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系统理论视域下职教政策对高职校园生态环境的影响刍议

陈利燕

（广东轻工职业技术学院，广东 广州 510300）

0 前言

1985 年颁布的《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中明确提出：“……积极发展高等职业技术院校，……逐步建立起一个从初级到高级、行业配套、结构合理又能与普通教育相沟通的职业技术教育体系”。该决定颁布以后，全国先后建立起120 余所职业大学，开办高职教育。2019 年国务院颁布《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提出了“三教”改革的任务，同年教育部启动“双高计划”建设。2021 年10 月12 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推动现代职教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强调职教是国民教育体系和人力资源开发的重要组成部分[1]。

在国家密集出台职教政策情形下，“改革”不仅成为职业教育的主旋律，也触动和影响着高职各方利益团体的博弈。部分高职校园内出现了主体意识高涨、师生冲突、管理不当、价值分歧、多方利益纠葛等各种各样的不和谐事件，新与旧的交替、变与不变的抉择，处处考验着各个学校。其实，任何一项职教政策的推动、实施、改革均是为了改善职教环境、提升教学质量、提高就业品质、增强市场效益，最终目的都是为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和提高国家竞争力提供优质的人才资源支撑[2]。当然，改革的各项活动都必须有学校的全力配合及落实，因此与校园生态环境的优劣状态息息相关。

生态系统理论是发展心理学领域中的领导性理论，包含了政策、环境、层级、微观、时间、纬度、个体、群体、协同、关联等诸多要素，其中政策要素是非常重要且不可或缺的。政策是现代社会政治生活中使用非常广泛的概念，是与生态环境唇齿相依的。当职教政策施于校园，当权力关系从权威走向平等、尊重与包容，当以人为本的校园文化意识觉醒，高职应如何自我调整以适应环境变化？未来又该如何面对内外因素的冲击与挑战？成为亟待回答和解决的关键性问题[3]。笔者通过探究生态系统理论中的政策反馈模式，剖析校园生态环境变革的动机、原因和方向等，冀望能为高职教育未来发展提供一些具有现实意义的建议和对策。

1 生态系统理论中政策反馈模式简述

1.1 生态系统理论简述

70 年代末，美国心理学家布朗芬布伦纳提出了生态系统理论。该理论以“生态”一词来描述要素（政策、环境、层级、微观、时间、纬度、个体、群体、协同、关联等）之间的关系，动态地表达创新过程的自组织特征和生态内部主体的演化过程[4]。理论主旨是“要素+ 生态”，既阐述了两者结合对环境的影响程度，也从组织角度分析了由诸多要素所建构的依次层叠的生态系统可行性，又论证了系统中要素彼此之间相互影响的现实性。生态系统理论将各要素关系放在体系脉络中，以整体性、全面性的观点看待事物，强调系统中各要素之间的关联性，提出微系统、中系统、外系统、大系统的观点。

在职教领域中，学校组织要素包括职校本身、教师个体、学生个体、整体环境等，与生态系统理论中生态学隐喻要素之间的相关研究应用非常契合。在职教系统中，学校本体同样也存在着内部微系统运作、外部中系统联系、地方外系统辅助、社会大系统连结等影响因素。当外围系统的任何一股力量渗透到微系统时，学校内部便会产生激荡变革的涟漪。故此，将生态系统理论引入职教领域，可探究教师教育、学生行为、校园环境乃至职教方式等要素因生态环境转变所带来的变化。

1.2 政策反馈模式简述

政策作为生态系统理论中非常重要的要素之一，包含了政治特征、制度结构与规模、影响内涵、不同利益结果等指标。政策反馈模式的建构和实施在整个生态系统理论中起着不可或缺的支撑作用。政策反馈模式通过假定政策要素在实施过程中扮演的输入和输出角色，来描述政策执行过程中的“角色”作用，如图1 所示。

图1 政策反馈概念模式

由上图可见，政策本身是有要求和目标的，政策实施也会决定某种制度的结构与规模。政策结果在影响其内涵表现的同时，也会对相关利益群体的得失产生影响。对高职教育来说，传统政策关系观点仅是将职教政策视为输入端（图2 所示），再分解为具体职教相关内容。

图2 政策关系的传统观点

在新业态环境下，职教政策的实施会涉及多方主体。故此，各主体在贯彻执行职教政策的过程中不仅要掌握具体结果，还要逆向思索在职教政策应用时可能出现的某些负面影响（图3 所示）。因此，利用政策反馈模式观点来分析高职校园生态环境转变的影响因素是可行的。

