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华 罗紫菱
【内容摘要】在智能媒介技术赋能国际舆论竞争的宏观背景下,从可计算化视角出发预测性剖析国际舆论的变化规律与演进历程,有助于为对外舆论宣传提供有效决策路径。本文结合单双面论述理论对经典HK模型加以改造,并在Facebook平台的真实社交网络中进行参数模拟与仿真实验,以期探究国际社交媒体平台的舆论演化过程。结果表明,伴随着高教育水平受众比例下降,群体更难形成集体合意,边缘化、极端化意见分裂逐步出现,且呈现出集体观点中立化凝聚、受众态度多取向分化、群体意见无序性震荡等典型演化结果。
【关键词】可计算化;国际舆论传播;观点动力学;单双面陈述
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的时代背景下,国际舆论场已成为大国软实力较量与话语权竞争的重要场域,智能化媒介技术的高速发展亦为国际舆论宣传工作增添新动能。当前,国际舆论研究已涵盖智能视听技术应用①②、对外传播叙事技巧③、国际传播人才培养④等多领域,然而较缺乏从可计算化范式出发结合仿真模型对国际舆论演化过程进行预测性评估的相关研究。因此,本研究便基于经典劝服传播理论单双面陈述对HK观点动力学模型加以改造,并通过社交网络建构、动力公式改进与仿真参数设置等方法对国际社交媒体平台的舆论演化进行仿真实验,为我国国际舆论竞争提供决策路径。
一、文献回顾
(一)观点动力学模型
随着社交媒体和网络舆情研究的兴起,基于社交网络的动力学研究引发广泛关注。其中,观点动力学作为社会动力学研究的重要研究方向汲取了统计物理、应用数学、网络科学、经济学、社会学等多个学科的养分,将统计物理方法、非线性科学等理工科模型与意见演化、社会交往等人文社科理论结合起来,用于分析微观视角下社交网络个体的观点演化的基本规则及其在宏观层次涌现的复杂社会舆论现象⑤。
观点动力学主要关注社会群体中个体之间不同观点的相互影响、复杂社交网络中舆论的演化以及意见达成共识的过程。根据建模方式的差异,可将观点动力学模型划分为离散模型和连续模型,与之对应的动力学过程分别为离散观点动力学和连续观点动力学。离散观点动力学模型将社会个体的观点建构成离散数值,常见的模型有Voter模型⑥和Majority-Voter模型⑦。然而,鉴于现实社会系统中社会成员关于某一具体事件的看法、意见、态度并不是非黑即白,而更可能处于渐进的连续变化状态,难以用离散变量进行表征。因此将观点建模为某一区间内的连续实数值的连续观点动力学模型被提出,如Deffuant模型⑧、Hegselmann-Krause模型⑨、Holme-Newman⑩模型等。
HK模型因在连续观点动力学模型基础上提出有界信任假设,更能拟合社交网络中微观个体的观点变化规律与整体的舆论演化取向而备受学界推崇。HK(Hegselmann-Krause)模型由Krause提出,并由Hegselmann和Krause两位学者一起完成了仿真实验。HK模型的基本假设为,就某一具体事件而言,身处于社交网络中的个体并非与所有邻居(代指与该个体有社交关系的其他个体)进行观点交流,而是与其他观点相似的群体进行交流,即与在其有界信任域内的群体进行交流。具体而言,当该个体没有邻居时,他会持续保留自身观点;当该个体拥有大量的邻居时,他将会与观点在其置信范围内的邻居交换意见,并将自身观点更新为上述邻居观点的平均值,作为下一时刻的观点。基于上述假设,HK模型的动力学方程可表示为:
采用HK模型对现实观点演化过程进行仿真时,通常将网络个体成员的观点值随机或等距分布在[0,1]的观点区间内,在对称或非对称的观点有界信任域的参数作用下,行动个体将在多次观点交互过程中逐步经历从多观点态、极化态(两个观点)到共识态(一个观点)的相变转化过程。针对群体中个体属性的多样性,在HK有界信任模型基础上提出了非一致有界信任模型,仿真结果说明当社会网络中个体的信任水平各不相同时,比相同信任水平时,群体观点更难以达成共识,并且个体数量与最终形成的观点簇呈正相关关系。
目前,许多研究人员通过引入新的有界置信条件和推动舆论演化的因素,专注于改进经典的HK模型。Alfio等人研究了含有意见领袖个体的HK模型意见变化过程,以及通过控制意见领袖的观点以控制群体意见演化的具体策略。相较于观察观点的具体演变过程,Pluchino等人研究了一组具有不同自然倾向(率)的改变观点的代理人能够形成一致观点的前置条件。Yang等人在HK模型的基础上将多层智能体纳入社交网络中,深度观察其作为意见交换成员如何诱使受众观点发生定向偏移。
