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弢
筠溪诗文与宋代漳州风情
李弢
(漳州师范学院 闽台文化研究所,福建 漳州 363000)
李弥逊(1089-1153),福州连江人。绍兴九年(1139)二月至十年十二月知漳州,在漳期间,重教兴学,移州学而扩建之,政暇之余,多所流连漳城风光。所著《筠溪集》中之诗文有部分篇什乃在漳所作。《漳州移学上梁文》可见漳州文化“崇儒”的特征和“尊儒重教”的文化传统;而在漳吟咏的诗词,可见漳州的风土人情。
李弥逊;《筠溪集》;漳州
李弥逊(1089-1153),字似之,号筠溪,谥忠肃,福州连江县珠浦(今连江敖江镇浦下村)人。弥逊宋大观三年(1109)以上舍魁登第,调单州司户,再调阳谷主簿,政和四年(1114)除国朝会要检阅文字,迁校书郎,九月授礼部员外郎,政和八年四月擢为起居郎。以上封事剀切,八月贬知庐山县,九月改奉嵩山祠,斥废隐居八年。宣和七年(1125)十二月知冀州,靖康元年(1126)十二月差知筠州,绍兴二年(1132)三月知饶州,绍兴五年进宝文阁,知吉州,绍兴七年五月为尚书左司员外郎,八月除起居郎,九月试中书舍人,绍兴八年二月试户部侍郎,因力争和议,忤秦桧,于绍兴九年(1139)二月以徽猷阁直学士出知筠州,改知漳州,绍兴十年十二月归隐连江西山以终。有《筠溪集》24卷附《乐府》1卷存《四库全书》。其中诗文,可略窥宋代漳州之风土人情。
李弥逊知漳期间,重教兴学,将漳州州学移复始建之旧址,且扩其规模,新建殿堂亭庑颇多,以致漳州科举较先前有大发展。《漳州府志》卷七载弥逊“兴修州学”云:“漳州府儒学,在府治东南。宋为州学,庆历四年建于州治巽隅,水自丁入。大观中增广生员,以迎恩驿,为四斋。政和二年,移学于州左,绍兴九年,诸生以科第不利,乃请李守弥逊复旧址。前建棂星门,次建仪门,中列戟门,东西两庑,庑上为阁,东曰‘御书’,西曰‘经史’。中建大成殿,奉先圣像,以兖、邹二国公像配。旁列十哲,位于两庑。设诸子及先贤位殿后。凿泮池,中建亭曰‘瑞荷’,上接讲堂,分列十斋。学正、学录位在讲堂西,直学位在学门左右,经谕位在东南隅,学官直舍在讲堂后东北。水仍自丁入。十一年学成。明年壬戌登科者五人,颜定肃公与焉。人以为验。”大成殿上梁之时,弥逊为作《漳州移学上梁文》(《筠溪集》卷21),以为赞祝。此文虽名为“文”,实为赞祝上梁之用,且全文纯用赋体铺陈写就,中间部分又仿民间歌谣创作,实可以诗赋看之。兹全文过录如下:
漳溪古郡,闽岭名区。万井鳞鳞,揽江山朝揖之秀;多士济济,喧邹鲁弦诵之声。操觚待试者逾二十人,抠衣善问者几三百辈。家皆有塾,锄或带经。诗书贵甚于籯金,青紫信同于地芥。惟此民风之厚,率由士气之淳。
旧有学宫,旁连州治甲庚。先次土木浸隳,缘相治之不工,致藏修之弗利。乃复文明之位,载新轮奂之规。诸福成宜,群情胥悦。抡材累土,悉从士子之经营;荷锸挥斤,不假县官之饷给。云生百堵,虹架修梁。敢动里巷之欢谣,来相乡间之盛事。
儿郎伟,抛梁东,偃武修文万字通。声教本无南北异,薰然洙泗与同风。儿郎伟,抛梁西,榕影歌栏晚色低。一似孔林残照里,十围棏木作榱题。儿郎伟,抛梁南,望外仙山秀出蓝。剩辟轩楹照爽气,云车风马晓相参。儿郎伟,抛梁北,泮水无风净如拭。夜潮来往接天池,会见抟空起鹏翼。儿郎伟,抛梁上,殿角三阶明两两。但令郡国广贤居,从此太平知有象。儿郎伟,抛梁下,岂但崇高居可诧。百川学海要必东,九仞及泉戒多暇。
伏望上梁之后,青衿日盛,绛帐常开。闻礼闻诗,列圣门之高选;拔翘拔楚,作王室之良材。士与学而并进,善将福以借来。
