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文学》给我带来商机

2005-04-29 02:13屈根存
山西文学 2005年11期
关键词:女儿墙报纸山西

屈根存

对文学的看法与评价,从古至今就异议甚多,有人说她推动了社会的发展,丰富和充实了人们的精神世界,一言可兴邦、一言可丧邦,也有人说打天下靠真枪实弹,文学文人是软页子货,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有人说文学是靓姑娘,也有人说文学是穷小子。不管各个时期各界人士对文学怎么看待,但我打懂事起,就对她钟情有加,各种文学书籍充盈了家中的各个空间,从书柜到床下,从床头到卫生间,到处都是她的身影,全国各类文学方面的报刊杂志,基本可以说订遍了看遍了。但自从2002年订了《山西文学》后,除《文学报》、《文学自由谈》、《海燕都市美文》杂志外,其它文学杂志只是在街上看到有可读性的内容后,才偶尔买一本。

说《山西文学》没有弱项也是假话,但看一份杂志也像看一个人、一种事物一样,得看主流,《山西文学》在纯文学市场低迷时期办出了自己的特色,一是关心民瘼关注社会热点,敢说有益世道人心的话。二是讲究文采,不仅敢说真话,且说的有滋有味妙趣横生。难怪在别的杂志境况窘迫的情况下,她虽不是一枝独秀,但却是在同行内遥遥领先,订阅量节节攀升,从最低迷的一千多份发展到七八千份。

《山西文学》如今成了我这个情人眼中的西施,我就认为她好,可能与乡土乡情血脉之缘也有着密切关系。我不仅宣传她也帮助销售,我自认为黄河流域文化底蕴确实雄厚,有得天独厚的先天之优势,加之《山西文学》又能承前启后、与时俱进、独赋新意,值得宣传。

一开始,我只是在工作之余,向书报摊推销,但由于生计俗务太多,精力时间实在有限,两年时间每月能固定卖出和订阅者也没有突破20份。韩石山主编在电话中一再告慰我,不管我们发去多少,你能卖多少就汇多少款,剩余的送给朋友,权当打广告做宣传。话虽如此说,但我心中却始终窝藏着不解的疑团,在和世界接轨的今天,正儿八经的文学作品,怎么就越来越不受人们重视。

一次偶遇,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与观念,还给我带来了不尽的商机。人,只要对一种事物,如痴如醉,他就不会受时间和环境所束缚,书虫更如此。我干防水工程,每到一工地,把工程安排停当,手中拿的不是当天的报纸就是当月的《山西文学》。一次在工地,一位叫王旭州的工程师拿走我手中的《山西文学》看了一下,发现上面还有我的文章,便仔细阅读起来,不想他竟抽时间把一本杂志全看完了,看后并大呼其好,还传给他们开发公司的邱总阅读,以后一个建筑公司的于总也看到了,谁知他们不但愿意看,有的还上了瘾。邱总过一段时间就给我来电话,问当月的《山西文学》到了没有,我也尽量满足他们的需求,他们拿到杂志后,一句共同的话就是问多少钱,马上就要给掏钱,并说因时间紧工作忙,实在觉得订阅麻烦,说只要我带送给他们就行。但我怎么能要他们的钱呢?一是一本杂志才几元钱,也就一盒中等偏下的烟钱,二是我平时想靠近人家还接触不上,一本小小的杂志成了我和他们接触的桥梁,它比请客吃饭划算多了,爱算账的“老西儿”何乐而不为呢(一笑)?别的人先不说,以上所说的三个人,不仅关系越来越铁了,而且都还帮了我的大忙。王旭州工程师不仅2003年在一个小区给我找了八栋楼的防水工程,今年在旅顺又给我找了六栋楼,建筑公司的于总,不算2004年前他给我的防水活,今年除干了他的四栋楼外,还在别的工地给我找了三栋,那个开发公司的邱总不但让我干了防水活,还帮我讨回了一宗20多万元的欠款,我压根就没想到《山西文学》还能给我带来如此商机,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一个药店的老同志叫刘世绪,今年已60多岁,他不仅订了《山西文学》,而且每期都一篇不落地细细阅读完,看到为民请命的精彩篇章,就主动找我或打电话和我交谈。并把每期刊物都整齐完好地保存着,他说不仅自己阅读,而且要把《山西文学》当做一笔精神财富留给子孙。该人脑子出奇的好,如今他还能把电影《刘三姐》的歌词一字不落地背写出来交给我,只因他有《红楼梦》一般复杂的出身,在无序的年代,轻松考上了名校却未被录取。我们经常在一起谈文论道其乐无穷,此人可谓《山西文学》帮我交的一个至交文友也。