部分学者将从众效应、沉默的螺旋、社会动员等经典理论引入观点动力学,对HK模型的基本演化规则加以改造。徐玉珠等人将“优先连接”“三角结构”“内部演化”等机制引入HK模型,使新模型不仅继承了HK模型的高聚类无标度特性,同时使得其网络增长方式更灵活。张亚楠针对舆论传播过程中个体交互的广泛性和个体社会影响力的差异性,引入个体间亲密度、人际相似性和交互强度等概念,对影响力权重进行了合理量化,仿真结果显示,当无标度网络的聚类系数和平均度较高时,群体观点更容易产生趋同效应,且扩大交互集合、提高人际相似性的作用强度会促进舆论共识的形成。徐涵等人考虑群体意见和信任程度等因素,提出了一种新的基于乐队花车效应的HK观点动力学模型,结果表明,无论意见领袖比例、个体置信度和网络规模如何变化,除固执个体和孤立个体外,其他个体的意见都能在较短时间内达成一致。周沁悦等人基于社会网络分析和确认偏见心理,提出了回音室度量方法,进而建立了考虑回音室效应的舆情演化模型,结果表明,检测个体陷入回音室的倾向能够消除群体意见极化对立现象,且提高网络的集聚系数有助于减轻稳定意见中的回音室现象。
(二)单双面论述理论
劝服传播是传播学的重要研究方向之一,其主要关注通过施加影响导致受众态度改变的现象与理论。传播学先驱之一的美国实验心理学家霍夫兰关于劝服传播的系列研究极具开创性和影响力,其提出的SMRC(Source-Message-Channel-Receiver)模型成为后续劝服传播研究的重要理论框架。SMCR模型由四个变量组成,即信源变量、消息变量、信道变量以及接收者变量。
就消息变量而言,信息的呈现方式能够影响个体接受和理解信息的程度。霍夫兰等人于1945年开展了“单面陈述与正反两面陈述”的劝服效果实验。其中,单面陈述是只呈现一个观点或者提供正面的信息,而双面陈述是呈现两个对立的观点或者同时提供正面和负面的信息。实验结果表明,当受众与目标观点一致或差距较小时,单面陈述极为有效,受众对信息的接受程度较高;当受众与目标观点相对立时,单面陈述或许会激发反效果,部分受众对双面陈述的接受度较高。且传播效果与受众的受教育程度存在交互效应,单面陈述对受教育程度较低者更有效,双面陈述反而对其具有误导性,而正反两面陈述对受教育程度较高的人更有效,单面陈述易激发其反感。
部分学者在霍夫兰的研究基础上,对单边陈述和双边陈述的影响进行了深入的研究。Schlosser将该理论应用于分析消费者心理,研究发现,双面陈述和单面陈述的效果取决于评论者的论据和评分之间的一致性。刘中刚等人探索了地域印象对区域特色产品信息传播的影响及单双面信息策略的调节作用,研究表明,相较于单面陈述,双面陈述能够显著提高信息可信度和品牌态度,降低对谣言的信任。
传统的HK模型的基础假设为受众只与观点相近的个体进行意见交流,然而互联网的平等性、开放性和广泛的连通性使得人们可以与观点相反的用户进行广泛接触,该现象在Facebook、Twitter、Instagram等国际社交平台尤为明显,却被经典的HK观点动力学模型所忽略。因此,为了更加符合国际舆论的真实舆论动态,本研究根据霍夫兰的经典劝服传播理论对HK模型进行修正,将单双面陈述与个体受教育水平纳入考量。
二、研究方法
(一)社交网络搭建
Facebook平台作为全球最大的社交媒体平台之一,具有广泛的用户群体和强大的信息传播能力,因此被认为是重要的国际舆论平台。据统计,截至2021年年底,Facebook的全球月活跃用户数量已经超过了29亿,用户覆盖全球,在全球社会问题与国际政治议题上经常成为国际舆论的重要参考。各国政府、国际媒体、跨国机构等各方组织会密切关注和利用Facebook平台,来了解和引导国际舆论的走向。
为深度剖析国际社交媒体平台上受众意见凝聚与观点分化的舆论演化过程,本文选择斯坦福大学根据现实数据搭建的Facebook网络作为演化网络,开展基于单双面陈述的HK模型仿真研究,该网络的具体特征如表1所示:
(二)动力公式改进
为使HK模型的观点变化规则更贴合现实舆论网络的演化规则,本文结合霍夫兰的经典劝服传播理论单双面陈述对个体的观点规则加以改进。结合受众受教育水平,本研究对经典HK模型的改进如下:
1.当该个体没有任何邻居个体时,该受众的意见保持不变;
2.当该个体具有邻居个体时,该个体的邻居可分为意见相似与相反的邻居。观点相似的邻居即为观点在有界信任域内的邻居,其识别公式可表示为:
观点相反的邻居即为观点在有界信任域外的邻居,其识别公式可表示为:
3.当该个体的所有邻居的观点均与之相似时,Ni(t)>Mi(t)=0即,不论该个体的受教育水平如何,该个体观点的变化公式为:
