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增福,汤 毅
(1.华南师范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6;2.东莞市邮政局,广东 东莞 523000)
2005年后全球碳交易市场发展迅速,2005年全球总成交额为108.6亿美元,预计到2012年碳交易规模将达到1900亿美元。碳交易的兴起和迅速发展催生了一大批碳交易所。目前,欧盟排放交易体系(EU ETS)、英国排放交易体系(UKETS)、澳洲新南威尔士体系(NSW)和美国芝加哥气候交易所(CCX)抢占了全球碳交易的大部分市场和主体地位。欧元、英镑、美元成为碳排放权交易的计价结算货币,日本以及众多新兴国家正积极开展碳交易,谋取其本币成为碳排放权计价结算货币,由此出现了碳排放权计价结算货币多元化的局面。中国目前的碳交易方兴未艾,人民币是否具备碳排放权计价结算货币的条件?中国又该采取怎样的措施创造满足人民币成为碳排放权计价结算货币的条件?如何把握住机遇加速人民币国际化进程?这些问题在碳交易的起步阶段显得尤为重要。
国别货币或区域货币要成为国际货币,就必须具备国际贸易中计价标准、流通手段、支付手段和贮藏手段等全部货币职能或部分货币职能。只有一国货币或区域货币充分发挥计价、结算货币职能的前提下,才能被其他国家或地区的政府、企业和居民广泛接受而成为储备货币。所以,国别货币或区域货币要成为国际货币甚至关键货币,通常由计价结算货币开始。而在国际贸易中,大宗商品通常占据较大的份额,左右着一国贸易额在世界贸易总额中的比例。大宗商品的计价、结算货币的选择也就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国际贸易中计价结算货币的选择。因此,国别货币或区域货币绑定大宗商品成为计价结算货币往往是货币国际化的起点。英镑、美元就是国别货币与大宗商品绑定成为国际货币的先例。
英镑成为国际货币与其绑定煤炭交易密切相关。1840年以后,欧洲各国先后完成了工业革命,重工业迅猛发展,国内煤炭产量扩大但仍无法自给自足。英国的煤炭产量巨大,且出口比例逐年扩大,欧洲其他各国对英国的煤炭需求激增[1]。19世纪中叶,英国煤炭产量占到世界总产量的2/3左右,成为实际煤炭供给的主要来源地,左右着世界煤炭市场。国际贸易中大多数商品以英镑计价,国际结算中90%使用英镑,许多国家中央银行国际储备也是英镑而不是黄金。英国依靠控制煤炭能源出口,提高和巩固了英镑的国际地位[2]。
美元是随着美国取代英国成为能源贸易大国和石油取代煤炭成为核心能源而崛起的。20世纪初,美国成为工业强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煤炭生产国和消费国。1900年美国的煤炭产量首次超过英国,开始成为国际煤炭贸易大国[1];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石油成为了国际能源市场的主体,美国几乎掌握了世界原油产量的2/3。正是在这一时期,美元成了国际货币。[3]20世纪70年代,中东成为世界最重要的产油和出口地区,美国通过与沙特阿拉伯签订协议,将美元确立为石油惟一计价货币,成就了国际石油交易中美元的交易媒介地位。[2]随着石油贸易规模的扩大,美元作为储备货币在世界储备货币中的份额也不断扩大。美元通过绑定石油交易成为计价货币,保证了其在国际货币体系中的霸权地位。[3]
《京都议定书》规定了附件I国自协议生效后每年的碳减排份额。如果未能完成规定的碳减排份额,将受到经济处罚;非附件I国家暂时不承担减排义务。由于缔约国中,各个国家的经济和技术发展水平具有差异,每单位碳排放量成本存在差别,所以缔约国实行IET,JI,CDM三种机制来优化资源配置、降低减排成本。IET允许附件I国家之间相互转让部分“制定数量单位”(AUU),JI指附件I国家通过投资项目方式获得低价“减排单位”(ERU),而CDM则允许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减排项目的技术和资金支持,以获得“核证减排额”(CERs),完成减排任务。
