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养照护师职业技能标准地方标准的编制

彭思敬 赵梦 王雅琦 李明 周庆博 陈斯 屈天歌 李扬 高静 王克芳

基金项目 山东省老年学和老年医学学会一般横向项目，编号：1330022002

作者简介 彭思敬，博士后

通讯作者 王克芳，E?mail：wangkf@sdu.edu.cn

引用信息 彭思敬，赵梦，王雅琦，等.医养照护师职业技能标准地方标准的编制[J].护理研究，2024，38（13）：2257?2264.

Compilation of local standards for vocational skills standards of "medical caregiver"

PENG Sijing， ZHAO Meng， WANG Yaqi， LI Ming， ZHOU Qingbo， CHEN Si， QU Tiange， LI Yang， GAO Jing， WANG Kefang

School of Nursing and Rehabilitation， Shandong University， Shandong 250012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WANG Kefang， E?mail： wangkf@sdu.edu.cn

Abstract  Considering the professional caregivers needed to develop medical and nursing services，Shandong province has formulated the medical caregiver professional qualification standard.The standard specifies the professional definition，skill level，work environment，ability characteristics and other profiles of medical and nursing caregivers.It refines six major professional function modules，namely，life care，professional nursing care，rehabilitation care，psychological care，hospice care and educational guidance.It also formulates detailed work content and skill requirements for each module.It aims to unify the professional service behaviors of medical and nursing personnel and improve the quality of medical and nursing services.In order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standards in the field of medical and nursing integration， this paper reports the compilation in terms of the process and results，the framework， the innovations，and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implementation.

Keywords     medical caregiver；combination of medical?health care； vocational skills； local standards； Shandong province

摘要  针对当前医养结合服务发展所需的专业照护人才，山东省依据医养结合发展现状编制了医养照护师职业技能标准地方标准。该标准明确了医养照护师的职业定义、技能等级、工作环境、能力特征等概况，提炼了生活照护、专业护理、康复护理、心理关怀、安宁疗护、教育指导六大职业功能模块，并针对各模块制定了详细的工作内容和技能要求，旨在规范医养照护师的专业服务行为，提高医养结合服务质量。

关键词  医养照护师；医养结合；职业技能；地方标准；山东省

doi：10.12102/j.issn.1009-6493.2024.13.001

截至2022年底，我国65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约2.1亿人，占总人口的14.9%[1]。医养结合作为一种新型的照护模式，是我国当前应对老龄化挑战的重要策略。《国务院关于印发“十四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服务体系规划的通知》（国发〔2021〕35号）指出：“健全医养结合标准规范体系，提升医养结合服务质量”[2]。在此背景下，山东省发布的3项医养结合地方标准[3?5]对医养结合的服务内容、方式等进行了界定。然而，仍缺乏对医养照护从业人员职业技能标准的相关规范，导致实际工作中存在专业人才缺乏、服务内涵窄化、服务标准不统一、医养融合不紧密等问题[6?8]，以至于医养照护存在从业人员专业技能实力不足、低端服务供给过剩、整体照护质量不高等制约行业发展的共性问题。基于此，结合山东省开展医养结合服务的现状，本研究研制了医养照护师职业技能标准，旨在规范老年医养照护人员的职业行为，提升老年照护的专业照护技能和医养结合服务质量。

1  资料与方法

1.1 标准编制原则

本标准遵循GB/T 1.1—2020《标准化工作导则第1部分：标准的结构和编写》等规定[9]，以医养结合服务工作规范化、标准化为目的，按照《“十四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服务体系规划》（国发〔2021〕35号）[2]、《关于深入推进医养结合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卫老龄发〔2019〕60号）[10]有关要求，在充分考虑经济社会发展、科技进步和产业结构变化对老年医养照护职业影响的基础上，以客观反映老年医养照护技能发展水平及其对从业人员的能力要求为目标，明确老年医养照护师的工作领域、工作内容、技能要求，并遵循科学性、可操作性、可扩充性等原则进行编制。

