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质生产力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路径研究

【摘 要】 2023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要加快人工智能发展，广泛应用数智技术，让人工智能成为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核心驱动力。随着人工智能的技术革新愈演愈烈，人工智能技术成为新质生产力发展的主动力。在此发展背景下，财会领域工作者的忧患意识不断加强，这也为高端财会人才的培养提供了新的机遇与挑战，故文章从教师视角出发，进行问卷调查，探究其对以ChatGPT为代表的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对新质生产力影响的认识以及此技术发展下会计人才培养的相关观点，对调研数据收集及处理，进行回归分析，探究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对会计人才培养质量的影响作用。而后结合分析结论与发现提出了“教学评辅”四位一体的会计专业育人路径，并从学生、教师、高等教育院校以及其他社会主体角度提出建议，以求在新质生产力发展背景下应用人工智能技术，为人才培养提供新的视角与方向，推动会计专业高质量人才的培养。

【关键词】 新质生产力； 人工智能技术； 会计； 人才培养

【中图分类号】 F23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5937（2024）24-0149-07

一、研究背景与文献综述

2021年，财政部印发了《会计改革与发展“十四五”规划纲要》，提出需要加强会计领域与人工智能新一代技术的融合。2022年底，ChatGPT（Chat Generative Pre-trained

Transformer）技术实现了突破性发展。ChatGPT是隶属于人工智能的具有潜力的技术[1]，更是软硬结合的“大国重器”，随着人工智能的不断进步，以ChatGPT为代表的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也不断突破升级，推动各个行业的发展。在当下科技发展浪潮中，人工智能是新质生产力的“牛鼻子”。纵观科技发展，“新质生产力”均是由新技术触发新产业而形成的，在文明发展过程中，仅有24种技术对经济的影响是整体性的，而人工智能技术则是第25种技术，改进了生产流程、改善了组织技术，催生了各种产品。新质生产力助力人工智能摆脱传统增长路径，更能符合生产力发展的高质量要求。人工智能技术也给会计领域带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2]。如何利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的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带来的会计影响是会计职业、会计教育及会计行业发展的时代新命题[3]。它为会计教育生态重构、重塑教学模式提供了良好的契机，但也对教育本体价值和教育伦理传播提出了严峻挑战。故在新技术泉涌、教育数字化转型日益凸显的今天，应当深入探索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等新质生产力对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发展之道，以从人才培养的源头应对时代转变下的挑战，把握时代发展下的机遇。

新质生产力下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对会计的影响体现在多个方面：如ChatGPT技术改变着财务会计的信息处理、报表生成和分析的模式与方法、会计咨询和教育以及风险管理与识别等多个方面[4]。尤其是在财务分析领域，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改变着企业现有的内部生态和外部生态，从而能够帮助企业更加精细化、高效化、多元化和一体化地实现财务分析，企业所面临的潜在数据风险也日益提升[5-6]。在企业发展过程中，新生生产力发展下的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可以与企业智能管理系统集成运行管理，提升内部控制，并加强企业内信息管理与分析，识别企业发展的潜在问题[7]；而在审计、会计信息系统运行上，谭韵等[8]认为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可以加强税收管理与企业内会计信息系统规范运行，提升审计数据可靠性，并保证数据隐私与安全。程平等[9]也提出了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等新质生产力发展下ChatGPT可以作用于内部审计信息收集、数据分析以及报告，从而提升企业管理质量。程平等[10]认为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提供了人工智能式的新审计模式，并从人机协同、审计质量、安全数据等多方面论述了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对审计领域的影响作用。王伟等[11]、杨寅[12]指出新质生产力的良性运行塑造了强大的科技创新体系，能够促进会计数字化转型，提供会计数字化转型的技术、要素、融合、协作与开放。此外，新质生产力下ChatGPT等人工智能技术能够根据存储的数据为会计咨询提供与财政政策、税收法律相关的信息，成为咨询业的“百科全书”，出示更加准确、及时、高效的市场或行业预测分析报告，甚至是帮助企业进行战略规划与管理[13]。在会计教学上，因新质生产力的发展，其可以为会计教育提供辅助教学资源、提高学生写作与表达能力、促进学术诚信教育、提高教学效率等，但也不可忽视在此类新技术发展下存在的“知识断层”现象，应当避免“照本宣科、纸上谈兵”现象的出现，以推动构建正确的学术观念，突破学术研究现有的诚信困境问题[14]。