通过上述机制,一个国家可以利用先进的减排技术或减排项目创造出多余碳减排量,然后在全球碳交易所交易,获得碳外汇;也可以在碳交易所购买碳排放量,以满足经济发展需要或者抵消碳减排任务。例如,CDM机制允许发达国家通过碳减排项目的方式,购买发展中国家的碳减排量,抵免减排义务或进行CERs交易、投资。AAU,ERU也均可在国际碳交易市场进行交易。所以,碳排放权可以理解为《京都议定书》缔约国以法律形式规定其存在内在价值并允许其在全球范围内交换、交易的无形商品,是一种新的“国际商品”。[2]
2009年,全球碳交易量为59×108吨二氧化碳当量,且有继续增长的趋势。根据联合国和世界银行预测,2012年全球碳交易市场容量为1900亿美元,碳排放权作为一种商品,将可能取代石油成为世界第一大商品。碳排放权成为国际大宗商品只是时间问题。
19世纪英镑、20世纪美元的崛起就是一国货币与大宗商品,特别是与能源绑定成为国际计价结算货币的例证,这一规律同样适合于“碳排放权”这一未来的国际大宗商品。随着低碳经济成为未来的发展趋势,清洁能源将逐步取代传统能源,新能源技术和新能源贸易将会有巨大的市场,而碳交易是连结新能源组合和新能源利用模式的核心,正逐渐成为一种新的前景巨大的能源贸易。[2]按照目前的发展速度,碳排放权将很快超越石油成为全球第一大宗商品,推动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的出现。
不同于石油的供给高度依靠OPEC从而形成惟一的计价货币约定,碳交易市场的供给方既包括发达国家,也有发展中国家,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多元化存在可能。[2]目前的碳交易市场有多种计价结算货币,欧元处于领先地位,其他货币例如英镑、美元、日元等也都扮演了不同程度的角色,澳元、加元、新元、港币正在通过与碳交易绑定提升国际地位。
欧洲碳交易市场发展领先其他国家,已经形成了直接投资融资、银行贷款、碳指标交易、碳期货交易、碳期权交易等一系列以金融工具为支撑的碳金融体系,欧元已成为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的一种重要选择。日本是推动《京都议定书》缔约的国家之一,是CERs的全球第二大买家,拥有绝对领先的减排技术出口优势,加之日元已经在世界通货中占据一定地位,因此,日元也成为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的一种选择。美国没有签订《京都议定书》,国内只有地方性的例如芝加哥气候交易所进行碳排放权及相关衍生金融类产品的交易,交易额远比欧洲市场少。在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的选择中,美元比起欧元已经略逊一筹。但因为国际贸易计价结算货币的选择在很多情况下会受到惯性因素的影响,大部分碳交易也会沿袭普通商品以美元为计价结算货币的选择,例如中国CERs交易规定以美元计价结算。如果2010年美国实施WCI规划,就将成为全球第二大碳市场,美元在国际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中也会占据一席之地[2];而新加坡、俄罗斯、乌克兰、印度等国的货币成为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也有很大的空间[2]。
碳排放权具有类商品属性,迅速发展成国际大宗商品,其计价结算货币的选择也遵循国际贸易中一般商品的计价结算货币选择理论。一般影响大宗商品计价结算货币选择的因素有:商品市场份额、金融市场完善程度、商品的差异性等。因为中国的特殊情况,人民币成为碳交易结算货币,既具有优势也面临困难。
