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燕华,陈元杰
(1.湖北工程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孝感 432000;2.武汉纺织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3)
近年来,智能媒体的迅速发展带来了一个全新的媒体时代——智媒时代。在智媒时代,媒体传播更加自由与多元化。各种非主流意识形态、错误社会思潮、不良网络信息,极大地影响了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伴随着信息社会不断发展,新兴媒体影响越来越大”,我们要充分利用新媒体,“做大做强主流舆论,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1]因此,在智媒时代,我们需要不断掌握智能媒体的运行规律,加强智能媒体与主流意识形态的深度融合,充分发挥智能媒体对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认同教育的积极赋能作用,这对巩固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增强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智媒时代,科技的迅猛发展,人工智能在传播领域的普及与应用,使媒体行业发生了巨大的变革。新兴媒体行业凭借其更加多元化、个性化特点以及强大的技术支持,获得了更多用户青睐,并快速地抢占了市场。在媒体行业巨大变革的推动下,传播方式和传播途径都有了新变化,这给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教育带来了巨大的发展机遇。
智媒时代,社交媒体变得更加多元互通,不再是传统媒体的单线程交流。在这一变化推动下,每个人可以在多元交往空间中进行多线程甚至重叠式的交流。这种多元传播丰富了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方式,增强了其传播效果。首先,多元传播为主流意识形态传播构建了更加丰富的场景和情景。在这种场景与情景中,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更加多样,内容更加丰富,服务更加贴近需求,互动更加生动形象。其次,移动智能设备的普及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提供了多元路径。传统媒体对于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是定向的,而在智媒时代,移动智能设备成为大学生信息交互的主要手段,每个人都可以利用移动终端在接受信息的同时创作并发送信息。这为主流意识形态传播提供更多的传播路径和更快的传播速度。最后,人工智能与云技术的应用使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内容更加准确。智媒时代,人工智能被应用到内容创作与传播中,云技术则运用到资料的整理和存储之中。二者相互配合,云端通过分布式存储方式确保资料的可靠性,人工智能则运用其高效的算法进行检索、创作与传播相关内容,这为主流意识形态在高速且全覆盖的传播中的内容准确性带来了一定的保证。
智媒时代,人工智能和智能机器的在媒体中的广泛运用,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个性化定制与推送带来了可能。“目前,最典型的智能算法推荐机制,可以在信息大爆炸的环境下让我们用更高效的方式去接收和处理信息。它与传统的新闻采编、人为主观调度的分发相比,具有无可比拟的精准性、高效性和整体性。”[2]首先,移动智能设备的迅速普及为人工智能进行大数据分析提供了基础。人工智能进行大数据分析是需要数据支持的,而移动智能设备的迅速普及为人工智能提供了巨量的信息,这为其自我进化、进行更复杂的计算提供了可能。移动智能设备全天候接受与发送信息的便利性,为人工智能进行偏好分析、个性化定制提供了土壤。其次,通过个性化定制,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变得更加人性化。以往的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偏向“漫灌式”,这种传播方式虽然有作用范围广的优势,但对于个体而言,这种传播模式的弊端也不容忽视。如难以满足个性化需要,内容输出过于传统而无法照顾年轻人的感受等等。相较之下,智媒时代下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是以“滴灌式”为主。“这种‘小水滴灌式’的个性化推荐实效性更强,也更符合受众心理。”[3]个性化定制传播模式可以更好地满足不同群体对主流意识形态的需求,以不同种类的传播形式照顾到所有人,在保持输出内容导向性的同时,还让主流意识形态通过移动终端广泛作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和思想观念之中,达到日用而不觉的效果。最后,个性化定制能够更好地发挥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主体性。“在相当长时期内,党和国家主流意识形态传播是各级宣传部门、官方媒体机构、相关领域专家学者等‘少数人’的职责,人民群众处于被动接受状态,参与的积极性低。”[4]而在智媒时代,网络传播的方式是一种去中心化的模式,降低了参与者门槛,让用户平等地参与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工作之中,这使用户的主体性得到了体现,激发了用户参与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积极性。意识形态工作的主体是广大人民群众,个性化定制的方式不仅让主流意识形态融入到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之中,同时也激发了人民群众对主流意识形态相关内容的兴趣。
