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献计量的有机蔬菜消费研究进展分析

沈倩明

（河南经贸职业学院 郑州 450018）

有机蔬菜在生产过程中不施加任何化学合成的农药、化肥、生长调节剂等物质，因此具有营养价值高、口感佳、健康环保等特点[1]。出于健康的诉求，消费者对其接受度越来越高，全球有机蔬菜消费增速显著。根据Research[2]发布的全球有机蔬菜消费报告显示，2019 年全球有机蔬菜消费规模为130.1 亿美元，2020 年增至142.3 亿美元，2021 年达到219.6 亿美元，较上年增速突破40%。在此背景下，有机蔬菜消费成为业界研究热点，引发了各国学者的关注[3]。作为一种系统性的研究话题，有机蔬菜消费不仅仅涉及消费者的购买行为，同时也涵盖了质量安全、环境效应、进出口贸易等诸多内容，研究主题广泛且复杂，但对当前全球有机蔬菜消费研究的整体性回顾与分析并不多见。因此，梳理和量化现有研究成为未来探讨的重要内容。

作为一种运用数理统计对文献数量特征进行分析的方法，文献计量学通过计量处理文献的基本信息，能够实现定量地描述某一研究领域的研究现状、演进规律以及未来的研究方向[4]，可以适用于有机蔬菜消费相关研究主题的系统性分析。鉴于此，笔者采用文献计量的方法，以Web of Science（WOS）核心合集数据库收录的2000—2022 年有机蔬菜消费相关研究文献为样本数据，并借助计量软件Vosviewer 绘制可视化知识图谱，多维度呈现近20 年有机蔬菜消费研究图景。在此基础上，对有机蔬菜消费研究进行展望，为后续该领域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提供借鉴和参考。

1 数据来源

笔者的研究以WOS 核心合集数据库为数据获取来源，采用高级检索模式对研究主题进行检索，设置检索式为[TS=（organic vegetables）]AND TS=（consumption），时间范围限定为2000—2022 年，语种为英文。选取该检索方案的原因：一是WOS 核心合集数据库是全球最权威、最具影响力的引文数据库，收录的期刊涵盖领域最广泛[5]；二是笔者对中国知网CNKI 同样进行了有机蔬菜消费研究的文献检索，但所获得的相关文献较少且通过阅读发现这些文献与WOS 核心数据库的文献报道有重叠。为保证文献选取的准确性，经人工筛选，剔除无关文献和重复文献，共获得有效文献1051 篇。

2 研究方法

笔者将有机蔬菜消费相关文献的发文量、出版物、作者、机构等信息导入Excel 2019 中进行分析，并利用Vosviewer 工具系统梳理检索到的文献资料，通过构建可视化的知识图谱探究有机蔬菜消费的研究热点和动态趋势。此外还采用WOS 数据库自带的分析工具作为辅助方法对部分文献进行分析处理。

3 结果与分析

3.1 发文量、研究方向与发文国家分析

文献的发文数量能够反映某一领域的研究状况[6]，发文量的年度分布可大体预测该领域未来的研究趋势。由图1 可知，2000—2022 年间有机蔬菜消费相关研究的文献发文量整体呈增长的趋势。根据有机蔬菜消费相关文献发表量的变动轨迹，可分为3 个阶段。（1）2000—2007 年间，人们对有机蔬菜的认知尚不成熟，文献数量较少，为研究起步阶段；（2）2007—2015 年间，随着人们消费水平的提高，对有机蔬菜的含义、特点等有了一定的了解，相关文献发文量逐渐增加，为波动增长阶段；（3）2015年以后，发文数量增长速度加快，年发文量均在60篇以上，其中在2021 年达到了研究的顶峰，全年共发表了146 篇相关文献。这可能由于受全球新冠疫情的影响，人们更加注重食品安全问题，对有机食品（水果、蔬菜等）的需求也越来越大，有机蔬菜消费的研究受到相关学者的广泛关注，为快速发展阶段。

