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京晶
(浙江海洋大学 外国语学院,浙江 舟山 316022)
在当前国际局势中,文化软实力的重要性逐渐凸显。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指出,我国“文化产业规模不大、结构不合理”,“文化走出去较为薄弱,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需要进一步增强;文化人才队伍建设急需加强”,为进一步完善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文化开放格局,必须“提高文化开放水平,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积极吸收各国优秀文明成果,切实维护国家文化安全”。[1]在中国文化走向全球、跨文化交流日益频繁的大背景下,民俗文化作为民众创造和传承的风俗生活文化,其传播和翻译在加强民族认同感、强化民族精神、展现文化多样性方面具有重要作用。
浙江因其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典型的“七山二水一分田”地貌而著称,这种环境在漫长的农业时代中孕育出了璀璨的文化。在这里,稻作文化和蚕桑文化占据主导地位,同时也有着独具特色的山地和海洋文化。近年来,浙江各地纷纷设立了多种民俗文化组织,并举办了丰富多彩的对外交流活动。通过博物馆、文化展馆等渠道,浙江成功地展示了自己独特的民俗风情。这些活动和资料为外国人打开了一扇了解浙江的窗口,而民俗文化文本的准确翻译在跨文化传播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作为浙江省内的重要历史文化名城,舟山群岛以其丰富的古迹和文物资源而闻名。2018 年,舟山市定海区发起了“十五古”文物保护活动,旨在加强对古迹的保护和历史文化的传承。这些古井、古桥、古居、古树等遗迹不仅是舟山历史风貌的见证,更承载着定海地区丰富的民俗文化。通过对外传播舟山的民俗文化,不仅能够展示中国文化的多样性,同时也对浙江省的文化产业发展具有深远的意义。
当前,民俗文化翻译研究主要聚焦于宏观理论,特定理论在该领域的应用尚不充分。尽管国内学界对民俗文化翻译的关注逐渐增加,但相对其他领域,浙江省的民俗翻译研究仍嫌不足。以“浙江民俗翻译”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的搜索结果中,与浙江地区民俗文化紧密相关的文章数量较少。如卢扬[2]从传播学角度探究了浙江民俗文化的日译策略,以实现文化传播目标。王华销等[3]以浙江丽水为例,探讨了丽水民俗文化翻译中的问题,并提出了加强和改进汉英翻译的策略。姜智慧[4]研究了异化翻译在浙江省民俗文化翻译中的应用。周小微[5]探讨了温州特色民俗翻译的策略。胡蓉[6]通过文化图式探讨了“十里红妆”民俗的翻译过程,以促进其传播。过去的研究聚焦于翻译理论和策略,主要集中在杭州、宁波、温州等地,但对其他地区的民俗文化翻译研究仍较为匮乏。因此,进一步探索浙江民俗文化翻译的研究对于文化走出去战略的实施具有重要意义。
民俗文化的翻译与国家形象密切相关,翻译质量对于文化传播效果至关重要。然而,地域民俗文化的翻译一直未受到足够的重视。在调研中,笔者走访了舟山市图书馆、文化场馆以及定海各个民俗文化遗址,并查找了网络外宣资料,发现有关舟山民俗文化的外语资料非常有限。舟山历史悠久的民俗传统是中国优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准确将这些民俗文化传播给世界十分重要,因此进行舟山民俗文化的翻译工作对于确保准确传达其内涵,并将中国文化有效地传播至全球具有重要意义。