4.当该个体存在部分邻居与之观点相似且部分邻居的观点与之相反时,即Ni(t)>0、Mi(t)=0,受教育水平高的个体和受教育水平低的个体变化规则不同。受教育水平高的个体,其更易坚持原有信念不受外界干扰。而受教育水平低的个体,则极容易被干扰,容易迅速趋向观点相反的个体,其变化公式定义为
(三)仿真参数设置
根据单双面陈述理论,本文规定了不同教育程度的节点在面对单面信息和双面信息的更新观点的新规则。在将上述规则应用于Facebook社交网络进行仿真实验之前,需要先对改进后的HK模型的基本运行参数进行设置。首先,将受众的观点在0至1的实数区间进行随机赋值,其次将迭代次数和运行次数分别设置为50和100,最后为了研究有着不同教育人口比例的人群的观点的动态变化程度,我们对节点的受教育程度属性进行了赋值,分别限制为以下七种情况:全部为高教育水平节点,大部分为高教育节点(分为占比0.875和0.75两种情况),高教育水平和低教育水平节点占比相等,高教育水平节点占少数(分为占比0.25和0.125两种情况),没有高教育水平节点,如表2所示:
三、研究发现
经过社交网络建构、动力公式改进、仿真参数设置等步骤,本文针对七种不同教育情况占比下的观点动力学演化结果进行模拟,结果分别呈现出集体观点中立化凝聚、受众态度多取向分化、 群体意见无序性震荡等三大主要情况。
(一)集体观点中立化凝聚
当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1、0.875时,个体的集体观点呈现出凝聚现象,且最终形成的集体观点取向中立化。图1所示为组别1(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1,低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的仿真结果,结果显示,所有节点的观点在小于60次观点交互内便形成了统一观点,且该观点值最终停留在0.5左右,说明当受众全部受过高等教育时,其能迅速形成合意,且该观点较为中立。
图2所示为组别2(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875,低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125)的仿真结果,结果显示,所有节点的观点在60~80次观点交互过程中形成了统一意见。相较于组别1,组别2形成集体性合意的时间更长,但最终形成的观点依旧保持在0.5左右,趋向中立。上述结果说明,当受众受过高等教育的比例降低时,受众形成统一观点将耗费更长时间。
根据组别1及组别2的仿真实验结果可以推断,当国际受众的整体受教育水平较高时,社交网络能够较快形成集体性合意,且极端化的看法较难出现,最终将形成观念较为中立、态度较为平和的集体决策,然而随着高教育水平受众比例的降低,观点统一的时间将更长。
(二)受众态度多取向分化
当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75、0.5、0.25时,受众态度不再形成单一化取向,总体呈现出多取向分化,既形成了较为中立的主流观点,也有部分观点进行独立演化,且更偏极端化。图3所示为组别3(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75,低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25)的仿真结果,结果显示, 绝大部分受众的观点在60—80次迭代内形成了较为统一的单取向观点,然而也有部分节点形成了另外两个单独的态度取向区间,且该区间均更向观点两端分布。
图4所示为组别4(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5,低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5)的仿真结果,结果显示,大部分受众的态度仍旧在接近80次意见交互过程中逐步统一,但相较于组别3而言,形成其他态度分化的个体数增加,且其他态度取向区间分布更为广泛,但仍更趋向于两端。