1.2 标准编制方法

标准立项后成立专项小组，确定核心成员及编制基本思路。编制团队由护理专家、临床医生、护理学博士后及研究生、医养机构管理员等11人组成；标准编制采用文献综合、质性访谈、小组讨论、专家函询、焦点小组访谈等方法。资料收集阶段对中国知网、读秀、PubMed以及全国标准信息公共服务平台等数据库进行检索；专家函询阶段共邀请15名具有医养管理与服务、养老护理与管理背景的专家分别进行线上函询及线下研讨会。

1.3 标准框架体例

标准遵循《国家职业技能标准编制技术规程（2018年版）》[11]等要求，参考国内外相关职业技能标准[12?15]制定框架体例。见表1。

2  结果

2.1 职业概况

2.1.1 职业名称

结合本次职业标准编制背景和目的，将本职业名称定为医养照护师，英文名称定为medical caregiver（MCG）。“医养”有2层含义：1）医养结合（服务）的简称；2）指有医养照护需求的人以及从业人员（照护师）的工作场所——医养结合机构[16]。医养照护师指在医养结合机构为有医养照护需求的人群提供专业服务的职业人员，其名称界定为“师”，更符合国际规范和长久职业体系建设。总的来说，通过本职业名称向用人单位、从业人员与服务对象传达出本职业的主要职业内涵、服务人群、工作场地。

2.1.2 职业定义

依据职业定义的方法[11，17]，结合医养照护的工作内容、方式和范围，将其定义为经过医养照护知识和技能培训，在机构、社区、居家等场所为有医养照护需求的人群提供医疗、护理、康复、保健、生活照料的专业服务人员。其中，职业工作内容以生活照护、专业护理、康复护理、心理关怀、安宁疗护、教育指导6个模块[5，18]为主；活动范围以机构、社区、居家等场所[19]为主，其中，机构指同址设立，同时具备医疗卫生资质和养老服务能力的医疗卫生机构或养老机构[5]，主要包括养老机构内设医疗机构、医疗机构内设养老机构等6种形式[16]；其工作性质属于服务型，但对其职业要求比护工或护理员高，属于同等水平的国外护士助理（nursing assistant）的层次[13，20]。

2.1.3 职业技能等级

职业设3个等级[11，14?15，21]。1）初级医养照护师：能够掌握该等级内的理论和技能知识，运用基本技能独立完成本职业的常规工作；2）中级医养照护师：能够熟练完成初级和中级医养照护师的基本工作；在特定情况下，能够运用职业技能完成较为复杂的技术工作，能够与他人合作；3）高级医养照护师：能够运用基本技能和专门技能完成本职业较为复杂的工作，包括完成部分非常规性的工作，能够独立处理工作中出现的问题，能够指导和培训初级和中级医养照护师。

2.1.4 职业环境条件

主要工作地点为室内和室外，且从事该职业的人员在室内、室外的工作时间大体相等；其次，从事该职业的人员主要在0～38 ℃环境中的工作时间超过30%，职业工作环境温度为常温[11，22]。

2.1.5 职业能力特征

医养照护师需具备以下职业能力特征[11，23]：1）身体健康、人格健全等；2）四肢灵活、动作协调等；3）具有较强的沟通协调与观察能力；4）具有一定的学习、计算与信息处理能力等；5）具有较强的职业责任感、关爱照护对象等；6）具有法律安全意识等。

2.1.6 普通受教育程度

依据《医养结合机构管理指南（试行）》[18]与《医养结合（服务）机构分类与要求》[5]对医养结合机构主要服务内容的要求以及职业实际情况，医养照护人员需要具备掌握一定医学知识和技能的能力，最低学历要求为高中毕业（或同等学力）。

2.1.7 职业技能鉴定要求

将职业技能鉴定分为培训时长、申报条件、鉴定方式、监考人员与考生配比、鉴定场所及设备、鉴定时间六大要求[11]，并对其内容与质量提出具体要求，本标准对各等级医养照护师的能力要求依次递进，高级别涵盖低级别的要求，以下是鉴定要求的部分内容。