图1 有机蔬菜消费研究发文量趋势Fig.1 Trends in the number of papers on organic vegetable consumption research

2000—2022 年有机蔬菜消费研究领域涉及的学科研究方向共84 个，对排名前10 位研究方向进行分析。由表1 可知，环境科学与生态学、食品科学技术、农学、化学为研究热点方向，发文量均在100 篇以上，占比均在10%以上，有较高的学科集中度。此外还涉及工程学、科学技术与其他主题、营养学、毒理学等学科，学科交叉特征较为明显。综合来看对有机蔬菜消费领域的整体把握需要综合诸多学科研究方向。

表1 发文量排名前10 位研究方向Table 1 Top 10 research directions in terms of the number of papers

近20 年来有机蔬菜消费研究领域发表的文献涉及99 个国家或地区。如表2 所示，排名前10 的国家发文数量共796 篇，占总发文量的75.74%，其中中国的发文量位居榜首，有164 篇文献记录，其次是美国、西班牙、意大利，分别为141 篇、97 篇、91篇。从前10 位国家的空间分布来看，欧洲国家占4个（西班牙、意大利、英国、德国），亚洲国家占3 个（中国、印度、巴基斯坦），北美国家占2 个（美国、加拿大），南美国家占1 个（巴西）。从前10 位国家的发展层次来看，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发文量比例为463∶333。总体而言，许多国家对有机蔬菜消费展开了相关研究，但多集中于亚洲、欧洲的国家，非洲、南美等部分国家对此领域的研究还较少；另外，发展中国家的发文量仍较少且集中于亚洲地区。因此，未来亟待开展非洲、南美国家或地区对此领域的探索，以推动本土有机蔬菜产业的发展。

表2 发文量排名前10 位国家Table 2 Top 10 countries in terms of the number of papers

3.2 出版物及引文分析

研究领域的出版物发文数量、影响力与该领域研究的活跃程度、关注度密切相关，代表了行业未来的研究趋势和方向[7]。WOS 数据库中显示2000—2022 年间共有538 个出版物收录有机蔬菜消费研究相关论文，由表3 可知，发文量前10 位的出版物累计发文量为194 篇，占总发文量的18.46%。其中，发文量最多的期刊是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30 篇，影响因子10.75），其次是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Pollution Research（26篇，影响因子5.19），以上2 个期刊均属于环境科学类期刊。此外，British Food Journal、Journal of Agricultural and Food Chemistry和Food Control3 个食品类科技期刊的发文量也均居于前10 位，影响因子超过3，JCR 分区位于Q1 或Q2，发表的论文影响力较大。值得注意的是，发文量排名第3 的出版物Acta Horticulturae属于园艺类会议论文集，表明相关学者在注重研究性论文的同时，也会通过参加国际学术会议的形式分享、讨论有机蔬菜消费领域的最新研究进展。

表3 发文量排名前10 位出版物Table 3 Top 10 publications in terms of the number of papers

文献的被引频次是衡量其学术价值的重要指标，也能反映文章观点在研究领域的认可程度[8]。H指数（H-index）是衡量科学研究影响力的重要指标，指一定时期内发表的文章中有H 篇的被引频次不低于H 次[9]，H 指数越高代表该领域的学术影响力越强。由图2 可知，出版物发文量、被引频次整体呈增长的趋势，2021 年达到最高。借助WOS 数据库中自带的分析工具，得到样本文献的H 指数为82，总被引频次为32 560，篇均被引频次为30.98。从出版物的发文量、层次以及被引频次可以看出有机蔬菜消费领域的研究得到了国际学者的一致关注且相关文献大多来自综合影响力较高的出版物，说明该领域产出了许多高质量的科研成果，但文献的H 指数相对较低，相关研究深度需要进一步挖掘。

图2 有机蔬菜消费研究的相关出版物发文量及被引频次Fig.2 The number of related publications and citation frequency on organic vegetable consumption research

