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中央南方局干部教育历史实践与现实启示

干部教育培训是建设高素质干部队伍的先导性、基础性、战略性工程，在党的各个历史时期都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抗战时期，中共中央南方局高度重视干部教育，采取系列举措建设培养了一支信仰特别坚定、纪律特别严明、能力特别突出的干部队伍，圆满地完成了中央交办的各项工作任务，为今天党的干部教育工作提供了丰富教材、宝贵经验及深刻启示。

一、中共中央南方局开展党员干部教育的重要意义

南方局成立于抗战局势重大转折之际、国共关系巨大变化之时。面对内忧外患，敌强我弱的困局，建强党员干部队伍成为取得胜利的重要保证，加强党内干部教育成为破题的关键。一是保障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贯彻落实。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党中央对部分沦陷区和国统区工作进行了重新部署：从组织设置上撤销长江局成立南方局，更加确定了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央政治局作出的“坚持持久战，游击战，坚持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的独立自主”等正确路线。“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1]，教育干部以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为遵循推进工作，是维护团结抗战大局，巩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取得抗战胜利的重要因素。二是建强国统区地下党组织。周恩来亲自制定了南方局“建设坚强的战斗的西南党组织”的党建目标。然而，所辖各省党组织多于全面抗战爆发后恢复或建立，在国民党残酷镇压下，部分省委组织遭受过严重破坏，甚至出现主要领导、骨干成员被捕、牺牲的情况。组织工作基础薄弱，人员机构稳定性不强，因此，“在广大的发展党的组织中，百倍加强党的教育……成为南方各省党组织一刻也不能忽视的严重任务”[2]。三是提升党员个具能力。南方局作为新成立机构，党员干部来源广泛。以机关党员为例，除武汉迁渝之外，还有延安、老区、桂林办事处调来人员以及部分地下党同志。个人经历差异导致他们的工作方法和对待事物的看法存在着较大区别。加之，在前期抗战民族热情高涨的氛围下，各地党组织吸纳人员入党对“入党条件，发展手续，考察程序等缺乏明确的认识和规定”[3]，导致新发展党员质量参差不齐，难以应对国统区波诡云谲的工作局面。因此，加强党员干部教育，加快适应新的工作环境，提升个人工作能力变得尤其重要。

二、中共中央南方局开展干部教育的主要实践

（一）把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作为干部教育的首要任务

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毛泽东同志向全党倡议，要通过学习提高党的战斗力量。南方局紧跟党中央步伐，以贯彻六届六中全会精神为主题，开展了卓有成效的干部教育工作。一是南方局机关带头，各省加紧推进。1939年4月，南方局机关率先在红岩村开办党员干部训练班，组织川东、川西地区学员进班培训。培训班每期培训一个半月，学员30人左右，培训对象为县、区级领导干部，学习内容包括的方针政策、马列主义基本理论、社会发展史、党的建设等方面。在南方局带动下各省党组织也同步推进此项工作：湖南省委成立了专门的宣传教育委员会负责干部教育培训工作，广东省委实行干部教育轮训制，闽西南潮梅特委的高级干部培训班将学习延伸到开学前，“确定一位学习负责人（指导者），开始收集材料，准备大纲，一开学，便分发给学员，再展开讨论，最后才由指导者帮助做出结论”[4]。通过集中培训，广大党员干部保持了政治上的清醒，切实提升了马克思理论水平、政策水平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二是紧抓“关键少数”，谋划部署工作。在国民党日趋严峻的反共形势下，南方局紧抓“关键少数”，着力提升领导干部思想认识，以此推动各省工作。1938年10月，党的六届六中全会进行时，叶剑英便前往湖南传达会议精神，以便湖南省委和湘鄂赣特委负责人尽快明确当前抗战形势，尽早部署相关工作。博古代表南方局出席广东省委第四次执委扩大会议时强调，党组织要覆盖全省，扩大动员组织群众；1939年2月和4月，南方局成立不久，周恩来马不停蹄前往桂林和浙江金华，与桂林八办、广西省工委机关负责人会面，秘密召集东南局曾山、黄道，浙江省委书记刘英、江西省委书记郭潜及福建省委常委兼军事部长范式人传达会议精神，研究谋划工作，促进领导干部思想更新，克服右倾错误影响，成功实现了工作路线和工作重点的转移。三是贯彻统战方针，联合军事培养。在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毛泽东的统战思想和军事策略得到了全党全军的肯定和拥护。1939年2月，国共合作办学的南岳游击干部培训班在湖南衡山开班。中共衡山县委派出60余人参加第一期学习。南方局常委、军事组组长叶剑英带队30余人开展教学工作。培训中，中共教员带头编写了《游击战术讲义》《抗日游击队政治工作教程》等教材，为参训学员讲授《游击战争概论》《游击政工》《游击战略战术》等军事理论课，结业期间，叶剑英曾亲自组织开展了大规模军事演习，广大学员受益匪浅，叶剑英被称为是“备受欢迎的游击战争战略家”。在中共教员的倡议下所有学员不分党派，都被要求积极走进群众中间，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作风，影响了一批人、团结了一批人，对塑造党的良好形象、增强党的群众基础发挥了重要作用。