2.1.7.1 培训时长

以初级医养照护师为例，按照每学时50 min的标准，需要接受不少于200学时的培训，其中理论知识占总学时的40%，实践能力占总学时的60%。

2.1.7.2 申报条件

以申报初级医养照护师为例，需具备以下条件之一：1）累计从事本职业或相关职业（护士、健康管理师、健康照护师、养老护理员、医疗护理员、康复技师以及其他的医疗辅助人员等）工作满1年（含）以上，且经初级医养照护师培训及考核合格者；2）具备护理、康复或养老服务相关专业（护理学、老年医学、临床医学、预防医学、康复医学、健康管理、老年人服务与管理等）中等职业教育[24]及以上学历证书，且经培训及考核合格者。

2.1.7.3 鉴定方式

以理论知识考试为例，以笔试、机考等方式为主，考核从业人员从事本职业应掌握的理论知识，成绩达60分及以上者为合格。1）监考人员与考生配比：以理论知识考试为例，比例不低于1∶15，同时每个标准考场不少于2名监考人员[11，25]。2）鉴定时间：以初级医养照护师为例，规定其理论知识考试时间不少于90 min，技能考核时间不少于30 min。3）鉴定场所及设备：以技能考核为例，考核场所须具备1人及以上的床位，每个床位须具有符合有关规定[5，22?23]且与医养照护相关的设施、设备和用品。

2.2 基本要求

包括职业道德要求和基础知识要求。职业道德的要求包括熟知基本知识、遵循职业守则（如尊老敬老、以人为本等）。基础知识的要求主要包括医养照护师基本职业要求、人际关系与沟通、医养照护基础知识、相关法律及法规知识、安全基础知识等内容。

2.3 工作要求

2.3.1 职业功能

指本职业活动的主要方面，是医养照护师职业工作要求的核心部分之一，依据相关内容[11，18，23?24]，结合质性访谈以及专家函询，将医养照护师的职业功能划分为生活照护、专业护理、康复护理、心理关怀、安宁疗护、教育指导6个模块[16，20，26?33]，每个模块又将作为本标准的“一维”支撑整个标准框架，并与工作内容一一对应。

2.3.2 工作内容

工作内容指完成职业功能所应做的工作，是职业功能的进一步细分，作为本标准结构框架中的“二维”对技能要求和相关知识要求的内容进行界定，同时每项工作内容也是一个有始有终的完整过程或是可观察到的具体工作单元。技能要求是完成每项工作内容应达到的结果或应具备的能力，是工作内容的细分；相关知识要求是达到每项技能要求所需掌握的技术理论、技术要求、操作规程和安全规范等知识点。各等级医养照护师的职业功能、工作内容、技能和相关知识要求依次递进，高级别涵盖低级别的要求，部分具体工作要求见表2。

2.4 权重表

权重表包括理论知识和技能要求，是各等级医养照护师职业功能对应的基本要求、相关知识要求、技能要求3个部分在培训、技能鉴定评价中所占的权重；权重以百分制（%）计算。以初级医养照护师的理论知识权重为例，分别由基本要求（包括职业道德为5%、基础知识为5%）和相关知识要求（包括生活护理为40%、专业护理为30%、康复护理为10%、心理关怀为10%）组成，权重合计为100%。

3  讨论

3.1 标准编制的必要性

2013年被称为“养老元年”，国务院《关于促进健康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13〕40号）[33]中，推动医养融合发展，在养老服务中充分融入健康理念，加强医疗卫生服务支撑。2023年是养老事业发展的第一个十年，也是医养结合服务落地示范的重要一年，国家卫健委、民政部印发《关于推广医养结合试点工作典型经验的通知》（国卫办老龄发〔2023〕3号）[34]对试点工作典型经验进行了总结与推广，推动医养结合工作再上新台阶。第七次人口普查结果显示，山东省60岁及以上人口达2 122.1万人，占20.9%，高出全国平均水平的2.2%，是全国老年人口最多的省份，同时也是应对老龄化问题困难较多的省份。在国家养老政策的指导下，山东省印发了一系列医养结合养老服务政策，如《山东省创建全国医养结合示范省工作方案》（鲁政办字〔2018〕28号）[35]，为医养结合养老服务专业化发展提供了法律基础、政策保障和经济扶持。