3.3 作者、研究机构分析

通过分析发文作者共现图谱，可以探究有机蔬菜消费研究领域的代表性学者，还可以有效衡量学者之间研究的合作关系。为考察不同发文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将文献数据导入Vosviewer，分析对象选择“Authors”，绘制发文作者合作网络（图3）。由图3 可知，目前关于有机蔬菜消费研究的作者合作网络已形成了一定的规模，产生了以KHAN S、KESSE-GUYOT E、REMBIALKOWSKA E、SREDNICKA-TOBER D 等人为核心的研究群体，说明其在有机蔬菜消费领域有较大的影响力。但不同研究群体之间各有侧重，多以内部合作为主，造成群体之间缺乏横向交流，不利于研究力量的集中和研究的布局，今后作者之间的合作需要进一步加强和深化，共同探讨有机蔬菜消费研究的新思路、新方法。

图3 发文作者合作网络Fig.3 Authors cooperation network

研究机构共现图谱可以直观反映某一领域的研究力量分布和研究群体之间的合作关系。运用Vosviewer 软件，分析对象选择“Organizations”，绘制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4）。由图4 可知，中国科学院和中国科学院大学处于合作网络密集区域的核心位置，两者联系最为紧密且发文量最多，是有机蔬菜消费研究合作关系中最大的贡献者。同时它们与其他机构进行合作研究的数量也是最多的，如国内研究机构中的暨南大学、香港教育大学和华南农业大学且这3 者之间也有科研合作关系，形成了一个机构合作群；国外研究机构中的白沙瓦大学（University of Peshawar）、哥本哈根大学（University of Copenhagen）、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ETH Zurich）、奥斯陆大学（University of Oslo）等。综合来看，不同研究机构之间形成了较为错综的合作网络结构，研究机构间的合作密度较大，有利于推动有机蔬菜消费研究领域产出更多更高质量的科研成果。

图4 研究机构合作网络Fig.4 Research institutions cooperation network

3.4 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反映论文的研究内容并对其进行概括总结，可根据关键词出现的频率去追踪一个领域的研究热点[10-11]。将样本文献数据导入Vosviewer，分析对象选择“All keywords”，绘制有机蔬菜消费研究热点知识图谱，如图5 所示。可以看出，关键词共现网络图中形成了6 个聚类，进一步可将有机蔬菜消费研究划分为以下4 个主题。

图5 关键词共现网络Fig.5 Key words co-occurrence network

主题1 涉及有机农业系统可持续性方面，主要关键词包括“sustainable agriculture（可持续农业）”“organic agriculture（有机农业）”“sustainable consumption（可持续消费）”“urban agriculture（都市农业）”“organic farming（有机耕作）”等。有机蔬菜与有机农业密不可分，一方面，有机蔬菜消费受自身供给影响，而有机蔬菜供给又依赖于有机农业的发展；另一方面，随着城乡居民收入的增长和食品安全意识的持续增强，消费者对有机蔬菜的需求不断增加，进而促使农民和农业生产者更多地采用可持续农业生产方式，以满足市场需求。传统农业的生产方式造成土壤侵蚀、能源消耗、物种多样性减少等一系列问题，发展有机农业是循环和绿色经济中可持续农业的一种有效方法[12]，其可以在满足人们不断增长的有机蔬菜消费需求的同时，减少农业系统运作过程中对能源的过量消耗和对环境的危害，即采取多方面的、互相关联的措施以实现可持续消费。因此，早期对有机蔬菜消费的关注重点在于有机农业系统可持续性研究。如Kratochvil 等[13]认为，严格遵守有机农业的生产方式和适时转变消费模式是刺激有机果蔬消费需求量增加以及实现有机农业系统可持续发展的有效战略方案。

