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年全球农药管理要事回顾(下)

申继忠

(上海艾农国际贸易有限公司，上海 200122)

3 印 度

3.1 印度拟出台的几项新政策

之前，由于批准进口农药制剂而无需在印度登记其所含原药，导致进口商垄断市场和对农民的剥削。而在包括美国、欧洲、澳大利亚、巴西、中国等的所有主要农业国家或地区也规定，在批准制剂登记之前，必须对原药进行强制登记。自2011 年以来，印度农药制造商和加工商协会(PMFAI)一直呼吁农业和农民福利部下属的农业司和中央杀虫剂委员会(CIB)及登记委员会(RC)在批准制剂(进口或国产)登记之前，应该在印度采取强制登记原药的政策。为了响应PMFAI 的持续呼吁，登记委员会在2022 年12 月22 日举行的第443 次会议上决定采取“在印度强制登记原药”的政策。登记委员会还决定修改登记指南，删除“鼓励FI-WRT(原药未登记的制剂进口)的申请人寻求原药登记”，替换为“登记原药是强制性要求”。政府的决定将有助于促进“印度制造”和“印度农业”在农化领域的愿景。它还将有助于在印度建立新的制造厂，生产原药(有效成分)和制剂产品，从而增加印度的出口并创造就业机会[30]。

印度中央政府提议大幅提高化学农药注册费，从5 000 卢比提高到4.5 万卢比。农化行业支持这一提议。CIB 和RC 在一份公开通知草案中要求在2 月2 日之前(即30 d 内)对此计划提出评价和反馈。修订案的内容包括，将原药(新化合物、新来源)进口、制剂(新化合物、已登记化合物的新制剂)进口、国内制造的原药、国内生产的制剂以及原药进口的注册费从目前的5 000 卢比提高到45 000 万卢比。提高化学农药登记费的另一个目的是支持生物农药的登记。生物农药的注册费已经增加到了1 万卢比。根据行业估计，到2026 年，农用化学品市场将从目前的50 亿卢比增长到80 亿卢比。据印度行业协会首席执行官介绍，国际植保印度协会(CropLife India)支持提高注册费的前提是将其作为一种工具，以筛选出那些参与腐败和非法行为的不严肃和虚假的登记申请人。但是，他补充说，费用的增加应该与等待已久的CIB 和RC 的重大改革有关[31]。

印度联邦农业和农民福利部长纳伦德拉·辛格·托马尔宣布推出2 个门户网站，即农药网上登记提交门户(CROP)和植物检疫管理系统(PQMS)。新的门户网站将使农民、出口商和实业家受益。

农业和农民福利部(DAFW)的农业和农民福利司，通过植物保护、检疫和储存理事会(DPPQS)管理的2 个门户(法里达巴德市)，即农药计算机登记系统(CROP)和植物检疫信息系统(PQIS)，为印度农产品和印度农药行业的出口商和进口商提供服务。为了更快地处理与农产品进出口和农药登记有关的申请，与外部系统和利益相关方进行更协调的集成，并提高现有在线系统的透明度，农业部现推出了2 个重新开发的在线门户网站。PQMS 门户网站将为申请人提供一个透明的系统，与申请者没有直接接触，通过在线系统，包括电子支付和上传文件，在线认证和更新处理机构/设施，以及下载证书，确保用户的方便。同样，重新开发的CROP 门户网站将极大地帮助简化业务，并为该国农民提供更好和及时的作物保护解决方案。DAFW 已与海德拉巴市的CGG 公司合作，为新技术平台上的植物检疫管理系统(PQMS)无缝集成电子治理解决方案进行设计、开发、技术支持维护和托管，并为重新开发的农药综合注册(CROP)电子治理解决方案提供托管[32]。

