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基础设施、要素配置效率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

2024-05-26 01:21杨伟涛
统计与决策 2024年9期
关键词:基础设施要素现代化

杨伟涛,汪 慧

(郑州大学a.哲学学院;b.马克思主义学院,郑州 450001)

0 引言

现代化产业体系是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坚实基础,也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要物质支撑,对于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具有重大意义。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要“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推进新型工业化”,进一步为我国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指明了方向。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我国拥有完整的产业体系,但仍面临人口红利下降、高素质劳动力资源缺失、关键核心技术“卡脖子”、创新驱动投入产出效率偏低等现实困境[1,2],这成为当前我国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巨大障碍。因此,如何破解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过程中的难题,加快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已成为学术界探讨的热点问题之一。

从内涵上讲,数字基础设施是以数据创新为驱动、以通信网络为基础、以数据算力设施为核心的基础设施体系[3]。近年来,我国信息化、数字化发展迅速,逐渐建成全球规模最大、技术领先、性能优越的数字基础设施体系。据《数字中国发展报告(2022 年)》数据可知,截至2022 年年底,我国5G 基站成功开通231.2 万个;数据中心机架总规模近5年年均增速超过30%;数据中心算力总规模位居世界第二;千兆光网覆盖率、移动物联网终端用户数实现大幅增长,成为全球首个“物超人”国家。在此情形下,数字基础设施作为支撑数字经济快速发展的“大动脉”,能够加速与产业的融合,形成新模式与新业态,赋能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相比于传统基础设施,数字基础设施有利于深化数字技术应用场景,打破地域限制、共享发展资源,推动不同产业之间实现跨界融合,实现产业集群化发展,促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同时,数字基础设施可充分发挥网络外部性优势,降低产业生产要素信息不对称程度,提升产业链上下游各环节要素流通速率,提高产业应对外部冲击的能力,以此赋能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此外,要素作为数字基础设施发展的关键,其配置效率提升有利于优化数据资源利用率,提升数据要素流通速率,在推动数字基础设施创新发展的同时助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

深入分析既有文献可知,当前学术界并未就数字基础设施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间的关系进行直接论述,多数学者从理论[4—6]与实证层面[7,8]考察数字经济与现代化产业体系间的关系,从侧面为本文研究提供理论支撑。纵观现有文献,仅有个别学者围绕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与要素配置效率间的关系开展研究[9],同时,鲜有学者直接就要素配置效率与现代化产业间的关系进行研究,多数学者以产业结构升级为切入点,考察要素配置效率与产业结构间的关系[10—12]。

综上所述,当前文献对相关研究主体进行了丰富论述,但较少对数字基础设施、要素配置效率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间的关系展开研究。那么,数字基础设施能否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产生正向影响?要素配置效率又在二者关系中发挥何种机制?基于此,本文以2010—2022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为样本,利用熵值法测度数字基础设施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综合指数,并通过构建面板模型、调节效应模型,探析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直接影响以及要素配置效率在二者关系间的调节效应,考察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异质性影响。

1 研究假设

现代化产业体系是指在经济系统中,基于人力、资本以及现代化技术,由现代化产业、产业链以及产业集群所组成的产业子系统,具有信息化、网络化、智能化、高级化、可持续性等特征[13]。数字基础设施可通过促进传统产业结构升级、增强产业链韧性、推动产业集群发展,赋能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首先,推动传统产业结构升级。数字基础设施可凭借连通性与共享性优势,打破地域限制,共享发展资源,推动不同产业之间实现跨界融合,在增强产业关联性的同时催生新商业模式,推动传统产业结构升级,进而赋能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其次,增强产业链韧性。在数字经济时代,数字基础设施可凭借技术外溢效应,深化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技术在产业链中的应用场景,破除产业链的卡点和堵点,增强产业链抗风险能力,提升产业链韧性,进而促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最后,加速产业集群化发展。数字基础设施凭借技术平台优势,通过互联网平台强化产业关联性[14],推动产业集群化发展,充分发挥产业集群的经济效益,促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基于上述分析,提出假设1。