（二）反共高潮时期干部教育向适应秘密工作方式转变

随着“政治局势的不断恶化，要求国民党统治区内的党的工作必须有一个重大转变，以适应秘密工作的需要”。[5]南方局充分领会，将“加强党员训练和秘密工作教育”作为“万万火急”之事。[6]一是以“不妨碍党的工作”为原则开展秘密党员教育。地下党员和机要人员是确保党的地下组织联络通畅、情报网安全运行的核心力量，南方局对这部分身份特殊人员教育培训进行了特别的安排。首先明确了红岩村招待所为主阵地，“所长的重要职责是进行干部教育”[7]。多数来往南方局的地下党员会以客人的身份入住在那里参加学习班，“编有支部，指定有学委，领导学习”[8]。其次是采取“关门学习”的方法。保密要求更高的机要人员会被直接安排到八路军办事处一楼或者二楼的某一个房间，一般说来不允许走出房门，“饮食也指定公务员送到他们屋里去”[9]。即使是周恩来找，也会领去房间单独面谈。在南方局的精心安排下，“机要工作人员和地下交通人员经过党组织的培养教育，在艰苦条件下努力工作，克服困难，很好地完成了任务”[10]。二是以“完全转入地下”为目标开展策略教育。1939年4月开始，南方局相继发出《关于秘密工作的决定》《关于组织问题的紧急通知》，要求“国民党统治区整个党的组织由半公开完全转入地下”[11]。在南方局机关，“工作人员常常遭到特务的跟踪，盯梢、暗查”，甚至对党的领导人也不放松。南方局为此多次开展策略教育，要求“二人同行出外后，遇有紧急情况，就要当众同敌人大吵大喊，使群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便揭露敌人。如果一人出事，另一人就跑回来报告”[12]；随身携带火柴和对接暗号，以便遇到情况随时处置。此外，南方局还组织红岩村办事处小楼全员开展突然袭击应急演习，并将应变教育延伸至包含警卫、战士、勤务人员在内的所有人员，以确保危险来临时不被敌人找到破绽，保证大家的安全。三是以“应对最坏时局”为底线开展气节教育。国民党的反共高压贯穿南方局工作始终，在形势最为恶劣的时候，甚至采用“短促突击”的方法破坏党的组织。所谓“短促突击”就是半路上秘密抓人，在两小时内施以严刑拷打迫使投降变节，再将其释放，伪装潜伏到革命队伍中。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破坏方法不仅摧残人身更使党组织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南方局从“心”出发，以“精慢滴灌”应对国民党“短促突击”。周恩来作为南方局“大家长”，多次在支部会、干部会议上讲气节是什么，如何养成，甚至在防空洞躲避日机空袭时，他也不失时机地开展教育。通过生动的革命故事，典型人物和真实事迹为党员干部树立榜样，滋润心灵。

在1941年皖南事变发生后，出于安全考虑，大部分人员离渝返延，周恩来同志多次对坚持驻守重庆的南方局党员干部“反复地进行阶级教育，不断地以无产阶级的革命大节相勉励”[13]。1941年1月17晚，在八路军办事处小楼二楼楼梯口，周恩来召集南方局和八路军驻重庆办事处工作人员大会，会上他再次对大家进行气节教育：“一定要做最坏的准备，如果国民党把我们抓起来了，我们就一起坐牢。要牺牲，我们一起牺牲。”[14]在南方局的严格要求和气节教育下，涌现出了罗文坤、张海萍、何功伟、罗世文、车耀先等一大批作风优秀、党性坚定、不怕牺牲的党员干部，正如许晓轩烈士遗言所说，“我做到了党教导我的一切，直到生命的尽头仍将这样”。

