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兰3次见爷爷
影星石兰在追忆起她的爷爷、我国影坛先驱石凌鹤时说,小时候,她只见过爷爷三次——
我出生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文革”伊始,北京揪出了“三家村”,江西那边有人马上呼应,就在爷爷60大寿的那天,《江西日报》刊发了造反派批判江西文化工作的主要领导——第一任省文化局长兼第一任江西剧协主席石凌鹤的文章,爷爷被诬为“三家村江西分店的老板”。妈妈曾经告诉我当年她抱着刚满月的我第一次去看爷爷时,爷爷住在一间又黑又潮又脏的车库里,咧着缺牙惊喜地说:“真漂亮,简直像个洋娃娃!”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小孙女给那时的爷爷带去了一份惊喜,或许爷爷能从中收获些许的慰藉。
第二次见到爷爷时我两岁,那年春节前我即将随爸爸下放山区,跟妈妈去省委集训队与爷爷告别。那次其实是朦胧懂事的我第一次认识爷爷。我老远就看见一个放牛的老人,妈妈说,那就是爷爷。我高兴地叫着“爷爷”,撒腿就往前跑,被田埂绊倒摔了一跤。妈妈扶起我说:“兰兰真乖,给爷爷拜了个年。”奔到爷爷跟前时我又摔倒了,爷爷马上把我抱起说:“乖宝宝,又给我拜了个年!”随即,他颤巍巍地掏出20块钱给我做压岁钱。我好高兴呀!可妈妈却在抹眼泪。后来我才明白,爷爷当时被扣发工资,他每月的生活费也才只有20元。
第三次见爷爷是1972年,他终于被“解放”了,拿出补发工资召集儿孙在南昌团聚。当时,我眼里爷爷的容颜是多么的慈祥。我和哥哥、堂弟、表妹围着他,在八一广场照了好多相,我笑得特开心。那时爷爷的工作还是无法恢复,他无奈地迁居上海。我上了大学后,经常假期回家路过上海,或是专程看望爷爷,我和哥哥特别喜欢听爷爷讲述他光辉而坎坷的经历。
最难忘的是1993年元旦,我去上海参加我的新片《青春冲动》的首映式,也是以自己载歌载舞的新片向爷爷汇报。爷爷兴高采烈地让我的堂弟和表弟推着轮椅进了“燎原电影院”。我喜泪盈眶地向观众介绍:“今天最让我高兴的是,偏瘫多年、87岁高龄的亲爱的爷爷——我国电影界的老前辈石凌鹤老先生,也坐着轮椅来看我的新作,更激起了我的‘青春冲动。”观众们都冲着老人家报以热烈的掌声。观影结束后,爷爷颤巍巍地写了一首七律送给我,“喜看孙女勇挑梁,驰骋影坛继祖志”。爷爷对我的夸奖和勉励,我一直珍藏心间。
姚明一年只休息20天
有些人也许还不太清楚:姚明的左耳丧失了大部分听力,这严重影响了他在场上场下和教练、队友的交流。他往往听不到从左侧传来的声音,当教练布置战术的时候,他必须用右耳倾听。他的左耳失聪从他大约8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当时他患了急性肾炎,必须注射青霉素。当急性肾炎治好之后,就发现他的左耳失去了听力。医生认为有可能是注射青霉素造成的药物过敏,也有可能是急性肾炎引起的后遗症,因为从中医上说,肾耳相通。医生当时还说,随着年龄增长,听力可能会复原,但事实上,他的左耳听力再也没有恢复。
左耳的听力有问题不说,姚明的身体条件也曾经受到过怀疑。他的两肩狭窄,胯骨宽大。对于中锋而言,这会影响他的篮下对抗能力和转身时的灵活性。在姚明刚刚开始训练的时候,有些教练据此而怀疑他的篮球天赋。