假设1: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具有直接推动作用。

要素配置是指各类生产要素在不同区域、行业与企业间的分配,既包括资本、劳动力、土地等传统要素的配置,又包含技术、数据等现代要素的配置[15]。要素配置效率提升能够提高各类资源利用效率,推动产业体系实现高效运转,有效加强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其一,要素配置效率提升能够提升数据资源利用效率,加速大规模数据传输和实时通信,破除数字基础设施建设过程中的数据流通壁垒,进而增强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其二,要素配置效率提升能够提供优质工作环境与资源条件,吸引更多人才参与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和关键核心技术创新领域,补齐产业体系短板,强化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赋能作用。其三,要素配置效率提升可减少资源浪费和闲置,有利于推动网络、数据中心建设等环节资源高效利用,提高数字基础设施覆盖率和服务质量,进而加强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综上,要素配置效率越高,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越大。据此,提出假设2。

假设2:要素配置效率在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中具有正向调节作用。

作为我国现代化国家建设的物质基础,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是一项庞大而系统的工程,不仅需要完备的基础设施保障,还需要大量资金支撑[16]。金融发展能够拓宽数字基础设施建设融资渠道,为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提供大量资金支持,从而更好地促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当金融适度发展时,金融机构可通过发行债券、提供贷款等方式为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所需项目提供投融资,充分释放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带来的技术溢出效应,促使现代化产业向着智能化、高级化发展,推动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同时,金融机构能够通过提供保险、衍生品和其他金融产品,吸引大量资本涌入数字新基建领域,为提升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提供充足资金支持。这可实现数字基础设施底层创新,深化5G、工业互联网等数字技术与产业的融合程度,推动产业向价值链中高端迈进,助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但需注意的是,金融过度发展会使大量资金和人力资源聚集在金融行业,导致金融机构对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投入不足,从而减弱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此外,金融过度发展往往会导致金融市场过热和波动加剧,增加金融系统不稳定性,减弱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综上,随着金融发展水平的提升,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可能呈现边际递减的非线性特征,即存在金融发展水平的门槛效应。据此,提出假设3。

假设3: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存在金融发展水平的门槛效应。

2 研究设计

2.1 变量选取

2.1.1 被解释变量

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Ism)。参考既有研究[17,18],从产业发展环境、产业基础高级化、产业可持续发展以及产业支撑体系4 个维度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见表1),并通过熵值法进行测算。

表1 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

2.1.2 核心解释变量

数字基础设施(Dig)。本文基于2020 年4 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对数字新基建的划分标准,并参考既有研究[19,20],从信息基础设施、创新基础设施、融合基础设施、数字基础设施应用4个维度构建数字基础设施评价指标体系,同样采用熵值法对该指数进行测度。数字基础设施评价指标体系如下页表2所示。

表2 数字基础设施评价指标体系

2.1.3 控制变量

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不仅会受到数字基础设施的影响,还会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因此,选取如下控制变量:(1)对外开放程度(open),通过实际外资使用金额/地区生产总值衡量;(2)人力资本水平(hum),采用教育财政支出的对数测度;(3)城镇化(city),利用各省份城镇常住人口与总人口之比表征;(4)经济发展水平(ecom),采用人均地区生产总值进行计算。

2.1.4 调节变量

要素配置效率(Fae)。参考黄永春等(2022)[21]的研究方法,采用市场扭曲程度衡量要素配置效率。市场扭曲程度通过地区要素市场发育得分与样本最高要素市场发育得分之间的相对值表示。具体测算公式如下:

其中,Faeit表示i地区第t年要素市场扭曲程度;scoreit为i地区第t年要素市场发育得分,来源于《中国分省份市场化指数报告(2021)》,由于该报告数据仅更新到2019年,因此以年平均增长率预测2020—2022年的数据。

2.1.5 门槛变量

金融发展水平(Fid)。由于我国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过程需要大量资金作为支撑,各地区金融发展水平可更大程度地反映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升级以及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因而,参考汪红驹和李原(2018)[22]的研究,采用金融业增加值/地区生产总值对金融发展水平进行衡量。