（三）整风运动时期多措并举提升干部党性修养

在全党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教育运动中，南方局克服恶劣工作环境，依照整顿学风、党风、文风的步骤，科学开展整顿三风学习教育。一是强化理论认知，明确整风标准。加强理论学习是开展好整风运动的关键。为开展好这项工作，南方局专门成立了高级理论学习组就领导干部理论学习进行部署、安排和指导，在渝干部则根据政治理论水平和文化程度高低划分成高、中、普通三组，开展集体学习。周恩来、董必武等南方局领导也常态化参与到学习中，经常就专项问题向党员干部作报告。为加强党员干部自学，南方局将必学理论材料印制成册发放，并由周恩来亲自沟通新华社向国统区“播发整风学习材料，可公开发表的，用明码播出；不公开发表的，用比较简单的党秘播出”，[15]南方局设专台查收。这样《新华日报》和地方党只要一部收音机就可以直接收到新华社新闻和学习文件，使整风学习同时在各地开展。二是用好“批评与自我批评”推动学习深入。南方局要求党员干部“用边学习、边讨论、边对照检查的方法”[16]，推动学习深入，“批评与自我批评”被广泛应用起来。整风运动期间，周恩来躬身入局将自己作为一名普通党员剖析反省，查摆问题：“由于母教的过分仁慈和礼让，使在处理问题时也带有几分女性的仁慈，缺乏一种顽强和野性”[17]，在其亲身示范下，南方局党员干部们也主动沉浸其中，检视自身。要想批评与自我批评落到实处，坚持实事求是是关键。在整顿文风期间的一次小组会议上，因为一位四川籍干部在发言中用了一些成语和文言，就被批评为“党八股”“教条主义”，周恩来当即纠正大家“这种批评不正确”，并且教育参会干部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现象，更不能形而上学，要联系实际，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正确解决问题。三是实践中改进提升，巩固整改成效。南方局无论是细节小事还是原则问题都注重以实践育人。在整顿文风期间，恰逢第三共产国际解散，国民党反共行径更加猖狂，有少数干部出现了悲观、急躁的情绪，公开在党报副刊和《群众》周刊上发文鼓动党员要敢说、敢笑、敢骂、敢打，如若不为便称之为教条主义.此种行径为南方局工作增添了不稳定性。为此，董必武代表南方局在干部大会上作了四个小时的总结发言，严厉批评了这种荒谬的言论和想法，称其是“离开了无产阶级立场的形而上学和唯心主义”，并以此教育广大党员干部，理论脱离实际会变成失去生命的教条，是不可取的，会走到“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的险境。在大是大非面前南方局敢于亮剑发声，在细节之处南方局也善于发现问题。一次，周恩来应邀出席南方局青年组党小组会议，被邀请做总结发言，看到大家期待的眼神，周恩来询问“谁是党小组长”，并表示“该党小组长作总结”。“谁来做会议总结”并非原则问题，却是政党纪律和党员作风的有力体现。以周恩来为领导的南方局严格按照整风运动要求，从具体实践中教育党员干部，巩固整风运动教育实效。

三、中共中央南方局干部教育实践的现实启示

南方局的干部教育培训始终与中央方针政策要求保持高度一致，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科学命题入脑入心，保证了抗战转折时以毛泽东为核心的党中央正确领导，确保党的部署要求传达到位、贯彻有力。南方局持续加强干部教育，圆满完成了各项工作任务，其历史经验为新时代干部教育提供了诸多宝贵启示。

（一）必须坚持以党的方针政策作为干部教育培训的根本遵循

新时代，建设高素质干部队伍必须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凝心铸魂，将党的方针路线作为干部教育的根本遵循。一是推行首课制，把学习中央的最新精神和要求作为培训课程的首课。立足党员干部教育培训根本任务，在各级各类的干部教育培训中全面推行首课制度，即把习近平总书记最新的讲话和指示精神、中央最近的文件要求作为首堂理论课程授课的中心内容，精心设计教程，达到课上有重点，课后有收获的现实效果；二是开展主题教育，紧密围绕最新工作部署和要求设计课程。全面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精准把握主题教育意义、目标、措施，结合受训对象实际，量体裁衣，因材施教。进一步明确教学目标，清晰施教路线，挖掘特色教学元素，创新运用多种教学形式，行之有效开展教学，以党的优良传统和光辉历史涤荡心灵，洗涤灵魂；三是聚焦政治三力，着力提升受训干部的政治能力。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主题主线，学深悟透“十个明确”“十四个坚持”“十三个方面成就”，注重引导党员干部胸怀“国之大者”，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分清对错，领悟要求，深抓落实，在实际工作中经风雨、见世面，以科学理论破解现实难题，以政治能力助力客观实践，以客观实践检验政治能力。