《国家职业技能标准编制技术规程（2018年版）》[11]规范了标准编制框架，国家卫健委印发的《医养结合机构管理指南（试行）》[36]界定了标准框架中的医养结合衔接服务内容，相关职业标准[14?15，24]为标准中的职业内容、工作要求提供了参考。但上述内容仅聚焦于养老服务或者医疗服务的某一方面，或侧重于医养机构及其服务工作的管理、技术操作规定，且部分为原则性规定，以至于具体到医养照护从业人员时并未形成标准[7]。

养老护理员和健康照护师是与本职业较为相近的两个职业。养老护理员（职业编码：4?10?01?05） 属于生活照料服务人员，指从事老年人生活照料、护理服务工作的人员。健康照护师 （职业编码：4?14?01?03）属于医疗辅助服务人员，指运用基本医学护理知识与技能，在家庭、医院、社区等场所为照护对象提供健康照护及生活照料的人员。从两者的职业定义、职业功能和技能要求看，尚不能满足成为养老服务团队核心成员的条件[8，27]。养老护理员对教育程度要求较低，只负责生活照料[37]，健康照护师侧重于医疗辅助，生活照护技能难以满足高龄老人的医养结合照护需求。因此，根据地方医养照护服务工作开展情况，对医养照护师进行了细化、量化和规范化，旨在规范老年医养照护人员的职业行为，提升老年医养照护知识和技能，提高医养结合服务质量。

3.2 标准编制的创新与特色

医养结合模式既是我国当下破解养老服务难题中的重要举措，也迎合了老年人对医养结合的养老需求[27]。因此，医养照护师这个职业应运而生、备受关注，本标准为医养结合服务专职人员提供了理论依据。本标准编制过程中，一方面突出对医养照护全过程的全局考虑，结合山东省地方医养结合发展经验，凝聚一线工作人员、管理人员、专家们的意见和建议进行编写；另一方面，坚持“以人为本”的理念，树立多学科融合、系统化、流程化的思维，注重理论知识、技能要求以及服务质量等量化标准。

3.2.1 科学化、系统化兼顾创新性、实用性

首先，本标准严格遵循《标准化工作导则与职业技能标准编制规程》，同时参考相关专业或职业的标准、规范等，力争科学地编写本标准。其次，鉴于目前国内外涉及医养照护人员时，对该职业的从业人员定位模糊，常以养老护理员、医疗护理员、健康照护师、nursing assistant（护士助理）等[20，33]代替。本标准编制过程中以全新职业的视角系统地明确了医养照护师职业概况、基本要求和工作要求，以实现从业人员与社会需求紧密结合，具有指导性、可操作性和可衡量性。

3.2.2 以人为本、专业化兼顾国际化视野

本标准制定的核心是照护，既有“医+养”也有“养+医”，满足服务对象对“医”和“养”服务的共同需要[30]，旨在提供优质、全面、人性化的服务。为此，在编制过程中，编制团队基于文献综合、质性访谈、专家函询等研讨方法对标准方案的理论基础、结构框架和重点界定内容等进行了深入调研；同时，结合医养结合服务及标准化建设现状[6?8，20，38]，本标准认为有医养照护需求的不只有老年人，未来会随着“健康中国”战略的推进，受众人群的年龄分布会更广。因此，本标准更适用于现在和未来的照护服务实体机构所需照护人才的广泛职业范围需要，具有前瞻性，符合国际规范和长久职业体系建设。

3.2.3 多学科交叉融合

医养结合照护师需要具备跨学科的知识和技能，医养结合“结合什么”以及“如何结合”既是回答医养结合的本质[16]，也是回答从业人员的工作性质。为此，在标准制定过程中，除了护理学领域和老年护理服务专家外，还邀请了具有临床医学、康复医学、营养学、心理学、医养、康养服务产业等背景的专家参与，以促进不同学科之间的交流和融合，为本标准提供更为全面、科学的指导。

4  小结

医养照护师职业技能标准地方标准编制完成并预发布，将会通过官方媒体向群众、高校、企业组织进行宣传，并在山东省范围内各级医养结合养老服务机构进行培训、宣贯。本标准通过对医养照护从业人员的职业概况、基本要求、工作要求和权重进行规范化、标准化，完善了医养照护服务流程和内容，有助于提高地方乃至全国养老服务水平，满足老年人的医养需求，促进养老事业的发展。同时，也为其他类似标准的制定提供借鉴和参考。

参考文献：

[1]  国家统计局.年末总人口，65岁及以上人口[EB/OL].[2023-05-06].https：//data.stats.gov.cn/easyquery.htm？cn=C01.