综上所述，目前新质生产力对会计的不同影响的相关研究大多基于的是学者视角。人才培养的主体是学校及教师，学生多为从教师视角来进行系统分析未来研究方向。故本文从教师视角出发，探究新质生产力发展环境下会计人才培养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以ChatGPT等人工智能技术为例，调查分析教师群体对此类技术的判断以及对未来教育课程、方向的希望与认知，以探究新质生产力发展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影响机制，并提出创新型路径，从而适应时代技术发展下人才培养与时俱进的新需要，赋能会计专业人才培养方案，以求输出更多符合时代要求的专业人才。

二、新质生产力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机遇与挑战

（一）新质生产力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机遇

人工智能技术是打造新质生产力的主阵地，其作为新一代科学技术革命的结果，成为教育创新强大的催化剂。本文结合文献分析，总结出以新质生产力发展下的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为会计专业人才培养带来的机遇：第一，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具有智能化语言交互功能，可以通过辅助资源的查找与数据挖掘推动高等教育的智能化管理。我国的师资资源是有限的，而技术的加持则可以为人才发展提供复合型师资资源，同时，也可以利用此类技术的及时反馈机制摆脱信息的延迟性和反馈的主观性，从而能够帮助高等教育院校更好地评估和改进教育资源分配情况；第二，人工智能技术等新质生产力有利于推动会计专业人才培养模式趋向个性化，并且可以根据学生行为等设置特定的教学方案，促进学生的个性化学习，通过学生的学习习惯和成绩表现，帮助其策划学习策略，并根据学生个人特点推荐相关学习方法，从而更好地提高学生学习效率和达成学习目标；第三，能够推动多方主体参与到人才培养中来，从而归纳多方建议，推动教学设计，改进教学课件、教材的设计，让其更符合市场对人才的需求。

（二）新质生产力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挑战

新质生产力发展下，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在会计人才培养方面也面临着诸多挑战：第一，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存在固有局限：知识掌握的准确性、时效性问题，对此，需要在人才培养过程中增加更多的人工智能技术理论以及创新教学，如出台相应的与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相关的学习指南、惩罚制度，以推动技术的发展；第二，新质生产力的发展会对教师提出更高的要求，需要教师不断加强人机协同，强化数字化思维，注重批判性思维，在短期内积累与大数据等技术相关知识，对师资力量的累积提出挑战，也对学术伦理的监管机制、改革教师的教学考核制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即对教师的管理层面也带来了更大的影响；第三，该技术对创新型人才培养也提出了新的挑战，如会挑战职业道德和会计伦理，会对会计类高等教育人才培养中以科研成果作为评价机制的行为带来一定挑战，容易导致学术造假以及不利于建立学术批判性思考，一定程度上忽视了情感教育与伦理教育。