第一段主要讲述的是漳州民风之厚,乃缘于漳州士气之淳,意即漳州之士子崇儒向学养成整个社会民间的向学之风。第二段主要讲述庆历四年始建旧州学所在及其毁坏情况和移学扩建的情形。第三段为诗人仿民间歌谣的体制创作了一首歌谣,以唱赞新州学落成之盛事。第四段为诗人对新学落成后漳州科举之兴盛的美好祝愿。从上引光绪《漳州府志》卷七关于李弥逊移学的记载可知,弥逊的美好祝愿基本都实现了。
其中值得注意者为第一段。首先是介绍了有“海滨邹鲁”美名的漳州的地理位置、自然风光和教育的发达。尤可注意者为“家皆有塾,锄或带经。诗书贵甚于籯金,青紫信同于地芥。”这几句说明了漳州民间私塾教育的普及程度之高,一般民众从事田间劳动都不忘读经,亦可见其崇儒向学风气之浓厚。而这背后,有着漳州人“诗书籯金青紫地芥”的重文轻利崇儒尚文的思想观念和文化心理为支撑。而“操觚待试者逾二十人,抠衣善问者几三百辈”讲的是绍兴十年,漳州的士子有二十几人通过州一级的选举考试“取解试”准备参加礼部的进士科考试“省试”。而当时的州学规模有生员近三百名,这正是移学扩建增大办学规模的结果,更是这种思想观念文化心理巨大作用的结果。
知名闽南文化研究专家刘登翰先生指出:闽南文化中向来有“崇儒”的特征,“尊儒重教,是闽南文化的重要传统”。[1]而这种特征和文化传统,体现在每个闽南人身上,就是一种“崇儒尚文”的深层文化心理。作为闽南文化重要组成部分的漳州文化,同样具有“崇儒”的特征和“尊儒重教”的文化传统,而漳州民众同样具有“崇儒尚文”的文化心理。光绪《漳州府志·卷三十八·民风·术业》云:漳州“宋以来尚儒,故俗嗜读书”。其外在表现,就是漳州民间士子学风之盛。[2]乾隆壬午《龙溪县志》卷十“风俗”载:“民好儒,……塾师巷南北皆有之,岁科应童子试者二千有奇,他邑弗及也。其魁垒者,举子业之外,旁及诗古文词,往往有闻于世。世族多藏书,……素封之家,牙签玉轴,灿然筒中”。就连地处山区的平和县也如此。康熙己亥《平和县志》卷十“风土”云:“读书无论贫富,岁首延师授业,虽乡村数家聚处,亦各有师。” 正是此种风气,造就了漳州科举的兴盛。据学者统计:唐时漳州进士仅2人,两宋时为247人;明时有贡生1247人,举人1168人,进士325人;清朝自顺治五年至道光十九年共有中举806人,其中,顺治六年至道光十八年就有进士117人。[3]
弥逊守漳时近两年,政暇之余,对漳州的名胜古迹,山水风光,自是多有流连。因而《筠溪集》中存有在漳吟咏之诗词篇什。尽管数量不多,但可以从中略窥漳城风土人情之一二。所谓风土人情,顾名思义,即指一个地方特有的自然环境和风俗、礼节、习惯的总称。
自然环境当然就离不开一地特有的古迹风光,尤其通体现一地的历史文化内涵。因此,我们首先来看弥逊笔下的得仙亭、石狮岩、南楼、东湖亭、齐云阁等处漳城胜迹风光。
《得仙亭》云:“隔水楼台耸佛宫,缘云扪石得搘筇。布金地主空遗像,折桂仙翁失旧踪。人去远山留夕照,僧归晚径带残钟。眼中有句无人道,欲寄丹青恐未工。”得仙亭,在漳州城南名第山(又名同第山)。唐时龙溪人周匡业、周匡物兄弟读书于此,匡业唐贞元八年(792)以明经及第,匡物元和十一年(816)进士及第。而匡物及第,有诗,中有“三十三人同得仙”之句,因以“得仙”名亭。该亭久已坍圮。弥逊访谒得仙亭,却只见“空遗像”“失旧踪”的萧条破败,此乃文明不振之象。此种景象,也更促使李弥逊在州学诸生的要求下将州学移复始建之旧址并加以扩建,使得漳州民间养成向学之风,科举日盛。