笔者将查尔斯·莫里斯(Charles W.Morris)的意义理论作为舟山民俗文化翻译的指导理论。查尔斯·莫里斯是现代符号学史上的重要人物,对美洲符号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莫里斯系统地发展了皮尔斯的符号学理论,并将符号的意义应用于语言研究。莫里斯[7]指出,他对符号意义的研究是建立在皮尔斯的分析基础上的,皮尔斯认为符号意义的具体化依赖于符号所创造的行为构象。莫里斯的研究成果对符号学和语言学研究做出了重大贡献,对翻译研究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意义理论的意义体现在莫里斯提出的符号三个部分之间的关系上。译者通过符号载体与译员之间的关系来理解原文的字面意义,并通过符号载体与译员之间的关系来理解原语可能包含的所有意义,这有助于译者进行跨文化、跨语言的交流。[8]莫里斯在皮尔斯的符号学理论基础之上,将符号的意义分为指称意义、言内意义、语用意义三个方面。[9]因此,翻译研究中所讨论的三种意义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在具体的翻译过程中,三种符号的意义在不同的翻译问题中凸显出不同的特点。
指称意义是指符号与其在世界中的所指对象之间的关系。[10]英汉翻译时涉及指称意义的情况,通常是从词汇、语义和语篇三个层面来说明指称意义。生活在不同文化中的人们对社会有着不同的理解,他们看待社会的角度也各不相同。语言作为文化的桥梁,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英汉词汇之间的指称意义分完全对应、部分对应和非对应三种情况。有可能源语言和目标语言在字面上存在根本不对应的情况,换句话说,符号的指称意义与字面意义相去甚远,特别是对于具有浓厚地方和文化特色的语言而言。以舟山定海地区方言中的词汇“头脑”为例,其在舟山方言中解释为“领导”。过去这一词汇常用于基层职业,例如“水手头脑”、“生活头脑”(旧时用语),还可用于饭师傅,即现在的炊事班长。旧时“头脑”的职责相当于“十里洋场”的“领班”。甚至连乞丐也有“头脑”,即“讨饭头脑”。然而,在现代汉语中,通常用“有头脑”来表达“充满智慧”或“聪明”的含义。
言内意义着重于在同一个符号系统中寻找符号之间的关系。所有的符号,包括语言符号,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作为语言系统的一部分。言内意义的表达可以从词汇、语音和句法三个层面进行分析。首先,词汇层面的言内意义主要表现为重复形式。重复是汉语中表达言内意义的一种常用表达方式,使用重复可以强调情绪或中心观点,通常使用发音、形式和意义相同的两个词,通过强烈的韵律和情感使语言变得生动。其次,在句法层面,言内意义主要表现在对偶、对位等修辞上。长度、结构可以作为宾语来表现句子之间的关系。在语音层面,言内意义通常反映在韵律上,如谐音、辅音和头韵。
语用意义揭示了符号与符号发送者的关系,也关注符号发送者对符号接收者的影响。它进一步细化了语用意义所涵盖的关系,包括说话者、作者、观众和读者之间的关系。[11]与指称意义和言内意义不同,语用意义强调符号在实际交际中的功能、目的和效果,以及符号如何影响与符号使用者之间的交流。
语用意义的理解需要考虑以下几个因素:(1)语境:符号的意义受到所处语境的影响。同样的符号在不同的语境中可能产生不同的意义。(2)说话者意图:符号的意义可以受到说话者的意图和目的的影响。说话者使用符号时可能有特定的意图,比如陈述事实、提出问题、表达请求等,这些意图都会影响符号的语用意义。(3)听话者推断:符号的意义可能需要听话者进行推断。有时符号的意义并不明确表达,需要听话者根据上下文和说话者的意图来理解符号的真实含义。(4)社会文化因素:社会文化背景也会影响符号的语用意义。不同文化中对符号的使用和解释有不同的习惯和约定。
总而言之,语用意义强调符号在交际中的使用和理解,它依赖于语境、说话者意图、听话者推断和社会文化因素。了解符号的语用意义对于有效的交流和意义理解至关重要。
显化翻译是一种将文本的语境意义具体化,以便读者快速理解的翻译方法。[12]对于包含普通话书面词的定海方言词,显化成为一种有效的处理方法。这些方言词的特点是它们可以用对应的汉语词进行记录,但有时这些方言词的指称意义和转换后的字面意义并不能完全匹配。在这种情况下,通过显化的翻译方法,译者能够较好地找到这些方言词的指称意义。通过显化翻译,读者也能够更好地理解这些方言词所传达的意义。
例1:
原文:它把一根根树枝用嘴叼过来做巢,它做到最后激烈死了,停在树上休息。①
译文:He took each branch in his mouth to make a nest.At last he was so tired that he stopped in the tree to rest.