图5所示为组别5(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25,低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75)的仿真结果,结果显示,大部分受众在接近100次的意见交互过程中形成了主流观点。相较于组别3和组别4而言,形成主流意见的时间大大增加,主流意见的凝聚程度下降,且其他态度取向区间进一步泛化。
根据组别3、组别4及组别5的仿真实验结果可以推断,随着国际受众受教育水平情况的逐渐下滑,尽管在绝大多数具体事件的讨论中,受众态度能够形成主流取向,但部分极端观点开始出现,且持有极端化观点的受众数量上升,难以和主流意见进行交流,反而构成独立的交流圈层。与此同时,形成主流观点所耗费的时间更长,且网络个体的态度交换过程亦呈现出复杂化取向。
(三)群体意见无序性震荡
在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125、0时,群体较难形成集中化的统一意见,存在较多个体形成了自主化、无序化的意见震荡。图6所示为组别6(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125,低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875)的仿真结果,结果显示,在100次意见交互后,群体形成了汇聚于中立观点附近的主流意见,但群体意见并未走向完全统一,且在意见分布的两端有较多个体的意见呈现大幅度的震荡化运动,难以与主流意见汇合。
图7所示为组别7(高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0,低教育水平节点占比为1)的仿真结果,结果显示,群体意见在100次观点交流后未呈现出显著的聚合取向,散在化分布于意见空间中,无序性震荡的个体占比较大。
根据组别6及组别7的仿真实验结果可以推断,当国际受众的整体受教育水平较低时,群体在有限时间内较难形成主流化群体合意,且各类型观点散在化分布,彼此之间难以进行有效交流,国际舆论的整体走向较难把握。
四、结语
本文基于经典劝服传播理论单双面陈述对HK观点动力学模型加以改造,并通过社交网络建构、动力公式改进与仿真参数设置等方法,对七种不同比例的高教育水平受众群体进行仿真实验。结果表明,伴随着高教育水平受众比例下降,群体更难形成集中化意见,且形成集体合意所耗费的时间逐渐增多;持有边缘化、极端化意见的个体或团体逐步出现,可构成自主化的内部意见交流。上述仿真结果可归纳为集体观点中立化凝聚、受众态度多取向分化、 群体意见无序性震荡三种主要情况。
本研究结果说明国际受众属性与观点交互方式能够影响国际舆论的演化结果与整体取向,仍有节点意见影响权重与社交网络动态变化等方面的问题亟待研究。一方面,本文针对如高教育水平节点及低教育水平节点等不同属性个体的观点更新方式,尚未考虑某一属性节点对其他属性节点的观点影响权重或许不同。另一方面,国际受众所形成的社交网络未必保持不变,而更有可能在与他者进行观点交互的过程中发生动态变化,社交网络自身的动态变化极有可能对群体意见变化造成决定性影响。
参考文献:
①张亚明、宋雯婕、刘海鸥等:《学科交叉视域下国际舆论场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网络舆情传播研究综述》,《现代情报》》2023年第4期。
②尹韵公:《加快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刻不容缓》,《教育传媒研究》2022年第4期。
③徐明华、李丹妮:《情感畛域的消解与融通:“中国故事”跨文化传播的沟通介质和认同路径》,《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19年第3期。
④孙利军、高金萍:《国际传播能力建设视域下的国际传播人才“三观”研究》,《当代传播》》2023年第5期。
⑤熊熙、胡勇:《基于社交网络的观点传播动力学研究》,《物理学报》2012年第15期。
⑥R. Durrett, J. P. Gleeson, A. L. Lloyd, P. J. Mucha, F. Shi, D. Sivakoff, J. Socolar, and C. Varghese, “Graph fission in an evolving voter model,”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vol. 109, no. 10, pp. 3682–3687, 2012.