印度农业部于2022 年4 月18 日发布了一份备忘录，列出了临时批准用于无人机喷洒的农药共477 种(化学农药单剂253 种、生物农药单剂85 种、杀虫剂混剂67 种和杀菌剂混剂72 种)。这些在印度被允许用背负式喷雾器手动喷洒的杀虫剂、杀菌剂和植物生长调节剂等获得登记的农药制剂(包括生物农药和植物农药)，目前已被暂时批准可以通过无人机进行商业使用，为期2 年。申请人或登记持有人如希望使用已登记的产品进行无人机喷洒，应向CIB 和RC 秘书处通报产品、剂量和预期用途作物的详细信息，以及数据生成的行动计划[33]。印度还制定了无人机使用农药的标准操作程序[34]。

3.2 印度拟禁用或限用某些农药

有报道称，因部分长粒香米巴斯玛蒂大米样品中的某些农药残留值超过了最大残留水平(MRL)，可能会限制其出口，印度旁遮普邦政府决定禁用多达10 种农药。该禁令从2022 年8 月12 日开始实施，为期60 d。印度国家农业和农民福利部门在其通知中指出，邦政府认为，销售、储存、分销和使用乙酰甲胺磷、噻嗪酮、毒死蜱、甲胺磷、丙环唑、噻虫嗪、丙溴磷、稻瘟灵、多菌灵和三环唑10 种农药不符合巴斯玛蒂水稻种植者的利益。由于使用了这些农药，巴斯马蒂大米中农药残留的风险高于主管当局规定的最大残留水平。旁遮普农业大学(PAU)推荐了替代农用化学品来控制旁遮普省巴斯玛蒂水稻的有害生物。旁遮普邦米厂和出口商协会也报告说，他们检测的几个样品中这些农药的残留值高于巴斯马蒂大米的MRL 值。该协会要求禁止使用这些农药，以挽救该邦的巴斯马蒂米产品，并确保其顺利出口到其他国家。根据该通知，必须禁止销售、储存、分销和在巴斯马蒂作物上使用这些杀虫剂，因为这是大米出口和消费的潜在限制。此外，市面上已有低残留杀虫剂的替代品[35]。

然而，印度作物保护联合会(Crop Care Federation Of India，CCFI)资深顾问Harish Mehta 先生给旁遮普农业和农民福利部农业秘书Shri.Dilraj Singh 致信，对此举表示反对，认为这种做法是任性的、不合法的、不可持续的，并强烈要求对方立即撤销该禁用农药令[36]。

印度政府在2022 年10 月25 日发布了一项限用草甘膦的命令，担心它对人类和动物健康构成风险。从10 月底开始，草甘膦只能通过有害生物防治操作员(PCOs)使用。PCOs 是被允许使用致命的化学物质来防治有害生物，如啮齿动物的机构。虽然官方命令没有明确提及，但许多专家认为，这是为了遏制农民滥用草甘膦。草甘膦及其制剂已被广泛登记，目前在包括欧盟和美国在内的160 多个国家和地区使用。40 多年来，世界各地的农民一直在使用它安全有效地控制杂草。草甘膦在印度主要用于茶园防除杂草。这种化学物质也被用于灌溉渠、铁路路基、休耕地、堤岸、农场边界、公园、工业和军事场所、机场、发电站等非种植区，以控制不必要的植物生长。活动人士称，由于农民使用草甘膦干燥农产品，在鹰嘴豆等作物中都发现了草甘膦残留。自印度开始非法种植Ht BT 抗虫棉花，草甘膦的使用量开始增加。为了执行该命令，生产或销售草甘膦的公司必须将获得的所有登记证退还给农药登记委员会。如果任何公司未能在3 个月内归还登记证书，委员会将根据1968 年的《杀虫剂法》采取适当行动。印度一些州已经禁止使用草甘膦。2020 年7 月2 日印度环保部发布了禁止草甘膦的草案。该草案是在喀拉拉邦政府发布禁用草甘膦的报告后发布的，该报告禁止分销、销售和使用草甘膦除草剂。印度农化联合会(ACFI)总干事Kalyan Goswami 表示反对，他认为基于草甘膦的制剂使用起来非常安全。草甘膦已经经过包括印度在内的世界各地主要监管机构的测试和验证。通过农村地区不存在的PCOs 限制草甘膦使用会给农民带来不便，也会增加种植成本[37]。

