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 力,潘 琦
(1.哈尔滨工业大学食品科学与工程学院 ,哈尔滨150090;2.黑龙江省农业经济技术信息中心 ,哈尔滨150090)
我国是世界上主要的食糖生产国和消费国。进入21世纪以来,我国食糖消费量以年5%~7%的速度增长。随着我国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食品工业的发展,我国食糖消费水平呈现逐步上升态势。甘蔗和甜菜是主要的糖料作物,是在棉花、油料之后涉及国计民生的大宗经济作物,是食品工业以及下游产业的重要基础原料。我国近70%的食糖用于食品工业和下游的相关产业,据不完全统计,与食糖相关的产品有65类2300多种。
甜菜糖在食糖品种中因质量好,色值低而具有相当优势。甜菜糖一般为优级品,一些糖厂还能生产精制幼砂糖,供给国内一些高档饮料、乳品生产厂家。以甜菜种植及加工为主的甜菜糖业是工农业紧密结合的农产品加工业,主要包括甜菜生产、甜菜糖加工和综合利用。在“十五”和“十一五”期间,我国的甜菜糖业取得了很快的发展,但是存在的问题也较多。甜菜制糖行业的兴衰和发展直接关系着糖农的利益和制糖企业的经济效益,食糖的产销量和糖价的起落,直接影响食品工业和下游的相关产业及人民的生活。针对目前甜菜制糖行业的现状与问题,研究与甜菜制糖行业发展相适应的战略对策,提出解决甜菜制糖行业问题的措施,有利于我国甜菜制糖行业的健康、稳步、持续发展。甜菜糖业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对我国21世纪的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战略意义。
1.1.1 食糖产量和消费量 随着我国食品工业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十一五”期间,我国食糖消费年均递增7%左右。2007~2008年制糖期,我国食糖产量为1435.52万t,2008~2009年制糖期,我国食糖总产量为1243.12万t。近几年,我国甜菜糖的产量呈现高低起伏之势,2005~2006年制糖期为80.7万t、2006~2007年制糖期为124.9万t、2007~2008年制糖期为116.11万t,2008~2009年制糖期为90.13万t。
2008~2009榨季,随着国内外食糖价差的波动以及国际海运费价格的波动,食糖进出口形势也出现了较大变化。2008年11月,由于国内食糖价格低迷,我国进口食糖仅1.5万t,同比减少83.2%,12月份食糖进口同比上一年基本持平。2009年1~5月,由于贸易加工商对国内食糖价格继续攀升存在预期,加之全球食糖产量大幅下滑,部分进口商在糖价大幅上涨前大量囤货,我国食糖贸易呈现进口猛增的局面。据海关统计,2009年1~5月,全国累计进口食糖63.95万t,较2008年同期增长66%。
目前中国人均食糖年消费量约为8.4kg,是世界人均食糖消费最少的国家之一,远远低于全世界人均年消费食糖24.9kg的水平,也低于我国台湾地区人均23.9kg、香港地区人均31.0kg的水平,属于世界食糖消费低水平的行列。未来十年世界食糖的生产和消费总趋势将缓慢增加,其中发展中国家食糖消费将出现明显增长趋势,我国是世界食糖最大的潜在市场。