中国的碳交易市场潜力巨大,具有可持续发展的空间。中国正处于工业化阶段,对煤炭、石油等化石能源需求旺盛,能源利用效率较低和减排技术落后,碳排放量基数巨大。随着国家朝低碳经济发展模式转变,产业结构调整、能源使用效率提高、新能源开发利用和碳减排技术创新,可开发的CDM项目数量也将迅速增加,创造巨大的碳减排量。目前,我国温室气体的排放量占整个发展中国家排放总量的50%,占全球排放总量的15%,预计到2025年前后,我国的二氧化碳排放总量很可能超过美国,居世界第一位。截至2010年2月10日,国家发改委已批准了2411个CDM项目,预计在2012年前可减排21亿吨二氧化碳当量。
碳交易的兴起和新能源的巨大市场正成为助推货币多元化格局的绝好契机,符合目前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的趋势,也必将对世界货币体系产生革命性的影响。[4]在未来货币格局演变中,与碳交易标的的捆绑,将是国别货币或者区域货币脱颖而出成为国际货币甚至关键货币的重要条件。[2]人民币当前已经具备了国际化的条件,处于充当跨境贸易计价结算货币这一货币国际化初始阶段。人民币与碳交易绑定成为计价结算货币,无疑扩展了人民币计价结算的新领域,助推了人民币国际化进程;同时,还能增强我国碳交易的主体地位,有利于国内参与CDM项目的企业规避汇率风险,提高我国对CERs的定价权。因此,中国应该利用碳交易市场潜力巨大的优势,人民币绑定碳交易成为计价结算货币,这是人民币成为国际货币的必由之路,也是中国在新能源领域争取定价权的关键一步。[5]
1.碳交易市场份额。一国在国际贸易中所占的出口份额越大,该国出口中以本币计价的比重就越高,无论是从单个国家还是具体商品类别的角度,市场份额与出口时本币计价比例间均存在较为显著的正相关性。[7]
EU ETS在碳交易中一直占据主导地位,对碳交易的计价结算货币具有强大的选择权。2007年全球碳交易市场总成交量为27亿吨,总成交额640亿美元,其中EU ETS占62%,一级CDM为22%,二级CDM为13%,成交额所占比例分别为70%、15%、14%。欧元成为EU ETS碳交易的主要计价结算货币。
中国目前不承担减排义务,主要参与初级CDM项目交易,提供核证减排量CERs,非CDM项目产生的碳减排量不能进入碳交易市场。所以中国目前在碳交易中的市场份额由CDM项目决定,CDM项目产生的CERs数量多少代表着市场份额和选择计价结算货币话语权的大小。
中国是CDM供给大国,也是最具潜力的减排市场,成功注册的减排量在实施CDM项目国家中处于前列,但实际减排量在全球碳交易总量中,份额并不大。2006-2008年,我国CDM项目占全球CDM项目的比例分别为54%、73%和84%,目前我国注册的CDM数占全球的34.77%,注册项目年减排量达1.9亿吨二氧化碳当量,占据全球CERs交易市场的58.87%。截至2010年2月10日,国家发改委已批准了2411个CDM项目,预计在2012年前可减排21亿吨二氧化碳当量,获得数十亿美元的收入,但相比普遍预计的2012年1900亿美元的碳交易市场规模,所占的比例相当小。
中国目前不承担减排义务,没有碳排放量总量控制。欧盟的经验是设置一个碳排放量上限,将这些排放量即欧洲排放量单位EUA分配给加入EU ETS的企业,这些企业可以将实际排放量与获分配的EUA差额在EU ETS出售,获取利润,如果企业发展需要的排放量超过配额,则需额外购买EUA。EU ETS保证了碳排放量的稀缺性使之成为一种可交易的资源。中国没有对温室气体排放的总量控制,单纯依靠自愿减排项目CDM提供的CERs数量难以保障,碳减排量就不可能成为稀缺资源,很难建立繁荣的碳交易市场,人民币也就很难成为碳交易的结算货币。[8]
2.碳金融市场的完善程度。碳金融市场的完善程度也会影响结算货币的选择。一国金融市场是否完善,有没有健全的远期市场为进出口商提供套期保值工具,也会对结算货币的选择产生影响。[9]欧洲不仅有众多碳现货交易市场,还有碳期货交易所,为碳交易提供价格形成机制。目前全球主要的碳排放权期货交易所是欧洲气候交易所(ECX)。ECX是新型碳金融工具EUA期货、期权的交易龙头,而且是欧洲交易量最大的交易所。ECX采用欧元进行计价结算,增强了欧元在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中的竞争力。[10]
