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委员是怎样的存在?他们有为班级争得荣誉的“高光时刻”,也有不被理解的“至暗时刻”,但更多的是默默无闻的“透明时刻”。此刻,把聚光灯打到他们身上,聊聊关于劳动委员的那些事。
郑芊芊(劳动委员):作为劳动委员,我总是很晚离开教室,尤其是大扫除时。我曾以为劳动委员分配好大家的值日工作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了,但看见没有扫干净的地面、没有排整齐的桌椅,我又会忍不住亲自下场,直到得到满意的成果才回家。过程固然辛苦,但结果也令人欣慰——教室焕然一新,谁看了不开心呢?
沈于凯(非劳动委员):有一次,我负责的包干区不够干净,导致班级被扣分。老师把我的疏忽怪罪于劳动委员,这令我感到愧疚。为了将功补过,放学我主动留下来打扫教室,一抬头正撞上了劳动委员。他说自己应该给班级一个交代,扫得比我更卖力、更周全。看着他低头洗抹布的身影,我想到了一句歌词:“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林雷磊(劳动委员):开学时,我经常帮老师干活,课余时间整理讲台、擦黑板。学校大扫除时,因为我的体格和力气比较大,会让老师把累活脏活分给我,做值日时我也尽量帮助干活有困难的同学。后来,选举劳动委员时,我主动站了出来,想不到同学们都支持我。
林佳茹(非劳动委员):通俗来讲,劳动委员“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他的职责是为班级服务,为同学服务。
吴明轩(非劳动委员):劳动委员平时要肯吃亏,在其他同学玩耍时默默打扫卫生,在有同学不配合时,劳动委员要以理服人。
李宣伊(非劳动委员):劳动委员的角色非常考验情商。试想一个情景:某天中午,身为劳动委员的你看到值周老师在隔壁班打分,你赶紧回到自己班里重新检查卫生情况,却发现小王桌下有不少垃圾,而负责扫地的小张却不耐烦地说已经打扫过了。倘若此时你不承担起本应由值日生承担的职责,接下来可预见的是,班主任会怪罪于你……一想到要在班主任、值周老师和值日生三方之间周旋,“社恐”的我就感到害怕。
杨斯淇(劳动委员):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我会给每个人安排适合他们的劳动任务,倘若一些同学有擅长的或者想做的任务,我也尽量安排到位。有时打扫累了,我会给大家唱歌、加油鼓劲,让所有人更好地劳动。
袁嘉琳(非劳动委员):我第一次学到“颐指气使”这个词时,脑海中最先浮现的就是劳动委员冲我们喊话的样子。但我们班的劳动委员对自己的职责还是很上心的,他严格对待值日生的模样,与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样子判若两人。除了班长,班上就数他这个劳动委员最有威严。
林雷磊(劳动委员):我们班有个同学,每次倒垃圾时,垃圾都会掉在垃圾桶外面。我从最基础的提垃圾桶开始耐心地教他,教了五六遍,后来他再也没有把垃圾弄得到处都是了。
骆子如(劳动委员):一次值日,一个男生不愿意整理卫生角,我就告诉老师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生有严重的鼻炎。我很后悔自己没有了解事情的全貌,就鲁莽地做了判断。
杨斯淇(劳动委员):劳动委员要带领大家享受劳动,而非痛苦地完成。
张嘉豪(劳动委员):劳动委员的价值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自己赋予的。我发现小河里出现了一群小鱼,想起自己在河边捡起矿泉水瓶的情景;看到柳枝曼妙的身姿,想到自己从柳树枝头取下垃圾的时刻……这些都是对我的肯定。在劳动委员这个职位上,我明白了一句话:你只管努力,剩下的交给时间。
沈于凯(非劳动委员):我见过的劳动委员总是做着善后工作。劳动委员不应该是脏活累活的“背锅侠”,倘若同学们都能自觉地做好本职工作,劳动委员就可以轻松许多。
胡锦鸿(非劳动委员):一天路过包干区时,劳动委员说:“喏,这是我们班的包干区。”我有些疑惑:“这不是别班的吗?”他这才发现,一个多学期以来,他检查的都是别班的区域。劳动委员固然粗心大意,但也因为我们平时对他的工作毫不关心,才让这个乌龙持续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