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地区的歌剧创作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展现出了其独特的风采,形成了各自独具特色的创作风格。特别是在改革开放以后,辽宁歌剧的创作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果,展示了歌剧艺术家们的新气象和充满活力的创作精神。本文通过详细梳理改革开放以来具有代表性的辽宁歌剧作品,选取了具有深远影响的《归去来》《苍原》和《钓鱼城》为例,从创作思维和审美角度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本文的目标在于,为辽宁地区未来歌剧的发展提供一些有益的启示和借鉴,以此来推动辽宁地区歌剧艺术的繁荣和发展。
一、20世纪90年代后辽宁地区歌剧的发展现状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歌剧在众多艺术家的持续努力之下,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发展成就,并步入了稳定繁荣的成熟时期。在这个关键时期,我们见证了一大批杰出歌剧艺术家的涌现,以及歌剧创作在作曲家创作观念的引导下取得了显著的进步。特别是在主题内容提炼方面,歌剧实现了对史诗性、爱国主义以及现实主义的全新赋能,彰显出浓郁的史诗感和强烈的民族精神。此外,作为东北地区的艺术中心,辽宁省在歌剧创作思维和审美观念方面取得了革命性的突破,为歌剧艺术形式创新发展带来了震撼人心的效果。以经典歌剧《苍原》为例,它讲述了土尔扈特人的大迁徙,充满了悲壮与斗争精神;而《钓鱼城》则以宋末元初为背景,展现了重庆钓鱼城在那一历史时期真实发生的历史事件,暴露了战争的残酷,最后守将以军民生命为保障,成功实现双方和谈。《归去来》则借助神话故事后羿射日,描绘了爱情冲突,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相较于传统歌剧创作,20世纪90年代以来,辽宁地区的歌剧作品呈现出更为丰富、新颖的特点,堪称将中国歌剧发展推向了一个全新的高峰。
二、20世纪90年代后辽宁地区歌剧创作和审美研究
1.歌剧《归去来》
歌剧《归去来》是90年代后辽宁地区一部优秀的歌剧作品,于1990年11月首演于辽宁歌剧院。歌剧《归去来》的背景是根据我国远古神话传说后羿射日、嫦娥奔月的故事进行创作的。剧中男主人公后羿和女主人公嫦娥因为外人的离间致使二人心存误解、嫌隙,最终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导致天各一方的悲剧性结局。歌剧《归去来》并未过分强调戏剧冲突,亦无大量外部动作。本剧作的核心论点在于通过歌剧这一艺术形式,深入探讨并展现男女主人公在精神层面的深刻互动。在这一过程中,剧作特别聚焦于后羿与嫦娥这两个角色,他们在现实生活的挑战中所表现出的坚韧与牺牲精神,以及他们在履行神圣使命时所遭遇的外部干扰和内心的挣扎。通过对这些复杂情感的细腻描绘,剧作不仅揭示了主人公在面对爱情冲突时的心理动态,包括情感的纠葛、困惑和决策过程,而且通过这些元素的交织,赋予了整部剧作一种浓郁的抒情浪漫主义色彩。
因此,歌剧《归去来》的感情是十分丰富的,人物的性格和形象也极为饱满,在音乐创作领域,作曲家徐占海的作品《归去来》展现了其对音乐创新的深刻探索与挑战。该作品的音乐基调被学术界誉为“泛性融会与迹化”,这一描述精准地捕捉了作曲家如何巧妙地将北方民族民间音乐风格进行跨文化的融合与转化。徐占海凭借其深厚的民族音乐素养,将中国传统音乐中的燕乐、雅乐、清乐三种民族调式进行了创新性的整合,从而构建出一种独特的“九声音阶”体系。这一创新不仅突破了地域音乐的界限,也超越了传统音调的框架,赋予了作品一种难以归类于特定民族或地域的“泛民族风格”。此外,剧中频繁的调式转换与现代作曲技巧的巧妙运用,进一步强化了作品的时代感。这种对传统与现代元素的融合,不仅体现了作曲家对音乐语言的深刻理解,也展现了其在音乐创作上的前瞻性和创新精神。《归去来》因此成为了一个在学术研究中值得深入探讨的案例,它不仅丰富了民族音乐的表现形式,也为现代音乐的发展提供了新的视角和启示。
在探讨该剧作为一部全唱形式的正歌剧时,其独特的艺术处理手法值得深入分析。该剧在叙述剧情方面,摒弃了传统的对话形式,转而采用旋律化的朗诵调(recitative)来替代,这一创新旨在解决传统朗诵调在表现力上的局限性,以及其与咏叹调(aria)和其他歌唱性段落在艺术表现上的自然过渡问题。通过这种手法,作曲家不仅丰富了音乐的表达力,也增强了戏剧性与音乐性的和谐统一。此外,作曲家们精心运用了合唱(chorus)的多种效果,这不仅体现在合唱作为剧中人物参与情节构建的层面,也体现在其能够超越具体戏剧情境,以旁观者的身份陈述事件、表达情感。合唱的这种双重角色,为歌剧增添了层次丰富的叙事视角和情感深度。同时,合唱与歌剧交响乐队(opera orchestra)的协同合作,共同构建了一种宏大而复杂的音响效果,这种效果不仅在听觉上给人以震撼,也在艺术上为整部音乐剧营造了一种宏伟的史诗风格。