在印度，有200 多种被批准用于农业生产的农药，根据其对人类或动物的毒性等级对它们进行了分级。如果进口国改变与化学残留物相关政策，印度的农药限制政策也将可能会修改。印度限制农业使用的农药包括：磷化铝(只能出售给政府部门/机构并在政府专家或授权的有害生物防治操作员的严格监督下使用)，敌菌丹(禁止叶面喷洒，可用于种子处理剂)，氯氰菊酯(3%氯氰菊酯烟剂只能通过授权的有害生物防治操作员使用，不允许普通民众自行使用)，棉隆(不允许在茶树上使用)，滴滴涕(仅允许用于公共卫生)，杀螟松(禁止农业使用，但是可用于沙漠地区和公共卫生蝗虫防治)，溴甲烷(销售和限制与磷化铝类似)，久效磷(禁止在蔬菜使用)和氟乐灵(仅限于小麦使用)。农业禁用的农药包括：涕灭威、艾氏剂、灭多威、六氯苯、氰化钙、甲萘威、乙酯杀螨醇(chlorobenzilate)、氯丹、毒虫畏、巴黎绿、滴滴涕、二嗪磷、二溴氯丙烷(DBCB)、狄氏剂、异狄氏剂、氯化乙基汞、乙基对硫磷、灭蚜硫磷、甲氧基乙基氯化汞、甲基对硫磷、甲氧隆、硫酸烟碱、除草醚、百草枯、五氯酚(PCP)、五氯硝基苯(PCNB)、醋酸苯汞(PMA)、氰化钠、甲基砷酸钠盐、四氯杀螨砜、甲基乙拌磷、二溴乙烯、氯苯嘧啶醇、倍硫磷、七氯、毒杀芬、三氯乙酸(TCA)和十三吗啉。农业禁用的农药制剂产品包括：50%克百威可溶性粉剂、24%灭多威水剂、12.5%灭多威水剂和85%磷胺水剂[38]。

4 其他国家

4.1 柬埔寨

柬埔寨政府发言人Phay Siphan 表示，柬埔寨部长理事会在首相洪森主持的会议上批准了一项关于植物保护和植物检疫措施的法律草案。该法案符合政府的政策和战略、相关的国内法律框架以及关于植物保护和植物检疫事项的区域和国际公约和协议，旨在指导农业食品安全趋势以及相关改进，促进农业生产和出口，并确保在以激烈竞争为标志的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中实现可持续发展。该法律草案规定了植物检疫和其他保护植物和植物健康的措施，包括防止害虫传播和扩散的措施，保护植物资源，并鼓励更高质量、更大批量农产品的卫生和安全生产的框架。为了农民的利益，该文件旨在通过减少影响农业生产系统因病虫害造成的经济损失等方式，大大促进农业的发展[39]。

4.2 斯里兰卡

2021 年4 月，斯里兰卡政府禁止进口和使用化学肥料和农药。禁令之后，斯里兰卡政府在全国各地积极推广使用有机投入品。然而，这些举措最终导致作物产量大幅下降，因此造成斯里兰卡全国范围内粮食价格飙升。加之新冠疫情和其他挑战，这种向有机农业方式转变的尝试在2021 年中期开始进一步恶化了斯里兰卡的经济状况。

于是2021 年11 月，斯里兰卡政府部分扭转了这一禁令政策，即允许进口重要出口作物的化学投入品。尽管政策发生了部分转变，但对化肥的补贴并未恢复。由于水稻等主栽作物的产量尚未恢复，粮食价格仍然居高不下且供应不足。在这种极端情况下，农药的非法使用情况则进一步加剧。

后来，Kynetec 与亚洲作物保护协会(CropLife Asia)联合发布了一份题为《斯里兰卡：2021 年常规农药和化肥禁令的影响评估研究》的报告，介绍了因缺少化学农药和肥料对斯里兰卡农业的影响、主要作物生产经营情况以及鉴于监管和政策形势转变，非法使用农药程度发生的变化等。该研究涉及483 家中小型农场企业和具商业利益的个体农户。这些拥有3 年以上种植经验的农户是农场管理和投入的主要决策者，他们希望在未来3 年种植同种作物。

