清王朝不能如愿的原因,较为全面的探索了徐光启对《几何原本》的翻译和所取得的成效[28]。杨泽忠《利玛窦和徐光启翻译〈几何原本>的过程》描述了徐光启和利玛窦翻译《几何原本》的艰难历程,利玛窦也经历了两次和别人翻译失败的困境,随着徐光启和利玛窦交流地不断深入,徐光启才开始正式翻译《几何原本》,并有目的地刻印出版,宣传“众用之基”的数学思想[29]。刘钝《从徐光启到李善兰—以〈几何原本>之完璧透视明清文化》以徐光启翻译《几何原本》为出发点,将明末的实学继续传播下去。徐光启的数学思想是把“金针”度与人的学问,是对当时“空谈心性”社会风气的有力批判[30]。
徐光启的天文历法思想主要体现在徐光启参与修订《崇祯历书》上。当时,天文思想是官方思想,不允许民间参与,因钦天监观测有误才给徐光启改历法提供了机会,也使天文历法在民间得以发展壮大。江晓原《徐光启与〈崇祯历书>》中写到:“《崇祯历书》被认为是徐光启一生当中最重要、最有成效的事情。[31]”目前对于徐光启的天文历法思想研究,学术界还主要集中在其修订历书的原因和特点,对其他方面探索有限。陈宏喜《试论徐光启修历思想之特点》通过徐光启对《授时历》和西方历书的研究分析得出其天文历法思想的特点,认为历法的发展需要学习西方的理论,结合国内的实际测量,是一个从粗入精的过程[32]。刘鸿亮《徐光启对〈崇祯历书>的编译与其实际成效的问题研究》结合“崇实黜虚”的实学思想论述了修历的原因和过程,并将西方先进理论融入明王朝,形成大一统,并对明清王朝产生的深远影响做了介绍,由此产生的“西学东渐”仍在讨论和研究中[33]。崔振华《徐光启和〈崇祯历书>》简明扼要的介绍了《崇祯历书》的内容、历史地位和历史地位,把历书中的先进思想理论进行归纳,是对《崇祯历书》先进性的全面概括[34]。施宣圆《博采众长 集思广益——徐光启修订〈大统历>的经验》论述了徐光启反对保守思想,结合西方理论和实际测量观察的结果为下一步的发展做好了规划,进一步反映了徐光启求真务实的精神[35]。
徐光启一生最重要的事是什么?江晓原教授在其论文《徐光启与〈崇祯历书〉》中指出:至少从科学史意义上来说,徐光启一生当中,最重要的、最有成效的事情应该是他主持历局,修订和编纂《崇祯历书》。从1629年起,徐光启领导历局开始编纂历书。面对官方钦天监以及民间“东局”等反对势力,徐光启主持西局,会同传教士汤若望、邓玉函等人,排除各种困难开展工作,1633年徐光启病逝后,继任人于1634年最终完成了历书的编纂工作。《崇祯历书》的天文学基础是第谷体系而不是哥白尼提出的日心说。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当时哥白尼体系虽然已经提出了近百年,但在理论上和实测上都尚不很成功,当时西方的天文学家对哥白尼体系持怀疑态度。尽管没有采用这个体系,历书中对包括哥白尼在内的欧洲重要天文学说都做了介绍并高度评价了哥白尼,因此,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西方天文学的百科全书。然而它在历经10年左右的争论后,始被清朝改头换面作为官方历书颁行,此后200年几乎不变。江教授指出:《崇祯历书》曾经有一个机会让我们与世界接轨,但是因为我们对待科学的态度,最终仍然失去了这个机会。等到鸦片战争结束,西方天文学再次大举进入中国的时候,我们几乎不认识它了,因为我们已经落后了200年!
