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增 赵路保
邓拓的《给毕业同学的一点赠言》(载《中国青年》一九六一年第九期),是直接射向青年的一支毒箭。邓拓在这篇和某个中学高三班同学谈话记录中,除含沙射影地攻击了我们伟大的党和全世界革命人民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外,还竭力鼓吹青年学生去追求个人名利,把成名成家作为人生最高的奋斗目标,宣扬了只要个人奋斗就能成名成家等反动人生哲学,妄图腐蚀拉拢青年成为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这是邓拓毒害我们青年学生的又一罪证。
青年学生走什么路,做什么人,接什么班,这是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的命运和前途的大问题。党教导我们青年学生要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到农村去,到艰苦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而邓拓却偏偏要学生“在考虑升学或者就业的时候,你们自己要拿定主意”。他要学生排斥党的领导和教育,去听“有经验的老师”的话。他说:“同学们应该争取学校老师的帮助,让他们多多指示你们。有经验的老师更要对同学作些经验介绍。”教师对同学的指导也是必要的,但必须按照党的教育方针去指导。难道学生在毕业前光是需要所谓有用的“经验”,而不需要一颗红心多种准备的教育?这个“经验”又是什么货色呢?很明显,被邓拓称为“有经验的老师”,无非是那些从旧社会走过来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虽然在党的教育下有了些不同程度的进步,但资产阶级世界观并没有得到彻底的改造。邓拓要青年学生向“有经验的老师”学习,说穿了,就是要青年人走只专不红的道路。这就是反革命分子邓拓,给我们毕业同学“赠”的第一点黑言。
党一再教育我们青年要投身到火热的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去锻炼和改造自己,成为无产阶级事业坚强的革命接班人。而邓拓却要青年人走另外一条“宽广而平坦的道路”,还说什么“不管是走那条路,每条路都会通向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难道青年人走的道路真是“平坦”的,而没有阶级斗争吗?难道真的是“每条路都会通向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吗?这是最大的谎言和欺骗。毛主席教导我们,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但是邓拓却说,不!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没有阶级斗争,有的是“平坦”的道路,“每条路都会通向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这和赫鲁晓夫唱的是一个调子。其目的恶毒得很,用心阴险得很。他要青年人埋头钻研业务,不问政治,做修正主义者的俘虏,为邓拓反党的大阴谋——推翻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服务。否定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否定阶级斗争,这是邓拓“赠”给青年学生的第二点黑言。
邓拓在向青年人贩卖了这些毒药以后,紧接着竭力地向毕业生宣扬实现“个人愿望”和成名成家的道路。又是挑拨,又是放毒。他说:“要知道,个人的愿望常常是不现实的。有很多人虽然也想当什么艺术家、科学家,但是他们的愿望往往实现不了。”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恶毒地说:“这几年的发展情况大家也看得很清楚,用不着乱猜,猜也没有用处。”在这里,邓拓别有用心地把“发展情况”和“个人愿望”联系了起来,说“个人愿望”“实现不了”是“这几年的发展情况”造成的。这是明目张胆地配合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对党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的猖狂进攻,并且企图挑拨党和青年的血肉关系。邓拓也知道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的青年是不易挑拨的,他就无中生有、添油加醋,大肆宣扬青年人有所谓紧张心理,说什么“有些紧张的情绪、复
杂的心情”,“心跳得太厉害,情绪过于紧张”,并且说“这是心理的正常状态”等等。这些都是对我们革命青年的诬蔑!我们要质问邓拓,你这样造谣惑众的目的何在?居心何在?这究竟是什么人的心理状态?看到我国成千成万青年自觉服从党的需要走上不同的岗位,积极参加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究竟谁会“心跳得太厉害”?我们说:是国内外一切反动派,当然也包括你邓拓在内。