根据这项研究，几乎所有斯里兰卡农民都认为，在实施化学制品禁令后，购买传统投入品变得愈加困难。投入品的稀缺给农民带来了许多物流和经济方面的影响。该禁令对斯里兰卡农民的显著影响主要有如下几个方面：⑴ 50%的农民不得不从多家零售店购买传统的农业投入品；⑵ 79%的农民无法购买到所需产品；⑶ 80%的农民不得不为传统农药支付更高的价格。

斯里兰卡农民还指出，他们因此“损失”了一半以上的作物产量(减产54%)。

由于常规农药的限额供应和使用量降低，对斯里兰卡的农场和耕地环境也产生了一些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包括：⑴ 81%的农民遭遇了更严重的杂草危害；⑵ 73%的农民遭遇了更严重的虫害困扰；⑶ 77%的农民遭遇了更严重的病害侵袭。

该研究得出结论，75%的斯里兰卡农民希望在未来可以继续使用传统农药，他们偏好使用传统农药的三大原因：防控水平高、防控速度快及操作简单[40]。

斯里兰卡总统Maithripala Sirisena 最初在2015—2019 年Wickremesinghe 总理的任内禁用草甘膦。斯里兰卡的茶叶行业一直在游说政府允许使用草甘膦，因为它是国际公认的除草剂之一，在一些出口目的地不允许使用其他替代品。2021 年11 月，斯里兰卡解除了这一禁令[41]。

4.3 英国

一种会伤害蜜蜂的含噻虫嗪的杀虫剂已被英国批准在2022 年继续使用。为防治一种危害甜菜的病毒，英国不得不继续批准此产品的使用。虽然专家顾问发现该杀虫剂的污染会损害河流生物，而且没有达到使用要求，但还是做出了该决定。不过，环境大臣乔治·尤斯蒂斯表示，该产品的使用将受到某些“限制和控制”。2018 年，由于噻虫嗪可能对蜜蜂造成严重危害，欧盟和英国几乎全面禁用了它。慈善机构和运动团体对批准使用噻虫嗪感到愤怒[42]。

此外，英国健康与安全执行局(HSE)已经对活性物质茚虫威的批准进行了审查，并建议撤回批准。根据新的科学信息，HSE 审查了茚虫威的批准，这些信息表明该活性物质可能不再满足审批标准。审查考虑了该活性物质新的毒理学参考值对风险评估的影响，以及生产商和登记持有人提供的意见。特别是研究发现各种代表性用途的非膳食暴露超出了操作员、工人、居民和旁观者的可接受限度。因此，HSE 建议撤销英国对茚虫威的批准。该建议的细节将提交世界贸易组织(WTO)与贸易伙伴磋商[43]。

4.4 欧盟

作为欧盟向可持续粮食体系过渡以及根据“从农场到餐桌战略”减少化学农药使用工作的一部分，欧盟又采取了重要步骤，以确保各成员国获得生物农药产品。欧盟成员国批准了新规则，以便利批准微生物作为植物保护产品中的活性物质。这些新规定将为欧盟农民替代化学植物保护产品提供更多的选择。根据从农场到餐桌的战略，欧盟承诺到2030 年将化学农药的使用减少50%，为此，欧盟必须提供尊重环境和人民健康的替代方案。

欧盟拥有全球最高的环境标准要求，在其食品体系的可持续性方面发挥着主导作用。新规定于2022 年11 月生效，实施后，微生物的批准和含有微生物的生物农药产品的登记批准将大大加快。这将确保可以取代化学品的新的生物解决方案更快地投入市场。新规定将把每种微生物的生物和生态特性置于科学风险评估的中心，在微生物被批准作为产品中的活性物质之前，需要证明其安全性[44]。