（二）必须坚持在实际工作中深化干部教育

南方局的干部教育都是围绕现实工作需要而开展。从培训形式、培训内容、培训人员范围等方面，结合客观环境进行转换。在国民党顽固派讨扣捕杀的恶劣环境中，加强秘密身份人员教育、党员干部策略教育、气节教育，为应对国民党的反共高潮做出了人员上、思想上、斗争方法上的充足准备。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既要政治过硬，也要本领高强”。发展需要、形势需要就是干部教育培训的需要。要坚持在实际工作中深化干部教育培训，不断内化、转化干部教育培训成效。一是聚焦实践目标要求。要立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聚焦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的实践要求，分级分类对各级党员干部开展专题教育。坚持以改革发展的最新要求明晰标准、找准差距、确定学习目标。更加倾向思维素养提升和能力水平提高，拓宽国际视野，杜绝闭门造车，自我感觉良好。坚持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提升新要素能力，及时填补知识空白，补齐素质短板，增强能力弱项。二是着力转化能力提升。要当“有新”人，更要当“有心”人，要学以致用，更要用以检学。广大党员干部要通过参加培训自觉转化知识内容，不为学而学，不为训而训，真正做到把论文写到大地上，把所学带到工作中。要坚持边学边干，边干边学，把握好学用一体的有机融合，坚决杜绝学用两张皮，走过场、走形式。理论不是空洞文字，而是破题的“良方”，要善于“解剖麻雀”，以小见大，以微知著，提高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以理论研究支撑对策研究，着力转化能力提升。三是创新考核机制。干部教育培训考核是保证教育实效的重要手段。要精心制定考核方案，在传统理论考核和心得报告考核的基础上，创新考核机制，将学习成效考核考察延展到课堂之外，减少培训时间、培训地点制约。要建立考核结果科学评估体系，为进一步做好干部培养和选拔工作，为党和国家的事业薪火相传、后继有人发挥作用。

（三）必须坚持以“自我革命”精神提升干部教育质效

在延安整风运动中，周恩来率先垂范，带领中共中央南方局广大党员干部坚定不移联系实际整顿三风，在“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下，坚持原则，实事求是，正视不足，补齐短板，充分展现了共产党人勇于自我革命，光明磊落的精神风尚和乐观昂扬的群体姿态。自我革命是党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律的第二个答案，新时代，要时刻关注党员干部这一自我革命主体，进一步提升干部教育质效。一是坚持跳出来，用对照检查检视不足校正偏差。深刻把握客观规律，跳出固有思维和恒定视觉看待事物，保持高位视觉、逆向视觉，客观充分分析事件和事项的两面性，始终聚焦在根本目标上，反复对照对标校正方向和措施。善于用跟听、比看、照读、复写等方式进行查漏补缺，完善党员教育培训的工作细节，从细微处着手，不断提升党员和干部系统思考、精密作业的能力和水平，时刻保证客观，真正保证有效；二是把严的基调、细的准则贯穿干部教育始终。要遵循最严格的政治标准、教学标准、管理标准，紧扣计划实施和工作推进的关键节点及末端需求，始终坚持严的基调不放松、细的准则不松劲。干部教育指导部门要不定期不定向开展教学质量评估检查，及时指出问题，督促改进。各级党委要压实主体责任，确保党员干部享有培训权利，履行培训义务，用好监督利器，对违反纪律的苗头问题预防在前，对与干部教育培训要求不符的违纪问题严肃查处；三是保持奋进昂扬，围绕主线取得真成效。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船到中流浪更急，人到半山路更陡。”干部教育培训的目的是要教育引导党员干部适应新形势、应对新情况，先破后立、守正创新，使革新意识成为内在自觉，将“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道理铭记于心。引导广大党员干部以“咬定青山不放松，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韧劲和魄力，做清醒的改革者、做奋进的追梦人。

基金项目：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内部资助项目“红岩精神铸魂育人阵地建设研究”（项目编号：2023—NBXT002）阶段性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15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665

[2]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74.

[3]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73.

[4]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82.

[5]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129.

[6]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132.

[7]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科研管理部，中共重庆市委党史研究室.见证红岩（上）回忆南方局[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69.

[8]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科研管理部，中共重庆市委党史研究室.见证红岩（上）回忆南方局[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68.

[9]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218.

[10]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219.

[11]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132.

[12]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科研管理部，中共重庆市委党史研究室.见证红岩（上）回忆南方局[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136.

[13]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科研管理部，中共重庆市委党史研究室.见证红岩（上）回忆南方局[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137.

[14]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165.

[15]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228.

[16]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229.

[17]中共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中央南方局的党建工作[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228.

作 者：薛 韵，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文博馆员

雷 莹，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教授

责任编辑：粟 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