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人文视域下高校外语教育慕课研究：现状、热点、建议——基于我国外语类CSSCI 期刊文章（2013—2022 年度）的分析

黄林林，黄杉杉

（1.广东省外语艺术职业学院，广州 510507；2.广东工程职业技术学院，广州 510520）

随着大数据、云计算、元宇宙和人工智能在教育领域的广泛应用，数智时代的教育发生了深刻变革。自2020 年以来，新冠感染疫情的持续蔓延使得“互联网+”完全深入广泛地进入教育领域，大量的网络教育平台成为辅助教学的载体，在线教育得到了蓬勃发展。2022年，《教育部高等教育司2022 年工作要点》也明确指出，要“全面推进高等教育教学数字化”。党的二十大则首次将“推进教育数字化”写进了党代会报告，再次彰显了国家推进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的决心。慕课（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MOOCs）结合了远程教育和开放式教育资源的优势，有助于促进全球教育机会均等和满足终身学习需求[1]。慕课为外语学习者提供了海量的学习资源，增加了学习者的语言输入机会，并将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学习者联系起来，使其获得多样的语言交流机会[2-3]。当前，数字技术和外语教学的融合也引发了众多学者的关注，外语慕课的建设和可持续发展已成为重要课题。

就目前国内外的文献来看，国外集中于“高等外语教育慕课”的研究较国内数量更为丰富，主题更为多元。国外从语言学、应用语言学、二语习得等视角考察慕课运用于外语学习的适切性和重要性[4]，采用问卷调查、个案研究等方式考察慕课在实际外语教学中的运用情况和突出问题[5]；反观国内，相关研究数量较少，整体来看主要集中在慕课的基本特点和发展历程、慕课对高等教育和基础教育的影响、慕课的本土化进程这些方面的研究。外语教学研究领域对于慕课的关注相对较晚，更多的是探讨在信息化背景下，慕课环境给大学外语教学带来的优势与挑战[6]，后慕课时代大学外语教师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法知识的案例研究等[7]。总的来看，关于高等外语慕课的研究的成果以期刊论文为主，硕博论文次之，更多的是学者结合自身教学经验和实地调查的思考和观察，运用文献计量的方式进行“对研究的研究”尚未发现。

一 研究设计

本研究基于2013—2022 年CSSCI 数据库的文献源，选择信息可视化分析软件CiteSpace，综合了信息可视化方法、文献计量方法和内容分析法，对2013—2022年间发表在外语类CSSCI 期刊上的外语慕课研究论文进行系统化梳理，挖掘相关研究在发展趋势、主题分布、发表期刊和研究者等方面呈现的显著特征，旨在厘清2013—2022 年我国外语慕课研究的总体态势，以期为未来外语慕课研究提供可参考的数据和思路。

（一）研究对象

本文主要以可视化方式研究我国高等外语教育慕课的总体情况，显示我国高等外语教育慕课领域的发展进程和结构关系。为了使研究对象更具有说服力和代表性，笔者选择了发表在外语类CSSCI 期刊上发表的关于慕课的文章作为研究总体，通过抽样确定研究样本，将本文的研究对象定义为我国外语类CSSCI 期刊2013—2022 发表的关于慕课的文章。

（二）研究问题

本研究基于对已有文献的搜集和分析，采用“现状分析—原因探寻—趋势研判”的基本思路，试图围绕着“国内高等外语教育慕课”回答“是什么、为什么、会如何”三个问题，具体表述为以下三个问题：①2013—2022年间我国外语类CSSCI 期刊上高校外语教育慕课研究的现状如何?②2013—2022 年间我国外语类CSSCI 期刊上高校外语教育慕课主要存在哪些问题? ③2013—2022 年间我国外语类CSSCI 期刊上高校外语教育慕课有哪些趋势?

