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看见一切，又什么也没看见

马明博

捷克小说家赫拉巴尔在《我曾侍候过英国国王》的开头，讲了一个精彩的故事。

我一来到金色布拉格旅馆，老板便揪着我的左耳说：“你是来当学徒的，记住！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重复一遍。”

于是我说：“在这里，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这时，老板又揪着我的右耳说：“可你还要记住，你必须看见一切，必须听见一切！重复一遍！”

这个故事，让人着迷，简直就是一则禅宗公案。

学禅的人，既要“看见一切，听见一切”（保持敏锐的觉知），又要“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不随外境转）。若做不到这一点，便无法“入禅之门”。

（秦子珉摘自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禅的滋味》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