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为作品展在当下的现实意义

钱海源

我非常高兴能有机会应邀前来参加“刘大为作品展”的研讨会和开幕式。在来上海之前，我已从4月18日《文艺报》的《中国书画名家》专刊头版头条，看到了“刘大为作品展”将在上海美术馆举行的消息。并认真拜读了发表在同～版的邵大箴先生评论刘大为的中国画创作的题为《融会‘通达的境界》文章。我昨天晚上十一点钟来到上海，住下以后又看了刘大为的画册，很有些感想。鉴于发言只有五分钟时间，我只能简单谈一谈我发言提纲的主要观点，研讨会之后再按提纲写成文章。

我认为，在当前世界上许多国家都在探讨如何战胜发端于美国、影响波及全世界的金融危机的大背景下，中国在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为战胜金融危机采取了一系列强有力的措施，使中国在世界各国人民面前，树立了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榜样。另外，还有五天就将迎来五四运动90周年纪念目，还有五个月，就将迎来新中国成立六十周年纪念日。所以，在国际和国内这样特殊的大背景下，“刘大为作品展”在上海隆重开幕。理论家们在这里召开“刘大为作品展”的学术研讨会，我认为，在当下有着深远和非同寻常的现实意义。

我之所以提出要将“刘大为作品展”放在当前国际和国内的特殊大背景下来进行研究，是基于如下两个理由：

其一，给全世界造成严重危害的金融危机，给全世界人民上了非常难得且深刻的一课，使全世界人民深受教育，使全世界人民警醒，金融危机宣告这些年来西方利用强势媒体制造的所谓“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全球化”的神话彻底破产。

其二，人们清楚地看到，严重的金融危机也从反面证明，在中国共产党的三代领导人的正确领导下，新中国成立以来的60年，特别是改革开_放以来的30年，中国政府坚持独立自主和对外开放的政策，中国的综合国力得到了极大的增强。体现在政治、经济、科技、军事、文化艺术和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都取得了伟大的成就。但是，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在有人提出的“告别革命”和批判革命的错误思潮影响下，在中国思想文化界，就有那么一些人，跟着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美籍华人、所谓“历史学权威”余音时，利用美国的强势媒体，鼓吹所谓“1840年的林则徐领导的反抗英国侵略的鸦片战争，是落后的农业文明抵制先进工业文明”，“谭嗣同的‘激进主义干扰了慈禧太后的改革”，“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造成了军阀混战的严重后果”，进而余音时还认为“五四运动是错误的”、“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和中国共产党的建立是错误的”、“毛泽东和鲁迅是错误的”，甚至连“中华人民共和国在1949年的成立也都是错误的”。在这股错误和有害的思潮的影响下，中国思想文化界有极少数人进一步借题发挥，大做反面文童，将错误思潮扩大化，运用“学术自由”的大讲台，通过在报刊发表文章和著书立说的方式，颠覆新中国的历史，认为自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来的几十年中，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不但政治上有问题，经济上不行，在文化和艺术也不行”，有位美术理论家在他发表的题为《重建中国的精英艺术》一文中，断言由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义革命，由于抗日救亡。由于毛泽东在1942年发表的《讲话》“一锤定音”，“使中国的文化艺术在将近半个世纪的漫长时间里走入低谷，丧失活力和创造力”。“50-60年代培养的两代人……他们甚至不知个性独立和自由创造为何物”，“他们终日所作的‘一是歌颂，二是忏悔，在这样的情境里，除了个别艺术家的寂寞耕耘(如林凤眠)，哪里还会有精英艺术!”(参见1989年第2期《美术研究》)。

令人感到震惊的是，美术界某些人为了杜撰“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在文化和艺术方面除了‘左的错误以外，毫无成就与建树”的谎言，连客观历史事实都要进行歪曲。在这方面，最典型的例证是，在1997年于北京钓鱼台隆重举办的“潘天寿艺术研讨会”上，有位老资格的美术界的权威人士在发言中竟然说，“潘天寿先生是近代文人画大家……从明朝的徐青藤、八大山人，到清末的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几百年就出了这么几个大画家。”如此利用在北京钓鱼台隆重召开的“潘天寿艺术研讨会”，公开歪曲历史，是为了什么呢?因为，谁都知道，说1897年出生的潘天寿生于清代末年是历史事实，但要将潘天寿说成是清末画家，则纯粹是杜撰。因为。1911年辛亥革命时，潘天寿才14岁，1919年五·四运动暴发，潘天寿正好22岁。直至新中国成立之前，自称“懒道人”、“懒寿”和“懒秃”的潘天寿，在新中国成立以前，艺术上并没有多少像样子的东西。使潘天寿成就为“花鸟画大师”或“中国画大家”的作品。是潘天寿在新中国成立以后的50年代和60年代前期所创作的花鸟画杰作。这是为潘天寿先生在画作中，所题作画的年月日期，铁证如山证明了的事实。我觉得公然抹煞和否认这个事实，是出于颠覆新中国的历史。否定自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来。由我们党领导的文化和艺术，取得了伟大成就的历史的政治目的。不知潘天寿的公子——现位居美术界高官的潘公凯先生，是否认同我所说的这个历史事实?