（三）研究方法

文章主要使用内容分析法，首先确定研究主题，设定研究范围，通过对主题词、摘要、关键词和正文的梳理，将数据输入Excel 表格，对研究期刊的发文数量和发文时间、研究作者的发文情况、高被引文献进行统计；其次，通过CiteSpace 软件进行主题、关键词和WoS分类的共现分析，对慕课的研究热点进行可视化的呈现，进而把握高等外语教育慕课研究的最新进展、前沿热点、演化路径和未来趋势，为今后相关研究提供参考和依据。

（四）数据收集

为保证数据全面、准确并具有较高的解释度，在对数据收集时，本研究采取了多阶段抽样法。首先，依据2021—2022 年南大核心期刊目录，对语言学类中的外语CSSCI 期刊进行整群抽样，共有12 本期刊，包括《外国语》《外语电化教学》《外语教学》《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外语教学与研究》《外语界》《外语与外语教学》《现代外语》《中国翻译》《中国外语》《上海翻译》《外语教育研究前沿》共计9 053 篇文章。鉴于《外国语》《现代外语》《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未发表关于慕课的论文，故这三本期刊不在本次研究之列。其次，以时间和刊物级别为两个维度进行了维度抽样（dimensional sampling），由于2012 年被称为国际慕课元年，2013 年被称为中国慕课元年，因此笔者将研究的时间维度确定为2013—2022 年，并将刊物级别确定为在中国CNKI 知网上发表的CSSCI 文章。最后，采用目的性抽样法（purposeful sampling）在中国CNKI 知网上点击高级检索，分别以刊名和标题为第一检索项和第二检索项，在刊名处依次输入以上9 本期刊，在标题处以“慕课”“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MOOC”“MOOCs”“SPOC”为关键词进行单独精确检索和交叉检索，时间限定为2013—2022 年，共检索出论文51 篇，剔除会议通知，最后筛选出供本次分析的论文45 篇。然后将45 篇论文通过转换格式，输入由美国德雷赛尔大学信息科学与技术学院陈超美[8]开发的科学文献计量工具CiteSpace，进行主题、关键词和WoS 分类的共现分析，使国内高等外语慕课研究的热点，通过文献科学计量、数据可视化的手段来呈现，从而以直观、便捷的方式呈现出慕课研究的新动态和新趋势。

二 结果与讨论

（一）国内外语慕课研究现状概述

1 研究期刊的发文数量和发文时间

从表1 可以看出，《外语电化教学》对慕课方面的关注程度最高，共发表了31 篇文章，占比68.90%，显示出其对外语慕课研究的高度重视；《外语界》位居第二位，占比11.10%；其他刊物关注程度较低，这可能还是跟刊物的办刊定位及面对的不同读者群体有关。从横向发文时间上看，2013 年，外语类CSSCI 期刊中，仅《中国外语》刊发了1 篇慕课相关的论文，到2016 年达到峰值，以8 篇稳坐榜首，之后研究热度有所降温，到2020 年研究热度有所回升，共发表了6 篇论文。尽管如此，2013—2022 年间外语类CSSCI 期刊中慕课研究的文章数所占的比例还是非常低，仅占这12 种期刊刊登的论文总数的0.50%，这与2013 年中国慕课元年之后，慕课对我国高等教育所产生的轰轰烈烈的破坏性创新影响相比，尤其是新冠感染疫情之后，在线教育又一次的蓬勃发展相比，这样的研究显得非常薄弱，因此在数字人文视域下开展慕课研究还有着较大的空间。

2 研究作者的发文情况

发文作者是科学研究的主题，通过对发文作者及其合作网络的结构特征分析，可以反映出该领域的核心作者群和学界关注度。由表2 可看出，2013—2022 年间以慕课为主题发表在外语CSSCI 期刊中有7 名作者分别发表了2 篇，结合这7 位作者发表在其他刊物上关于慕课的文章统计，来自四川外国语大学的马武林（共9 篇）是外语慕课研究最活跃的学者，其次分别是重庆工商职业学院的蒋艳（5 篇）和深圳大学的罗莎（4 篇）。总的来看，产出量较大的核心作者不多，研究最活跃的作者的相关研究也仅有9 篇的发文量，且这些较高产出的作者之间合作不多，关注的焦点问题分散，尚未形成核心作者群和紧密的合作网络。

