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湖南老年》到《老年人》,这本杂志一直都是我的挚爱。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开始至今,我就在这份刊物上发表过不少文章。在当下如林的报刊中,我为何对《老年人》情有独钟呢?除了与个人阅读兴趣有关和刊物发表过我的文章外,我认为最关键的是这本杂志所具有的特质和魅力深深吸引了我。具体来说有如下“四性”。
权威性。作为湖南唯一一份面向老年人群体的杂志,《老年人》始终坚守姓“党”姓“老”的办刊理念,充分发挥党在老龄工作领域的喉舌作用。如《社会纪实》版块中的《特别报道》等栏目,就是对这种权威性的最现实的回响和解读,不仅让我们退下来的老同志了解国家和我省老年事业发展的动态,更能让我们及时掌握国家关于老年工作的方针政策。另外,《文史长廊》《养生保健》等版块栏目的文章,都是文史研究专家或医疗专家的撰稿,都具有一定的权威性。
可读性。刊物设置的《人生大观》《家庭风景》《休闲广场》等版块栏目,每期都用大量版面刊发“老年人写,写老年人”的回忆录、散文、随笔,具有很强的可读性。如今年第7期《抬着船料暑夜狂奔》,作者通过描述20世纪70年代自己率领群众克服艰难险阻运送船料的故事,歌颂了劳动人民坚韧不拔、勇毅前行的奋斗精神,对于当代人投身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具有重要的激励作用。作品感情真挚,文风朴实,语言生动,尤其是夜走峭壁、脱衣拧汗等细节描写,妙趣横生。
针对性。办刊几十年,《老年人》始终坚守面向老年群体这一办刊宗旨,无论是刊物名称,还是用稿取向,始终做到牢记使命,初心不改。早几年,网络媒体特别是自媒体的兴起,纸媒受到强烈冲击,有人建议,改掉《老年人》这个刊名,取一个大众化的名字,以此扩大读者群体。但杂志社的人没有接受这个意见,始终守住了“老年人”这个根,他们觉得如果离开了这个根,《老年人》就成了水面上漂流的浮萍。正因为守住了这个“根”,在纸媒刊物普遍不太景气的大背景下,《老年人》却保持了每期可观的订阅量,实属难能可贵。
耦合性。这种耦合既体现在守成与创新的耦合,又体现在内容与形式的耦合。比如《老年人》刊登的文章,内容新颖,给人语感和文体的美,但又规避那种自说自话式的过于晦涩的语言表达,适合大众化阅读,既守护了中国千古文章“文以载道”的灵魂,又彰显了传统文化的语境和美感。《老年人》的这种耦合性,更体现在版式设计上,每篇文章都配有精美的插图,这些插图既有来自生活中的照片,还有漫画、国画、油画、素描,这在某种程度上契合了老年人的阅读需求。我们这些退休人员青少年时代都读过《创业史》《山乡巨变》等作品,里面栩栩如生的插图记忆犹新。《老年人》的这些插图唤起了我们儿时或青春的记忆。这种融传统绘画与现代手法于一体的版式设计,在别的刊物中很少见。而纸媒与音像的结合,则更推动了刊物的普及与推广,扩大了刊物和作品的知名度。
《老年人》的优点和特色还很多,比如编辑的无私敬业、文风的朴实严谨、出刊投递的准时无误等等,在此也就不一一列举。
衡阳市档案馆原馆长、党组书记、二级巡视员 侯健康
编辑/徐炯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