根据故事的语境,“激烈死了”是方言中指乌鸦筑巢后非常累的状态,相当于普通话“非常累”,所以“激烈死了”是一个程度形容词来描述疲劳的状态。根据上下文,译者将“激烈死了”翻译成“so tired”。翻译活动往往发生在特定的社会文化语境中,它既是一项创造性的工作,又是一项社会活动。[13]所以,对于擅长舟山方言的译者来说,有语言背景有助于掌握这些方言词的实际意思,可以避免误译。
替代是将原文中不熟悉的词替换成译文中熟悉的词,以供译文读者使用。[14]汉语书面语中,有一些方言词在文本化后找不到对应的书面词。无论是英语还是汉语,这些词的字面意义对于非母语的人来说都是陌生的,更不用说指称意义了,很容易给翻译人员造成阅读障碍。在这种情况下,译者的方言背景至关重要。翻译作为文化交流的载体,不仅仅是语言的转换,更是文化的传递和延续的过程。译者是一种文化的另一种载体,译者对原文的解读过程,就是与另一种文化接触的过程。因此,对于没有对应的普通话书面语的定海方言的翻译,译者应具备良好的方言背景知识。
例2:
原文:他眼睛地牌一样,一动不动伫立在那,半天没说出话。
译文:He stood there with his eyes fixed, and for a long time he did not speak.
例2 中的方言特征非常明显,有些方言词无法与普通话的书面语相匹配。对于这类方言词,译者的方言背景对于用替代法寻找英语指称意义是必要的。牌九中两个“幺点”拼成“地牌”,舟山方言中的表达“眼睛地牌一样”用于描述双眼圆瞪,一动不动,因突发事件而震惊的神情。然而,方言词汇“地牌”可能使读者难以理解其确切含义,必须依赖于译者的方言背景从而寻找这些词的指称意义。在没有方言背景知识的情况下,这个词很容易被误解,因为其字面意义与指称意义之间缺乏直接对应关系。
言内意义主要关注一个符号系统中符号之间的关系。通过押头韵、谐音等节奏效果和符号表现出更强烈的情感,使整个文本更具吸引力和趣味性。虽然译文不能充分展现文本中方言的魅力,但语言节奏的展现可以为译文增添一些格律特征,弥补语调的不足。因此,译者可以通过谐音、押韵等翻译策略来弥补语调的缺失。头韵也叫首韵,它指两个或两个以上有相同字母或发音的单词在翻译中出现,以创造愉快的发音。头韵是英语中最常见的修辞手法之一,它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实现,比如重复第一个音或第一个字母。[15]押韵作为一种语音修辞方法,赋予语言音韵和韵律之美,具有强调情感、增强语言表现力的作用。
例3:
原文:大街小巷像是炸了锅似的,人们喊着,惊叫着,顾不得披棉衣,来不及收拾细软,纷纷抱孩子,搀扶老人,像没头苍蝇似的满街奔跑。
译文:Streets and alleys became unusual noisy.People shouting and screaming, regardless of cotton clothes and the valuables, just took young kids and the elderly to run all over the street like headless flies.
例3 中译者将“喊着,惊叫着”翻译成“shouting and screaming”,以首字母“s”为基础,形成头韵。这样既能增加译文的节奏感,又能弥补文本在英译过程中美学的缺失。
语用意义主要关注符号本身与符号发送者之间的关系。故事流畅性和文化信息的展示可以看作是译者的态度或目的。这种关系可以是动态的,因为语用意义由语用符号、语用发送者、语用接收者和语用语境四个部分组成。这些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为翻译研究提供了多种视角。莫里斯强调符号系统中的关系,特别是符号与读者之间的关系。[16]从语用意义上看,为了弥补情感信息的缺失,体现故事的生动性,实现故事的流畅性,译者可通过添加副词和短语来补充。奈达将口述语篇和书面语篇区分开来,口述语篇大量使用声音象征词汇,而书面语篇很少使用声音象征。[17]因此,口语比书面文本有更微妙、更复杂和更生动的表达。为了弥补这些在转换过程中失去的情感,满足故事叙述者和读者之间的情感共鸣,译者可以在不阻碍故事流畅性的前提下,通过添加副词和短语来丰富情感表达。
例4:
中文:“啊!着火了!着火了!城隍庙附近的豆腐店起火了!”
译文:“Oh, my god! Fire! Fire! A tofu shop near City God Temple caught fire.”