姚明的臂长短于身高。一般人的臂长都和身高相同,天赋好的篮球运动员的臂长往往比身高长很多。伊朗的中锋贾贝尔身高2米20,臂长达到2米47,森林狼队中锋加内特身高2米11,臂长达到2米28。而姚明的身高2米26,臂长只有2米20,这让他在篮下争夺篮板球时常常处于劣势。当身高不如他的球员从他头上摘走篮板球,姚明常常会受到指责,但事实上,他的起跳垂直高度往往会吃亏。此外,姚明的跟腱短,脚型为俗称的“刀削脚”。对于篮球运动员来说,弹跳力是决定性的天赋之一。跟腱越长的运动员,弹跳力越好。但姚明的跟腱跟其他运动员相比,明显比较短。从小在上海徐汇区体校训练田径时,就被认为缺少跑跳天赋。同时,受他的脚型限制,这种刀削似的狭长脚型事实上并不利于奔跑,因为双脚容易疲劳。此外,在国内时,姚明的左脚脚弓和周骨曾经两次骨折,又让他的弹跳力大减。
姚明非常难能可贵的一点,是他明白自己是一名职业球员,他明白应该怎样对待自己。在他刚到火箭队的时候,他的体能教练法尔松曾经对他说:你怎样对待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就怎样对待你。姚明把这句话当成了他的座右铭,把每天的力量训练、体能训练变成了一种习惯,就像吃饭一样。人不能一天不吃饭,职业运动员不能一天不雕塑自己的身体。
刚开始的时候,姚明也没有掌握一整套非常有效的控制身体的方法,还在不断的学习之中。在第一个NBA赛季之后,他感觉到非常疲惫,因为在国内,每个赛季只有22场常规赛,加上季后赛不过30场比赛,但NBA常规赛就有82场强度惊人的交锋。于是他一下子休息了40天,在那之后,他在恢复体能时就感觉到比较艰难。他专门找了教练和有经验的NBA球员来询问,别人告诉他,赛季之后的彻底放松不能超过20天,之后就必须开始体能训练。
在那之后的三个赛季里,姚明的纯休息时间再也没有超出过20天。
丁俊晖“陋室铭”铭什么
河滨围城的两居室房间,是丁文钧夫妇租下的。他们还没有为丁俊晖准备卧房,陈习娟说等儿子回来的时候大小房间可以随他挑。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一套伴随他们十年的陶瓷茶具,这是从宜兴老家带来的,家里来客人的时候,陈习娟就用它们给客人泡茶。陈习娟捧出一本边角早已磨烂的相册。“当初卖掉老家房子的时候,我心里只记得,一定要带着这本相册。”她指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说,“这就是我们的第一个家了,那时还没有小晖,我和他爸爸刚结婚就住这里,当初的房子就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与丁文钧认识半年便闪电结婚的陈习娟有了自己的家,她知道,从此以后便有了一生的依靠。
夫妇两人在之后的岁月里起早摸黑努力经营小店生意,用积蓄换来了一个不再寒酸的家,也就是后来被丁文钧卖掉的那处房产。不久之后东莞那里来了音讯,陈习娟只带了一张结婚证明便去与自己的丈夫、儿子团聚。
丁文钧一家三口在东莞打拼的事情,也在他们老家掀起过很大的风波。老丁是发过誓不混出个名堂决不回家乡的,时间久了,当地便有了些风言风语,传到陈习娟耳朵里,变成夫妇两个早在广东一拍而散了。对于她这样一个传统的女人来说,自己是情愿死也不会动一下离开家庭的念头的。
如今,一家三口终于又在上海有了自己的家。不过自从把家搬到上海,丁妈妈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家里无论怎么打扫总有灰尘,于是打扫卫生现在成了陈习娟每天第一紧要的事情。不过和在广东的时候相比,上海的生活已算是十分清闲了。
被丁文均卖掉的那处房产,直到今天还会让丁妈妈感到绝望的回眸。八十多平米的房子,装潢即使不算豪华也足够考究——她最终以15万元将其贱卖的时候,简直像是看到了人生的尽头。在丈夫带着儿子南下广东的最初那段日子,无家可归的陈习娟只能投靠自己的母亲。“当时真的想到过死,一个女人最最不能失去的就是她的家。”她去找当地的算命先生问卦,算命先生对她说,你一生要遭遇一次卖房破产,尝尽生活的酸甜苦辣,但是终归结局是好的。她心下暗自吃惊,竟算得这样准。“
