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编辑部组稿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
一首《侠客行》,高歌了诗仙李白拯危济难、用世立功的豪情,从此世间又多了一首侠士的绝唱。
白驹过隙,日月如梭,倏然间,千余年已逝。
2008年底,一部贺岁大片《叶问》红遍中国,武术宗师、李小龙授业恩师叶问成了街头巷尾热议的一代大侠;2009年初,与金庸、古龙齐名,开创新派武侠小说的宗师梁羽生在悉尼病逝,再次引发人们对“大侠”的深切缅怀和追忆。
这“侠”之一字,浓缩了多少中国情结与民族情愫?又有着多少根深蒂固的思想精髓与文化积淀?
从侯嬴、朱亥的义侠之举,到季布、郭解的仁侠之行;从谭嗣同豪侠殉道,到鉴湖女侠慷慨赴死,有多少侠骨丹心使我们热血沸腾、热泪滚滚!
从《春秋》中“侠”影初现,到儒家“义勇”的道德规范;从司马迁的《游侠列传》,到金庸的“侠之大者”,有多少传世名著让我们梦魂索绕侠骨柔情……
可是,究竟又有谁能讲清楚,侠是源于墨子的“服役者百八十人,皆可使赴火蹈刃,死不还踵”,还是出于孔子的“有所必为,有所不为”?又有谁知道武侠是源于本土,还是传自于海外?更重要的,又有谁能剖析那波澜壮阔的历史中侠义精神与中国革命的血肉亲情,解读那浩如烟海的侠文化中,古与今的文化苦旅?
也许,一切只能让历史来说话,就让我们从谭嗣同的《仁学》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