《归去来》中,后羿的抒情性咏叹调共计四首,分别为《好时光》《情长久》《思远人》《城头月》,作曲家运用深情诉说的语气、柔美舒缓的旋律线条,旨在展现后羿的铁汉柔情。在对嫦娥这一角色的音乐塑造中,作曲家精心创作了三首抒情性咏叹调——《喜朝天》、《思远人》和《折丹桂》。这些咏叹调的旋律线条以其悠长而柔美的特征,以及宽广而深沉的气息,成功地刻画了嫦娥形象的端庄与秀美。通过这些音乐作品,作曲家不仅展现了嫦娥角色的内在情感,也通过旋律的细腻处理,传达了角色对于爱情的深沉追求和忠贞不渝的承诺。这七首抒情性咏叹调在整部作品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它们不仅丰富了音乐的表现形式,也深化了对男女主人公情感世界的描绘。作曲家通过这些咏叹调的巧妙运用,揭示了角色间复杂的情感纠葛和对爱情的坚定信念,从而在音乐与戏剧的结合上实现了高度的艺术统一。
2.歌剧《苍原》
歌剧《苍原》于1995年10月在辽宁省沈阳首映,2021年重新复排上映。在中国歌剧史上,它是上演次数最多、获奖和好评最多且影响力最大的歌剧,已成功入选中国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在当前的工程入选作品中,它是唯一的歌剧作品。它被誉为自西洋歌剧传入我国以来最杰出的作品,同时也是西洋歌剧民族化的成功范例,被认为是中国歌剧艺术发展的一座里程碑。本歌剧的历史背景设定于清朝乾隆年间,其叙事焦点集中在中国土尔扈特蒙古族部落的一段历史。该部落在俄罗斯伏尔加河流域居住了长达一百四十年,期间遭受了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残酷压迫。为了民族的生存与自由,部落在首领渥巴锡汗的领导下,做出了举族东归的壮烈决定。这一历史事件不仅是一次民族迁徙,更是一段充满挑战与牺牲的史诗旅程。在长达七个月的归途中,部落成员们面对了重重困难与考验,但他们凭借坚定的意志与不屈的精神,最终成功抵达了中国的天山地区。这一壮举不仅体现了民族的团结与坚韧,也展现了对自由与尊严的不懈追求。歌剧通过艺术的形式,将这一历史事件转化为一部具有深刻教育意义与艺术价值的史诗剧作,旨在传达民族精神的不朽与历史的沉重。该歌剧不仅在音乐与戏剧的结合上展现了高度的艺术成就,也在历史与文化的传承上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它通过戏剧化的叙述,让现代观众得以深刻理解并感受到那段历史的悲壮与民族精神的伟大。
首先,《苍原》的剧本特色体现在史诗叙事与人物刻划的精细结合。剧本的核心是由四个主角构成的主线,展示宏大的历史背景和丰富的人物关系,包括兄妹情感和兄弟情谊等元素。剧本结构紧凑,冲突逐步升级,高潮设置于结尾,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剧本精雕细琢人物内心世界和情感变化,巧妙地运用虚实相间的手法展示史诗题材的宏大特点。其次,《苍原》采用了类似西方古典交响曲的四乐章结构,包括引子和尾声,以及呈示、展开、再现元素。这部四幕歌剧并非常规的对称结构,而是以四个主要角色为核心,构建关系网络,推动剧情发展。各个角色在剧中的地位相当,不分主次,这种结构方式使剧情更加丰富多元,突显角色在推动剧情中的关键作用。再次,《苍原》的音乐特色体现在其独特的民族音乐语言上。作曲家巧妙地将蒙古长调和蒙古族音乐的独特性融入歌剧中,如五度、四度、八度跳跃,三连音和腔词的运用。同时,调式也反映了哈萨克族音乐的特点,使用大小调、民族调式以及中古调式,体现在音列和个别音符的使用中。最后,在舞台展示上,《苍原》巧妙地融合了戏剧性和音乐性,通过“交响性”曲体的视角组织和呈现整个作品。剧情推进过程中,高潮部分的戏剧矛盾冲突深情动人。这种将戏剧性和音乐性有机结合的方式,为歌剧创作开辟了新的路径,具有深远的启示意义。
3.歌剧《钓鱼城》