今天在上海美术馆举行的“刘大为作品展”研讨会集中了来自全国的众多重要理论家。我认为，应当将刘大为和他的艺术，放在当代国际和国内的大背景下来进行评论和探讨，放在新中国建国60年历史的背景下来进行分析和研究。

在我发言之前，已有多位著名美术理论家和画家已从刘大为的人品和艺术等多个方面、多个不同的视角进行了分析和研究，我都表示完全赞同。我在发言中想要说的，主要有如下几点：

(一)我认为，研究刘大为这个杰出的艺术家，研究刘大为的作品，应当将刘大为放在新中国成立后共和国6。年的发展历史中去研究，应当将刘大为放在改革开放30年的历史大时代背景中去研究，才能更深刻地认识刘大为和他的艺术的历史与现实意义。

按照“时势造英雄、社会变革出人才”的观点看问题，1945年出生的刘大为，是新中国自己培养的一位优秀的美术家、美术教育家和美术事业的领导者。我们要理直气壮地这样来肯定和评价刘大为。像刘大为这样的杰出人物，在全国美术界有一大批人。他们的成才和他们在艺术上的成就，证明了中国共产党领导文化和艺术建设是有成就的，新中国在60年中搞文化建设是有成就的。刘大为是顺应人民共和国的发展、健康成长起来的优秀艺术家。当然刘大为才华的全面彰显要归功于30年的改革开放。

(二)刘大为是新中国培养的一位忠实地坚持用艺术为人民服务的有良知和社会责任感的艺术家。已故的老革命家、著名版画家兼油画家、广州美术学院老院长胡一川先生，生前经常教诫学生们要牢记“好的艺术一定是面向人民的”名言。中国共产党一贯坚持艺术为绝大多数人服务，艺术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刘大为作为一位有良知的优秀美术家，他始终坚持用画笔为创造物质财富的作为衣食父母的人民服务。他的作品贴近中国革命历史，贴近时代

和生活的重大主题，贴近作为衣食父母的人民。刘大为作为当代中国人物画杰出的代表性画家之一，他的中国人物画创作大致可分为两种类型的题材：一类是塑造中华民族的伟人、英雄形象的历史画；一类是表现内蒙古、新疆、西藏等地少数民族生活的风俗画。这两类作品形成了刘大为“史诗”与“牧歌”的创作基调。刘大为塑造中华民族英雄形象的历史画。呈现出史诗般的质朴与厚重的风格；而表现中国少数民族生活的风俗画，则充满了牧歌式的豪放与浪漫的情怀。史诗风格与牧歌情怀，形成了刘大为中国人物画的两大艺术特征。

自上世纪70年代以后，刘大为的作品就多次入选全国美展。上世纪80年代刘大为的工笔重彩开始受到人们的普遍关注，而这一时期出自他笔下的《血衣》和《鸡毛信》等一系列连环画，更是为上世纪80年代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所耳熟能详的读物。90年代初，由他创作的《马背上的民族》、《草原歌手》、《晚风》等作品，在全国性大展上屡屡获奖并赢得广泛的声誉。刘大为非常重视继承与发扬中华五千年的文明传统，刘大为通过大量的创作实践成果，证明他是一位有着强烈社会责任感的关注现实、贴近时代和人民的艺术家。在这方面决不像近年来被媒体造神宣传的某位“大思想家和大画家”，口头上吹嘘艺术要关注现实和时代，可是，几十年来却只画那么几个五官都像他自己的古代名仕的“大画家”。有意思的是这位“大画家”还被吹捧为“大儒家”，却在十年文革的1975年的《人民画报》连载发表了25幅批判儒家的老祖宗孔夫子的画作。世界上哪能有这种“大儒家”的道理?!

