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的奥运与奥运的民族等

2008-05-30 21:01
南风窗 2008年16期
关键词:正义少数民族民众

民族的奥运与奥运的民族

以奥运为代表的两方体育竞技一直占据着中国体育的主流舞台。从奥运的比赛项目和历来奥运的金牌榜上看,中同是体育大国,但断不敢称体育强国。因为,在这场“奥运游戏”中,我们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去“玩自己的体育”,在很多国际赛事中还没有足够的话语权。

众所周知,南美洲的巴西、欧洲的意大利和英国等都是足球的国度,他们在踢球中享受快乐,强壮了一代代的孩童,足球赛场上的胜负成为国家的荣誉。他们是足球的民族,足球是维持其民族团结和凝聚力的阵地之一。此外,像韩国的跆拳道、印度的瑜伽等由于其强身保健的功效,迎合了当今追求健康生活的时尚潮流而受世界流行。

奥运亦然。2008年北京奥运,无疑是民族的奥运,激励着中华民族的无数儿女。但奥运是世界的,百年奥运终将在半个月的灿烂上演后,移师它地。奥运走后,就需要我们由“民族的奥运”向“奥运的民族”嬗变,这不仅仅是一个形式上的转变,更重要的是用奥运精神和现实性的体育渴求,在奥运中查找体育事业的缺憾,重塑我们的体育精神,从而让自己自觉地从民族办奥运的呐喊中,成为奥运民族中的一员。

(戈止)

让少数民族成为保护民族文化的主体

少数民族在标签中区分,这标签不是一个空洞的符号,其背后有国家为弥合民族关系,而推行的涉及政治、经济和教育等方面的优惠政策,让少数民族更热衷于民族认同。而那些民族交界的模糊地带的边缘人群,对于自身的风俗、文化等方面的民族特色的表征,更加刻意保护。哪怕这只是形式,至少可以让他们找到一种归属感。

看起来少数民族文化也在族群中延续,但保留的却只是一种外在形式,其精髓已不复存在。一如北京高楼环伺之下的四合院。可我们没有理由来谴责他们的做法。毕竟,他们也有生存权和发展权。

我们必须做的,更多的是给少数民族以发展的机会,让这些民族在经济地位上平等,进而推动他们在民族意识上的觉醒,认识到自身民族文化的重要性,再去思考核如何保护的问题。

即民族文化的保护,是以经济发展为前提,是少数民族自我觉醒的过程,而非外力的一厢情愿;基次,这应当是民族觉醒之后,本民族自上而下的保护,而非出于生存保留的一点文化的外衣。当然,在民族觉醒之前,则需要注意,发展不应以民族文化的消亡为代价,也不能对这个民族存在的社会环境造成重创。这样,才有复原的基。

在今天,阿米绪人对近代文叫的成果依旧排斥,却仍能够在保守中,游走在美国主流文化之外而不消亡。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思索,也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却不用为生计而忧心。这也许是一种参照。

(谭大朝)

社会合作与社会团结,从何而来?

在一系列社会泄愤事件背后,其实质是社会群体的诉求。非直接利益相关群体的大规模卷入,说明借助现代传播渠道,人们对“命运共同体下”各自社会境遇、遭遇的“共感”与“通感”日渐增强。民众在偶然事件中的“借题发挥”,恰恰在昭示着民众的主要心理诉求,对社会公平与正义的召唤。群体性泄愤事件之发生,与分配失衡等社会不公,以及公权异化等权力腐败现象没有得到很好解决有关,也与长期以来,政府对民众的利益和权利诉求没有作出很好的回应有关。及至当下,对待从宏观到具体的社会问题,社会群体正在形成区别于官方的认知,甚至在危机爆发时,民众对官方做出的各种解释都持怀疑的态度,而执著寻求早已先假定于内心的“真相”。社会认同与政治认同在分化,社会合作与社会团结的基础在流失。

而中国目前自上而下的压力型政治体制,显然无法应对日趋复杂的社会危机处理。此种自上而下的增压体制,虽在应对大型自然灾害面前。有利于体系和体系内资源的快速激活、迅速动员、高效整合,但在平时却“重上轻下”,惯于控制而不善引导,在社会危机爆发时,对来自社会的任何异动都表现为恐惧与习惯性的打压,明显地表现出与民间平等互动的陌生。

为维持良好的社会合作秩序,提升并改善政府的管治力实属必要。但怎样使单个官员在危机中提升的公共沟通技巧,体现在持续性的制度转变和从政者为政理念和作风的改变上,却不是朝夕间的事项。当务之急是,建立常态的、制度化的、便利的利益和权利诉求通道,给民众的悲情一个合法的、可控的出口,也可对为政者起到督导作用;更要紧的是,守卫在社会公平与正义的底线,无论是立法、行政还是司法上,都应让人们看到对社会公平与正义诉求的切实回应,社会合作与社会团结,始于政府对公平与正义底线的坚守,其增量系于各权利与利益主体间的积极、正向与常态的呼与应。

(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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