全家搬到上海后,丁俊晖妈妈的生活比在广东时清闲了不少。于是,她时不时会去丈夫的台球馆帮帮忙,但决不以老板娘自居,她对里面的女孩子们说,“叫我阿姨好了。”她通常就在台球房和家之间活动,老丁常常赶她去逛商场,她不愿意。“衣服都好贵,他总是要我买上千的衣服,我都不乐意。买得便宜,他又嫌不够档次。”和在广东时的一家人风雨与共相同,丁妈妈一直认为,“我既然跟了老丁,就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一直走下去。何况还有小孩子,如果父母分开了,小孩会多可怜。有人说我这样讲是因为我儿子是冠军,其实哪怕他是普通人,也是一样的。”不过,如今在上海的家只是一个温馨的驿站,而不是丁俊晖一家的终点。
赵本山不要求儿子做作业
青年时代的赵本山,最远大的理想就是“进城”,看到楼房就觉得了不得了。如今,在城市里安了家的赵本山,每年仍要好几次回到农村老家去看看。他说自己常回去看看,心里一下子就能平静下来。有时候担心自己掌握不住,他就赶紧回农村,“回去了,到那一看,啥都清楚了。我5岁没了娘,就没体会过母爱,然后就跟我二叔过,他是个盲人,那段日子真挺苦的。现在想想,苦日子倒是我最大的财富。咱们说实话,念那点书真是不够,只能是生活教懂了我怎么去做人。”
当然说到一男一女的龙凤双胞胎,赵本山就无法“冷静”了。还是大年初一凌晨生的。那时赵本山还在北京参加春节晚会。“给人整得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比预产期提前了一个月。那天晚会还没开始时,我还给我媳妇打了个电话,她说她正包饺子呢。晚会一结束,我再给家里打电话,咋打都没人接,我就毛了。到处打电话找人,我老丈人说我媳妇上医院去了,去哪个医院他还没记住。我问她咋的了,他说她就挪了一下电视,然后肚子就疼起来了。我当时就担心啊,这不是快生了吧。我就挨个医院打电话找,找这家,找那家,总算找到了。在火车上呆了9个多小时,电话就一直跟沈阳通着,那边给我直播我这俩孩子出生的全过程。好几个人的手机,都被我用没电了。”
现在两个孩子8岁了,二年级。赵本山说:现在都知道炫耀啦!有时候儿子在学校就给我打电话,上来就是“我同学要跟你说话”。我在家的时候,他就让我去接他,我不接他,他就不回来,他要让同学看看“活”的赵本山长啥样。前两天,家里小保姆跟我媳妇讲,我儿子拿张纸把保姆拽一边去了,小声问她,“阿姨,你会写我爸名不?”保姆问他要干啥,你猜他咋说的,“你帮我写俩呗,我同学管我要我爸签名”。这小家伙,他不敢老找我,就想了这么个招。而且我和妻子在教育孩子上,观点不太一样。我媳妇就怕孩子学习不好,老给孩子加压。我觉得小孩子现在正是感受社会的时候,不能让他觉得社会太可怕。天天大书包一背,眼睛上再弄副大眼镜,像个老先生似的,直勾勾地坐在那儿愣神,这孩子不就完了么?我就跟我媳妇说,咱跟老师说说,他不做作业,就不做,别逼孩子,先让他心情愉快了。上次回沈阳,儿子告诉我说考了24分。我说,满分是多少?他说满分100,我说,那24分是有点少。第二天又考试,就考了90分,有进步,他就是不上心。期末考试我女儿都100分,儿子给我发信息,一个98分,一个100分,也有进步。
老见不着面。孩子有一段就认为赵本山不是这家的人,儿子知道叫爸,他说“你啥时候上我们家来啊”,他就老这么说,就像赵本山是来串门似的。赵本山在家的时候,也基本上碰不着。他挺晚到家,回去时他们已经睡了,他中午起来,孩子又都上学了。而且周末也没法带他们出去玩啊。孩子要去的游乐场、公园,赵本山都不敢去,人太多了。今年春天,赵本山带全家去了趟海南。这是第一次带着他们出去玩儿。给他俩乐得啊!“我这个爹当得是不是有点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