另外，还必须指出的是，刘大为所坚持的美术创作方向，证明他是中国美术界坚持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方向的创新型美术家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但是，有意思的是，如果按照某些当代美术理论家的关于“当代艺术”的概念来看问题，作为中国美术界最高领导的刘大为的作品，却不是属于他们所说的“当代艺术”的范畴。

(三)刘大为不但通过自己的艺术创作实践证明他始终如一地坚持党的文艺为社会主义服务、为人民服务的方向，而且在思想上、理论上也证明了作为共产党员的美术界高官的刘大为，身体力行，以身作则，忠实地贯彻和执行党和政府的文艺方针政策不动摇。刘大为自1998年至2007年担任中国美术家协会分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主持全国美协领导的日常工作，可以说是“临危受命”，因为其间由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利用强势媒体，紧锣密鼓地在富于欺骗性的和美丽诱人的“文化全球化”名义掩盖下，推行旨在对中国进行文化颠覆的战略图谋，一时间使原本活跃和充满了生机的中国美术界，出现了非常复杂的情况。刘大为作为中国美术界的重要领军人物之一，出色与卓有成就地领导和团结广大美术家们，坚持走中国社会主义美术的自主创新之路，为维护中华五千年的文明，为维护中国社会主义美术的正确方向，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四)众所周知，刘大为担任美协党组书记期间，将中国美术事业搞活了，在国内外开展了许多重大的美术活动。在涉及到有关中国美术事业的一些重大原则问题上，性格温厚和沉稳的刘大为，却不拿原则做交易，鲜明地表现了其外柔内刚的性格、气质和精神。在国际交往中，维护了祖国文化和艺术的声誉，为维护国家文化安全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2003年，《美术》杂志就有关北京举办国际双年展采访刘大为，记者提问道：西方流行的“双年展”届届都标榜“创新”，这次“北京双年展”的主题也是“创新”，请问，我们提倡的创新与西方流行的“双年展”所主张的“创新”有什么区别?

刘大为明确地回答：我们中华民族创造了灿烂的文化，有着可以独秀于世界文明之林的文明成果，中国的美术有自己鲜明的独到的艺术特色和艺术魅力，受到世人的瞩目。我们中华民族有着一个承继优秀传统又能包孕融汇世界文明向前发展的历史大背景，这次双年展中提到的创新也离不开这个大的背景，即我们的创新要立足于民族传统基础上的创新，不能否定自己的过去，否定一切优秀的文化遗产。我认为没有传统就是无源之水，没有传统就谈不上创新。我想，世界艺术的发展和创新。也应该是这样。但我们不能把自己的创新观强加给西方的参展艺术家。我们在章程里面说，这次展览要“体现当今人类对真善美理想的追求”，我想，外国参展艺术家只要遵从这个大的基本思想，他怎么去创新都是可以的。当然，我们还要有“美学品位和艺术质量”。

当记者谈到：西方的双年展很容易操作，按照一个或几个策展人的特定“前卫理念”来选择作品，符合他们标准的就要，不符合他们标准的不要，因此，他们的“双年展”在总体面貌上是基本统一的，有明确的西方价值取向。“北京双年展”策划委员的工作任务恐怕要比他们困难得多，因为我们面对的是东方和西方两大块，我们将用什么标准来协调、营构“北京国际美术双年展”的总体面貌和价值取向?

刘大为旗帜鲜明地指出：中国举办“双年展”要坚持用我们的价值取向去营造一个具有艺术质量、学术氛围和兼收并蓄的总体面貌。首先，我们的策展人不像西方那样，搞一两个人的策划制度，我们认为集体策划为好，能博采众长，优势互补。现在看来，集体策划是能够保证策展成功的一个好的方式。应该认识到东西方文化是有很大的差异的，这次展览。我们会注意到这种差异，尽可能地达到一定程度上的共识。但是，前提是我们要用我们章程规定的宗旨和标准来衡量所遇到的一切问题和解决一切问题，在这一点上是坚定的。刘大为重申“我们中国人办国际双年展，要有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主见”，“我们所选择的艺术家及其作品，既要符合我们大的要求，又要其在艺术上体现他们本国的时代特点和地域特色。要有本国艺术的创新精神。”刘大为坚持认为“只要是具有本民族的代表性的东西，就是具有世界性的东西。各民族艺术的百花齐放才能构成世界艺术的丰富性。只有符合我们的主题一创新、当代性和地域性，高扬真善美，远离假恶丑，才能使这次双年展成为东西方两大文化板块友好协调的高水平的艺术盛会。”