2.2 实证模型

2.2.1 面板数据模型

为深入考察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效应,构建如下面板模型:

其中,Ismit代表i地区第t年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水平综合指数,Digit为i地区第t年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水平综合指数,Xit为控制变量,以ωi表征个体固定效应,υt代表时间固定效应,εit表示随机扰动项,α0为截距项,α1、αx表示待估系数。

2.2.2 调节效应模型

要素配置效率提升可优化资金、人力、技术、数据等要素资源使用,为数字基础设施提升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水平提供强大支持。借鉴江艇(2022)[23]的研究方法,将数字基础设施与要素配置效率的交互项引入回归方程,进一步考察要素配置效率的调节效应。具体模型如下:

其中,Digit×Faeit表征数字基础设施与要素配置效率的交互项;Faeit表示要素配置效率;其余变量含义同式(2)。

2.2.3 面板门槛模型

为深入分析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非线性作用,本文将金融发展水平作为门槛变量,考察在金融发展水平的约束下,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面板门槛模型如式(4)所示。

其中,I(·) 表征示性函数,若满足条件,则取值为1,反之,则取值为0;φ为门槛值,通过LR检验确定。

2.3 数据来源

考虑到数据的全面性与可得性原则,将2010—2022年中国30个省份(不含西藏以及港澳台)的数据作为研究样本,探究数字基础设施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间的关系。上述各变量数据来自《中国金融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分省份市场化指数报告》《中国区域经济年鉴》、各省份统计年鉴、国家统计局官方网站、中国统计信息网。对于部分年份缺失数据,采用线性插值法进行补齐。

3 实证分析

3.1 描述性统计

各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如表3 所示。分析表中数据可知,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指数与数字基础设施指数均存在较大差异。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指数最大值为0.9872,最小值为0.1041,说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水平在不同省份中存在差异;数字基础设施指数的最大值与最小值分别为0.8763和0.0826,表明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水平同样在省份间存在较大差异。

表3 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

3.2 基准回归分析

本文采用固定效应模型,通过逐一加入变量的形式,进行估计,具体结果如表4 所示。由列(1)可知,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回归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其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具有显著促进作用。列(2)至列(5)为依次加入控制变量的估计结果。可以发现,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系数依然显著为正。基于上述检验结果,前文假设1得到证实。

表4 基准回归结果

3.3 内生性检验

由于采用面板模型可能存在内生性问题,会对数字基础设施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间的关系产生影响,导致估计结果出现误差。因此,借鉴黄群慧等(2019)[24]的研究思路,选取各省份1984 年固定电话数与邮局数作为数字基础设施的工具变量,通过两阶段最小二乘法进行内生性检验。由分析结果(见表5)可知,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影响的回归系数依然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且其余变量回归系数大小以及符号均与基准回归结果一致。这说明在考虑内生性问题后,数字基础设施仍然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具有显著促进作用。

表5 内生性检验结果

3.4 稳健性检验

为进一步验证基准回归结果是否具有稳健性,本文采取如下方式进行检验:(1)更换模型。利用随机效应模型再次对数字基础设施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间的关系进行检验。(2)更换测度方式。采用主成分分析法重新测度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指数,并将它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重新纳入基准回归模型进行验证。(3)改变样本容量。考虑到北京、上海、天津以及重庆4 个直辖市的经济发展水平与其余省份存在差异,为减少样本选择偏误,选择用剔除直辖市后的样本重新进行回归。(4)缩尾处理。为减少极端值对检验结果带来的影响,本文将样本数据进行5%缩尾处理,重新进行回归。由表6 检验结果可知,无论对研究样本作何种处理,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影响的回归系数都显著为正,且系数值大小以及符号与基准回归结果基本一致,证实前文结论稳健。