1.1.2 甜菜糖业结构调整已见成效 目前,我国甜菜糖业结构调整已见成效,一批企业规模小、甜菜原料少、技术设备落后、资产负债率高的糖厂已经退出甜菜制糖行业。全国现有甜菜制糖厂家47家,新疆14家、黑龙江17家、内蒙古9家,甘肃、河北、山西等省共有7家。制糖企业的体制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国营、民营、中外合资的三种体制并存。近年来,我国糖业管理体制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逐步实现企业集团化、规模化经营。全国甜菜糖厂有近30家分属于中粮新疆屯河集团、南华集团和博天集团之下。通过行业结构调整,企业的生产规模不断扩大,产业集中度和甜菜糖厂的产糖规模不断提高,行业的综合竞争能力有了较大的提高。
1.1.3 糖业技术水平和制糖加工能力提高 近年来,我国研制成功了大型压榨机、无滤布真空吸滤机、强制循环结晶罐等制糖设备,制糖助剂的使用和自动化控制方面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在综合利用方面,产品结构由单一品种向多品种、深加工方向转变。用甜菜糖蜜制造酒精、味精、柠檬酸和其它的有机酸,甜菜茎叶和甜菜废丝生产的颗粒粕饲喂牲畜,发展畜牧业。许多糖厂的综合利用产值占糖厂总产值的比例得到了较大的提高。在“十五”和“十一五”期间,我国引进和应用了一些国外的高效、节能、大容量的制糖设备,提高了甜菜的加工水平,提高了制糖企业的生产效率和效益,也推动了行业节能减排工作的发展。
1.1.4 甜菜糖业基地的建立 在我国主要甜菜产区建立了一些甜菜生产基地,实现了甜菜的规模种植、集约化经营、机械化作业,农民抵御甜菜病虫害、自然灾害和市场风险的能力有所加强。在甜菜主产区内围绕企业建立稳定的甜菜生产基地,如黑龙江省已经形成嫩江、讷河及附近国营农场的北部主产区,富锦、宝清和三江地区东部主产区,海伦、望奎等南部主产区,依安、拜泉、北安等中部主产区。这4个甜菜主产区,占黑龙江省甜菜种植总面积的85%,已经形成稳定、丰产、高糖的生产基地。甜菜生产基地的建立 ,有利于甜菜生产的可持续发展,可以最大限度地满足制糖企业原料需求,保证原料供给。有些甜菜产区的糖业集团引进购置了大型的甜菜播种机、收割机等机械设备,使甜菜生产从种植到收获实现了机械化。
(1)外国甜菜品种对我国种子市场冲击较大,对外国甜菜种子的管理缺乏力度。我国甜菜生产应用外国品种较多,有些品种抗病性差、含糖低,影响产糖量,使糖厂的经济效益受到影响。国产甜菜品种应用的较少,具有我国自主知识产权的甜菜新品种和后备的可推广的品种较少,良种更新速度慢。国家和甜菜糖生产省区对甜菜新品种选育的科技投入少,科研人员和科研经费少、科研力量和设施不足。
(2)我国甜菜生产的大部分糖农分户种植甜菜,面积小,机械化水平低,抗自然灾害能力弱。近年来,我国的粮食价格不断提高,使得甜菜与粮食的比价低,种植甜菜没有国家补助,影响甜菜种植面积和生产积极性。甜菜原料不足,使企业开工不足,制约着我国甜菜糖业的发展。
(3)与先进的甜菜生产国相比,我国的甜菜产量低,我国的甜菜单产只是世界平均单产的60%左右。我国不同地区之间甜菜产量的差异较大,新疆的甜菜平均产量是60t/hm2左右,而内蒙古东部和黑龙江省的甜菜平均单产是30t/hm2,只是新疆的1/2。
(4)近年来,甜菜生产资料价格(化肥、农药、纸筒、地膜等)不断上涨,甜菜原料收购价格不断上涨,甜菜糖业面对的是高成本和低糖价的局面,甜菜种植面积、甜菜糖产量和价格还在不断波动。甜菜原料价格易上难下,糖价涨跌剧烈,制糖生产成本居高不下,甜菜制糖行业还没有建立起有效的行业调控机制。
(5)与国外先进的甜菜生产国相比,我国甜菜制糖行业的工艺和设备水平比较落后,企业的自动化水平低,生产管理、生产效率低。糖厂的综合利用效率低。国家和甜菜糖生产省区对制糖新技术的研究和节能减排、环境保护的投入少,科研和生产脱节。制糖企业能源消耗高,污染严重。甜菜糖业的循环经济还未建立。