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产生所谓的“85美术新潮”以来，特别是自20世纪9。年代后期以来，在中国美术界存在一种令人触目惊心、发人深省的现象，那就是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某种特殊势力，紧锣密鼓加紧对中国推行颠覆中国的文化战略的情势下，美术界一些共产党员的美术家和美术理论家，特别是那些身居美术界高位的画家和美术理论家，拿国家和人民的钱，享受体制内一切优厚的待遇，却热心干充当在中国推行西方“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和“当代艺术”，并按照西方的政治和艺术价值观来抵制和批判党的文艺方针，批判中华五千年文明，否定中国社会主义美术，充当西方在中国“传播西方现代主义瘟疫”(参见1986年9月22日《中国美术报》第38期第2版《新悖论环的纵轴与横标》一文)的领军人物，干着吃里扒外的可耻勾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针对美术界所出现的上述触目惊心的严重问题。刘大为在2005年3月17日《美术》杂志召开的“共产党员要自觉坚持党的文艺方向”的座谈会上，旗帜鲜明地指出：“现在全党全国都在开展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的活动，这是一件大事情，美协要紧跟党中央的部署。我们美术界应该贯彻落实中央的精神，应该认真学习，应该联系实际分析我们美术界的问题，这对全国美术界的画家们提高理论水平、认识水平会起到重要的积极意义。最近我们刚接到一位理论家的一封信，谈到境外人士在我们国内搞推销国外艺术思潮的活动，我觉得这也是一个非常值得我们关注的问题。在学习先进性当中我们应该始终保持执政党对整个文化艺术发展方向的宏观把握，也要发现一些干扰和影响我们艺术方向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要提高我们共产党员文艺工作者自身的党性自觉性。我们美术界老是有人谈西方强势文化、东方弱势文化，我们认为这是不客观的。近百年来我们向西方看得多，学得多，但对我们自己优秀的东西却妄自菲薄。我前一段在《参考消息》上看到英国一家报纸评论中国，看了以后很振奋，它讲最近中国在电力、煤炭、粮食还有几大方面都是世界第一位。其实，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是强国，只是最近一两百年来才沦为弱势国家。他说外国大学毕业生毕业时如果不想到中国去就业谋发展，就失掉一个好机遇。最近几年出国访问中，我走到哪里都可以从外国人态度中看出他们对中国的兴趣。对中国的东西、咱们自己的文化、我们自己先进的东西、我们优秀的东西，我觉得需要加深研究和认识。

刘大为和美协党组对于西方错误艺术思潮，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并在王朝闻先生等前辈的支持下，从2002年夏开始，《美术》杂志在长达5年之中，总共办了六十期展开对“西方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和所谓的“国际当代艺术思潮”进行了批判与抵制。从文化和艺术的角度，为维护国家文化安全，为捍卫中国社会主义创新型美术，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彰显了刘大为的领导才能与政治胆魄!

(五)刘大为作为肩负重任的中国美术界的高官，即当好了官，又画好了画，是众多的美术界的高官中的优秀代表人物之一。我这么说是因为美术界有少数美术官员，当了官就画不好画，或懒得画画了，甚至越画越差。还有的美术官员，不但官没有当好，画也没有画好，只利用美术界官员的身份，在美术界内外混世，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骂其为厚颜的“混世魔王”。

(六)“天才在于勤奋”在刘大为身上得到了最佳的体现。刘大为之所以能成为当代中国杰出美术家的代表人物之一。除了他的天分外，重要的是他的勤奋。据说刘大为除了大量的创作作品，他积累了20000多张速写、2000多幅水彩。这些都是他用勤奋、执着和长期坚持不懈的艺术劳动将“精神变物质”的积极成果。2009年9月“北京第二届国际双年展”上，我亲眼所见刘大为陪同来自世界各地的60多个国家的美术家代表登黄山的整个过程，每到一地，在别人抓紧时间休息喘气的时候，刘大为停住脚步就掏出速写本来画速写，数百人的游山队伍中，只见刘大为一个人在画速写，这是从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成长起来的美术家仍坚持勤画速写的好作风，刘大为在这方面做得最好。但是，这种坚持画速写的好作风，恐怕慢慢会要消亡了。2006年，我在西南某省艺术学院参加一个重要的美术理论研讨会，几天之中，竟然未见该院有一个学生在课余时间画速写，这恐怕与这些年来某些“当代艺术家”和理论家鼓吹“搞艺术只要有观念，无需专业技术“的错误思潮的泛滥成灾是很有关系的。

最后，我还想要说的是，自金融危机爆发以来，中国美术界普遍冷静下来了。中央各大媒体反复宣传一是要坚持科学发展观；二是各行各业都要坚持自主创新，无论是政治、经济、科技和文化都不能把学习西方变成照搬西方，而要坚持自主创新之路；三是要讲和谐讲团结。因此，我完全相信，中国美协在党组和刘大为主席领导下，一定会使全国美术界更加和谐与团结，更加坚持中国社会主义美术的自主创新精神，以新的成就作为庆祝人民共和国六十大寿的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