还有大连煤气二厂的傅呈敏工程师和图书馆的一个周姓管理员,传阅了我给的一期《山西文学》后,就立即在2005年给图书馆订了一年的杂志。在各种杂志满天飞的今天,你的杂志缺乏竞争力,能这样吸引人吗?

看了以上这些,有人可能会认为我在夸大其词。听听以下的事儿,你就从另一面发现《山西文学》还有它意想不到的威慑力量。有一次我给一个不讲信誉的单位(原来不知道)干完防水工程后,在结算时,这个公司的老总,不让工地负责人给我算女儿墙的面积,当时我就和他们火了,懂工程的人都知道,在防水施工中,女儿墙、水溜子是最难干耗时最多的活,不给算面积是何道理?但这个老板就是不给算,连锁反应的情急之下,我说了一句:“你们这样不讲理,我要在大连报纸上给你们曝光,题目就是《经济潮头的无赖儿》。”不想,人家却说:“大连的报纸不会发你这样的文章。”我便怒气冲冲地接着吼道:“大连的报纸不能发表,我就让我们省的《山西文学》发表。”接下来还和他们大吵了一顿,当时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干的工程也没有质量问题,女儿墙的工程量也就一千来块钱,顶多我不要了。当时他们的会计,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把我拉开,和蔼地说让我回去,两天后再来算账。当时也不知道人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给个台阶先下再说。不想两天后去算账时,他们一分不少地把工程款全给了我,面对对我很客气的会计我连声道谢,并约人家晚上去吃饭,不想人家还给面子,晚上还真坐到了一起,在对方的一再要求下,一切从简,两人只花30多元钱吃了顿饭。在饭桌上的酒酣耳热昏昏际,我才清楚地了解到把钱全给我的原委。原来这个年轻人是名校毕业的一名博士,以前也从其他人嘴里了解到我在大连一些报纸上和《山西文学》上发表过一些小文章,且杂文、随笔居多。别的他都不在乎,惟独对《山西文学》的文章却很重视,当然该青年也有正义感。他告诉那个老板,他经常上网,在网上看到《山西文学》的主编韩石山号称中国文坛一刀客,是个酷评家。对于酷评家这个名头,那个接近文盲的老板倒不在乎,也不懂,但对刀客却很看重,他说他姓韩的刀客刀再快,还能从山西砍到大连来,还真能砍到我头上?这位博士却对他说到:“他的刀敢砍文化部长、省长、大作家、大文人,还不敢砍你?他的刀是笔杆子,和平年代笔比刀厉害多了。”不想青年人的话还真把这个土老帽给吓住了。“给了,给了。自古都说砚王客不好惹,别真砍到咱头上就麻烦了。”这个不讲理且很吝啬的家伙,虽然视钱如命,但从传统的骨子里更怕笔头厉害又有正义感的文化人。还能举出一些例子来,我想,仅此一例足矣。

我也深知,要想在文学上有所建树,张扬是不好的。只有沉心凝神才是正路。但借自己或别人的美文既能会友又能顺便带来滚滚财源,又何乐而不为呢?遇到比阎王还难对付的小鬼,借借钟馗又有何妨?

2005年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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