主题2 讨论了有机蔬菜的营养价值和饮食安全问题，主要关键词包括“nutritional quality（营养品质）”“nutritional-value（营养价值）”“food security（食物安全）”“health（健康）”“dietary-intake（膳食摄入量）”等。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以及健康饮食理念的普及，人们对有机蔬菜的质量要求不再局限于口感、农药及有害物质残留，更加注重其是否具有丰富均衡的营养成分[14]。由于有机蔬菜在生产的过程中不使用化学合成的肥料、添加剂等，消费者普遍认为相比于传统蔬菜，有机蔬菜更营养、更安全。但食用有机蔬菜是否真正获得了较高的营养价值以及提升了健康安全水平，尚没有达到共识。因此，深入探讨有机蔬菜消费中的营养安全问题已成为该领域研究关注的重要方面。Czech 等[15]对比分析了有机生产和传统生产的四种葱属蔬菜的营养成分，发现所有有机蔬菜都含有丰富的矿物质和生物活性化合物，食用有机蔬菜会增强身体的抗氧化能力。然而，Hoefkens 等[16]的研究表明，当考虑有机消费者的消费模式时，消费者食用有机蔬菜摄入的营养成分和污染物含量可能较高或较低，有机蔬菜对健康带来的益处并不一定优于传统蔬菜。

主题3 聚焦于消费者行为研究，主要关键词包括“consumer behavior（消费者行为）”“consumer preferences（消费者偏好）”“willingness-to-pay（支付意愿）”“purchase intention（购买意愿）”“perception（感知）”“attitudes（态度）”等。这类研究大多采用实证的方法，通过问卷调查分析或其他数据采集的方法来研究消费者的有机蔬菜购买行为、消费态度、消费偏好等。Doan[17]通过分析越南北部178 名消费者的调查数据，发现信任、价格和感知便利性是影响消费者有机蔬菜消费的主要因素且感知便利性的影响最大。Bhattarai[18]对尼泊尔地区蔬菜市场的消费者调查分析，发现价格溢价、受教育程度、消费者对蔬菜中农药残留的认知等是影响消费者愿意购买有机蔬菜的重要因素。Radulescu 等[19]研究了罗马尼亚消费者对有机果蔬的消费态度和意图，发现消费者对有机果蔬的态度受到个体对有机产品特征、个人需求和动机的直接影响。Yin 等[20]通过收集中国北京市520 份调查问卷研究消费者对有机蔬菜的消费机制，发现消费者的质量偏好具有异质性，驱动消费者购买意愿和行为的关键因素是有机蔬菜安全信念、矿物质含量信念和口感信念等。

主题4 更关注有机蔬菜消费的环境效应和系统评估，主要关键词包括“climate change（气候变化）”“greenhouse-gas emissions（温室气体排放）”“heavy-mentals（重金属）”“environmental impact（环境影响）”“life cycle assessment（生命周期评估）”“risk assessment（风险评估）”等。传统蔬菜在种植的过程中由于过量地使用农药、化肥，导致温室气体排放量超标，环境污染严重，而有机蔬菜的种植更多的使用有机肥，在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同时还可以增加土壤中的有机质，具有更低的碳足迹和水足迹。然而，由于缺乏科学合理的种植、堆肥、栽培技术，导致有机蔬菜生产基地土壤环境出现各种问题，土壤中重金属及抗生素类污染对环境构成威胁，受不同污染源的共同作用，产出的有机蔬菜质量水平下降，消费者面临的健康风险增加[21]。因此，改善有机蔬菜生产和消费过程中引发的环境效应既是消费者的健康安全得到有效保障的前提，又是有机蔬菜产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途径，并成为近年来有机蔬菜消费研究领域的重点。随着研究的深入，相关学者在研究话题上更倾向于对有机蔬菜消费进行系统评估以准确量化其对环境的影响程度和消费群体面临的风险，提高有机蔬菜消费的环保性和可持续性[22]。在研究方法上，大多运用生命周期评估[23-24]和风险评估[25-26]进行分析评价。