我国的甘蔗糖主要在南方生产,南方的地少,发展的空间不大。而我国甜菜糖业有很大的发展潜力。甜菜糖的主要产区在新疆、黑龙江和内蒙古。这些省区的土地资源丰富,如黑龙江年产100万t糖,只需种植26.7万hm2甜菜,其占用土地只是全省可耕地的3%。新疆、黑龙江和内蒙古省区的气候、土壤条件适宜甜菜生产,而且黑龙江和新疆两个甜菜主产区地处东北和大西北,可以利用国家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和西部大开发的政策,抓住甜菜糖业调整的机遇,发展我国的甜菜糖业。要进一步优化产业结构,增加甜菜种植面积,提高甜菜产量,争取在“十二五”期间使甜菜糖产量占到全国食糖总产量的10%左右。
我国甜菜糖业经过十几年的调整和发展,形势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我们要重视近年来甜菜糖业生产的实际情况和问题,不能盲目乐观。要事实求是、切实可行地制定我国“十二五”甜菜糖业发展的目标。建议要本着“依托资源、统筹布局、着眼当前、谋划长远、延伸产业、节能增效、减少污染、持续发展”的原则,我国“十二五”甜菜糖业发展的目标要根据国家“存量调整为主,增量调整为辅”的方针,坚持科学发展观,实现甜菜糖业生产的供求平衡,使我国甜菜糖业健康、稳步、持续发展。
“十二五”甜菜糖业发展的目标:甜菜平均单产45t/hm2;甜菜含糖率16%;日处理甜菜能力10.3万t;工艺总损失<3%;产糖率>12%;年产糖量150万t;甜菜糖标准煤耗低于60kg/t原料;甜菜糖的产量占全国食糖总产量的10%左右。
现阶段,我国主要粮食作物价格均有不同程度的提高,农民种植作物时,首先考虑的是可以获得的经济效益如何。由于粮食价格的提高和市场的放开及种植粮食作物有补贴的影响,近年来全国的甜菜种植面积下降,因此现阶段调整甜菜和粮食的比价,是保护和发展甜菜糖业值得考虑的措施。建议可邀请国家经济和农业、制糖企业,甜菜专家和相关的甜菜生产、管理人员,根据甜菜生产实际情况,研究实行灵活的甜菜收购价格,使甜菜与主要粮食之间的比价达到合理,使甜菜的效益不低于当地主要粮食的效益,农民种植甜菜有积极性,才能保证甜菜种植面积的稳定。甜菜生产省区可以考虑根据本省的实际情况,在可能的情况下,调整甜菜与主要粮食之间的比价,这是当前甜菜生产需要进行研究和解决的问题。
美国、日本、波兰、哈萨克斯坦等国对甜菜生产实行补贴。近年来,国家在对粮食、油料等作物生产进行补贴后,甜菜生产成本和经济效益的问题更加突出。近年来,制糖企业的甜菜收购价已提到300~340元/t,有的制糖企业的甜菜收购价达到380元/t,加之运输及保管费用,糖厂已无力再承担甜菜提价了。现阶段对甜菜生产实行补贴,可提高农民种植甜菜积极性,扩大甜菜种植面积,降低甜菜的生产成本,提高甜菜的产量,提高甜菜的生产效益,减轻制糖企业的负担,利于甜菜糖业的可持续发展。建议可邀请国家和甜菜生产省区的经济、财政和农业、制糖行业专家、管理人员、甜菜生产者等研究国家或省区对甜菜生产实行补贴及补贴的标准。可以研究在应用甜菜高产高糖新品种、应用甜菜专用肥、推广甜菜纸筒育苗栽培等方面实行补贴及补贴的标准。
从多年的甜菜原料生产供应看,农民一家一户自由的、分散的小面积种植,不仅在甜菜生产总量上无法满足企业加工能力,而且不能实现甜菜的规模种植、集约化经营、机械化作业,农民抵御甜菜病虫害、自然灾害和市场风险的能力也很弱。要研究整体的、科学的甜菜生产规划和围绕制糖生产企业建立稳定的甜菜生产基地,使甜菜生产可持续、稳定发展。要探讨创新经营机制,改进经营管理方法,依托资源优势,以“企业+基地+农户”合作的经营模式,以提高甜菜单产和含糖率为主,实现甜菜集约化种植,推广甜菜纸筒育苗移栽、地膜覆盖栽培、大垄双行覆膜栽培等先进的栽培技术。争取在5~10年内,使我国的甜菜单产和含糖率有较大的提高。