徐光启宗教思想研究问题,是对徐光启加入宗教后的反思和审视,是对以“补儒易佛”为典型特征的徐光启宗教思想的探索与发问。纵观以往的论著,可以看到西方特别是欧洲学者更多地强调徐光启不是一个纯粹的天主教徒。法国学者谢和耐认为,“利玛窦最著名的弟子翰林徐光启所宣扬的,不是纯粹的基督教理,而是一种儒教和基督教的大杂烩,与16世纪在儒教和佛教之间的混合物相类似。”徐光启所持“补儒易佛”的观点,“不像传教士们想象和认为的那样,指在纯世俗理论与宣扬超越一切真谛的宗教之间进行角色的分配,而是指在儒教那不太明确的世俗和宗教体系与传教士们的伦理、宗教和科学之间的结合。”[36]相比西方,东方学者要么直接承认徐光启是天主教徒,要么折中两种观点。肖清和就持折中的观点,他认为徐光启既是天主教徒,又是儒家士大夫。傅学里《徐光启,一个终被承认的天主教徒》强调徐光启是天主教徒,而且引用上海交通大学科学史系主任江晓原的观点,借徐汇区文化局副局长宋浩杰、复旦大学宗教学系教授李天纲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前欧洲所所长陈乐民之口证实徐光启是上海地区第一个天主教徒[37]。汤一介、孙尚扬《徐光启为什么是天主教徒》结合徐光启入教的缘由、过程和传播宗教方面分析徐光启是天主教徒存在争议的地方,并根据历史得出结论[38]。刘耘华《徐光启姻亲脉络中的上海天主教文人:以孙元化、许乐善二家族为中心》介绍了徐光启传播天主教的方式和过程,利用其自身优势,吸引、推荐姻亲加入天主教。同样,文中提出徐光启加入天主教后会对儒家文化产生的影响,引起学者们的关注[39]。朱亚宗《科学的创造者与文化的迷失者—徐光启历史角色新探》对徐光启加入天主教后的新角色进行探析,结合徐光启的农业、军事、天文历法、数学和学术思想方面的探索和贡献,认为徐光启加入宗教后积极吸收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对儒家文化造成迷失,错误的认为西学的先进可以改变一切,忽略了历史政治因素[40]。李天纲《“补儒易佛”徐光启的比较宗教观》全面分析了徐光启对天主教的推崇和对佛教的批判,肯定了徐光启的积极作用,不过徐光启的方法是行不通的[41]。尚智丛《宗教对科学思想的促动—关于徐光启倡议演绎推理的分析》介绍了徐光启加入天主教后对科学思想的推动,这也是翻译《几何原本》的基础[42]。日本学者安部力《关于徐光启对天主教的理解》认为:“(徐光启)在现实中,选择听从‘耶稣的教诲’的生活方式,死后才能被判到天国,灵魂才能得到拯救。这里包含了一种在上述的序、跋(《泰西水法序》《跋二十五言等》)中没有包含的对天主教的理解[43]。”汤一介、孙尚扬《徐光启为什么是天主教徒》认为“徐光启是以一个天主教徒的身份,从宗教的角度展开对儒学的批判的。徐光启对宗教的本质及其有较为客观正确的认识。”肖清和《社会转型与信仰转向---徐光启皈依天主教的宗教社会学考察》认为徐光启既是天主教徒,又是儒家士大夫[44]。尽管存在以上争论,随着资料的发掘和完善,学术界更加客观理性的评价徐光启,承认他是天主教徒,并从多角度分析研究徐光启,使他的思想得到继承和发展。
以上关于徐光启思想研究的动态和方向的五个问题的评论,虽然表现出当前国内外学术界对徐光启思想的关注,但仍然存在着很大的局限。这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其一,关于徐光启思想的研究内容过于集中在以上五个方面,例如关于徐光启医药方面的文章只有《徐光启对中医药的贡献》[45]和《国药掌故:徐光启研究用药:徐氏喜欢手植各类药物》[46]两篇。同时,应加强跨学科问题的研究,尤其是关于《农政全书》中植物内容的研究更是只言片语,需要植物学家、生物学家和农学家的进一步发掘整理。其二,关于徐光启思想的研究,国内外缺少交流,造成资料不完整;忽略借鉴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导致研究机构与人员视野的狭隘。信息全球化的今天,要求我们积极交流,从而扩大研究领域,而现状是国内外学者缺少交流,尤其是部分追求数量,忽略质量的学者,害怕交流。另外,我们应当借鉴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开拓思路,以便更好的研究徐光启的思想,解决影响研究徐光启思想的问题。虽然网络扩大了资源共享,但有关徐光启的资料还是不完整,有很多重复,不能真实体现徐光启的研究结果。其三,现有的研究还停留在初期阶段,还没有展开对徐光启思想的全面、系统和深入的研究。研究者往往只是抓住徐光启思想的某一方面或某一问题,尚未展示一个完整的徐光启思想。至今还没有一家权威研究徐光启的组织机构能给我们一个全面的研究成果,因此需要我们全面、系统和深入地研究徐光启的思想,才能得出一个更加明晰、真实的徐光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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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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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8091(2010)04-0090-06
2010-04-28
程先强(1983-),男,山东德州人,曲阜师范大学政治与社会发展学院2008级中国哲学专业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哲学与现代社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