中国目前没有建立统一完整的碳交易体系,缺乏碳交易的主动权和价格发言权,处于碳交易价值链的最低端。上海环境能源交易所、北京环境交易所、天津排放权交易所属于企业,从事CDM机制下的交易,多是为CDM项目的开发提供交易信息,撮合CDM项目,不存在碳排放量现货的交易,也尚未开发出碳衍生产品,处于初级阶段,不是真正的市场化碳交易。
正是由于中国场内交易市场的缺失,使得目前国内不具备碳交易的价格形成机制和避险机制。CERs是先出售给中介方,再由其出售给购买减排指标的企业,这样经中介方易手,造成了成交价和国际价格的脱节,也导致了国内CERs卖方主导权和计价结算货币选择权的丧失。国内缺乏交易市场和套期保值产品,致使国内机构参与碳排放量交易和套期保值,只能通过国外交易所进行,大量的碳减排量通过芝加哥气候交易所(CCX)进行,且以美元计价结算,这无疑提升了碳交易计价结算中美元的比例。
3.碳信用的差异性。国际贸易结算货币选择与出口产品的差异化程度有关,出口产品的差异化程度高,则国际贸易结算多采用出口国货币。[9]碳信用具有同质性,同时还存在差异性。同质性体现在碳信用易于划分,质量可以评价,不同种类的碳信用的环境标准虽不同,却都可以代表1吨二氧化碳当量温室气体的排放权,用来抵免减排义务的效果都一样。但不同种类的碳信用来源的市场不同,项目的种类、开发的风险、成本和市场评价不同,也决定了碳信用具有差异性。EUAs、CERs和ERUs就存在差异:EUAs是欧盟排放交易体系内部碳信用额度的直接交易,相比于CERs和ERUs风险最低价格也最高[2],据碳点公司的数据,2010年 12月CERs合约3月3日收于11.3欧元,3月已确定ERU平均价格为9.75欧元,同期 EUA价格为12.78欧元;而一个CDM项目从审查到注册经常需要花费1-2年的时间,项目延期、不能按时交付的风险也大大高于ERUs和EUAs。
CERs是发达国家通过CDM向发展中国家提供项目投资、技术支持获取的碳信用,不同国家、项目产生的CERs也存在差异性。CERs的差异性也影响了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的选择。CDM的申请、审批、开发是一个耗时复杂的过程,且没有交付保证,发达国家获取的CDM项目合同相当于一个远期合同,买方承担着项目注册不成功或未来不能提供足够减排额的风险。在选取CDM项目时,买家不仅会考虑CDM项目的审批实施难度,还会考量经济体规模、国内的碳减排政策、商业伙伴的可信度和监管程序的可预期性[2],这些要素都影响CDM项目卖方对CERs计价结算货币选择能力的强弱。如果卖家能够控制项目风险,信誉度高,有足够的CERs确保按时交付,就有一定的计价结算货币话语权。
中国CDM项目开发技术不成熟,缺乏专业的中介机构进行运营和监管,且集中在少数能源项目。CDM项目审查必须经过国内外两套机构审核批准才能成功注册,周期长,在国内获批的项目还需经过EB严格、繁杂的审核,加大了项目延期和开发的风险;CDM通常是企业与国外买家联系,缺乏专业中介机构提供、处理信息,交易双方信息不对称增加了交易成本,整个项目的运营在缺少第三方机构监督的情况下运营,买方无疑承担了更多的风险;国内的标准和方法学与EB存在差异,信息存在不对称,例如EB审核中国风力发电CDM项目时,要求中国提供项目的额外性证明,认为中国刻意维持较低的补贴以获取CDM项目资格权,而中国方面则责怪开发商与投资者未能提供证明项目与常规经营相比产生额外减排的必要证据。
4.人民币资本项目不可自由兑换。国际碳交易市场类似普通商品贸易市场,也需要普遍接受的计价结算货币。国际商品贸易用美元计价结算,价格透明度及可比性高,也容易被其他国家接受,能够形成稳定的价格。目前,碳交易市场碳排放权及碳衍生产品的主要计价结算货币为欧元,另外还有日元、英镑和美元。虽然中国是CDM项目大国,但限于资本项目不能自由兑换,人民币还不是全球性计价结算货币。人民币充当国际结算货币,其前提是人民币实现自由兑换,即人民币在贸易项目和资本金融项目下的全面自由兑换。没有这一前提,人民币充当国际结算货币仅仅是一句空话。[11]
