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
目前,全国各地的青少年正在掀起一个“学习刘文学,做毛主席的好孩子”的运动。勇敢无畏的小英雄、模范少先队员刘文学的崇高品质,已经成为广大青少年学习的榜样。青少年们敬佩他、学习他,发扬他的高尚的革命精神,阶级觉悟和共产主义道德有了普遍的提高。大家认为:虽然一个小英雄倒下了,但是千千万万个小英雄涌现了出来。刘文学的英勇行为的确在青少年中起了广泛的影响。但是,也还有那么一小部部分人却不是这样看,他们不能理解刘文学的崇高、光辉的品质。他们把刘文学对地主王荣学的斗争看作仅仅是为了几个海椒,是报私仇;认为刘文学分明敌不过王荣学,却还要去硬拼,是不机智,不策略;认为刘文学为几个海椒而死是划不来,不值得,等等。总之,他们不是崇敬刘文学,赞扬刘文学,主张广大青少年向刘文学学习;而是对刘文学有所指责,有所挑剔,甚至看不起刘文学。显然,这是一种非常错误的态度。
这是阶级斗争
刘文学对地主王荣学的斗争是不是仅仅为了几个海椒?是不是出于私人仇恨?这是需要首先弄清楚的一个问题。
这场斗争的确是由地主王荣学偷了公社几个海椒引起的,但是它的性质和意义绝不是简单的几个海椒问题,而是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王荣学是一个解放前作恶多端的地主,解放后仍然坚决与人民为敌,而且一再进行破坏活动。偷公社的海椒,是他的又一次破坏活动,是他坚决与人民为敌的又一次表现。地主分子要破坏公社,要破坏劳动人民的幸福生活,劳动人民就要起来和地主分子进行斗争,刘文学坚决制止王荣学偷公社海椒,正是这种保卫人民公社,保卫劳动人民幸福生活的斗争。在这个斗争中,一边是代表死亡了的地主阶级利益的王荣学,一边是代表劳动人民利益的刘文学。刘文字虽然对王荣学有个人私仇,但是这种个人私仇也就是一种阶级仇恨,在刘文学身上,二者是完全一致的。令人奇怪的倒是,对于这样明显的阶级斗争,为什么却有人认为只不过是为了几个每椒,只不过是报私仇呢?
有这种糊涂认识的人,主要是由于他们没有刘文学那种鲜明的劳动人民的阶级立场和阶级感情,没有从阶级斗争的观点来看问题。他们不觉得地主可恨,对地主破坏公社也不感到有切肤之痛,反而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为了几个海椒!””也就是说,王荣学的行为并不是什么破坏活动,不过是偷了几个海椒而巳,刘文学也算不得什么英雄,不过是为了几个海椒而已。这种论调实质上是在为地主阶级的罪恶行为开脱,而对刘文学的英雄行为却力图加以贬低。他们的立足点究竟是站在什么地方也就可想而知。在一些人看来,我国社会经过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反右派斗争等一系列政治运动,阶级斗争已经完全结束了;地主已“老实”了,资本家也穿上了工人服,和工人农民一样了;或者认为“新社会生活这么好,谁还反革命?”“我们政权强而有力,谁还敢来破坏?”因此,他们把王荣学的破坏活动只当做一般的偷盗行为来看待,以为再强调阶级斗争已经没有必要了。他们不懂得,尽管在我国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式的阶级斗争已基本结束,但是阶级斗争却还仍然存在。剥削阶级总不甘心于自己的死亡,而会千万百计地进行反扑和破坏活动。新社会生活愈好,劳动人民生活得愈幸福,愈会引起他们的强烈仇恨。王荣学的偷窍公社海椒正是地主阶级进行反扑和破坏活动的表现。列宁说得好:“被推翻的剥削者是不曾料到会被人推翻的,是不相信这点,不愿想到这点的,所以他们遭到第一次严重失败之后,就以十倍的努力,疯狂的热情,增长百倍的仇恨心来拼命斗争,以求恢复他们已被夺去的‘天堂,以求保护他们从前过着多么甜蜜生活,而现在却被这班‘平凡的贱人弄得贫困破产(或者弄到从事‘平凡劳动)的家庭。”事
实不正是这样证明的吗?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没有高度的阶级警惕性,如果不用阶级分析的观点来观察问题,那就等于解除了自己的武装,而对于许多复杂的社会问题就不可能有正确的认识。在阶级斗争还存在的情况下,阶级分析的方法是我们认识社会问题的根本方法,谁离开了它抛弃了它,谁就会迷失方向。