建议可以利用黑龙江省土地资源丰富、气候条件适宜、广阔而平坦的土地适宜连片大面积机械化作业,销区近,运输方便及其成本低的条件,使黑龙江省成为甜菜糖业新的增长点。可以利用国家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政策,重点发展黑龙江省的甜菜糖业。要推广标准化、规范化甜菜栽培技术,加强甜菜生产基地基础设施和灌溉、机械化生产条件。推广先进的甜菜栽培和管理技术,提高甜菜单产和含糖率。
甜菜种子是甜菜生产重要的生产资料,甜菜原料的成本占整个甜菜糖成本的70%左右。近年来,我国引进的外国甜菜品种有些抗病性差、含糖低,影响产糖量,使糖厂的经济效益受到影响。建议国家在“十二五”期间要加大对国产甜菜品种育种、繁殖和推广的力度,培育具有我国自主知识产权的甜菜新品种,并且重点在提高甜菜产量上下工夫。加快良种更新速度,建立及完善国家和行业对甜菜种子的管理。要争取国家对我国甜菜新品种培育经费和科研力量的支持,加大对甜菜育种科技投入,增加科研人员和科研经费、科研力量和设施。我国应建立甜菜新品种选育平台,可以联合多家甜菜育种单位联合攻关,培育推广有自主知识产权的甜菜新品种,还可以进行中外联合育种,培育出适合我国不同地区土壤、气候、种植特点、高产高糖的甜菜新品种。
我国的甜菜制糖在耗水、耗煤、耗电、废水排放量、水循环利用率、COD及悬浮物等关键的节能减排技术指标上都远落后于国际平均水平。我国甜菜糖厂的制糖废水量大,吨菜需6~8t,平均耗水量是发达国家的5~10倍;平均煤耗约为发达国家的2倍,如黑龙江省制糖行业平均煤耗70kg/t菜以上。近年来,我国的制糖企业贯彻国家节能减排要求,很多制糖企业针对本企业的实际情况,大力实施工程建设,推动了节能减排工作的发展。甜菜糖厂加工百吨甜菜耗标煤由2005~2006年制糖期的8.09t下降到2007~2008年制糖期的7.58t,下降了0.51t。甜菜制糖行业COD排放总量由2005~2006年制糖期的5.13万t下降到2007~2008年制糖期的4.29万t,下降了0.84万t。但与国外先进国家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笔者认为,现阶段我国甜菜制糖行业研究和发展重点要转移到高效、节能、减少污染、综合利用方面。我国的《制糖工业水污染物排放标准(GB21909-2008)》,已于2009年5月1日起执行。新标准规定甜菜糖厂单位产品基准排水量32m3/t糖,COD排放浓度排放限值150 mg/L以下。我国甜菜制糖行业节能减排的形势紧迫、任务艰巨,迫切需要开展制糖过程中的节能减排技术研究。建议要发挥科研院所、大专院校的科研优势,对行业重大课题采取产、学、研相结合的方式进行联合攻关开发,抓住实施《轻工业调整和振兴规划》大好机遇,争取在“糖业节能减排专项”中得到国家较多的政策和资金支持,研发一批行业节能减排共性、关键技术,实施一批制糖行业节能减排示范工程,推广一批先进适用的节能减排技术成果。
目前要大力推广甜菜糖厂节能减排工程项目:《废粕压榨机采用变频技术》,《制糖余热采暖》,《蒸发煮糖自控》,《强制循环结晶罐》,《高效分离机》,《淘汰往复真空泵为高效水环真空泵》和《甜菜干法输送》,《压粕水回用》,《制糖废水清浊分流分级利用》,《制糖终端废水厌氧好氧生化处理》等。同时,要积极引进消化吸收业外、国外的先进技术。通过这些技术的推广、开发和示范,提高制糖行业科技对节能减排的贡献力,使甜菜制糖行业节能减排工作提上一个新的台阶。