《秋日同刘方明游石师岩》云:“翠合峰峦万叶稠,云擎佛屋出岩幽。秋光不到庭阴树,晓日先明竹外楼。户牖高低分世界,川原远近失汀洲。阳休示我真消息,更在灵山最上头。”石师岩,也作石狮岩。据嘉靖《龙溪县志·卷一·地理》云:“石狮山在十二三都,峰峦奇秀,延袤数里,上多怪石,有若狮子者,有若蟾蜍者,……状类不一,又有半月池、罗汉峰、超然亭……,唯石狮岩为最胜。”据乾隆《龙溪县志·卷之二·山川》,石狮岩山在漳州城南七里,又称南岩山、七首岩山。“七岩”近城,又称“内七首岩”,石狮岩即其一。诗写游岩所见景致。首联乃岩外观寺,远望岩山,一派翠绿,山岚缭绕,走进山中深入忽见精舍,颇有尘外仙境之感。颔联为寺中情景。颈联为楼上外望风景。诗人于岩上北望,因南门溪及北溪中洲渚汀沚的失睹,联想到淮北大片国士的弃失、主战派的失势及自己远置的失意,要远离尘世以求排解:。[4]
《晚饮东湖亭用硕夫韵》诗云:“秋后高荷与砌行,暂回眼白为君青。哦诗太瘦真成癖,对酒清狂不碍醒。健笔纵横那可继,醉歌悲壮亦堪听。如何借得南烹手,更捣香橙为荐胜。”东湖亭,位于今漳州芗城区东湖新村。嘉靖《龙溪县志·卷一·地理》,东湖“周迴千馀亩,绍兴间郡守刘才邵沿湖建斗门,以时启闭,民蒙其利。今为平畴矣。”光绪《漳州府志·卷之四十·古迹》云:“湖心亭在东湖。旧有亭二,曰东湖,曰水阁。”叶硕夫,《漳州府志》无考,而《筠溪集》中诗有《送硕夫赴试礼部》,知是举人。诗之首联写宴饮之时间环境,湖中有荷,诗人所爱,诗人为之青眼,亦用于借指叶硕夫。颔联写自家诗风酒德。颈联则赞叶硕夫诗才诗意。尾联“南”不知何所,大约其地烹调有异,多辛辣。诗中亦隐隐有因逆当权者意被贬漳州偏僻之地的牢骚。
《晚登齐云阁》云:“窈窕僧窗十肘长,解分眼界入他方。尘襟偶脱公家事,鼻观重参佛土香。寒日半收山着色,晚风无力水磨光。幽寻已觉沧洲近,身外营营付一觞。”案嘉靖《龙溪县志·卷之二·公署》云:“齐云阁在开元寺西。”“开元寺在芝山前。”现已毁。此诗当作于绍兴十年(1140)秋。弥逊已倦怠官场,有归隐之心。颈联写登阁所见夕晖晚风中之山色江景。尾联则可见诗人对于尘世间为一己私利营营竟奔者以一觞置之,不屑也。
《南楼晚望用硕夫韵》云:“海角长安望尔赊,日边云彩更横斜。身闲梦觉俱成蝶,眼病朝昏只看花。可但陶潜能避俗,不应范蠡便浮家。君恩未报尺华发,目断飞鸿水四涯。”光绪《漳州府志·卷之四十·古迹》云:“南楼,旧为城南门楼。”案光绪《漳州府志·卷之五·规制上·城池》云:“漳州城池唐五代俱无考,宋初筑土为子城,周围四里,为门六,东曰名第,曰清漳,西曰登仙,曰朝真,南曰云霄,北曰庆丰。”诗人于漳州南门城楼远望京城临安,冀得复用也。因主和派当权,诗人被闲置一隅,难有作为。却又不愿学陶潜、范蠡归隐,报国之心跃然纸上。“身闲”一句,盖自忆抗金效国之经历也。
《洞仙歌·登临漳城咏梅》词云:“断桥斜路,又是春来也。仙掌挼云半开谢。尽凝酥砌粉,不似真香,分明对、冰雪肌肤姑射。天涯伤老大,万斛新愁,一笑端须问花借。纵广平冷淡,铁石心肠,未拚得、花里风前月下。为传语、游蜂缓经营,且留与山翁,醉吟清夜。”此词虽名咏梅,但是却是借以忆昔抒怀的。上片忆昔时临安赏梅事。下片才写的漳城清夜赏梅事。广平,秦邯郸郡地,泛指河北,此指抗金前线。宣和末年词人知冀,能坚守抗衡。因幽伤边事,故清夜登城赏格,以求排解。
漳州自古有“花果之乡”的美称。水仙花为最著名者。从词意看,词人当是在城楼上观赏大片的梅林,而不是观赏盆景之中的梅花。光著《漳州府志·卷之三·疆域·坊里》记载,在二十一都有“梅溪社”(现分化为大梅溪和小梅溪,属龙海市九湖镇,就在圆山脚下,芗江边上),这是否和古时漳州城的梅花有么联系呢?姑且存疑待考。只是现在的漳州城区,登临漳城咏梅的雅事是不可再现了。