4.5 智利

智利农业局(SAG)宣布禁止使用含有表面活性剂聚氧乙烯化牛脂胺(POEA)的草甘膦制剂。第5328/2022 号豁免决议使智利成为美洲大陆上第一个制定这一法规的国家。SAG 称，他们是在科学基础上进行了技术评估后做出的决定。这项决定重新确认了农业部始终致力于发展不会对人、动物和环境健康构成风险的可持续农业。通过这一法案规范，SAG 表示将能保证运抵智利的草甘膦制剂产品具有与欧洲国家使用的草甘膦产品相同的质量，防止其他国家仍然批准的批次较老和毒性更强的制剂进入该区域各国。

牛脂胺表面活性剂与草甘膦结合，可促进杂草对该除草剂的吸收。这种草甘膦和牛脂胺混合物被评估为比含有其他表面活性剂的制剂具有更高的毒理学危害，这一事实导致欧盟成员国禁用这种混合物。

SAG 强调了严格遵守法律规定的安全措施和尊重农用化学品包装说明书的重要性。此外，智利还开展了严格的控制和培训计划，以促进这些化学品的正确使用。智利农业使用农药的商业化必须始终通过正式渠道进行，并每年报告他们销售的产品和销量。同样，农药销售机构也需要被定期进行审计，以验证是否符合现行法规[45]。

4.6 乌拉圭

乌拉圭畜牧、农业和渔业部(MGAP)修订了农药使用的注册制度。以前只需要植保公司提供的相关信息，现在还必须由农业生产者提供信息。乌拉圭农业服务部主任Leonardo Olivera 表示，修订规则的目标是在农产品及农药使用的可追溯性方面创建一个“不同”，并向农产品买家证明“在乌拉圭，我们做得很好，我们是不同的”。他还强调了修订这一制度可以证明乌拉圭产品在粮食出口市场的可靠性，例如向欧洲出口油菜籽或向中国出口大麦。Leonardo Olivera 还提到了在油菜种植中对除草剂百草枯使用的控制。对于乌拉圭政府来说，最简单的措施也可以像巴西那样禁用百草枯，迎合欧洲和其他市场，但农民会因此失去一个有用的除草工具。如果能很好地使用百草枯，则不会造成问题。据他介绍，已经开发的在线注册系统具有非常友好的用户界面，并且易于使用[46]。

4.7 土耳其

土耳其农业和林业部第2 次延长了5 种农药的使用许可，同时禁止使用另外2 种农药。该部在2021 年11 月19 日发布的一项决定中要求禁止使用含有活性成分氯苯胺灵和草酮的农药。该部表示，由于缺乏替代品，将允许继续使用氯草敏、乐果、甜菜安、灭线磷和利谷隆5 种农药。所有以上7 种农药在欧盟国家都已被禁止使用。

此举遭到支持生态生活的Buğday 协会的反对，该协会在发布的一份报告中指出，葡萄种植中并不需要使用灭线磷。而且市场上有乐果的替代品，这与农业和林业部的声明相反。该协会还称，利谷隆这种有广泛用途的农药也有替代品。此外，该协会还要求禁止9 种农药：灭线磷、高效氟氯氰菊酯、zeta-氯氰菊酯、苯线磷、伐虫脒、七氟菊酯、磷化锌、草甘膦和马拉硫磷[47]。

4.8 尼日利亚

尼日利亚联邦政府表示，它正在与相关的国民议会农业委员会合作，制定一个法案，以确保该国化肥或农药业务的健全开展。新的草案或协调法案旨在规范尼日利亚化肥、农药和其他农业投入品的制造、进口、分销、销售和提高质量。这一举措是为了尼日利亚农产品可以顺利进入国际市场。实施监管的目的是使尼日利亚的食品更安全，并保证对人民和国家不造成各种健康危害和经济损失。在过去的几年里，由于不遵守标准和维护所需的质量，尼日利亚的农产品遭受了国际市场的拒绝。此外，尼日利亚相关机构还组织了宣传活动来传播这方面的知识，并提高尼日利亚各地的农民和利益相关者的认识。据悉，尼日利亚农业部已经开始对所有农药和化肥的经销商进行注册，以确保农民和其他投入品的最终用户从信誉良好的供应商那里购买到化肥和农药[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