邓拓在进行了恶毒的挑拨后,就拿出他的“万应灵方”来了。他说:“另外有一些人并没有想当什么文学家、艺术家,但是,由于他们有丰富的实际斗争体验,有了创作的基础,反而成了文学家、艺术家。”请注意,邓拓又在玩弄阴谋了。他向我们青年散布:你要想当什么“家”,就不应该公开地去“想”,而要伪装积极,把这种“想法”暗暗地化为行动,坚持在实际生活当中去苦斗、苦创,就能成名成家。如果不能成名成家怎么办呢?邓拓就进一步鼓吹青年学生向宋代的鲁智深学习,煽动青年学生象鲁智深那样“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同我们党斗争,反抗我们的社会,把枝大叶茂的社会主义大树连根拔掉。邓拓的用心是极其恶毒的。这是邓拓给我们毕业生“赠”的第三点黑言。
解放以来,我国有数以百万计的象周明山、董加耕那样的知识青年,响应党的号召,听毛主席的话,上山下乡,与工农相结合。他们和广大贫下中农一起,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取得了显著的成绩,改造了自然,锻炼了自己。这些事实说明,听党的话,听毛主席的话,是我们青年革命化、劳动化的一条必由之路。可是邓拓却把毛主席的这一伟大指示,说成是对青年学生的“苛求”。他说:“我们不能苛求每一个人都这样……”邓拓,我们要问你,怎样才算不“苛求”学生呢?不言自明,就是不要求青年学生把自己的一生献给无产阶级革命事业,不要求青年走革命化劳动化的道路,而要青年学生走资产阶级成名成家的道路。这种反动言论,同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对我们青年学生的“希望”又有什么两样呢?邓拓散布这个谬论后,又说:“然而,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时代,作为青年人的修养问题,这样要求自己也是应当的。”邓拓,你简直是胡说八道,青年在毕业的时候,听不听毛主席的话,实行不实行和工农相结合,走不走革命化的道路,难道是个修养问题吗?不,这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对我们青年一代的争夺战。是引导青年走什么道路的斗争。邓拓这样别有用心地耍花招,他在搞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勾当,妄图腐蚀我们的革命青年,使青年离开党和毛主席所指引的正确道路,充当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走卒。这又是一条毒计,也是邓拓向我们毕业生“赠”的第四点黑言。
邓拓一面把自己反党的阴暗心情强加给学生,诬蔑学生“心跳得太厉害,情绪过于紧张”等等,一面又说什么“许多同学说得很对:坚决服从租国需要。”邓拓,你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邓拓回答说:“用古人的话来讲,这就叫做以身许国。”
这两者是同义词吗?不是,一千个不是,一万个不是。我们革命青年,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服从祖国需要,是无产阶级一心为革命,一切为人民的革命品质。而封建时代官僚的所谓“以身许国”,许的是封建统治阶级的国,是为地主阶级的利益去残酷地压迫人民的反动品质。邓拓硬把它们混为一谈,究竟是要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原来,邓拓是扛着红旗说黑话的。赞扬青年是假的,攻击党的领导、腐蚀青年才是真的。提一提“坚决服从祖国需要”,目的是为了引出一个“以身许国”来,美化古人,毒害青年。邓拓放肆地说:“以身许国是一种很高尚的品质”,“被认为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才具有这样的品质”。必须指出,邓拓的这些黑话是一九六一年五月一日发表的,而邓拓黑帮的《海瑞罢官》早在一九六一年一月就“破门而出”了。很明显,在邓拓之流看来,有“高尚的品质”“了不起的大人物”,就是海瑞这样的反动人物。邓拓公然“号召”社会主义时代的青年去学习海瑞这样的封建皇朝的奴才,就是要青年学生跟着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跟着你们这一伙黑帮走,象你们那样去“以身许国”,去反对我们伟大的党和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这就是邓拓“赠”给青年学生的第五点黑言。
综上所驳,尽管邓拓的《给毕业同学的一点赠言》使用了一些“国家”“集体”“革命”等漂亮词句,但在这些词句的掩护下,却给青年学生“精心”设计了一条黑路,处心积虑地把青年引向资产阶级泥坑,引向修正主义泥坑,为“三家村”黑帮招兵买马,为“和平演变”组织力量和奠定社会基础。真是嘴甜如蜜糖,心毒如蛇蝎。但是我们青年有了毛泽东思想这个强大武器,就完全能够识破这个黑店掌柜的阴谋诡计。让我们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干净、全部地粉碎“三家村”这一黑帮对我们青年的猖狂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