表2 2013—2022 年间以慕课为主题发表在外语CSSCI 期刊和其他期刊上的高署名作者列表 篇

3 高被引文献统计

高被引文献论文的刊登，说明该论文在慕课研究的领域有着独特的见解或者比较重要的贡献而受到广泛的关注和引用。表3 中，通过分析2013—2022 年间被引用量排名前10 的文章发现，这些文章集中发表在2014 年（4 篇）、2015 年（3 篇）、2016 年（3 篇），说明2013 年慕课元年之后，外语研究界便敏锐地捕捉到慕课这个新的研究热点并迅速开展研究。其中，电子科技大学胡杰辉、伍忠杰的论文被引用量高达745 次，成为2013—2022 年来引用量最高的论文，而陈坚林的论文紧随其后，成为引用量排名第二的论文。值得一提的是，在这10 篇文章中，有5 篇文章（占50%）的作者（分别是陈坚林、马武林、胡加圣、陈冰冰、戴朝晖）都是属于上海外国语大学陈坚林教授所带领的“中国外语教学多维研究博士团队”，以上学者们较早地开展慕课的研究并在该领域建构自己的研究框架，且成果颇丰，认可度高。

表3 2013—2022 年间以慕课为主题发表在外语CSSCI 期刊上的高被引文献统计

（二）国内外语慕课研究热点聚焦

一般来说，期刊论文发表具有较强的时效性，比专著和研究报告更能反映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本文使用CiteSpace5.7 软件对2013—2022 年间以慕课为主题发表在外语CSSCI 期刊上的文章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如图1 所示）。在该图中，字体越大，说明该研究主题的热度越高；字体重叠的部分越多，连线越明显，说明不同研究主题的相关度越高。由此可见，近年来，国内高等外语慕课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慕课、翻转课堂、大学英语、mooc、spoc、外语教学和大学英语教学等方面，而通过对文章内容的深度分析，国内高等外语慕课研究主题主要包括以下四方面内容。

图1 关键词聚类分析图

1 慕课与高等外语课程的重塑

课程是人才培养的核心要素，是教育的微观问题，解决的却是战略大问题[9]。慕课是大数据时代在线教育发展的崭新形式，与传统教学的关系是互补而非替代的关系，只有将其和传统课程相结合，才能发挥出各自最好的作用[10]。马武林等[11]指出，慕课挑战着大学英语教学的质量、内容和评价方式，并呼吁要按照需求导向、因校制宜、量力而行的原则对国家重点建设大学、普通本科高校、应用型本科院校进行大学英语课程的重塑。外语课程的重塑要综合考虑语言学习“输入与输出”相结合的特点、英语学科内容蕴含的“工具性、人文性、交际性、情境性、跨文化”的特征及英语人才培养的“知识传授、技能训练、能力培养”的现实要求。迟若冰等[12]提出传统课程向慕课课程转变中，要对原有课程进行整体重构，包括教学设计和课程制作、课程实施与管理、课程评估。总之，学者们对慕课在外语课程的运用更多持积极态度，认为慕课促进了外语教学课程在理念和内容上发生许多变化，亟需课程理念和教学思维的转变和革新。

2 慕课与大学英语翻转课堂的结合

翻转课堂（flipped classroom）也被称为反转课堂或逆向课堂，也即是“运用技术来异步知识传授以解放课堂上课时间，从而实现以学生为中心的个性化学习活动的开展”[13]。慕课不仅颠覆了传统大学英语教学，“促进了英语教学模式的变革，也促进了学生学习方式的变革”[14]，有助于将学生的学习过程可视化，使得个性化教学得以真正实现[15]。胡杰辉等[16]在1 050 名大学一年级学生中开展了基于MOOC 的校本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改革实验；蒋艳等[17]以某高校自2016 年以来开展的三轮大学英语教学为例，阐明翻转课堂运行的教务运行条件、教学条件和保障条件三大机制。戴朝晖[18]提出态度、动机、自主学习、合作学习、适应性、互动与评价、教师作用和学习环境与资源等八个影响基于慕课理念的大学英语翻转课堂实施的因子。上述研究多采用“过程-结果”的研究模式，对于过程性跟踪和具体影响因素的研究不足，没有充分考虑翻转课堂和慕课的结合对翻转课堂实施和学生学习效果的影响，也鲜有研究对比翻转课堂和传统课堂教学、翻转课堂中的课下自主学习和实体课堂学习在学生感知和认识中的差异。随着“双减”政策的出台，学生课业量的相对减轻，对于课堂教学的高效也提出了一定的要求，能否带来翻转课堂等学校教育系统的结构性变革值得我们期待。