三、教师视角下的调研基本情况

新质生产力下，分析人工智能技术对会计人才培养的机遇和挑战，应当从教育主体出发，即以高校会计教师为主体探究其对人工智能为例的新质生产力在会计人才培养中所起作用的态度，从而为新质生产力发展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路径提供方向。本次调查采用随机抽样与访谈调查结合的方法，具体步骤为：首先，利用身边高校会计教师资源进行调查填写；其次，让相关会计教师进行转发，扩大样本；最后，发动学生资源，寻找相关会计专业研究生对其高校会计教师进行访谈咨询，填写问卷，扩大样本量。本次调查通过实地调研及线上调查相结合的方法，共计收获80份问卷，最终得到有效问卷78份，有效率为97.50%，其中男性占比20.51%，女性占比79.49%。调查范围集中于公办高校，占比高达95%以上，涵盖高校讲师、副教授及教授，包括了专业教师以及高校会计专业行政工作人员，其中以讲师为主，占比58.97%，副教授占比28.21%，教授占比7.69%，其他教师占比5.13%，符合高校会计教师职称的金字塔体系。受访教龄以11—20年为主，占比为41.03%，其次为1—5年的占比为20.51%，6—10年占比为17.95%，21—30年及30年以上分别占比12.82%、7.69%，通过问卷调查分析其对新质生产力发展下人工智能技术对会计专业人才培养影响的认知。

（一）描述性统计

如表1—表4所示，在对新质生产力下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的发展趋势认知上，有5.13%教师表示非常了解，15.38%表示比较理解，46.15%则为一般了解，25.64%为比较不了解，7.69%为非常不了解。而基于受访教师视角，其认为所教授的学生中有58.97%的学生了解程度为一般，比较了解的占比为10.26%，而表示比较不了解的人占比25.64%，非常不了解为5.13%，这说明大部分高校会计专业教师对于新质生产力发展下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了解有限，且其学生了解程度较差。有51.28%的受访者认为新质生产力的发展给高校会计教学带来的挑战大于机遇，48.72%则认为机遇大于挑战。在对新质生产力发展下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是否能够提升会计专业人才培养质量的认知上，有66.67%的高校会计教师认为该项技术等人工智能比较能提升会计专业人才培养质量，占主要比重，而一般能提升及非常能提升则占比分别为23.08%和10.26%，在目前会计教学过程中是否应当应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以提升培养质量的调查中则表现出了51.28%比较认同，7.69%非常认同，41.03%一般认同。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高校会计人才培养上，更多教师认为应当培养创新应变型人才及综合型人才，占比分别为51.28%和28.21%，说明应当培养懂理论、懂操作，具有创新意识以变化意识的人才，也侧面印证了高校会计教师认可新质生产力发展下利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对会计人才培养的影响更涉及在创新实践、能够综合应用多方知识技能的素质方面，具体数据如表1所示。

（二）交叉分析

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人工智能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为中国式现代化发展提供了强有力支撑。只有推动新质生产力下的人工智能发展，才能在新一轮国际科技竞争中掌握主导权。而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代表着人工智能技术进入了通感发展阶段，能够持续赋能各产业全流程，辅助各行各业工作流程，提升智能化水平与工作效率。据此，教师群体更加希望人才培养能够趋向于应用型、创新应变型以及综合型人才发展，而应避免循规蹈矩，对不同类型的人才因材施教。结合交叉分析的结果可知，在应用型人才培养中应当以师生互动式教学为主，占比为62.5%。而在创新应变型人才培养过程中则亦以师生互动式为主，教师和学生一同参与课题，占比45%；其次学生主导式学习为主，鼓励学生自主学习，教师辅助教学，占比35%；最后为智能式学习模式，即利用高新技术产品进行教学，占比20%。综合型培养中则应以学生主导为主，占比45.45%；智能式培养为辅，占比36.36%，而传统的教师主导式教学则不受教师群体的欢迎，无人选择，说明教师在新质生产力发展背景下，结合人才培养类型也应当不断创新教学模式，加深对人工智能技术与教学模式的融合应用，提升教学效果，具体数据如表2所示。

如表3所示，结合新质生产力发展趋势来看，会计人才培养课程创新设置中，对应用型人才应当主要增加实习机会，建设高校联盟；对创新应变型人才培养而言应当减少传统会计课程，适当增加计算机信息类课程，开展会计技能大赛等；对综合型人才培养来说应当加强实践，建设高校联盟资源公司，提升实践应用。综合来看，实习实践类课程应当加强，传统会计课程应当基本保持不变，适当增强计算机信息、人工智能类课程。

