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人,从今往后就叫鲁迅。”
——题记
桌上有几本鲁迅先生的作品,我抽出一本,翻开了书页。上面是熟悉的情景,批判的文字,读着读着我的意识开始混沌,眯了眯眼,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旧时代的中国,街上人潮汹涌,有人手中端着残破的瓷碗,被挤向广场。
鲁迅先生在一旁读书,我走过去,穿过文字,来到了他们面前,又听到人群中议论纷纷。
“我说,最好是枪毙。”
“枪毙也无妨。可‘人血馒头’,包治百病啊!”
明明是行刑,可大伙儿像是在看戏一样。
“对,要是枪毙,那血从哪儿来呢?”
“人血。这不遍地都是吗?”
“遍地都是。”我耳边不停地响着这句话。随着“咚”的一声,我背过身去,可端着碗的人却拿着铜币扑了上去。他们挤在一起,鲜血顺着碗边7eu+sRXvb+vgqtChZuK34A==滴下来,又被人接住。那是鲜红的“人血馒头”——他们病了吗?
“我的儿子有救了。”一位妇人端着人血馒头,踉踉跄跄地走在路上。是出于对人血的恐惧,还是因儿子有希望病愈而激动呢?我不清楚。
“哗啦”一声,鲁迅先生翻了一页,仍然专注地看着。
“老爷……”场景换了,闰土出现在鲁迅面前。鲁迅先生摇着头,叹了口气。这声“老爷……”划分了鲁迅与闰土的阶级,哪怕他们之间所隔不到一米,可总有一堵墙隔在他们的中间,我只觉得可悲。鲁迅先生半皱着眉头,是在怀念那个刺猹的闰土吧——身手敏捷、聪明机智。可如今,生活将闰土打压得变了形。
画面又一转。钱玄同来鲁迅家中拜访。他看到鲁迅先生抄的碑文整整齐齐放在桌上,便拿起来看看,又问坐在椅子上吸着烟的鲁迅先生:“你抄了这些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鲁迅轻轻地摇晃着摇椅。
“那你抄它是什么意思呢?”
“没有什么意思。”一圈圈的烟雾升起。
“我想,你可以做点文章。”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声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吗?”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绝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鲁迅先生要呐喊,唤醒那些有封建思想的人,《狂人日记》是他“呐喊”的第一篇小说。
场景又变得陌生。鲁迅先生坐在椅子上,笑笑,说:“我就是鲁迅。”闯进来的人太多,我没来得及去看个仔细。我看见他放下写着“抓捕令”的那张纸,开口问:“你们抓捕周树人,和我鲁迅有什么关系?”
不知所措的人互相看着。
场景再次变换:鲁迅先生睡着了。他之前在日本学医学,是为了治好国民的病。可他们是精神上的麻木,被可笑的封建社会束缚,所以,他决定弃医从文,用笔斗争,批判这个社会中落后的思想,直到他永远地离开。
太阳升起来,原来只是大梦一场。书页被风吹得飘忽不定,最终停在第10页。
作文背后的故事
历史会铭记鲁迅的名字,在他的笔下,有“发光发热的青年”,有“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有“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我选择他,是因为他的身上有我赞叹、敬佩的特点,然后我去了解了和他有关的故事背景。我从字里行间看出一种不屈的心性,令我震撼之余肃然起敬。他是被历史记住的人,他是任何人心目中的英雄。(董思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