还应该看到,在当前形势下,由于人民民主专政的空前强大和巩固,由于人民觉悟的空前提高,阶级斗争的形式变得更加曲折、更加隐蔽了。固然,敌人的破坏方式可以是杀人放火、放毒,但也可以是如地主王荣学盗窃公社海椒的这种破坏公社的活动;也还可以是没有上述这类“行动”,而只是在口头上诬蔑诽谤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阶级敌人这种破坏方式的改变,并不意味着他们的残暴本性有丝毫改变。地主王荣学的行为就可以说明这一点。剥削农民、捆打刘文学、偷公社海椒和把刘文学叫做“小兄弟”,这都是同一个地主进行阶级斗争的不同手段。完全可以断言,在某种时机,这个地主分子也会干出像平陆事件中放毒那样的事来。而且,他何尝不想蒋介石反攻大陆,重新恢复他过去那种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生活呢?总之,阶级敌人是无孔不入的,他们的破坏方式的变化,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达到他们破坏的目的。如果我们上了他们的当,因为他们的破坏方式变得更隐蔽,就认为是他们“老实”了,“不敢和我们斗了”因为他们只是偷海椒,就认为这不是破坏活动,不是阶级斗争;这如果不是出于对阶级斗争的无知,就是有意抹煞阶级斗争,为地主王荣学作义务辩护人。
作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还是作革命勇士
有些人也一般的承认刘文学与地主王荣学的斗争是阶级斗争,但是他们又认为,刘文学在这场斗争中太不机智、太不讲策略了,以致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我们认为;刘文学在和地主王荣学进行斗争中,根本不存在不机智不策略的问题。刘文学看见王荣学偷公社海椒的时候,就马上挺身而出进行干涉,这是完全正确的,是每一个热爱集体利益、热爱公社利益的正直青年,都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去做的。地主王荣学对他实行贿胳的时候,他坚决加以拒绝,这也是做得完全正确的,一切有高度共产主义觉悟的青年都会像他这样去做的。当地主捏住他的脖子对他进行威胁的时候,他奋起斗争,宁死不屈,这更是做得完全正确的,是所有青年应该学习的榜样。总之,刘文学和地主分子进行斗争的每一步骤,都是无可责备的,他做得完全对。全国青少年所以对他如此敬佩的原因也正在这里。我们如果离开刘文学与地主斗争的这种具体情况来孤立地谈论机智和策略,或者抽象地认为有牺牲就是不机智不策略,就必然会得出完全错误的结论。如果这样的话,那末我们在革命斗争中牺牲了的许多优秀人物,难道都是不机智不策略吗?我们应该懂得,阶级斗争是极其尖锐复杂的斗争,阶级敌人总是极其凶恶的,没有一点牺牲是不可能的。刘文学牺牲了,我们只应该更加痛恨地主和反动派,更加提高警惕,更加狠狠地打击敌人,没有任何理由对牺牲了的英雄进行这样那样的挑剔。
我们还不能不指出,认为刘文学不机智不策略的人中,还有这么一种人,他们是贪生怕死的胆小鬼,是可耻的懦夫。从表面上看来,这种人似乎还是主张对地主进行斗争的,只不过是认为应该讲究机智和策略罢了。但是如果我们不被这种漂亮的词句所迷惑,而是深入一步从本质上去考察问题,就会发现这种人对地主王荣学破坏公社的行为不表示愤慨,对刘文学坚决与地主进行斗争的英雄行为不表示敬佩,只是对于从刘文学的英雄行为中挑剔这样那样的“过错”,具有最大的兴趣,一谈起来真是津津乐道。事情很明显,他们提出什么机智策略,并不是真正要来和我们研究这些问题,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连对地主阶级起码的仇恨都没有,刘文学的英雄行为在他们的心目中不能引起一点儿激动,没有一点儿对敌斗争的热情,还谈得上什么斗争的机智和策略呢?他们只不过是为了旁敲侧击;企图以此来否定刘文学的英雄行为、企图取消斗争罢了。这些人由于自己贪生怕死,所以,凡是英雄们的英勇牺牲,在他们看来都是不机智不策略的行为。他们对刘文学的英雄行为进行这样那样的挑剔,只不过是反映了他们存在一种极端可鄙的心理,那就是:由自己不敢斗争,从而想否定别人的斗争,由自己怕死,从而责备别人不怕死。他们眨低刘文学的英雄行为,是为了替自己的懦弱行为搽胭抹粉,是企图用所谓机智策略的外衣来为自己打掩护。当然他们的这种企图是徒劳的,刘文学的英雄行为和高贵品质,不是任何人可以抹杀得了的。
这些满口讲机智和策略的人们,和刘文学的不同在于,在阶级斗争中,他们把个人安危放在第一位,阶级利益放在第二位。他们的所谓机智就是为了个人的苟安偷生,不惜牺牲阶级利益,而刘文学则恰好相反,他把阶级利益,放在第一位,个人安危放在第二位,为了阶级利益不惜牺牲个人生命。这个区别是一切高尚的人、勇敢的人,和一切卑鄙的人、懦弱的人的重要分水岭。