近十年来,无论是人工智能和智能设备在各领域的应用,还是虚拟现实技术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普遍使用,都是技术不断革新带来的产物。其中,虚拟现实技术在智能媒体信息传播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虚拟现实技术又称灵境技术,是一种运用计算机仿真系统创造计算机虚拟空间使现实与虚拟相互结合、相互交融的技术。这一技术诞生于二十世纪,而5G时代的到来,则为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成熟奠定了基础。在当下,人们只需通过虚拟现实设备就可以自由穿梭于虚拟和现实两个不同空间之中。
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推动着智媒时代下的主流意识形态传播朝着虚拟现实相交融的方向发展。首先,虚拟现实技术推动主流意识形态内容传播更加立体化。传统媒体在进行信息传播时,都会有视听分离的缺点,就算在后期电视与电脑的出现让视听进行了简单的融合,但还是难以满足用户越来越高的要求。而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和应用能够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VR报道的出现让用户有了更多的选择。用户可以借助设备在家享受新闻报道现场的第一画面,这就使原本扁平的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内容立体起来,更加生动形象。其次,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加深了用户对主流意识形态内容的体验感。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激发了用户对传播主流意识形态的积极性,增强了用户在传播过程中的参与度。在智媒时代,用户不再是传统媒体时代下的“倾听者”,而是成为传播内容的“剧中人”。在虚拟现实技术的加持下,用户会拥有比传统媒体时代下更丰富的体验,这又极大地激发用户的兴趣。最后,虚拟现实技术推动了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内容的场景化不断增强。虚拟现实技术所构建出来的虚拟空间可以增强用户的场景感,通过场景传播的方式,让用户在接受主流意识形态信息时更加身临其境。这一点很好地契合现如今用户对于信息接收的新需求,即不仅要知晓信息,而且要参与到信息背后的事件,用户会在多次使用后不断沉浸在智能场景中。
智媒时代,智能媒体信息传播具有体验感更强、传播速度更快、传播内容更准确等优点,但也存在许多传统媒体没有出现过的问题,这些问题给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教育带来了新的困境,如果不正视这些问题和困境,可能会威胁到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和权威地位,影响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教育效果。
智媒时代,“人工智能技术深刻改变了新闻生产与传播方式”[5]。移动智能设备替代了传统媒体时代下固定传播媒介的作用,任何人在网络覆盖的任何地点都可以进行信息编辑和传播,这为新闻生产与传播带来了效率和速度的同时,也带来了巨大隐患。传播自由化使错误思潮传播变得更加简单,碎片化时间的利用又让错误思潮得以迅速扩散,这些均会导致网络用户,尤其是大学生被错误思潮裹挟,从而弱化对主流意识形态内容的认同程度。首先,智媒时代信息的定制推送,为错误思潮影响主流意识形态内容传播提供了土壤。借由人工智能算法诞生的大数据算法推送,虽然一定程度上让用户拥有了更好的信息体验,但是由于个性定制的私密性,算法也可能被人为利用,即针对特定人群(大学生为主)定向输出虚假甚至非主流意识形态的内容。在这种私密定制模式下,传播的内容会因信息的不对称性而使用户随波逐流。同时,智能媒体下,传播内容私密性强、影响范围广、传播源隐蔽性好等特点,导致了监管难度大、信息源难以捕捉等问题的出现。在这种情形下,主流媒体的传播内容易被消解,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也会因此减弱,进而影响用户对其的认同程度。其次,外部势力可以利用技术优势进行意识形态渗透,使主流意识形态相关内容的传播遭遇巨大阻力。智媒时代,西方发达国家占据技术高地,利用先进技术非法对我国大学生关注的热点问题进行监听,对数据进行收集,在分析相关内容后有针对性地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进行攻击,而大学生正处在三观塑造和形成阶段,很容易被西方意识形态所影响。这些均对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以及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都带来了极大的阻碍。最后,智能媒体的重构式传播,也为错误思潮冲击主流意识形态提供了武器。人工智能在新闻编辑领域的迅速应用,使信息重构的速度加快。这为许多错误思潮的卷土重来提供了机会,在此类技术的加持下,错误思潮可以很快通过重构再整合的方式改头换面,继续在网络上传播。各种错误思潮凭借此种方式,如雨后春笋一般一波接一波地生长、传播。大学生长期被错误思潮所包围,自然难以产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