中国虽然是潜在的碳减排大国,但是目前中国CERs市场份额不大、碳金融市场处于起步阶段、碳信用差异性不强、人民币资本项目不可完全兑换,因此,人民币目前不完全具备成为碳排放权计价结算货币的条件。随着碳交易规模扩大,中国应该采取措施,促进人民币绑定碳排放权成为计价结算货币。
目前我国还不需承担减排义务,但在后《京都议定书》时代,我国承担减排义务存在较大的压力,应该早有准备,建立碳排放总量交易机制。总量交易机制的好处在于,确立了一个总量上限,根据企业的具体情况分发一定数量的排放权单位,内部碳排放主体之间可以通过货币交换的方式相互调剂排放量,达到资源的优化配置。如果企业的实际排放量小于所分得的排放权许可,就可以将剩余的排放权许可在碳交易市场上出售;如果超过则必须另行购买排放权,否则会受到处罚。运用这种激励与处罚并重的机制,能够激励企业最大限度地追求以成本最低的方式实现减排最大化。运用总量交易机制创造的碳减排量能够达到数量最大化,而成本最低,能够解决目前CDM项目建设企业的动力不足、实际减排量难以最大化的问题,扩大碳减排量规模,以成本优势增强碳信用竞争力。
国家应充分认识积极构建碳交易市场的战略意义,尽快构建一套与发展全国统一碳市场相关的法律法规体系,特别是碳交易总量机制的法律法规保障,逐步建立全国统一的碳交易市场。目前,应该充分发挥现有碳交易所的功能,鼓励全国各个区域积极构建碳交易区域市场[12],在地方和区域交易所充分发展的基础上整合资源,建立统一的全国性交易市场。国内金融机构要转变观念,重视碳金融的发展前景,主动进行碳金融业务的机构建设、健全、完善和专业人才的培养,积极拓展碳金融业务模式,发掘新的业务领域,例如设备融资租赁服务、咨询顾问、项目协调和设立专门资金账户。设立与国际标准趋近的国内认证标准和程序,培育具有专业知识、技术含量的第三方认证机构,缩小与国际认证机构的信息不对称。丰富碳金融产品,中国在碳交易市场已有CDM远期交易、碳基金、碳能效融资项目、碳结构性产品、碳信托计划,还可以开展碳掉期、碳证券、碳期货等碳金融衍生品的金融创新,丰富碳金融创新产品。
设立与CDM项目开发相关的经济学、法律、管理等复杂知识的研究机构,重视专业技术人才的培养和储备;简化单边CDM开发程序和审批程序,提高审批效率;构建具备专业知识的交易平台,提供CDM项目的专业咨询;设立融资和第三方审批中介机构,提供项目融资和风险控制;调整CDM项目结构,降低水电、风电项目的集中度,加大其他优质项目的支持力度;加强宣传,提高企业对CDM的价值、风险、操作模式、规则等的认识。
[1]谢文捷,于有伟.国际能源贸易的形成和发展研究.国际商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05(3).
[2]王颖,管清友.碳交易计价结算货币:理论、现实与选择.当代亚太,2009(1).
[3]管清友,张明.国际石油交易的计价货币为什么是美元?.财政金融,2006(4).
[4]蔡博峰,刘兰翠.碳货币——低碳经济时代的全新国际货币.中外能源,2010(1).
[5]张茉楠.碳金融能否成为全球货币金融新体系的起点.中国经贸,2009(12).
[6]黄燕君,包佳杰.国际贸易结算货币理论及其对我国的启示.国际商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07(6).
[7]曹勇.国际贸易计价货币的选择——兼论人民币国际化.国际商务—对外经贸大学学报,2007(6).
[8]管清友.碳交易与货币主导权.西部论丛,2009(10).
[9]刘旗.国际贸易结算货币选择理论对人民币跨境结算的启示.经济论坛,2010(1).
[10]郑爽.提高我国在国际碳市场竞争力的研究.中国能源,2008(5).
[11]李德甫,杨南丽.人民币国际结算的前提是人民币的自由兑换.理论研究,2009(13).
[12]杨志,郭兆晖.碳交易市场的现状发展与中国的对策.中国经济报告,200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