图3 政策关系的反馈影响

2 职教政策影响着高职校园生态环境系统建构

高职是我国学历教育体系架构中处于中职和本科之间的一个层次，具有职业技能教育责任和高等知识教育任务。高职教育不仅与国家整体教育政策息息相关，更受职业教育政策的颁布与实施影响。高职作为职业教育机构，本身就是一个包含了人、财、物等诸多内容的实体社会生态。职教政策在贯彻、执行、实施过程中，因涉及学校的行政、人事、教务、教学、资金、校企合作、经济往来等具体事务，便自然形成了由这些具体内容组成的微、中、外、大等系统。这些系统之间的生态环境也就不可避免地呈现出相互融合、相互依赖或彼此冲突、彼此消弭的现象。

高职校园作为学生学习和教师教学的重要场所，打造生态校园、绿色校园和文明校园，成为校园生态环境建设的重要方向[5]。校园生态体系包含学生及教师两个重要要素，两者融合在校园“教”与“学”的各种生活形态中，代表着不同立场的利益团体。高职在发展进程中存在一些诸如师生冲突、行政体系配合失调、校内小社会圈子缺乏统一性等内部结构及制度上的缺陷，可能会导致高职校园生态环境面临着考验与转变。这些问题的出现和解决与职教政策息息相关，也影响着校园生态系统中微、中、外、大等子系统能否稳定地建构。高职校园生态系统（图4）显示校园生态环境的转变来自几个层面。

图4 高职校园生态系统图

2.1 职教政策影响高职校园生态环境微系统

微系统是高职校园生态系统核心层，反映了整个系统中校领导、教师、学生、行政人员等主体彼此间互相影响的关系。职教政策实施会左右以上人员对校园规章制度、校训文化及校风校纪的塑造。

2.2 职教政策影响高职校园生态环境中系统

中系统是高职校园生态系统的次核心层，反映了系统中各系别、各专业人群、校内社团、教师组织以及学生会等要素。他们的关系符合生态系统理论中两个或两个以上场域间的关系，合理的职教政策会在各群体价值观念或利益发生冲突时起到调适系统的作用。

2.3 职教政策影响高职校园生态环境外系统

外系统是高职校园生态系统的次层或称为外围组织，虽非主导角色，但会通过职教政策措施的贯彻执行影响中系统及微系统运转，如中央及地方政府通过编制管理及经费拨补支持职教政策落地实施，进而渐进地指导并推动高职发展。

2.4 职教政策影响高职校园生态环境大系统

大系统是高职校园生态系统最外层，是高职校园生态发展进程中不能忽视的系统。其反映了高职学校的未来规划、发展趋势、专业方向等，国家各项职教政策所涉及的经济、文化、政治乃至社会等方面的内容都属其范畴。

综上所述，剖析职教政策影响下的高职校园生态系统微、中、外、大等高职校园生态系统之间的关系，对改善高职校园生态环境，促进高职校园结构的协调发展具有重要意义[6]。

3 职教政策施策影响着高职校园生态环境转变

知识经济时代，社会发展进步及区域规划变化对职业教育环境产生了较大的影响[7]。高职这个较为特殊的教育组织，不仅面临着行业改变和职业多元化的巨大挑战，还面临着职教政策与制度的创新变革。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制定出台的职教政策是对可用资源的整体统筹，体现着职教价值。职教政策既是政府对职校教育社会目标的一种政策承诺，也是政府工作最重要的职能之一。高职校园本身就是一个层叠结构的生态系统，有多个互为倚靠、互相促进的大小系统，彼此联结交织构成了影响学校生态环境发展的绵密网状体系。在这个体系中，任何子系统变动与发展，均会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其他系统运作。

3.1 职教政策对高职校园生态环境影响的内在原因

3.1.1 职教政策应用，影响高职实务运作。

随着教育水准不断提升，人们渐具独立思考及判断能力，敢于质疑不适应新形势的行政结构体系运作。高职校园中不仅教师希望通过工会组织保障其应有的权益，部分大学生也渴望通过参与学校某些事务的运作来增加对学校的荣誉感与归属感。这些教师、学生对校园管理的质疑，给高职学校正常运转造成一定影响。此情形说明高职校园生态环境中权力是分散的，很多决定需要经过多方协商讨论，导致学校管理方式不得不进行变革，也使得职教政策的贯彻落实效果打了折扣。

