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发纤秾于简古,寄至味于淡泊”,沉河这组诗可谓天马脱羁,飞仙游戏,俳句般长短,却自在游刃,在只言片语间展开一个诗人无垠的精神视野。人间况味,尘世百态,在组诗《无论》言简意赅的笔触之下,漫漶、堆叠、纷纷扬扬。不得不说,吴悯是个低调的诗人,默默阅读也默默生活。所以,我们才会在这组《塔柏》中,读到沉郁,读到忧伤,读到反思……吴悯的语言老辣,思维跳脱,在时而典雅时而戏谑的叙述中,完成了他对生活乃至生命的诗意反哺。我曾在一篇评论中,如此理解慕白:“正是他內心的慈软,催促和供养着他的写作,使得他的作品呈现出一派敦厚与自在的安详之气。”他的这组新作《入秦记》,依然注目于日常与凡俗的点滴,依然在饱含深情中言说着无常之常。晋城诗人多米,犹如一个户外实景魔术师,他的诗歌中鲜少柴米油盐,多数时刻,他都将山丘、旷野、星辰纳入自己的语言之镜中,成为变幻无穷的道具,最后却纳入心海,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