National Bureau of Statistics of China.Total population at year-end，aged 65 and over[EB/OL].[2023-05-06].https：//data.stats.gov.cn/easyquery.htm？cn=C01.

[2]  国务院.国务院关于印发“十四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服务体系规划的通知（国发〔2021〕35号）[EB/OL].（2021-12-30）[2023-05-06].https：//www.gov.cn/zhengce/content/2022-02/21/content_5674844.htm.

The State Council of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Circular of the State Council on the issuance of the "14th five-year pla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national aging career and old-age service system（the State Council [2021]No.35）[EB/OL].（2021-12-30）[2023-05-06].https：//www.gov.cn/zhengce/content/2022-02/21/content_5674844.htm.

[3]  山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机构医养结合服务基本规范：DB37/T 4086—2020[S/OL].（2020-08-20）[2024-03-10].https：//dbba.sacinfo.org.cn/stdDetail/94e09f23acce693ee1ad986b51adeffe36702b3d7d29599ae 9247a07ff46cb86.

Shandong Administration for Market Regulation.Basic specification for institutional health care integration services：DB37/T 4086-2020[S/OL]. （2020-08-20）[2024-03-10].https：//dbba.sacinfo.org.cn/stdDetail/94e09f23acce693ee1ad986b51adeffe36702b3d7d29599ae9247a07ff46cb86.

[4]  山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社区医养结合服务基本规范：DB37/T 4087—2020[S/OL].北京：地方标准信息服务平台，2020：1（2020-08-20）[2024-03-10].https：//dbba.sacinfo.org.cn/attachment/downloadStdFile？pk=94e09f23acce693ee1ad986b51adeffea6e25cd8e05e33a2a1c5d4d 5316f96e8.

Shandong Administration for Market Regulation.Basic specification for community health care integration services：DB37/T 4087—2020[S/OL].（2020-08-20）[2024-03-10].https：//dbba.sacinfo.org.cn/attachment/downloadStdFile？pk=94e09f23acce693ee1ad986b51adeffea6e25cd8e05e33a2a1c5d4d5316f96e8.

[5]  山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医养结合（服务）机构分类与要求：DB37/T 4088—2020[S/OL].（2020-08-20）[2024-03-10].https：//dbba.sacinfo.org.cn/stdDetail/94e09f23acce693ee1ad986b51adeffe73a9dcdf45a6ef07a020faf39c693998.

Shandong Administration for Market Regulation.Classification and requirements for healthcare integration（service） organizations：DB37/T 4088—2020[S/OL]. （2020-08-20）[2024-03-10].https：//dbba.sacinfo.org.cn/stdDetail/94e09f23acce693ee1ad986b51adeffe73a9dcdf 45a6ef07a020faf39c693998.

[6]  夏天慧，范玲.我国医养结合养老模式发展现状研究[J].护理研究，2018，32（11）：1691-1693.

XIA T H，FAN L.Development status quo of old-age mode of combination of medical and health care in China[J].Chinese Nursing Research，2018，32（11）：1691-1693.

[7]  雷飘，苏姗姗，谢蕴慧，等.医养结合服务标准化建设现状及对策[J].护理研究，2022，36（11）：2001-2006.

LEI P，SU S S，XIE Y H，et al.Status quo and countermeasures of standardization construction of integrated medical and nursing services[J].Chinese Nursing Research，2022，36（11）：2001-2006.

[8]  席杨娟，张文光，李晓俞，等.医养结合模式下护理专业人才的现状分析[J].护理研究，2019，33（9）：1556-1558.

XI Y J，ZHANG W G，LI X Y，et al.Status quo analysis of the nursing professionals under the medical-nursing combined service[J].Chinese Nursing Research，2019，33（9）：1556-1558.

[9]  中国标准出版社.标准化工作导则国家标准汇编（第七版）[M].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20：1.

Standards Press of China.Standardized work guidelines：compilation of national standards（7th edition）[M].Beijing：Standards Press of china，2020：1.