3.1.2 职教政策实施，影响高职资金预算。

据2021 年全国教育事业统计公报，截至2021年12 月30 日，全国高职高专院校共计1 486 所。其中公办和民办分别为1 098 所和385 所，中外合作办学3 所。近几年，受疫情、政府财政紧张等影响，部分高职出现财政资金不足、经费投入减少、人员队伍不稳、管理衔接不畅、教学设备落后、桌椅损坏失修、技术更新滞后等问题。这些与教学、实训、行政、后勤等工作相关的软硬件设备设施无法按时到位，或多或少影响学校的各方面发展。部分公办高职因体制改革调整，原隶属中央部委管理的经改组重组后纷纷改隶为地方政府管理，但地方政府资金又紧张，就不可避免地影响了此类学校的经营运作和高质量发展。另外，部分民办高职在办学资金流动不畅、再生能力下降、生源不能保证的情况下更是难以为继，进而极大地影响了高职的办学质量。

3.1.3 职教政策贯彻，影响高职教师评鉴

随着网络时代、数字时代的到来，高职教师素质已然成为职教政策成功贯彻执行的关键。因此，从国家到地方，教育主管部门陆续出台了教师考核评价的制度与规定要求，即对教师的KPI 考核（绩效考核）。教育部将高职教师考核、评价、鉴定的项目、内容、指标、方式、程序及结果公示等相关事项，下放权力到各高职，由学校统筹审定教师是否通过考核，是否续聘。但有部分教师主张考核评价鉴定应与绩效考核脱钩，如此才能客观公平。考核、评价、鉴定等相关政策出台的初衷在于促进高职教师专业能力发展，进而为学生提供更好的学习体验。但目前许多高职院校的绩效考核体系不尽完善，包括由谁评价？如何鉴定？标准为何？是否公开公正公平？等等。有些教师担心考核评价鉴定一旦实行，教师恐为应付各种考核而使教学形式化，甚至因担心考核结果不理想影响个人薪酬福利，进而产生排斥情绪，并将这种情绪带入课堂，影响教学。

3.1.4 职教政策推进，影响高职变革成效。

自启动职教改革以来，“示范高职”“双高建设”“三教改革”等都可谓是从国家层面对职教改革效能水平的要求与举措，部分改革成效也的确带给职教界莫大的希望。但人们往往关注于改革成效或力度，倾向于对前次改革的不成功进行合理化解释，却疏于深究改革失败的原因。作为庞大的职教体系，改革很复杂，牵涉层面很广泛，举凡学校等级划分、行政管理归属、职校观念破除、课程教学变革等，都会使整个教学环境发生重大变化。高职校园生态环境中的教师面对突如其来的改革要求，势必要接受教学模式的改变，或多或少会出现教学的无力感。尤其是在高职扩招政策推进下，中职学生免试入学、特长学生直升入学、跨区域推荐入学等招生方式的逐步实施，使高职学生数量在较短时间内激增，从而对高职教师今后的教学、授课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3.2 职教政策对高职校园生态环境影响的外在原因

3.2.1 职教政策发布由政府主导，影响校园生态环境整体运作。

随着全球经济不断向前发展，人类社会成员之间的联系和相互依存关系日益增强。命运共同体成为大家都关心和熟知的一个重要名词。对我国教育而言，无论是职业教育还是普通高等教育都是重要且不可偏颇的。无论是中职生、高职生、本科生还是研究生，他们都是不同教育层次下的受教育者，将来都会在国家不同领域中发挥重要的创新作用，是国家重要的人才资源储备，都是促进国家教育发展的命运共同体。基于此，教育部出台了许多新的职教政策，支持中学生就读技工、中专、技师学院、高职，鼓励学生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方式及成长之路。这些政策的推行，不仅从认识层面打破并消除国人对职业教育“低人一等”的错误观念，也能进一步加快我国向技能大国、智能大国、制造大国前行的步伐。我国千余所高职院校响应号召积极应对，努力配合政府职教政策的实施。在教学方面，持续开展机构重组、入学制度、教师素质、课程重设乃至教学模式研发等各项改革，目的是希望通过创新变革给学校带来效能的实际变化。在招生方面，通过高职扩招、中高职衔接、学徒制、“3+2”形式、士兵退伍免试入学、特色招生等举动，努力扩大生源。但对参加高考的部分应届高中生来说，这些“衔接、免试或特招”入学的招生政策，或多或少地给他们带来了一定的压力。因此，在教学行为、行政管理、招生安排等与国家职教政策配合的举措，都会使高职校园生态环境变得更为复杂。