3 慕课与个性化自主学习

2018年4 月，《教育信息化2.0 行动计划》提出“提升慕课服务，达成优质的个性化学习体验，满足学习者、教学者和管理者的个性化需求”。2020 年颁布的《大学英语教学指南》提出“在大学英语课程设置中要照顾到学生的不同起点，充分体现个性化”。当代大学生是兴趣多元的一代、彰显个性的一代，对知识的学习更注重实用为主，兴趣为先，个性发展。骆蓉[19]通过对中美知名MOOC 平台6 门外语类课程的调查，提出在新型网络环境下构建包含自主学习综合能力素养、交互式在线学习环境、输出驱动型自主学习过程三大模块的语言自主学习模式。杨芳等[20]以英语会话技巧的教学实践为例，尝试探索MOOC edx 讨论区中的协作学习模式。总之，慕课的课堂表现丰富，以讨论、提问方式为主的方式符合外语教学领域中任务型、交际型的教学理念。其个性化和自主性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一是参与课程学习的学生可能来自不同地区和国家，或者不同年龄阶段，通过网络进入同一个教学环境中，拥有不同思维方式和文化背景的人们可以在同一空间中平等对话、自由沟通，实现从语言到文化的超越式对话；二是慕课倡导个性化教学，在选课、上课时间和地点、完成作业方式等方面都给予学生很强的自主性。

4 慕课与教师专业发展

在慕课环境下，传统课堂的教学模式、教学方法、教师角色定位和教师职业素养也被重新审视，赋予新的内涵。陈坚林[21]提出，信息素养是指一个人能够认识到何时需要信息、能够检索、评价和有效利用信息，并且对所获得的信息进行加工、整理、提炼和创新，从而获得新知识的综合能力。赖春等[22]分析指出慕课知识的主要来源不是教师，而是慕课中的开放性资源。慕课以其开放性的特性和较为低廉的学习成本，使得学习者能够根据自己的需求自主挑选资源，打破了以往优质资源分配不均的现状，实现了优质教学资源和教学成果的流动和共享，但也对学习者挑选和甄别教学资源的能力提出了新要求。因此，在外语慕课学习中，教师的辅助作用一方面是收集和整理学习资源、组织学习和交流活动，另一方面是帮助学生发挥自主学习能力。

三 国内高等外语慕课研究发展建议

（一）慕课与智慧教学模式的构建

外语慕课围绕学生在需求、动机、情感、语言能力和认知风格等方面的群体性差异，综合考虑教师、环境、资源等因素，构建慕课驱动的外语智慧教学模式，强化人工智能环境对外语教学的创新变革，强调慕课“教、学、测、评、管”一体化方案的形成及其对外语教学全过程、全链条的反拨效应。具有较高信息素养的教师，可以充分利用慕课这类网上学习资源，将MOOCs 和微课短视频作为教学的线上环节，要求学生在课堂外先“听课”，课堂内则侧重深入地分享、探讨和问题解决，形成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教师提供以教学视频为主要形式的学习资源，学生在上课前完成对教学视频等学习资源的观看和学习，师生在课堂上一起完成作业答疑，开展协作探究和进行互动交流等。通过课程形态、智慧环境、数字资源、教学组织方式和学习方式等方面的革新形成灵活、开放、个性化的外语教学生态，切实解决基于慕课的外语教学模式与教学质量之间存在的深层次矛盾，通过慕课的建设优化教学结构和教学层次，尊重学生的差异性，及时发现教学不足，使得外语教学效果更好、效率更高、学生参与度更强，切实提高外语教学有效性。

