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时,有一次侍郎毕际宴请尚书,邀请蒲松龄作陪。席上,尚书提议饮酒对诗,要求:“三字同头,三字同旁,韵脚不限。”毕际是主人,他见蒲松龄和尚书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便首先吟了一首:“三字同头左右友,三字同旁沽清酒,今日幸会左右友,略表寸心沽清酒。”
尚书是个贪官,平日目中无人,鱼肉百姓。他听罢,看到蒲松龄没有反应,便高傲地吟道:“三字同头官宦家,三字同旁绸缎纱,若非朝廷官宦家,谁人能穿绸缎纱?”
蒲松龄嫉恶如仇,藐视权贵。今日眼见尚书如此骄横,顾不得官位身份这一套,便望着尚书吟道:“三字同头哭骂咒,三字同旁狼狐狗,山野声声哭骂咒,只因这有狼狐狗。”
这几句诗对得一针见血,把那个尚书戏得面红耳赤,但又有口难言,无计可施。
【周廷湘/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