（三）实证分析

为了印证新质生产力发展趋势下人工智能技术对教学的作用，具体如高校在师资队伍建设、课程设置和管理体系三个方面对于会计人才培养质量是否存在提升作用，设置相关回归模型进行测验，探究相关因素对会计人才培养可能造成的影响。设置计量经济模型如下：

Y=αx+β∑Control+ε （1）

模型中因变量Y是新质生产力背景下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对会计人才培养的效果，问卷对应的题目为“您认为目前在新质生产力发展背景下通用型人工智能高校能否提升会计人才培养质量”，回答选项为非常能提升（记为5），比较能提升（记为4），一般能提升（记为3），比较不能提升（记为2），非常不能提升（记为1）。

自变量X中考察了是否应当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课程体系中应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Control则表示为各个控制变量，即将师资队伍建设、课程设置创新、教师管理体系三个方面。每个大块下各设四个指标，合计十二个指标：会计教师的专业素养、对人工智能了解程度、会计教师的后续教育、会计教师的师德修养；课程中融入人工智能、课程中价值观念传递、个性化课程体系建设、课程创新革新及时性；合理的教师管理体系、教师课程评价的体系、教学素材融入数字化、智能学习平台的建设。将师资队伍建设、课程设置及管理体系各自分属的四个指标所搜集的数据取平均值，得到代表数据值。α、β为待估参数，ε为误差项。均以五级量表进行划分及计量，具体划分如表4所示。

利用STATA15.0版本软件进行相关性分析，得到结果如表5所示。

首先，从相关性矩阵可以判别出新质生产力背景下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会计人才培养质量（Y）与受访者性别（X）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396，在1%水平正相关，说明应用通用型人工智能能够从一定程度上于提升会计人才培养质量。从控制变量而言，基本均在1%的水平显著正相关，即师资队伍建设、课程设置创新及教师管理体系均能够提升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下会计人才培养效果，且控制变量与解释变量之间也呈正相关，控制变量间也呈正相关，即上述课程的设置也可以进行互相影响，共同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对会计人才培养效果，此处不再详细介绍。相关性分析仅为两个变量之间的简单关系分析，还需要考虑多方因素，后文将进一步进行回归检验分析。

其次，进行共线检验，以VIF作为方差膨胀系数，该值越大则代表存在的共线性问题也就会越多，得出VIF均值为3.41，小于5，所以Y（会计人才培养质量）指标与其他指标之间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关系，可以进行后续分析。

表6为基础回归分析结果，再次验证相关性分析结果，提升会计人才培养质量与应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相关，且在1%的水平上呈正相关性，师资队伍建设、课程设置创新及教师管理体系亦呈正相关，但是未呈现显著性，说明加强师资、改革课程及加强管理也对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下会计人才培养效果有一定增强效果，但是增强效果有限。

（四）调研情况总结

目前大多数高校教师对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有一定的了解，教师认为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此类技术对会计专业领域带来的机遇会大于挑战基本呈现出两两对立，较为多数认为对教师而言，挑战更多，且多数高校会计教师认为应当加强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在教学应用方面，通过访谈了解到，教师认为新质生产力背景下应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教学课堂，互动性较强，更能吸引学生。同时更加希望人才培养能够趋向于应用型、创新应变型以及综合型人才发展，避免循规蹈矩，其更希望能在培养中让学生掌握实习实践经验。在课程设置上，其认为应当加强实践型课程而非理论型课程，此外也应当加强相关大智移云类课程，提升计算机、财务机器人、人工智能培训等课程，加强会计前沿分析类课程。经过回归模型的印证，在会计人才培养中加强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提升师资力量、改变教学环境，创新课程体系，改革教学管理水平均有利于推动会计专业人才培养质量提升。