2009年6月,在哈尔滨举办了“全国糖业(北方)技术交流会议”,重点围绕节能减排、技术进步等工作,中国糖业协会经认真研究提出了“十一五”后两年全国制糖行业节能减排目标,其中甜菜糖厂加工百吨甜菜耗标煤由目前的7.58t降低到6t,降低20.8%,以利于在“十二五”时使甜菜糖标准煤耗低于60kg/t原料。全行业吨糖料耗新鲜水比2005~2006年制糖期下降30%;全部制糖企业按 《制糖工业水污染物排放标准(GB21909-2008)》实现达标排放。因此,要加快实施我国甜菜糖厂的节能减排的步伐。对一些甜菜制糖企业的“高耗能、高污染”的工艺和装备,要加快更新淘汰,以便从源头上控制能源消耗和污染排放,实现糖业的清洁生产。对耗能、耗水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和废水不能稳定达标排放的企业,要认真分析原因,采取措施。建议国家环保部门要加大对甜菜制糖企业污染治理的督查力度,尽早完成污染治理工程,促进行业节能减排工作全面发展。对于那些没有减排控制措施,终端废水又没有治理而直接排入环境或偷排的企业,应制订限期治理方案并报省级环保主管部门备案,逾期不能完成深化治理的,建议取消其生产和排污资格。
甜菜制糖工业的副产品主要有锅炉炉灰渣、板框滤泥、甜菜丝、糖蜜等,气体排放物主要是含有二氧化硫的烟气,还有大量的废水。过去废渣、粉煤灰和滤泥,占用了大量宝贵的土地资源;甜菜丝大部分腐烂变质后当垃圾倒掉,烟气和废水不经处理就地排放,不仅造成环境污染,还严重地影响了人民身体的健康。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甜菜糖生产的副产品其潜在利用价值逐步得到了广泛的开发利用。近年来,河北天露糖业有限公司将甜菜制糖工业的副产品实现了再利用,率先走上了现代工业的循环经济之路,实现了经济效益与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同步增长。企业引进颗粒粕生产线后,把甜菜丝制造成颗粒粕饲料,出口日本、韩国和东欧等国家和地区,单项年创外汇210多万美元。改建、新建了四大水循环系统,过去高达80℃的冷凝水白白浪费掉了,现在向冷凝水中补加新鲜冷水,经热量交换后回用于渗出及甜菜洗涤等工序;废糖蜜出售给河北马利食品有限公司作为酵母生产原料;废渣和粉煤灰用于制砖;滤泥中的白泥生产水泥;沉淀池污泥经过浓缩池浓缩脱水,经袋式压滤机进一步脱水后,泥饼外运沤制成农肥,废水经废水处理站处理后达标排放;充分利用工业余热进行蔬菜、花卉、苗木的温室生产和畜牧养殖,减少了工业冷却水投资,同时填补了严寒季节当地蔬菜、花卉等作物的生产空白,开辟了增收增效的新途径。笔者认为:要推广先进经验,建立甜菜糖业的循环经济是企业持续有效发展的基础,要鼓励和引导企业强化综合利用,发展深加工,提高综合效益。建成和发展循环经济产业要以资源的高效利用和循环利用为目标,以“减量化、再利用、资源化”为原则,其目的是通过资源高效和循环利用,实现污染的低排放甚至零排放,保护环境,实现社会、经济与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2010年是“十一五”的最后一年,也是衔接“十二五”工作的重要一年。要总结和分析我国甜菜糖业当前存在的问题和需要采取的对策,研究和提出在“十二五”对我国甜菜制糖行业一些问题进行解决的措施,科学制定行业未来5年的发展战略和实施规划,促进我国甜菜糖业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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