一地特有的社会习俗和特有的生产生活方式也是风土人情的题中之义。那么,就李弥逊笔下所及来看,还有九龙江上蛋民们的渔家生活,以及九龙江岸边百姓们的田间劳作情景。
《南楼》诗云:“百尺高楼枕水滨,风烟入眼乱纷纷。趁虚渔唱来成市,入垅田歌去作群。阁雨云深山着帽,驾潮风急浪翻云。寄言残夜明楼月,莫负胡床老使君。”此诗当是写深夜乃至凌晨登临南门城楼所见漳城景致风情。其中可注意者有四,一是万家炊烟四起之早炊景象,二是九芗江沿岸百姓的田间耕作田歌为乐,三是城楼上阁中所见九龙江对岸的雨中山景之朦胧,而尤可注意者为四,对九龙江上的“蛋民”赶渔市的描写。
漳州自古有“鱼米之乡“美称,顾名思义,则古时漳州的农业和渔业还是比较发达的。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两个重要原因。一个是漳州境内水系发达,九龙江流经漳州所辖各县,其支流各有不同的名字,抑或各自有不同的水系。如南靖、平和的荆江,华安、长泰的北溪,漳州市区的芗江,龙海的锦江,漳浦的鹿溪,为漳州的农业灌溉提供了最为便利的条件。所以自古九龙江平原的农业就比较发达。另一个是漳州百姓的勤劳。正如诗中所言,在“残月”之凌晨时分就要下田干活,披星戴月,却能苦中作乐,一边劳作一边唱歌。
漳州九龙江上的渔民,又称疍民,他们世代以打渔及水运货物为谋生主要手段,以渔船为家,过着风风雨雨“随波逐流”的日子。民间称其为“船底人”(闽南语,意即船上人家),又有一个带有几分戏谑的称呼——“蛋哥”(“蛋个”)。《辞源》对“蜑”的解释是:“古代南方的水上居民。也作‘蛋’,今作‘疍’。见‘蜑户’。”对“蜑户”的解释谓其“世世代代以船为家,自为婚姻,不得陆居。”并引蔡條《铁围山丛谈》五云:“凡採珠必蜑人,号曰蜑户,丁为蜑丁,……能辛苦,常业捕鱼,生皆居海艇中。”[5]光绪《漳州府志·卷之三十八·民风》记载:“南北溪有水居之民,维舟于岸,为人通往来,输货物,俗称泊水。”“南北溪”指九龙江干流北溪和支流南溪,此泛指九龙江。《漳州市志》解释则更为详明:泊水是指“内河上以船为家的”,“旧称疍民或疍户,全家终生住在船上,靠打鱼和水上运输为生。”[6]弥逊在漳娶泉州万户金远第三女金氏所生第五子李熙所居之福河,又名西河,为九龙江流经之处,现在民间即俗呼“蛋个”。如今九龙江上的渔船已很少见了,也已几乎再见不到“疍民”了,“船底人”及其后代已上岸定居并已习惯新的生活方式。本来在漳州龙海境内的白云山上的“白云八景”之一就有“晚浦归帆”,说明彼时的九龙江渔业生产很是繁荣的,如今,“九龙江上连家船”的美丽风景是再也看不到了。
据府县志记载,漳州在端午节有各种民俗活动。嘉靖《龙溪县志·卷之一·地理·四时土俗》载:“水乡闹龙舟,妆採莲女,凌波皷棹,歌俱相答,作角黍,系以五色线,为节物。”光绪《漳州府志·卷三十八·民风》云:“端午……俗斗龙舟,富人放标持豚酒饷之。”李弥逊笔下则着重写了宋时漳州南门溪的端午龙舟竞渡。其《浣溪沙·和蒋丞端午竞渡》词云:“箫鼓哀吟乐楚臣。牙樯锦缆簇江漘。调高彩笔逞尖新。海角逢时伤老大,莫辞卮酒话情亲。与君同是异乡人。”词的上片写龙舟竞渡之盛之乐。船桨嵌着象牙,缆绳饰有丝锦,可见场面热闹。箫声鼓声又高又急,可见竞渡激烈。百姓簇集九龙江边观战,而文人墨客则赋诗作词以助兴致,以争新逞能。屈子的灵魂,当是要得到快慰的吧。词的下片写弥逊因出知漳州,一个相对于京城而言属于“海角”的远僻处,所引起的内心抑塞哀伤。逢时,语带双关,来漳之时洽逢端午竞渡,却因乃被贬出,有志难抒,实不逢时。伤老大,是反语,诗人时年51岁,而宋制官员致仕70岁,还远着呢!此时的劝酒话亲情,更说明知音难觅。末句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慨。