3.2.2 职教政策权力的角逐实施，影响校园生态环境要素纠葛。

政策的制定与实施，主要是将有限的资源在众多利害关系者中进行公平合理的分配，而这种决定优先排序及利益多寡的分配过程又牵涉到权力运作。权力运作不仅体现了一种行动方式及人们在协商过程中彼此间的关系，同时也昭示了互动沟通、谈判角逐，甚至妥协及建构网状的动态平衡关系的过程。随着社会的进步、网络科技的蓬勃发展，传统教育方式不断变更，远程教学、线上学习、空中课堂、培训机构、成人大学等成为新的教育趋势。单纯的传统意义上的“学校”教育在课程安排及知识传播上所拥有的独占地位正逐渐被削弱。换言之，高职成为知识来源的渠道之一，但却不是唯一。要发展职业教育，出台职教政策，必须综合考虑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等内外因素对高职校园生态环境变迁产生的直接或间接影响（图5 所示）。因为参与职教改革的群体中的个人或团体都或多或少地会运用其权力及影响力来追求自身的利益和实现其价值理想。这些利益或价值的获得往往有赖于权力的分配，政策即这些分配的具体表现。

图5 政策受各因素影响的具体分配示意图

现实中，高职作为一个小社会也都拥有自己的特定目标和资源，也会维护其自身利益。因此，在组织的政策生态中，权力是动态多元的，是通过社会流通扩散而不是被某个群体所独享的。如“学徒制”“3+2”等形式在职教政策推动过程中会面临各种不同压力团体的权力竞逐，连带也影响到校园生态环境中某些要素之间的纠葛，如行政单位与教师之间权力关系的运作。

综上所述，无论是职教政策出台与实施对高职校园生态环境产生较大影响的内在原因还是外在原因，都表明政策与环境是密不可分的关系。生态系统理论中重要的学术要点之一就是对政策要素的阐述。若职教政策施行于高职校园时，管理者与师生普遍对政策有信心并具认同感，那么就会减少抵触，进而较多配合；反之，则会排斥或消极应对。职教政策宣传可以使相关利益者形成正向的职教理念，具备职教政策意识形态。职教政策制定涉及众多因素，必须有一个沟通、协商，甚至是部分相互妥协的过程，必须是一个整体环境中各种要素交织动态平衡的关系。因此，职教政策必须不断调整优化，才能使职教政策的实施和运作得以顺畅，进而有能力应对高职生态环境的变化。借此正确引导解决职教政策实施所带来的不确定性因素困扰，消除职教工作者工作量变多、难度提升、责任变重、心理压力增大等不利因素，提升教师授课与学生学习的信心，取得有价值的教学成效。

4 生态系统理论视域下职教政策影响环境的应对策略

职教政策与学生、教师息息相关。师生作为政策的执行人必须清楚了解职教政策形成、实施、定位及课程、教学、行动等要素改革的具体要求；必须明确职教政策改革方向，并利用各种资源，推动相关职教政策的有序执行。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政策的有效实施和目标的顺利达成。职业教育政策改革必须重点关注关键性因素，树立社会对职业技能的正确认识，才能积极、稳健地推动改革目标的实现；必须促进校园生态环境建设与基础设施建设的融合互促，才能真正根据经济发展需求进行改善性治理[8]。

4.1 整合职教政策权力应用，强调校园生态环境要素联结依存

生态系统理论强调政策要素影响，需要多种权利在政策实施中体现。高职校园生态环境中的校本体、教师、学生还有行政人员都存在着部分权力竞争和冲突，而差异性利益的存在是社会生活的正常现象。在共同创新发展前提下，学校应努力在不同利害关系人的目标与需求、利益与得失之间通过协调职教政策权力来达成平衡。和谐的职教政策生态环境里，参与职教的所有人员要发展更灵活、更有弹性的运作模式，借由省思自身、厘清定位、勇担责任，才能积极发挥政策权力作用，协同组织目标推动。学校管理层在引入系统理论观点的同时，以整体性多重性角度切入问题核心，摒弃单一思维模式局限，深度认识高职校园生态环境中相互依存、结构叠加、环环相扣的不同议题存在；以系统逻辑思考理解清楚职教政策目的，降低能耗，避免资源浪费；以多重交互视野看待职教政策的制定与评估，引导全体教职工从片段到整体、从单向到多向，不断提高思考层次，助力问题的解决。