[10]  国务院.关于深入推进医养结合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卫老龄发〔2019〕60号）[EB/OL].（2019-10-26）[2024-04-19].https：//www.gov.cn/xinwen/2019-10/26/content_5445271.htm.

The State Council of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Several opinions on deeply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medical and nursing integration （National Health Aging Development[2019]No.60）[EB/OL].（2019-10-26）[2024-04-19].https：//www.gov.cn/xinwen/2019-10/26/content_5445271.htm.

[11]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关于印发《国家职业技能标准编制技术规程（2018年版）》的通知（人社厅发〔2018〕26号）[EB/OL].（2018-03-07）[2023-04-24].http：//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18-12/31/content_5437401.htm.

Ministry of Human Resources and Social Securit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Notice on the issuance of "Technical regulations for the compilation of national occupational skill standards" （Human Resources Department Press No.26[2018][EB/OL].（2018-03-07）[2023-04-24].http：//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18-12/31/content_5437401.htm.

[12]  Canadian Gerontological Nursing Association.Gerontological nursing standards of practice and competencies 2020[S].Toronto，Canada：CGNA，2020：1.

[13]  JETTA F.Hartman's nursing assistant care：the basics[M].Canada：Hartman Publishing，Inc.，2018：1.

[14]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健康照护师（试行）（2022年版）：GZB 职业编码：4-14-01-03[S/OL].[2024-03-10].http：//biaozhun.osta.org.cn/pdfview.html？code=547.

Ministry of Human Resources and Social Securit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Health caregiver（trial）（2022 edition）：GZB occupation code：4-14-01-03[S/OL].[2024-03-10].http：//biaozhun.osta.org.cn/pdfview.html？code=547.

[15]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养老护理员（2019年版）：GZB 职业编码：4-10-01-05[S/OL].[2024-03-10].http：//biaozhun.osta.org.cn/pdfview.html？code=182.

Ministry of Human Resources and Social Securit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Ministry of Civil Affair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Aged care workers（2019 edition）：GZB occupation code：4-10-01-05[S/OL].[2024-03-10].http：//biaozhun.osta.org.cn/pdfview.html？code=182.

[16]  肖子华，丁佩佩.医养结合：“结合什么”与“如何结合”[J].人口与社会，2021，37（1）：28-35.

XIAO Z H，DING P P.The combination of medical treatment and nursing care：what and how to combine[J].Population and Society，2021，37（1）：28-35.

[17]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人社部就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2022年版）修订等情况举行发布会[EB/OL].（2022-09-28）[2023-05-10].http：//www.scio.gov.cn/xwfb/bwxwfb/gbwfbh/rlzyhshbzb/202211/t20221111_618733.html.

Ministry of Human Resources and Social Securit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The Ministry of Human Resources and Social Affairs held a briefing on the revision of the occupational classification dictionar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022 Edition）[EB/OL].（2022-09-28） [2023-05-10].http：//www.scio.gov.cn/xwfb/bwxwfb/gbwfbh/rlzyhshbzb/202211/t20221111_618733.html.

[18]  国家卫生健康委，民政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关于印发医养结合机构管理指南（试行）的通知（国卫办老龄发〔2020〕15号）[EB/OL].（2020-09-27）[2023-04-25].http：//www.nhc.gov.cn/lljks/zcwj2/202010/5ef52256dd284034ba72cfeec0fd5aa4.shtml.

National Health Commiss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Ministry of Civil Affair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National Administr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Notice on the issuance of management guidelines for medical and nursing institutions（trial） （National Health Office for the elderly[2020]No.15）[EB/OL].（2020-09-27）[2023-04-25].http：//www.nhc.gov.cn/lljks/zcwj2/202010/5ef52256dd284034ba72cfeec0fd5aa4.shtml.

[19]  黄德海，钱培鑫，何蓓婷，等.社区植入式医养结合：理论、模式及应用：以和康医疗集团为例[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20：1.

HUANG D H，QIAN P X，HE B T，et al.Community-implanted healthcare integration：theory，model and application：a case study of Hekang Medical Group[M].Beijing：Tsinghua University Press，2020：1.