⑦F.W.S. and Lima, “Three-state majority-vote model on square lattice,” Physica A: Statistical Mechanics and its Applications, vol. 391, no. 4, pp. 1753–1758, 2012.
⑧J. Lorenz, “Continuous opinion dynamics under bounded confidence: A surve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dern Physics C, vol. 18, no. 12, pp. 1819–1838, DEC 2007.
⑨R. Hegselmann and U. Krause, “Opinion dynamics and bounded confidence: models, analysis and simulation,” Jasss-The Journal Of Artificial Societies And Social Simulation, vol. 5, no. 3, JUN 2002.
⑩P. Holme and M. Newman, “Nonequilibrium phase transition in the coevolution of networks and opinions,” Physical Review E Statistical Nonlinear & Soft Matter Physics, vol. 74, no. 2, p. 056108, 2006.
赵奕奕、寇纲、彭怡、李仕明:《群体性突发事件中非一致信任水平舆论传播建模与分析》,《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12年第5期。
Borzi, Alfio, Caponigro, Marco, Wongkaew, and Suttida, “On the control through leadership of the hegselmann-krause opinion formation model,” Mathematical models and methods in applied sciences, 2015.
A. Pluchino, V. Latora, and A. Rapisarda, “Changing opinions in a changing world: a new perspective in sociophysic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dern Physics C, vol. 16, no. 04, pp. 515–531, 2005.
Yang, Y., Dimarogonas, D., V., Hu, and X., “Opinion consensus of modified hegselmann-krause models,” Automatica Oxford, 2014.
徐玉珠、张达敏、曾成等:《改进HK网络演化模型的研究》,《电子科技》2016年第3期。
张亚楠、孙士保、张京山等:《基于节点亲密度和影响力的社交网络舆论形成模型》,《计算机应用》2016年第4期。
徐涵、成思、沈浩:《基于乐队花车效应的观点动力学模型及其实证研究》,《中国传媒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2年第2期。
周沁悦、吴志彬、徐玖平:《小世界无标度网络中考虑回音室的舆情演化》,《系统工程学报》2023年第6期。
E. M. Rogers, A history of communication study : a biographical approach. A History Of Communication Study : A Biographical Approach, 1997.
C. D. Montlibert, R. Pag` es, M. J. Rosenberg, C. I. Hovland, and R. Pages, “Attitude organization and change: An analysis of consistency among attitude components,” Revue Franc ?aise de Sociologie, vol. 2, no. 4, p. 333, 1961.
A. E. Schlosser, “Can including pros and cons increase the helpfulness and persuasiveness of online reviews? The interactive effects of ratings and arguments,” Journal Of Consumer Psychology, vol. 21, no. 3, pp. 226–239, JUL 2011.
刘中刚、李耀:《地域刻板印象对区域特色产品信息传播的影响及双面信息的调节作用》,《经济经纬》2023年第4期。
方增泉、祁雪晶、元英等:《“双一流”建设背景下中国大学海外网络传播力特征分析》,《教育传媒研究》2022年第5期。
J. McAuley and J. Leskovec. Learning to Discover Social Circles in Ego Networks. NIPS, 2012.
(作者徐明华系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与信息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罗紫菱系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与信息传播学院博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谢敏】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基于人工智能的精准国际传播研究”(项目编号:22&ZD317)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