《钓鱼城》是一部历史题材的大型歌剧,由冯柏铭与冯必烈联袂编剧,徐占海、郑冰、王华三位作曲家携手创作音乐。该歌剧于2011年11月在重庆歌剧院举行了盛大的首演,标志着中国歌剧艺术的又一里程碑。在音乐创作方面,徐占海、郑冰、王华三位作曲家展现了他们在歌剧音乐领域的卓越才华。徐占海,作为中国当代歌剧音乐的领军人物,其作品《归去来》和《苍原》早已在国内外赢得了广泛赞誉。在《钓鱼城》中,徐占海进一步深化了他对歌剧音乐表现体系和技法的探索,将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的音乐元素巧妙融合,创造出具有强烈时代感和民族特色的旋律与和声。《钓鱼城》的音乐与剧本相得益彰,共同构建了一个多层次、多维度的艺术空间。在这部歌剧中,观众不仅能够感受到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深度,更能体会到音乐与戏剧结合所带来的独特魅力。徐占海及其团队在《钓鱼城》中的创新与探索,无疑为中国歌剧的发展提供了新的视角和可能性,也为世界歌剧艺术的多样性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在这个过程中,徐占海的歌剧音乐戏剧性思维也变得越来越成熟,他在探索歌剧音乐表现手段时,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表现方式,使得他的语言和手段的交响化呈现更为丰富,音乐旋律的韵律感和节奏感也更加生动,为观众带来了更加磅礴有力的音乐体验。此外,徐占海在《钓鱼城》这一歌剧作品的创作中,进一步展现了20世纪90年代后辽宁地区歌剧创作方面的优秀成果,将歌剧音乐与剧情紧密结合,使音乐成为了推动剧情发展的重要手段,让观众在欣赏歌剧的同时,也能感受到音乐所带来的艺术感染力。
歌剧《钓鱼城》将一段扣人心弦的历史篇章搬上舞台,其叙事焦点集中于宋蒙(元)战争期间的一场关键战役,即钓鱼城之战。该战役是蒙古帝国大汗蒙哥亲自指挥的一次军事行动,其历史意义和战略价值在歌剧中得到了深刻的艺术再现。歌剧通过细腻的人物刻画和事件叙述,对这场历史事件进行了多维度的探讨。它不仅在宏观上展现了战争的宏大场面,更在微观上深入挖掘了个体人物的心理变化和情感冲突。通过对代表性人物的生活经历和内心世界的描绘,歌剧《钓鱼城》对钓鱼城之战的历史意义进行了深刻的艺术诠释,同时也对战争背后的精神价值进行了诗意的探讨。在歌剧的叙事结构中,命运的主题被赋予了核心地位。通过人物的对话和独白,诗人对命运的哲学思考被巧妙地融入剧情之中,成为推动剧情发展的重要力量。这种对命运的诗意解析不仅丰富了歌剧的内涵,也使得钓鱼城之战的主题得到了更为深刻的展现。歌剧《钓鱼城》通过对命运的探讨,不仅呈现了个体在历史洪流中的挣扎与抗争,更折射出人类在面对命运时的共同情感和精神追求。
三、20世纪90年代后辽宁地区歌剧的特点
近些年来,国家对中国传统文化做出了大力的弘扬,进行了全面的覆盖,无论在文化内容的传承上,还是在文化内涵的挖掘上,都做出了巨大的努力。以古代历史文化为创作素材的歌剧作品,显现出“历史题材现象”与“多元化创作”的显著趋势,这构成了当代中国歌剧艺术的重要特征。历史题材的歌剧作品,通过深入挖掘和再现中国古代的历史故事、文化传统和哲学思想,不仅丰富了歌剧的艺术内涵,也促进了歌剧艺术形式的创新与发展。《归去来》《苍原》《钓鱼城》在题材内容上均体现了歌剧创作“历史题材现象”的特点,“多元化创作”则体现在剧情素材的多元化、创作手法的多元化、表现形式的多元化(民族传统形式、西洋歌剧形式、多元素融合的形式)等方面。
这些歌剧独具地域文化特色,适时融入民族文化元素,确保每部剧目都有独特的创意表现,依照阶段性发展的规律,稳步提升艺术价值。自《归去来》起,歌剧创作之初便展现出恢弘的史诗性品格;随后,随着《苍原》的诞生,史诗性品格愈发鲜明;直至《钓鱼城》,史诗性品格得到进一步深化,歌剧音乐戏剧性思维的成熟度和构思的周全、发展的有机,以及对正歌剧表现手法的掌控能力更为纯熟等特点,都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歌剧的创作在国家歌剧院和各地方歌剧院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各种新的剧目创作层出不穷。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自《原野》和《苍原》等作品之后,能够同时吸引广大普通观众和专业观众的优秀歌剧作品却相对稀缺。其中的原因主要在于作曲家对剧本文学的审视和挑选不够严谨,往往因为曲目选择不当,为后续的音乐创作留下了潜在的问题。进入音乐创作过程后,他们忽视了对音乐进行戏剧性的深度发掘,甚至有意无意地忽视了旋律的抒情功能,这导致了一些作品在观众接受度上存在问题,进一步限制了它们的广泛传播。