4 总结与展望

笔者通过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数据库对有机蔬菜消费相关研究文献检索，运用Vosviewer 文献计量软件进行信息挖掘与梳理，展示了2000—2022 年期间有机蔬菜消费研究领域的国际动态和趋势，主要研究结论如下：（1）在发文量、研究方向、发文国家和出版物方面，近20 年来的有机蔬菜消费相关研究的发文量整体呈增长的趋势，大体上可分为起步阶段、波动增长阶段和快速发展阶段，表明该领域受到了国际学者的一致关注；相关出版物范围涉及环境科学类、园艺类、食品科技类等，主要在环境科学与生态学、食品科学技术、农学、化学等学科有较多的科研成果，多学科交叉特征较为明显；有机蔬菜消费研究以亚洲和欧洲国家为主导，中国为全球发文量最多的国家，其次是美国、西班牙、意大利等（大多为发达国家）。（2）在发文作者方面，作者合作群虽初具规模，但多是以团队内部合作为主，鲜有跨团队交流，未来需进一步加强作者之间的横向交流。在研究机构方面，中国科学院和中国科学院大学处于合作网络密集区域的核心，说明高校和科研院所在有机蔬菜消费研究领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而且两者与国内外许多机构均有不同程度的联系，离散程度较低，表明不同机构之间合作关系较为紧密。（3）对关键词共现网络图分析发现，有机蔬菜消费领域主要集中于4 个研究主题。第1 个主题侧重有机农业系统可持续性，这也是开展有机蔬菜消费相关研究工作的基础。第2个主题为有机蔬菜的营养价值和饮食安全。第3个主题偏向于消费者行为研究。第4 个主题重点关注有机蔬菜消费的环境效应和系统评估。具体来说，近年来有机蔬菜消费领域的研究热点集中在研究消费者对有机蔬菜的购买行为和有机蔬菜重金属污染对环境的影响以及有机蔬菜消费的生命周期评估、风险评估等。

基于上述分析，未来在有机蔬菜消费研究领域可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提升：

（1）有机蔬菜消费与居民生活方面。有机蔬菜满足了居民健康生活的诉求，将成为未来居民蔬菜消费的首选对象。未来研究应该注重居民健康生活的具体诉求，通过系统评估、问卷调研等途径，客观分析当前居民的健康状况以及其对具体蔬菜的需求，建立专业的蔬菜营养目录，为居民的不同健康诉求提供准确对应的有机蔬菜栏目；同时要注重有机蔬菜健康安全知识科普相关研究，通过开展切合实际的宣传、讲解等科普活动鼓励居民增加有机蔬菜消费。

（2）有机蔬菜消费与生态环境方面。有机农业作为一种环境友好型的农业生产方式，符合当前农业经济可持续发展需求。未来研究要集中做好有机蔬菜种植、采摘、保鲜等环节的技术研发，加大有机蔬菜的品种选育、病虫害防治、种植技术等的研究推广力度，进一步减少种植过程中的资源消耗和环境污染，构建高效、健康、集约的有机蔬菜供应链；此外，未来研究可以依托不同地区的环境特征，使有机蔬菜的种植、生产、加工等流程与地区环境合理匹配，如根据地区土壤肥力的差异性准确制定该地区的有机蔬菜种植类别、模式等。

（3）有机蔬菜消费与产业发展方面。有机蔬菜在以后拥有广阔的市场前景，有机蔬菜产业发展相关主题将成为热点。未来研究应改变片面追求蔬菜产量而产生的经济价值，要同时兼顾蔬菜“质”的经济效应，做好有机蔬菜的市场开拓、政策扶持等相关理论探索，为加快有机蔬菜产业发展提供支撑；同时，未来研究要加快有机蔬菜的跨产业融合，应促成人工智能、生物技术等不同学科领域与有机蔬菜产业发展有效结合，努力提升有机蔬菜生产效率、减少相关成本、扩大消费规模、促进有机蔬菜产业健康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