例4 译文中使用一句“Oh, my god!”来翻译“啊!”,“啊”是一个出现频率很高的感叹词,通常用于人们遇到非常糟糕或意想不到的情况。在不同的语境中,感叹词有不同的含义。在例4 种,“啊”表示说话者的惊讶和慌张。所以,译者添加“Oh, my god!”,以产生与观众共情的效果。汉语方言中的感叹词都是一些简单的词,比如“哎”“嘛”“呀”等等。它们在书面语中没有实际意义,但在口述文本中所传达的情感却不止于此。因此,在语用意义的指导下,为了弥补情感上的不足,译者增加了有助于表达情感的副词和短语。它们不需要很长或很复杂,但必须能够表达诸如惊讶、悲伤或快乐等情绪。
从语用意义的角度来看,译者应确保具有大量文化信息的词汇不成为故事流畅性的障碍。因此,为了避免在翻译过程中因语用意义的差异而造成的阅读障碍,保证故事的流畅性,译者采用直译和音译的方法来处理引起语用意义差异的名称,特别是与历史、地域文化有关的名称和地名。
例5:
原文:御书楼是知县缪燧于康熙二十八年(1689)为珍藏康熙帝御书“定海山”匾额而建。
译文:The Imperial Book Building was built by Governor Miao Sui to treasure the imperial book “Ding Hai Shan” tablet in the 28th year of Kangxi Emperor in 1689.
这个例子中包含了两个人名、一个匾额名以及一个建筑物名称的翻译,译者将知县缪燧和康熙皇帝音译为“Miao Sui”“Kangxi Emperor”,将“定海山”音译为“Ding Hai Shan”,将“御书楼”直译为“Imperial Book Building”,通过音译和直译的方式以保证译文的通顺性和流畅性。
民俗文化的翻译与一般翻译不同,因其具有民族性和地域性,反映了特定地区独有的生活习惯和语言惯用法,因此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常常会遇到在英语中缺乏对应词汇的情况。在翻译策略中,注释作为一种常用方法,通过向译文中添加注释,补充必要的文化背景知识,以减少英汉两种语言文化之间的差异,从而帮助译文读者更好地理解带有特殊文化色彩的词汇。特别是在叙事结束时,采用注释列表而非文本注释的方式,有助于在保持故事流畅性的同时传达文化信息,有效解决了故事叙述与文化信息传达之间的矛盾。此外,强调语用意义意味着强调符号与说话者之间的关系。在讲述故事时,需要平衡故事的流畅性与注释所呈现的文化信息。为实现这一目标,译者在译文中减少内部注释的使用,增加外部注释(见表1)的运用,从而实现了语用意义,提升了文章的可读性,以及促进了跨文化交流。
表1 原文、译文及注释对比列表
例6:
原文:定海从唐开元二十六年(738)开始建翁山县至广德元年(763)废县,中间仅持续二十五年,因为之后舟山又陷入袁晁之乱,这一耽搁又是300 余年的荒蛮时期,直到宋熙宁六年(1073)才重置昌国县。
译文:Dinghai began as Wengshan County in the 26th year of Kaiyuan during the Tang Dynasty (738) and was abolished in the first year of Guangde (763), lasting only for 25 years.This interruption was due to the upheaval caused by Yuan Chao’s rebellion, leading to a period of disorder lasting over 300 years in Zhoushan.It was not until the sixth year of Xining in the Song Dynasty (1073) that Changguo County was reestablished.
奈达[18]指出,读者的信息接收渠道是不同的,源文本的读者比目标文本的读者更能获得文化信息,这就要求译者揭示源文本背后隐含的文化信息。例6 展示了3 个关于历史纪年和1 个历史事件的注释。从文化信息的角度看,注释的出现清楚地表明这些纪年和历史事件包含着丰富的重要文化信息,需要通过注释等手段加以补充说明,让读者能更好地理解目标文本背后隐含的文化信息。
民俗文化是塑造中国形象的重要元素,带有浓郁中国特色的民俗文化在国际上有着广泛的受众群体,并有着广阔的传播前景。[19]舟山民俗文化凸显了浙江海岛文化特点,民间性、地域性构成了它的基本特征,同时也是引起海内外受众关注和兴趣的文化传播内容。做好舟山民俗文化的对外传播,并不是简单的翻译问题,而是要从多元化的角度研究,增强其传播效果。