这些贪生怕死的人说:如果发现地主偷海椒的时候,不是出来进行干涉,而是偷偷地去报告公社;如果地主捏住脖子的时候,不是宁死不屈,而是‘假意向地主求饶,然后去报告公社,这不是就可以做到既保全了自己又打击了地主吗?对此,我们不能不指出的是,像他们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因为他们既然是把个人安危放在第一位,碰到这种情况,他们就会想:报告之后不是同样存在着地主报复的危险吗?权衡的结果必然是不敢去向公社报告。相反,更大的可能倒是,在地主的威胁之下,他们照着地主的意旨做出一些不利于人民的坏事来。因此对于这种人,我们不能不提醒他们,在当前复杂的阶级斗争中,如果不克服这种想法,就会走上十分危险的道路。
当然,这样说,并不是我们主张在对敌斗争中不讲机智、不讲策略。为了更有力地打击敌人,取得胜利,我们历来就是重视机智和策略的,而且我们也是最机智最策略的人。但是我们讲策略是为了勇敢地和敌人斗争,而不是否定斗争。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他们讲求机智和策略都是为了否定刘文学的英勇斗争,因此,他们所谓的机智和策略和我们所说的机智和策略有着原则的不同。如果说他们之中有些人还有什么革命要求的话,那也不过是从小资产阶级的幻想出发,幻想既作革命家、作英雄,而又可以避免斗争。正像鲁迅曾经嘲讽过的那样,他们一心想作活着的烈士。
是不值得牺牲的“傻瓜”,还是死有重于泰山?
也有些青年还觉得,不管怎样,刘文学总是死了,而且在这样年纪轻轻的时候就死了,真有些“值不得”,“划不着”,甚至认为刘文学是“傻瓜”。
“值不得”,“划不着”,“傻瓜”,这些论调并不新鲜,每当一个青年为了革命而光荣献身的时候,我们都可以听到这样一种从阴暗角落里发出的声音。
向秀丽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一个现代化的工厂,经济价值很大,这该是“很值得”,“划得着”的了吧!不然,有人认为“值不得”“划不着”,其理由是,工厂和一切物质财富都是人创造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工厂烧了人可以再创造,而人却是一切宝贵财富中最宝贵的财产,不能死而复生。
国际主义战士罗盛教用自己的生命救活了朝鲜小孩崔莹,救的是“人”,这该是“很值得”、“划得着”了的吧!不然,也有人认为“值不得”“划不来”,其理由是,一命换一命,而且是一个战士换一个普通的小孩,仍是“划不着”。
十六岁的刘胡兰,英勇不屈、浩气冲天,气宇轩昂地躺在敌人的铡刀之下,死不变节,保存了数十名地下革命干部的生命,这总该是“很值得”、“划得着”了的吧!不然,有人说,刘胡兰年纪轻轻的,还没有来得及懂得人生的全部幸福,还没有过新社会的幸福生活就死去,仍是“值不得”“划不着”。
岂止是有关生命的事件上如此。电影“老兵新传”中的主角——老战并没有牺牲生命,该不存在什么“值不得”“划不着”“傻瓜”的问题了吧!也不然。也有些青年认为,老战这样风里来雨里去,建设好一个地方又换一个地方,自己永远是冰天雪地,穿不上一身好衣裳,结论呢?又是“值不得”“划不着”,又是个“傻瓜”。总之,这些所谓“聪明人”死抱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信念,信奉“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的极端利己主义哲学,事事自己第一,时时自己第一,凡是对他人、对别人有利的事,在他们都认为是“值不得”“划不来”,是只有“傻瓜”才去干的。
写到这里,想到了最近听人说过的一件令人气愤的事,倒很可以作为这种所谓“聪明人”的画像,有几个从事艺术工作的青年,前去采访刘文学的事迹,他们就住在刘文学的村子里,夜间一家失火了,他们发现后急忙对附近小学校的儿童说:“这里失火了,快去救火!快喊你们的老师去!快找公社干部去!”而他们自己呢?却是“泰然不动”。结果,老师赶来了,公社干部和救火的人也赶来了,而屋子里的一个小孩也被火烧死了。为什么这几个青年不自己去动手救一下火呢?讲这事的人没有说。但我想总不外是这样的理由:为什么要冒险去救火呢?又没有烧到自己头上,让我去救小孩,这值得吗?划得着吗?我才不作那种“傻瓜”哩!
在革命者看来,生命并非不珍贵。历史上从来没有谁像无产阶级革命战士这样最懂得生命的价值和可贵了。的确,生命对任何人都只有一次,应百般珍视,不应虚掷。但是,究竟怎样的死才算有价值、划得来呢?关于这一点,毛主席有过一段极其深刻的教导,他说:“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在我们看来,刘文学同志正是为了保卫公社利益,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也就是比泰山还重。他将永远活在青少年们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