表6 稳健性检验结果

3.5 调节效应检验

表7为要素配置效率的调节效应检验结果。列(1)和列(2)分别为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影响的估计结果、数字基础设施与要素配置效率的交互项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影响的估计结果。由列(1)结果可知,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系数显著为正,说明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具有显著促进作用;由列(2)结果可知,数字基础设施与要素配置效率的交互项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系数为0.0721,且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表明要素配置效率对数字基础设施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关系存在正向调节作用。假设2得到验证。

表7 要素配置效率的调节效应

3.6 门槛效应检验

本文采用300次Bootstrap法自主抽样,分别就单一门槛、双重门槛、三重门槛验证是否存在金融发展水平的门槛效应,并确定门槛值,以此检验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非线性影响以及门槛效应。由表8 中检验结果可知,金融发展水平双重门槛效应不显著,因而金融发展水平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存在单一门槛效应。

表8 金融发展水平的门槛效应检验结果

由表9的门槛回归结果可知,当金融发展水平小于门槛值时,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系数为0.3041,在1%的水平上通过显著性检验;当金融发展水平超过门槛值时,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系数为0.2113,且通过1%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这表明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推动作用会受到金融发展水平的影响,适度的金融发展水平能够增强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假设3成立。

表9 门槛回归结果

3.7 异质性分析

考虑到各省份资源禀赋、地理位置以及历史原因,数字基础设施、要素配置效率、金融发展水平等也存在一定差异,可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造成异质性影响。本文依据国家统计局划分标准,将研究样本划分为东部、西部、中部以及东北地区,探析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异质性影响(见表10)。

表10 地区异质性检验结果

分析表10 中数据可知,数字基础设施对我国四大地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影响的回归系数均为正,说明数字基础设施对四大地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均具有促进作用。其中,除东北地区外,数字基础设施对其他三个地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系数至少通过5%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通过对比影响系数值大小可以发现,数字基础设施对东部地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推动效应更强。

4 结论与建议

本文选取2010—2022 年中国30 个省份的面板数据,通过多种计量模型实证检验了数字基础设施建设、要素配置效率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间的关系。研究结果表明:第一,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具有显著促进作用。第二,要素配置效率提升可显著增强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第三,金融发展水平对数字基础设施推动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具有单一门槛效应,当金融发展水平跨过门槛值之后,数字基础设施的推动作用会有所减弱。第四,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影响存在显著地区差异,具体表现为对东部地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效果更强,对东北地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不显著。由此,提出如下建议:

第一,深化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各地政府部门应通过制定政策支持与加强网络监管来推动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为现代化产业体系快速发展提供强力支撑。一方面,政府部门可通过加强数字基础设施建设顶层设计,引导产业主体增加数字化投资力度,拓宽数字基础设施建设覆盖范围,加快产业数字化转型,推动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另一方面,各地政府需同企业、高校、科研机构合作,强化网络安全技术研发和人才培养,加强网络安全监管,保障数字基础设施安全稳定运行,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营造良好的智能化网络环境。

第二,提高要素资源配置效率。一是相关部门应采取税收优惠、补贴、奖励手段,引导各类要素资源合理有序流向数字产业领域,提升要素配置效率,充分发挥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二是各地政府应建立统一、高效、有序的数据要素市场体系,着力破解数据条块分割问题,在推动数字基础设施实现高效联通的同时,加速传统产业智能化、数字化转型,促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三是政府部门需健全要素市场运行机制,更好地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提高要素市场化配置效率,强化数字基础设施对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的促进作用。

第三,推动金融产业高质量发展。各地政府部门应根据实际情况推动金融产业适度发展,防止金融产业过度发展造成的“产业空心化”现象阻碍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其一,政府部门应坚持绿色金融“三大功能”“五大支柱”理念,鼓励金融机构创新产品和服务,在推动金融产业快速发展的同时,满足数字基础设施技术架构迭代升级资金需求,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加快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其二,相关部门应建立健全金融监管体制,加强对金融产业风险评估与管理能力,防止金融过度发展导致金融行业过度逐益,忽视实体产业发展需求,造成“产业空心化”现象进而阻碍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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