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理工学院 涂池
经过村庄,宇宙在外面
父辈依旧驻足着,翻新几亩田
土壤里心弦比麦草更早张开
腹痛使我回忆起在天井,蓄水,然后去河流
洗澡。在流域内,人们苦于生存
需要麦场,坎坷不平的石子路
引渡来疾病,我们提前预知到人生
在地熟的情况下烤制为一个黄土色的人偶
火车和电线在平行的情况之下
鱼尾的宇宙,一把雨,沙丘上面的低矮柳树
是一丛坍塌的危墙,很早就被磨灭了“拆”字
父母们枯瘦,在故乡养鸡鸭,牛和羊
耗费他们黑色的世界,如今白雪一片
在冬天,突然惊醒我的红色,木门是故乡的意义
我去往南方,大雁不曾寻觅到我
邮局寄来弦口崩断的故事
电话无人接听
故乡的雨水并不复杂,可有可无,当年,也是一样
雨水并没有不同的声音
只有她的语言,打击感才会比伞面上强烈
在南方,被包裹住的城市,飞鸟不同于往日
严肃的飞行,潮湿的叫声
过去,一条街道上的车马。镜子里,南方
的气候,并不同于北方,只有雨声的不同
但那也不是你的声音
无数个夜晚起来的人,望着街道:
时间过境
再也不会熟悉某个局促的场合了
而男人的目光……
如何去怀念一棵河边的树,哪怕树叶湿润
一场雨,从听觉上来说,也许只是
一滴雨分解的声音。你留下来听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