4.2 完善职教政策内容导向，搭建校园生态环境实践课程结构

在迈向智慧社会和智能社会的进程中，学术和技能是两个不可或缺的重要能力。为达此目的，高职教育课程必须与学生生活经验相结合，以培养学生基本素养与核心能力为重点，积极开展国家“双高”建设，做好中高职教育课程衔接，加强横向联系与统筹安排。学校既要融合“学术”与“技能”分教形态，也要真正落实角色功能定位，逐渐加大培养基本技能及综合素养的职教力度，努力实现从知识学习向能力培养转变的课程目标，促进高职校园生态环境中课程结构的有效搭建。同时，按照国家“三教”改革要求，在教学形式方面要突出实践动手能力，增强师生互动和彼此共鸣，摒弃纯理论学习和照本宣科式教法，培养学生知识能力的立体建构和对实践探究的动机兴趣。在课堂教学过程中，采取多元、活泼、彼此尊重的方式进行师生学习交流，激荡高职学生新观念与新想法产生，提高其学习成效。

4.3 强化职教政策品牌建设，促进校园生态环境稳定良性循环

高职校园生态环境的良性循环离不开学校品牌特色建设。在复杂多变的职教市场中，学校需要重视经营与宣传，通过优质教育和服务意识来塑造独特的学校品牌，以提升竞争力。学校一旦建立品牌形象，成为特色高职，未来即可倚重学校优势强化招生策略、吸引学生就读；统筹职教政策的制定与实施，加强有益于多方关系的策略联盟，沟通协商各方意愿。对外，从学校评估、全景调查、教师训练、课程发展以及资金善用等方面联盟各方力量，及时将职教政策及制度从各层级传达出去；对内，可以利用闲置空间发展多功能学习场所，结合社区文化，发扬师生实践精神，进一步增强学校的竞争力。联谊高职校内设置的处室、部门、二级学院，发挥彼此的优势；最终内外结合，强化“企业—高职”的校企合作伙伴关系，在专业设置、课程安排、工学结合等方面推进“教育品牌”的建设，助力高职校园生态环境系统中学校经营发展与教师专业能力的提升。

4.4 调整职教政策引导角度，打造校园生态环境互为融洽体系

质量强国与工匠精神的推广宣扬，是推动职教政策与职教制度改变的发展方向，也是现代职业教育追求的终极目标。在职教政策的引导下，高职校园生态结构可能会产生失序以及不稳定性状况，必须通过沟通协调、编制重做等策略，持续完善组织结构的重组与重整，使学校适应新环境、新政策。同时，高职学校作为具有人文情怀、提供正向能量、共享各方利益的特殊组织，必须注重教职工的情感因素。当外部环境发生变化时，学校有责任帮助每一位师生员工明确自身的角色和任务，关注人的需求和组织适应性。为此，我们需要建立一种互为主体、融洽的关系模式，营造积极、温馨的人文环境。通过赋权增能，激发教职工的积极性和创造力，使他们敢于面对职教政策带来的新挑战，为新时代做出更大的贡献。最终，我们的目标是创建一个和谐、高效的高职校园生态环境。

5 结语

随着时代进步和科技迭代，高职的本质认知由层次转向类型、发展重心由外延转向内涵、价值取向由跟进转向适应、实践进路由守成转向创新的四个逻辑维度转型，进而形成校内专业优势共享、特色共塑的良好发展局面[9]。这就导致校园生态环境变得更复杂、更棘手、更难以应对。故此，突破重重困境，建构优质校园新境界，成为新时代对职教的新要求。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背景下，高职校园生态发生了显著的变化，校园环境的发展速度远超以往。面对这种变革，如果仍然固守过时的习惯和信念，校园将无法适应社会的快速发展。因此，学校在行政和教学方面，不仅需要在结构、制度和策略上进行相应的调整和改进，更重要的是保持开放的心态，随时接受变革带来的挑战，不断学习和进步。只有这样，高职教育才能在快速变化的社会中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