首先,精准翻译是民俗文化对外传播的核心要求。对于舟山民俗文化的翻译,译者需要准确传达其特有的文化内涵和信息,避免产生歧义或误解。这需要译者充分了解舟山民俗文化的背景和语境,采取适当的翻译策略和技巧,确保信息的准确传递。
同时,为了更好地展现舟山民俗文化的多样性,可以在翻译中运用多种表达方式。比如,对于舟山特色的词汇和表达方式,可以采用直译、意译、音译等方式,或者采用添加注释的方式,为读者提供更多的文化背景信息,这样可以让目标读者更好地理解和欣赏舟山民俗文化。
舟山民俗文化翻译过程中需要注重突出舟山民俗文化的特色和内涵。在翻译舟山民俗文化之前,需要深入了解其文化背景和语境,包括当地的地理环境、历史传承、民俗习惯、宗教信仰等方面的信息。这些信息能够帮助译者更好地理解舟山民俗文化的内涵和特色,提升翻译表达。在翻译过程中,尽可能保留舟山民俗文化的元素,避免由于过于直译或者意译而失去原有的味道。比如,对于舟山的传统节日“三月三”,可以直译为“San Yue San”,同时添加注释,说明这个节日是舟山地区传统的情人节,以突出其文化特色。
同时可以增加文化背景注释,以突出舟山民俗文化的内涵和特色。比如,在翻译舟山特色的传统手工艺品时,可以在注释中说明其历史渊源、制作工艺和文化内涵等方面的信息。翻译人员需要具备文化意识,充分认识到舟山民俗文化的重要性,避免过度追求语言转换而忽略文化信息的传达。在翻译过程中,要注重从文化角度考虑问题,尽可能保留和突出舟山民俗文化的特色和内涵。
舟山民俗文化要走向世界,需要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舟山可以定期举办国际文化活动,如民俗文化节、传统艺术展览、民间工艺品比赛等,吸引外国友人来舟山体验和了解舟山民俗文化,促进中外文化交流。同时积极推广舟山民俗文化课程,如渔民画、海岛剪纸、渔民号子等课程,让更多的人了解和认识舟山民俗文化的内涵和特色,增强舟山民俗文化的吸引力。舟山应积极加强与世界各地民俗文化机构的合作与交流,共同开展民俗文化研究、保护和传承工作,推动舟山民俗文化走向世界。通过国际合作和交流,译者可以学习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优秀文化和翻译经验,不断提高翻译水平和能力,为舟山民俗文化的翻译工作注入新的活力。
现代科技手段可以为舟山民俗文化翻译和对外传播工作提供新的发展机遇。可以借助人工智能、机器翻译等技术,提高翻译的效率和准确性。同时,还可以利用互联网平台和数字媒体,如社交媒体、短视频等,将舟山民俗文化的魅力展现给更多的人。此外,创新意识是中国民俗文化走出去的重要动力,可以通过创新翻译策略和表达方式,将舟山民俗文化的精髓和价值以更加精准、生动的方式呈现给目标受众。比如,可以通过编译的方式,将舟山民俗文化的经典故事、传统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等内容整理成图文并茂、声像结合的宣传资料,以更加直观、全面的方式展示舟山民俗文化的魅力。
舟山民俗文化的精准有效传播需要关注目标受众的需求和市场分析。舟山民俗文化具有明显的地域特征,想要成功地走出去,必然不能将其“放之四海而皆准”。[20]译者需要深入了解目标受众的文化审美、心理诉求、文化背景、阅读习惯和兴趣爱好,比较文化传统的差异,剖析传播存在的问题及障碍,从而采取相应的翻译策略。同时,还需要对市场进行深入的分析和研究,了解市场需求和竞争态势,为民俗文化的翻译工作提供科学的决策依据。通过注重目标受众需求和市场分析,可以更好地把握翻译的方向和策略,提高舟山民俗文化的传播效果和影响力。
总之,舟山民俗文化走出去的发展方向和途径需要译者从多方面进行探讨和实践。通过精准翻译、多元表达、突出文化特色和内涵、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利用现代科技手段和创新意识以及注重目标受众需求和市场分析等方式,更好地推动舟山民俗文化的传播和发展。
民俗文化是一份富含地方特色和深厚文化内涵的宝贵遗产。为有效传播这一文化,译者需在翻译过程中综合考虑原文的文化背景、目标读者的认知范畴以及译语文化特点等多个因素,以灵活的方式准确地传达民俗文化的独特特色和深刻内涵。通过舟山民俗文化的准确翻译,外国受众能够了解舟山特有的风情,进一步提升舟山的文化形象。同时,准确的翻译也有助于扩展文化市场,塑造舟山的民俗文化品牌,从而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工程的顺利实施。有效的民俗文化传播促进不同文化间相互理解与交流,推动全球文化多样性的繁荣。在这一过程中,译者起着不容小觑的作用,他们不仅是文化传播的桥梁,更是文化的传承者和文化多样性的倡导者。他们的努力将推动舟山民俗文化的传承和发展,让更多人共同感受和欣赏这一珍贵的文化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