[20]  陈玉屏.中美养老机构医养结合服务比较研究[D].北京：中国中医科学院，2019.

CHEN Y P.Comparative study of integration of elderly care with medical services in nursing institutions in China & USA[D].Beijing：China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2019.

[21]  中国老年医学学会.老年健康照护师规范：T/CGSS 015—2020[S/OL].（2020-10-14）[2024-03-10].https：//www.ttbz.org.cn/StandardManage/Detail/39377/.

Chinese Geriatrics Society.Specification for caregiver of the elderly health：T/CGSS 015-2020[S/OL].（2020-10-14）[2024-03-10].https：//www.ttbz.org.cn/StandardManage/Detail/39377/.

[22]  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中国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养老机构基本规范：GB/T 29353—2012[S/OL].（2012-12-31）[2024-03-10].https：//openstd.samr.gov.cn/bzgk/gb/newGbInfo？hcno=C7FFE0F7CA8E4D6CE9DAA72F047D158D.

General Administration of Quality Supervision，Inspection and Quarantine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Standardization Administrat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Basic standard for senior care organization：GB/T29353—2012[S/OL].（2012-12-31）[2024-03-10].https：//openstd.samr.gov.cn/bzgk/gb/newGbInfo？hcno=C7FFE0F 7CA8E4D6CE9DAA72F047D158D.

[23]  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中国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养老机构服务质量基本规范：GB/T 35796—2017[S/OL].（2017-12-29）[2024-03-10].https：//openstd.samr.gov.cn/bzgk/gb/newGbInfo？hcno=2C11068489F37FE1717286F39DED7A44.

General Administration of Quality Supervision，Inspection and Quarantine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Standardization Administrat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Basic specification of service quality for senior care organization：GB/T 35796-2017[S/OL].（2017-12-29）[2024-03-10].https：//openstd.samr.gov.cn/bzgk/gb/newGbInfo？hcno=2C11068489F37FE1717286F39DED7A44.

[24]  中国社会福利与养老服务协会.老年照护职业技能等级标准第1部分：职业技能要求：T/CASWSS 020.1—2022[S/OL].（2022-01-18）[2024-03-10].https：//www.ttbz.org.cn/StandardManage/Detail/57350/.

China Association of Social Welfare and Senior Service.Occupational skill level standards for elderly care part No.1：occupational skill requirements：T/CASWSS 020.1-2022[S/OL].（2022-01-18）[2024-03-10].https：//www.ttbz.org.cn/StandardManage/Detail/57350/.

[25]  山东省民政厅.养老机构服务人员配备及技能要求：DB37/T 3092—2018[S/OL].（2018-05-17）[2024-03-10].https：//dbba.sacinfo.org.cn/stdDetail/1cd508e 059936409dbda43a5a023c257df9ca7e1b6d177b9a7e71ba5390bf573.

Department of Civil Affairs of Shandong Province.Staffing and skill requirements for aged care facilities：DB37/T 3092-2018[S/OL].（2018-05-17）[2024-03-10].https：//dbba.sacinfo.org.cn/stdDetail/1cd508e059936409dbda43a5a023c257df9ca7e1b6d177b9a7e71ba5390bf573.

[26]  张虹，沈军，喻秀丽.352名医养结合机构失能老人长期照护需求现状及影响因素分析[J].护理学报，2020，27（21）：7-10.

ZHANG H，SHEN J，YU X L.Current status of long-term care needs of disabled elders in medical and nursing institutions and its influence factors：a 352 - case study[J].Journal of Nursing（China），2020，27（21）：7-10.

[27]  徐君，武东霞.国外“医养结合”养老模式的特点及其经验启示[J].护理管理杂志，2017，17（3）：171-172.

XU J，WU D X.The characteristics and experience of "combination of medical and health care" in foreign[J].Journal of Nursing Administration，2017，17（3）：171-172.

[28]  李菲，陈娜，刘莹，等.天津市老年人医养照护服务需求现状调查及影响因素分析[J].中国护理管理，2022，22（11）：1632-1637.

LI F，CHEN N，LIU Y，et al.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care demand for medical and nursing services among elderly in Tianjin[J].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2022，22（11）：1632-1637.