四、基于教师视角的会计专业人才培养路径分析

结合教师视角下的相关调查结果，在教学中应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对大数据的处理、传播、呈现、存储以及使用，能够在教育数字化转型上发挥巨大作用，通过全要素创新进行数据采集、学情分析以及资源推荐等，从而在教育教学领域起到重要引导作用。在会计专业人才培养上，教师能够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利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核心功能进行启发性的内容生成、对话情境理解、序列任务执行以及程序语言解析等。此类技术既是“筛选者”和“搬运者”，也是“分析者”“生成者”“创造者”，它在教学上的应用主要体现在四位一体模式上，即教育、学习、评价与辅助平台建设上。

四位一体会计人才培养路径的建设，是始终坚持在新质生产力发展背景下以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为发展工具的定位，将可应用的核心能力应用在教育变革的前沿内容中。以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举例来看，首先，利用如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启发性内容生成核心能力注重对学生创造性能力、复杂技术和前沿动态性知识的掌握。转变学科内容设置，将教学素材重新创造，利用对话情境理解挖掘和转化人机对话的育人价值，选择适合学生的教学内容，为学生制定个性化的育人方案，并利用代码示例与说明实现教师与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教学相长，实现人机对话协同育人。其次，在学习方面，创新课程设置，构建人机协同创作的环境，利用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构建答疑平台，进行学科知识的问答，促进学生对专业知识的理解和掌握，利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实现高质量的输出和对序列任务的执行等，为不同性格的学生优化独特的学习路径，提供不同的学习方法，并可以利用个性化代码的编写与推荐，帮助学生树立数字化思维，亦可以实现师生互动型课堂以及对于相应技术的实操实践。在评价方面，可以利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反馈机制，构建作业与答案评价的系统，反映学生学习成果，建立学科建设评价机制，在会计专业人才培养过程中实现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更深入的发展和应用，同时可以利用人工智能技术的交互与情景对话，测试学生的表达能力，并提供更加标准化的评价体系。在课程考察方面则可以根据课程性质，利用序列任务执行等核心能力实现智能组卷与题目自动生成，从而避免在学生考察上的同质化，也从一定程度上规避学生在考试过程中可能产生的舞弊行为，可以提供代码反馈与纠错，提高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评价的准确性；最后，在辅助功能上，提供知识探究与创新方案，帮助学生自主学习，解析评判部分疑难问题，通过大数据的查重等功能以及信息录用的存储功能加强学术诚信问题管理，从多维度为代码提供解释，帮助使用者的理解与应用，高效提升学生培养质量。

故在路径选择与应用过程中，更应当加强以课程创新为抓手，以课程改革实现对四位一体的会计人才培育体系的全面应用，即加快课程的智能化重塑，推动新课程的融入。如可以在基础会计、中级财务会计、高级财务会计、成本会计、管理会计、会计职业道德等原有课程的教学中融入数字化转型内容，迎合新质生产力发展，增添与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相关的人工智能知识与理论介绍，让老课程与时俱进，符合新时代下会计人才培养的要求。此外，也应当积极探索开设新的课程，如大数据、数据库分析技术、区块链与云计算、财务机器人的操作与应用、人工智能培训课程、会计前沿分析等新兴技术课程的学习与介绍，让会计专业学生能够在课程中了解会计发展趋势，并且掌握相关数据分析、编码编程、信息挖掘及智能工具使用等知识体系，“教学评辅”齐发力，推动培养会计专业高质量人才。具体培养路径如图1所示。

