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DNA实证向达尔文致敬
至2008年,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已历经150年的考验。在这个值得纪念的年份里,我们在各学科前沿的研究成果中都能找到达尔文的伟大遗产。那些研究是直接从他的著作演绎出来的,也展现了进化论在这150年来的根本变化——达尔文理论与今天最尖端的基因科学不谋而合。
直到今天,西方仍有不少人相信上帝造人。达尔文的理论,也就是提高生存机会的遗传特征受到天择而推动物种进化,是经历许多理论竞争后,才得到认可。其实,天择说尽管简明易懂,仍经历了漫长且曲折的历史。达尔文对于物种进化的主张很快就为生物学家接受,但是他的另一个主张,也就是天择推动大部份的物种进化则不然,直到20世纪后期科学家才接受天择是主要进化驱力的说法。如今,遗传学家与生物学家使用最精密遗传工具,发现天择对基因进化的影响,可能比之前绝大多数进化学家所想的还要深远。
天择说的地位现在十分稳固,也反映了几十年来详细实证研究的成果。但是天择的研究绝对还未完成,不过由于新的实验技术的出现,加上构成天择的遗传机制现在是严谨的实证研究主题,跟20年前比起来,天择的研究今天在生物学中更活跃。近来针对天择的实验工作,主要集中在三个目标:确定天择有多普遍,辨识由天择引发的适应背后的遗传改变,以及评估天择在演化生物学的关键问题,也就是在物种起源中究竟扮演了多重的角色。族群遗传学家也以数学的方式描述天择,并且提出看法。例如,一个基因型在族群中的适应力越强,所占比率增加得也越快。的确,我们可以计算出这种模拟率增加的速度。族群遗传学家也发现一件惊人的事实,即天择有超乎寻常的锐利“眼睛”,可以“看出”不同DNA适应力间极微小的差异。就算在有百万个体的族群中,天择也可以“揪出”那百万分之一的不同。
未来人类会是什么尊荣?
死者“鬼魂”或令生者愉悦
失去至亲至爱的人之后,人们往往会因悲伤而产生幻觉,但很少会与其他人讨论此事,因为他们担心听者会以为他们因为悲伤过度而精神失常了。
人们往往因悲伤而产生幻觉,即使故人再现眼前这样的幻觉也并不罕见。瑞典哥德堡大学研究员阿涅塔·格林比发现,80%的老年人在丧偶后的一个月内,都会产生与之相关的幻觉,就仿佛他们还没有完全“领会”到那个人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近1/3的人都会讲述他们与幻觉中的人对话的经历,这足以证明这种幻觉是多么的逼真。换句话说,这些幻觉不只是无关大雅的假象,“鬼魂”可以唤起生者感知死者生命中最具价值的东西。偶尔,幻觉也会令人心碎。德国研究人员在一项报告中说,一位中年女性的女儿过度吸食海洛因后死亡,这位母亲悲伤过度,经常会“看到”女儿,有时还会听见她喊“妈妈,妈妈,我冷。”幸好,这种令人悲痛的幻觉并不经常出现。大多数人在失去亲人后都可以从幻觉中得到些许安慰,仿佛他们又接触到了已逝之人生命里某些积极的东西。
不同文化与民族,关于死亡的仪式、信仰和社会习俗是有很大不同的。对于“鬼魂”,我们往往都会将其归为文化难题,实际上对于我们的生活却意义深远。那个曾经深爱的人离去了,可是我们还是会下意识的将那个空位补充上,让世界恢复到我们曾经生活了很久、很久的日子里,虽然现实并不能弥补我们的爱。
卡落斯·斯卢茨基是美国乔治梅森大学跨文化研究员,他指出,悲伤幻觉并非对每个人而言都是那么令人担忧。他讨论了一个西班牙老妇人的案例。这个妇人经常会“见到”他英年早逝的两个孩子,这是她在社交生活中赖以获取安慰、并且颇具价值的一部分。其他案例研究报告中指出,在霍皮印第安人或者阿曼Mu Ghayeb人的文化里,这种幻觉被视为是令人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