李弥逊这些诗词作品,或是摹写刻画了其知漳时漳州的山水风光名胜古迹,同时也寄寓了自己的种种政治际遇引发的感慨,抒写个人怀抱;或是描绘其时漳州百姓的生产方式与生活情景,以及其时的民俗活动,展示了漳州民众的生存状态。
李弥逊《筠溪集》中在漳创作的抑或与漳州相关的诗文,尽管为数不多,但真实地描绘记录了宋代漳州的风土人情,连同其种种感慨和个人怀抱,自然也是漳州文化的一部分。通过这些作品,我们可以管窥宋代漳州的社会风情,进而了解文化的某些点,某些侧面。
[1]刘登翰.论闽南文化——关于类型、形态、特征的几点辨识[J].闽南文化研究第5辑,2004:1-9.
[2]李弢.民间的朱熹——以漳州民间故事为个案[J].闽台文化交流,2009,(1):138-142.
[3]郑镛.论漳州人的人文性格[J].漳州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2005,(4):80-85.
[4]李阿山.李弥逊在漳吟咏选析[J].闽台文化交流,2007,(2):125-128.
[5]吴泽炎,黄秋耘,刘叶秋.辞源(修订本)[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2769-2770.
[6]漳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漳州市志第四册[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2591.
Yunxi Collection about Zhangzhou in Song Dynasty
LI Tao
(Zhangzhou Normal University, Zhangzhou Fujian 363000, China)
Li Mixun, came from Lianjiang in Fuzhou, as head of Zhangzhou from February in 9thyear to December in 10thyear of Chinese era name Shaoxing in Song dynasty, diverted and enlarged the Zhangzhou official Confucius school, and often saw the sights of zhangzhou. Some of his poems and essays in Yunxi collection were written in Zhangzhou. We can know Zhangzhou in Song dynasty by Li Mixun’s Yunxi collection, for example, its cultural style and tradition, scenery, custom, and etc.
Li Mixun; Yunxi collection; Zhangzhou
2009-09-12
福建教育厅社科项目“李弥逊在福建”(项目编号:JA08125S)阶段性成果。
李弢(1980-),男,福建龙海人,硕士,讲师。
I277
B
1673-1417(2010)01-0074-04
(责任编辑:黄文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