[29]  谢红.医养结合相关概念及政策分析[J].中国护理管理，2018，18（5）：577-581.

XIE H.The concept of medical-nursing combination and policy overview[J].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2018，18（5）：577-581.

[30]  刘晓楚，蔚坤妍，顾立，等.医养结合型养老机构老年人服务需求属性及影响因素[J].护理研究，2020，34（19）：3373-3381.

LIU X C，WEI K Y，GU L，et al.Attribute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ervice demand for the elderly in medical-nursing combined institutions[J].Chinese Nursing Research，2020，34（19）：3373-3381.

[31]  王慧子，王俊杰.医养结合背景下失能老人养老研究进展[J].护理研究，2018，32（10）：1495-1498.

WANG H Z，WANG J J.Research progress on pension of disability elderly under background of combination of medical care[J].Chinese Nursing Research，2018，32（10）：1495-1498.

[32]  高爽，杨陆，彭涛.国外医养结合养老模式研究进展[J].护理学杂志，2021，36（3）：17-20.

GAO S，YANG L，PENG T.Research progress on combination of medical and elder care in foreign countries[J].Journal of Nursing Science，2021，36（3）：17-20.

[33]  国务院.国务院关于促进健康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13〕40号）[EB/OL].（2013-10-18）[2024-04-19].https：//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3-10/18/content_6067.htm.

The State Council of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Several opinions of the State Council on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health service industry （the State Council[2013] No.40）[EB/OL].（2013-10-18）[2024-04-19].https：//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3-10/18/content_6067.htm.

[34]  民政部，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关于推广医养结合试点工作典型经验的通知（国卫办老龄发〔2023〕3号）[EB/OL].（2023-03-14）[2024-04-19].https：//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23-03/17/content_5747306.htm.

Ministry of Civil Affair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National Health Commiss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Notice on promoting typical experiences of the pilot work of integrating medical care and nursing （National Health Office for the Elderly[2023]No.3）[EB/OL].（2023-03-14）[2024-04-19].https：//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23-03/17/content_5747306.htm.

[35]  山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山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印发《山东省创建全国医养结合示范省工作方案的通知》（鲁政办字〔2018〕28号）[EB/OL].（2018-02-27）[2024-04-19].http：//www.shandong.gov.cn/art/2018/2/27/art_2267_17519.html.

General Office of Shandong Provincial People's Government.Notice of the General Office of 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Shandong province on the issuance of the work program of shandong province for creating a national demonstration province for combining medical care and nutrition （Shandong Provincial Government Office[2018]No.28）[EB/OL].（2018-02-27）[2024-04-19].http：//www.shandong.gov.cn/art/2018/2/27/art_2267_17519.html.

[36]  国家卫生健康委.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办公室关于印发医养结合机构管理指南（试行）的通知（国卫办老龄发〔2020〕15号）[EB/OL].（2020-10-10） [2024-04-19].http：//www.nhc.gov.cn/lljks/zcwj2/202010/5ef52256dd284034ba72cfeec0fd5aa4.shtml.

National Health Commiss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Circular of the Office of the State Administr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on the Issuance of guidelines for the management of healthcare and nursing institutions （for trial implementation） （State Health Office for the Elderly[2020]No.15）[EB/OL].（2020-10-10）[2024-04-19].http：//www.nhc.gov.cn/lljks/zcwj2/202010/5ef52256dd 284034ba72cfeec0fd5aa4.shtml.

[37]  王彩英，刘化侠，王祖麟，等.医养结合视角下养老护理知识体系的构建[J].护理研究，2019，33（3）：393-398.

WANG C Y，LIU H X，WANG Z L，et al.Construction of old-age care knowledge system from perspective of combination of medical treatment and endowment[J].Chinese Nursing Research，2019，33（3）：393-398.

[38]  郝彬，杨蓓，刘义兰，等.国内外养老模式研究现状[J].护理研究，2019，33（20）：3530-3534.

HAO B，YANG B，LIU Y L，et al.Research status quo of pension models in China and abroad[J]. Chinese Nursing Research，2019， 33（20）： 3530-3534.

（收稿日期：2023-07-25；修回日期：2024-04-26）

（本文编辑 崔晓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