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兔之争:生态学、文化与人的本性》(The Hare and Tortoise:Biology,Cutlure and Human Na-ture)的作者戴维·巴拉什(David Ba-rash)指出:我们是一只脚站在文化学的“现代”,另一只脚站在生物学的“过去”。他这样说是想形象地比喻他不断研究的一种社会矛盾现象,即:迅猛发展的文化形势对相对发展缓慢的人类生态活动的影响。但考察了一些社会现象:性生活、女权运动、家庭结构的变化,并从人的智能与生理需求发展的角度看中子战争、人口爆炸及人的异化问题。他认为,人类发展的关键在于现在的有远见的“长辈”们是否意识到人们的生态活动,如长期进行的地域性活动、植物保护及环境保护等,都是带有人类生态基质的文化特征。所以,作者所强调的并不是文化本身,而是如何利用文化。他试图在这本书中展示人类生存和发展条件的内部因素。
《文化和人的完整性》(Кудьтурaи человечеcкая целостностb)一书的作者维·阿·马拉霍夫(B·A·Mа-лахов)在书中探讨了文化和人的活动的相互关系,它如何制约着文化在现代生活中的作用及其提高,如何制约着社会主义社会人道主义思想的增长。作者认为,关于人的完整性问题在文化活动范围内越来越突出。他认为,确定人的完整性是文化本身发展的前提,是文化历史生命力的保证,文化是人的自由的环境,价值是文化的组成部分,交往是实现文化价值的形成。书中还阐述了文化在历史发展中的价值,人的完整性的概念和原则,以及人的完整性在文化界如何实现等问题。
鲁思·蒙哥马利(Ruth Montgo-mery)自豪地认为自己是当今“心理学界第一女子”。她的著作均以心理学现象论为主。在她的自传《新时代的先驱》(Ruth Mоntgоmery:Herald ofthe New Age)中,她讲述了自己对心理学是如何发生兴趣并走上正轨的。当初她是一个报业辛迪加的记者,对别人的心理学研究持怀疑态度。一直到了她自己开始写作才打消了这种怀疑,并且努力去接受心理学的观点。被她称为“向导”的心理学,是一些她的老师们有关人的再生与来世的道理,她在这些说教面前彻底屈服了。现在她常外出演讲,每次都有很多追随者涌过去向她诉说,她的理论如何打动并改变了他们的生活。她认为,当今世界被邪恶扭曲了,预示着将会出现一场大改革,过上几千年后再出现一个现在的人们认为理想的世界。
林达·伍尔夫(Linda Wolfe)的新著《教授与妓女》(The Professorand the Prostitute)不是小说,而是作者根据访问真人真事写的短篇报告文学。书中提到的行凶卖淫等事,均出于中产阶级的教授、学者和商人,其中有被作者写进小说《私人行医》的曼哈顿妇科医生令人发指的杀害母子生命的事例,作者描述了这些人的背景和事后讲出来的多种心理动机。他们作案的特点是事先看不出任何迹象,而且大多数案例的后果并不明显,还表现出很多抑制因素或对社会不良现象的憎恶,及其它的自相矛盾的心理。这本书表明,“白领犯罪”的概念已超出了原来人们常说的范围,如剽窃文章等,而带有更强的社会性和复杂性。
彼得·曼宁(Peter Manning)在他新著的《电子与电脑音乐》(Electro-nic and Computor Music)一书中,把电子音乐的起源一直追朔到一八九七年卡希尔使电话传音及电话铃声可强可弱的发明。从那以后,人类对音乐,对声音有了更大的要求,普遍地意识到了它的存在并研究它,到了现在有了电子计算机奏乐的电脑音乐。对这整个的发展过程,曼宁详细地介绍了,其主要意图在于理出一条发声技术发展的主线来。尽管这本书不是辞典式的,但是因为它资料丰富,面面俱到,完全可以是一部研究声音技术的指南,书中对流行音乐和教堂音乐也有不少介绍,使人读来很有兴味。这部书最令人遗憾的一点是,它没有对各种音声技术作任何理论性的评论,而且内行人士认为这本资料性的书只适于刚开始接触电子音乐的人,如果搞研究,它的内容不够全面。
妇女解放和离婚率上升,促使很多美国的父亲们不得不重新考虑如何适应新的形势,可能出于这一主要原因,彼尔·科斯比(Bill Cosby)的书《父亲资格》(Fatherhood)才得以畅销。作者的口气温和,感情细腻,向读者讲述了他自己作为五个孩子的父亲的经验和他生活中的故事,以此来安慰、启发那些遇到了麻烦的美国父亲们。他从孩子们的出生讲到令人头痛的十几岁,很多事例令人哭笑不得,但他却以为乐趣。他讲了这么件事:一次他要带五个孩子乘车出去玩,五个孩子一起跑上去开同一个汽车门,然后你推我抢地钻进车里。他说,当时,就没有一个孩子能聪明地去开其它的车门。事情往往这样荒唐。他的书里也有一些流行的社会问题理论书籍的腔调,也有精神分析医生的口气,但是他的幽默和平静,使人爱读他的书。这本书首版七十五万册以后,很多人都说,在新形势的挑战面前,他是个胜利者。
菲利浦·霍华德(Philip Howard)编写了《泰晤士二百年》(We Thun-dered Olit:200 Years of the Tim-es)一书。这本书中收辑的是从一七八五至一九八五年这二百年中在《泰晤士》发表的重要文章。它们有的曾引起过人们的广泛注意,有的有过争议,有的是重大事件或趣闻的记载。这本书表明,《泰晤士》不象西方一些人士认为的那样沉闷和高傲,而是幽默并富有创新精神。书评人士认为,这本书不仅是这份报纸的总结,更主要的是英国文明史的一个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