五、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新质生产力已成为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新质生产力的演进方向是技术革新突破、生产要素创新配置，推动了人工智能的发展，而人工智能的发展也使新质生产力达到了一个新高度。新质生产力发展下的人工智能技术对会计专业的学生提出了新的要求，为高校会计人才培养提供了新的机遇与挑战。高校会计教师作为会计人才培养的“先锋队”，其对新质生产力发展背景下人工智能技术的认识和了解关系到人才培养的质量。故本文基于新质生产力发展背景从文献研究出发，探究了高校教师群体视角下人工智能技术对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意义，归纳总结了在此背景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机遇与挑战。而后通过问卷分析及访谈调查，得出了目前高校教师对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了解与认识有限，其学生对此类技术的发展了解更是有所欠缺的结论，同时还发现大部分教师均认为应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下培养应用型、创新应变型及综合型的人才，且应在课程中融入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并增添相关会计前沿、实践性课程的结论。而根据回归分析可以发现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也有利于促进提升会计专业人才培养质量，增强课程互动性，这对于提升教师队伍质量、改革教学环境及创新课程体系也有一定促进作用。据此，本文从教育、学习、评价、辅导四个层次出发，提出了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应用人工智能技术的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四位一体路径，并为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在学生、教师、院校及社会其他层面提出了建议，以期能够实现提升会计人才培养质量，创新会计人才培养方案的建设。

（二）建议

1.学生层面

学生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首先应当坚守初心，深耕发展领域，不断扎实会计专业基础的知识，并应当积极适应新技术和新要求，努力向复合型人才的方向发展；其次，应当挖掘自己的兴趣，合理规划未来，不断以全面发展的标准要求自己，在职业规划的基础上向新型会计人才发展，开拓扩展性思维和创新意识，适应市场需求与时代需要；最后，应当加强自身对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思考与对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主动为应对新质生产力发展下人才培养路径提出建议，为高质量会计人才的培养添砖加瓦，并应自觉加强对会计职业道德以及在发展过程中学术诚信的要求，以更高的标准要求自己，从个人视角出发应对新质生产力发展下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带来的伦理挑战。

2.教师层面

对教师而言，也应当把握机遇率先转型，积极拥抱新质生产力发展带来的挑战。首先，应当加强对新质生产力发展下对创新型技术的学习与把控，教师作为教书育人的重要桥梁，更应当牢牢把握如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工具性作用，从技术认知出发提升人机融合的优势；其次，教师应当提升创新意识，加快对教学方法、教学模式、教材、教学资源的革新与引用，采用包容并兼的态度，把握发展趋势，提出育人新途径与方式，加强课堂上的师生互动、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与教学以及重视学生的实操动手能力的培训；最后，应当提升对教师教书育人的情感性把握，发扬教师的人文关怀精神，引导学生注重伦理道德，稳定教育主体地位。

3.院校层面

对院校而言，应当发挥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人工智能技术的主阵地作用，带动学科以及院校进行转型。首先，应当加强学科建设引领，提供更多的基础性资源，加强企业合作资源，促进学生就业能力提升，加强教师的定期实践培训等；其次，应当加强人才培养专业建设，对于会计而言，可以从基础科目转型入手，促进老课程智能化转型，增添与时俱进的新课程，如会计前沿分析、大数据库技术应用等课程，从课程资源角度为人才培养奠定基础，并应当反向利用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突破伦理边界，打破学术造假的信息障碍，加强对学术诚信的引导；最后，可以组建高等教育院校联盟，互通资源，定期召开研讨会，互相学习优点，共同进步，分享学术观点与学科建设方案，加快高校智能化育人发展的节奏。

4.社会其他层面

社会其他各层面也应当支持新质生产力发展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转型，如政府部门等应当出台相应的新质生产力发展下的人工智能技术应用制度，在技术发展的同时实施一定的约束，把握技术发展大方向，创造更好的技术发展和应用环境，并应从教育部等主导机构出发，出台相应的政策性文件，如ChatGPT等通用型人工智能技术学习指南等，加快高校对会计专业人才培养方案的转型与转变，并设置相关专家指导组，为人才培养方案建设提供创新性思路与指导；而其他社会组织如企业等也可以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下提出对人才的新要求，帮助高校等育人机构更好地了解市场需求与时代需要，在加深业财融合的基础上提供更多的财务智能化岗位，让学生实现智能化发展下的实习实训，从而促进推动会计专业人才发展迈入高质量发展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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