综上所述,本研究得出了一系列具有重要学术价值和实践意义的结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正歌剧创作领域,应当以广泛的审美接受度作为创作的基本原则。作曲家在剧本的筛选过程中,应当展现出一种全面而深入的艺术洞察力,这种洞察力要求以严谨的标准来甄选剧本,并在创作过程中持续关注剧本文学性与歌剧音乐性之间的戏剧张力平衡,致力于在更高层次上实现两者的有机融合与和谐统一。在坚守声乐艺术的核心地位的同时,本研究强调了采用多声部技法的重要性,对歌剧音乐的表现体系及其所包含的声乐与器乐体裁进行深入的探索与挖掘。这一过程旨在推动剧情的进展、揭示戏剧性的冲突、塑造鲜明的人物形象,并最终形成一种宏伟、壮丽且富有史诗感的艺术风格。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辽宁省在正歌剧领域的探索与实践,标志着中国正歌剧创作的新里程碑。该地区在上述方面的成功实践和存在的不足,为中国正歌剧的未来发展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深刻的启示。
在探讨中国歌剧的发展历程时,可以观察到其经历了从传统形态向现代形态转变的历史性演进。这一演进过程不仅漫长且充满曲折,而且伴随着复杂多变的文化交融现象。在这一过程中,中国歌剧界以一种积极主动和开放包容的姿态,迎接了西方戏剧文化的挑战。通过在歌剧领域的不断探索与创新,成功突破了传统戏曲的既定思维模式,实现了从“民族歌剧”到“中国歌剧”的转型路径。在这一转型过程中,中国歌剧界不仅吸收了西方歌剧的艺术精髓,而且注重本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通过深入挖掘和提炼中国传统文化元素,将其与现代歌剧艺术形式相结合,创造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歌剧艺术。这一转型不仅丰富了中国歌剧的艺术内涵,而且提升了其在国际舞台上的影响力和竞争力。同时,中国歌剧的转型也面临着诸多挑战,如如何在保持民族特色的同时,实现艺术形式的创新与突破;如何在全球化背景下,提升中国歌剧的国际影响力等。这些问题的解决,需要中国歌剧界在理论与实践层面进行深入探讨和创新实践。中国歌剧的转型是一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中国歌剧界展现出了强烈的文化自信和创新精神,为中国歌剧的未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未来,中国歌剧有望在继承传统、吸收外来、创新发展的过程中,不断探索和拓展新的艺术境界,为世界歌剧艺术的繁荣与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传统文化就是“根”与“魂”,要在继承和发扬优秀传统文化的基础上,以海纳百川的胸怀包容和借鉴其他文化,这种包容性使得中国的歌剧在兼容并蓄中快速地走向了世界。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得到了国内外的热烈响应,取得了许多具有时代特色的艺术成果。在探讨中国歌剧的现代转型过程中,可以发现其经历了从传统到现代的深刻变革。在这一变革过程中,中国歌剧界摒弃了传统的思维定式,展现出一种开放和积极的态度,主动吸收并借鉴了西方戏剧文化的精华。这种跨文化的交流与融合,不仅丰富了中国歌剧的艺术表现力,而且推动了其艺术形式的创新与发展。这种兼容并蓄的理念不仅为中国歌剧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也使得我们有机会与世界各国的艺术家们进行更广泛、深入的交流和合作。在中国歌剧转型的过程中,我们不仅要关注本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还要积极地探索和创新,不断地将具有时代特色的内容融入到歌剧创作中。同时,我们还应该积极地吸收和借鉴其他艺术门类的表现手法和技巧,以期为中国歌剧注入更加丰富多样的艺术元素。总之,在中国歌剧的转型过程中,我们要以积极、开放的姿态迎接挑战,以继承和发扬优秀传统文化为基础,不断地进行创新和探索。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仅要有信心走出一条属于中国特色的歌剧道路,更要有勇气和决心将中国歌剧推向世界舞台,让更多的人了解和欣赏中国的歌剧艺术。
本文系辽宁省教育厅高等学校基本科研项目(LJKMR20221648)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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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 莉 博士,沈阳音乐学院副教授
(责任编辑 崔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