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葬礼两样情等

2008-05-14 13:37
杂文选刊 2008年1期
关键词:花圈子弟民工

两种葬礼两样情

尤应台《讣闻》(《杂文选刊》2007年11月[下])中的两则讣闻,深深地震撼了我的心灵。

法郎克,路根的家属在讣闻中说“葬礼将在十二月七日下午举行,朋友们若是除了鲜花之外还希望有所表示,最能安慰死者的莫过于,您将赠款汇入秘鲁的孤儿院”;舒曼的家属在讣闻中说“请朋友们将买鲜花和花圈的钱捐给儿童癌症协会”。

可以想象,两位老人的葬礼一定是庄严而又简朴的,没有花圈,没有铺排,因为买花圈的钱和赠款都送给了孤儿和患癌症的儿童——那些活着的、非常需要救助的人。家属们把已故老人生前的威望和最后的影响力,化作济世救人的善举,这样的葬礼,可以说是世间最美的葬礼。

在我的身边,却常常出现另一种葬礼:长长的送葬车队,不绝于耳的鞭炮声,豪华的墓穴,精致的葬器,堆积成山的花圈,盛大的亲友答谢宴会……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家办丧事,还能发一笔财,收到的礼金少则上万,多则数万。此时此刻,又有谁想到用这些钱去帮一帮孤儿和患癌症的儿童?

两种葬礼两样情。前者折射人性之美,后者透出庸俗之气。多么希望那种显富摆阔、收礼敛财式的葬礼改一改,多么希望在我的身边也出现法郎克·路根、舒曼老人那样可贵的讣闻、高尚的葬礼。

赵功清(湖北)

有多少父母在乡下

读罢《养大的儿子成了客》(《杂文选刊》2007年12月[下]),叫人唏嘘不已。

中华民族素以忠孝为做人之根本,很多朝代均以“孝”治天下,可见孝敬父母历来天经地义。可如今,父母为子女洒尽“三春晖”,却难见儿女“寸草”之孝心。那些饱经沧桑的乡下父母,辛辛苦苦把儿女拉扯大后,几乎没有企望子女们能守护在自己身边的;儿女们能走出那片贫瘠的土地,过上城里人的日子,就是他们最大的幸福,有谁在乎孩子一年半载不回趟家看看呢!也许,只要儿女们不成了“一直无业,二老啃光,三餐饱食,四肢无力,五谷不分,六亲不认,七分任性,八方逍遥,久(九)坐不动,十分无用”的“啃老族”,他们就知足了。父母,真的成了要求子女太少,奉献子女太多的“牛马”!

我在城里工作、安家二十多年了,父母一直住在乡下,说是习惯了乡下的篱笆小院和低矮的瓦屋,怎么也不肯随我到城里来。每次回家返城时,满头白发的父母总是把我送到村外。一次次的回望中,父母渐渐模糊成了两株枝头挂满冰霜的老树!

在此,我想对所有远离乡下父母、工作在外的儿女们说句老话:“不管工作有多忙,别忘回家看爹娘。”千万不能让父母把我们当成了客啊!

吕一涛(山东)

民工子弟

更需要关注

读了“三言二拍”《民工子弟偷钱雇同学玩》(《杂文选刊)2007年12月[下]),我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学生,他们多数是农民工子弟,虽然还没有发生过偷钱雇同学玩的事情,但很多状况令人担忧。

由于条件所限,大部分民工没有自己的房子,租住在近郊的平房区,一家几口人挤在一间小房子里,生活学习的环境很艰苦。为了生活,父母终日奔波,无暇顾及子女学习。有的家长自身文化程度就很低,也不能给孩子辅导功课,所以大部分民工子弟的学习成绩比较差。稍微大点的学生放学后就和社会上的小混混(好多都是刚出校门的民工子弟)在一起。我教过的几个学生,小学毕业之后就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有的女生甚至已经在洗浴城做了小姐。

这是任何教师都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民工的收入水平低导致了一系列连锁反应,尤其是学生接受信息的深度和广度都受到很大的限制。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以奥运会为主题的手抄报展览,在让学生收集材料时,很多班主任不绚丽同地感慨:学生的奥运知识太贫乏,除了五环就是福娃。是教师的过错?还是学生的悲哀?

民工给一个城市做出的贡献是难以量化的,民工子女的未来更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重大问题,在这个巨大而漫长的树人工程中,最需要方方面面的切实投入。

郭俊清(内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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