（二）慕课与体验学习活动的创生

在智慧赋能外语教育的背景下，基于慕课课程建设多语种、多文化外语学习体验平台，借助虚拟视频空间、图片、音乐、人机对话和机器创生语言活学活用的机会等，模拟近乎真实的语言场景，通过浸入式的交互学习体验，刺激学生的感官，触发学生的内心感受和感情冲动，从听、说、读和写四个方面提高学生的语言知识和运用能力，让学生充分领悟并体验语言知识的社会价值，培养和提高学生对语言学习的兴趣。在外语翻转课堂中，教师更多地扮演着导学者、助学者、促学者和评学者的角色，将指令性的教学转化为建设性的学习服务。同时，MOOCs 作为全球化开放的学习平台，学习者来自世界各地，学生参与MOOCs 学习，其所体现的社会化以及MOOCs 提供的多种互动渠道为实现外语学习中语言结构的语境丰富性和多样性创造了条件，也为互动的语言学习提供了动力，进而将知识融入自己的社会生活中并有所创新，达到语言实践能力、创新能力与语言基本技能协调发展的目标。

（三）慕课与形成性学习评价的完善

形成性学习评估包括学生在课下准备、课堂展示和互动时的表现。除了教师给学生评价外，学生的自我评价、组内的成员互相评价都以一定比例计算进形成性学习评价中。慕课驱动的外语学习能够在交互性活动中得到即时的反馈，并且能对学生进行学习分析，通过智能化手段搜集学习数据以及应用分析模型来发现信息和学生之间的学习性及社会性联系。利用数据挖掘、数据解释与数据建模的优势来改善对教学和学习的理解以及为个别学生量身定制更有效的教学和学习方式。外语教学中慕课的使用对学生学习的过程进行记录，鼓励学生参与在线讨论和同伴互评，并给出实时反馈。有了大数据的支持，对每个学生的学习行为、学习过程、学习表现等都有详细的记录和分析，这些记录和分析全面应用于学习评价，真正做到根据学生个性和特点进行精准化、精细化的外语教学设计，从而更全面地评价学生的外语应用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有效实现跨文化外语教学的综合培养目标。

（四）慕课与外语教师云共同体的创建

2022年，文秋芳[23]构建了“云连接论”的理论框架，并提出“认知连接”“社会连接”和“情感连接”是云共同体有效学习的条件和衡量标准。大数据、云计算、元宇宙和人工智能带来了高等外语教育的深刻变革，也为“智能+”外语教师云共同体的构建提供了强有力的技术支持。建立外语教师云共同体，打破时空的界限，形成跨校、跨市、跨省和跨国的教学团队和科研团队，尊重教师的个人研究兴趣和职业发展需求，以多样化的教育科研项目为载体，以扁平化的教师多主体为组织结构，以“慕课+腾讯会议+微信群”“钉钉直播+钉圈研讨+任务提交”等为运行的方式，使智能赋能于教师的个性化和专业化发展，潜移默化地促进教师云共同体身份认同和自我效能感的提升，以云研讨会、教科研课题、教科研竞赛和资源库建立等为载体提升成员的“认知链接”“社会链接”，以线上+线下的互动提升成员的“情感链接”，从而促进多元、互动、包容、有温度和可持续的外语教师云共同体的形成。

四 结束语

慕课的运用促使高等外语教学充分利用信息化资源的优势，赋予了大学生自由选择和个性化学习的权利，同时一定程度提升教学质量和学习效果。慕课的自主学习资源的丰富性、多样性、趣味性、易获性及教师交流的及时性等都提升了自主学习的效度。本文结合已有研究文献，讨论了高等外语慕课研究的当前态势和未来趋势，结果表明，当前慕课给大学外语课程、大学英语翻转课堂、学生个性化自主学习和教师专业发展四个方面都带来了机遇和挑战，在慕课与智慧教学模式的构建、慕课与体验学习活动的创生、慕课与形成性评价的完善和慕课与外语教师云共同体的创建四个问题上还有更多的思考空间。未来相关研究可以深入探讨和验证慕课在外语智慧教学中的应用及其效果，为提高学生的外语慕课学习成就提供有益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