智媒时代,智能媒体与传统媒体相比,不仅在传播路径和传播方式上有了长足的进步,而且传播内容更偏向多元化,这大大满足了大学生多样的需求。但是,多元传播也带来了一些新的问题。传播内容多元、传播形式多样,导致传播环境更加严峻复杂,这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带来了许多困难。首先,“信息茧房”效应在多元传播中的负效应被无限放大,阻碍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信息茧房效应最早是由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于十九世纪提出的,他认为民主社会的人民在具有发言权的同时,也容易衍生出一种极端的个人主义。这种思想具有较强的感染力,并将随着身份平等的扩大而扩散。”[6]这个概念发展到信息化时代后,则被赋予了另外一层含义——即人们会被自己偏好、喜好的内容所吸引和引导,使自己被困在如蚕茧一般的茧房之中,无法获得除此之外的信息的现象。在传播内容多元化的当下,大学生自然无法每天应付巨量的信息数据,人工智能算法推荐的出现为他们节省了选择的时间,让他们可以快速获得熟悉、喜欢的内容。但是,久而久之,这部分群体不自知地陷入“信息茧房”无法自拔,个体价值观也慢慢被智能机器解构重塑。大学生沉迷于自己的“茧房”之中难以自拔,这会给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带来巨大的困难。其次,多元传播的自由性使许多错误思潮得以在网络平台传播,冲击着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权。智媒时代的信息传播方式以网络传播为主,是一种去中心化的平权传播。这种传播方式虽然有利于用户在平台上自由发表意见,保证了公民言论自由的权利,但同时也给传播错误思潮提供了机会。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民族虚无主义等错误思潮以娱乐化和生活化的形式,在网络上借助智能媒体广泛传播,给大学生价值观带来巨大冲击,动摇着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权和话语权。最后,资本和流量的进场对多元传播的内容产生巨大影响,压榨了主流意识形态内容的传播空间。在“泛娱乐化”的当下,信息传播已经从原本的内容为王的时代转变为流量至上的时代。资本的进场导致有些网络传播平台无法左右传播内容,受制于资本的喜好,平台对于内容的选择与推送与资本紧密融合。平台推送占比多以流量高、能迅速变现的内容为主,这些内容的出现占据了本属于主流意识形态内容的传播空间,致使大学生无法在网络平台接触更多的相关内容。同时,资本推动智能媒体根据用户喜好进行同质化推荐,加快了“信息茧房”的产生,更大程度上减弱了主流意识形态在网络平台的传播影响力。
智媒时代,移动智能设备和可穿戴智能设备在大学生中迅速普及,为他们在虚拟世界获取信息和发表观点提供了平台,但也会加剧大学生被非主流意识形态渗透的风险。首先,智能设备的普及使算法深度融入生活,加剧了意识形态渗透的风险。智能设备及其算法的生活化,会给用户带来更加便利和舒适的生活体验,即通过预先设计算法模型和计算机编程的方法,对用户的生活习惯、个人喜好进行识别、记忆、分析,并最终进行信息推荐与个性化定制,使人们可以更有效率地接受和处理信息。但是这种模式仍然是有其弊端的,因为算法并不是无懈可击,当系统出现漏洞并被利用的时候,其推送的内容很可能与主流意识形态相违背。而大学生由于长期使用智能设备获取信息、享受智能设备带来的便利,久而久之形成依赖,当那些与主流意识形态相悖的内容出现时并不会有所警觉,反而被错误思想所影响。事实证明,算法融入生活,在带来便利的同时也附着了更高的意识形态渗透风险。其次,智能化的传播也会加剧意识形态渗透的风险,对主流意识形态带来冲击。智能设备利用碎片化时间进行传播,节约了传播成本,提高了传播速度和效率。但碎片化的内容也带来了更多隐患,诸如虚假信息会成为信息传播中的常态,非理性的讨论会在网络平台上成为主流,大学生会更容易被找到“情绪爆点”等问题。智媒时代,“个体更明显地呈现其受情感驱动而传达的舆论情感偏向,而群体则呈现‘乌合之众’式的群体煽动或某种社会情感的推动而做出的群体舆论面向”[7]。大学生由于是接触网络平台的主体,社会经验又尚浅,很容易成为“出头鸟”,被外来意识形态渗透。最后,智能设备所带来的虚拟世界,蚕食了社会成员的自我思考能力,更易于为外来意识形态所渗透。网络世界的到来使更多人拥有了接触外面的世界的机会,人们可以足不出户了解世界,认识世界的精彩。但是,过度沉溺于网络世界和虚拟空间之中,会使人丧失自我判断、自我思考的能力,主体能动性也会因此减弱。在此期间,人们不再是通过网络来了解世界,反而是被网络所束缚,成为没有自我的、“单向度”的人。且大学生由于独立思考能力还不完善,很容易在网络上被自己不熟知的内容所影响,导致偏听偏信成为常态,这就给外来意识形态渗透以机会,让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反而无法产生情感共鸣与价值认同。
智媒时代,我们要充分利用智能媒体的传播优势,尽量规避其带来的负面效应,强化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性和吸引力,提升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教育的实效性。这需要大力培养主体媒介素养,强化主流意识形态在智能媒体传播中的核心地位,完善网络媒体监管机制,构建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教育安全环境。
智媒时代下开展主流意识形态认同教育,首先,要提升教师的智能媒介素养。教师是进行主流意识形态输出必不可少的一环,只有教师在意识形态问题上不跑偏,有过硬的媒介素养,才能更好地强化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智媒时代对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教师仅仅有正确的意识形态导向,认同并推崇主流意识形态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有扎实的智能媒体素养。唯有如此,教师不仅能在现实环境中进行意识形态教育,同时凭借较高的网络意识形态素养,成为主流意识形态互联网传播的先声,通过网络开展主流意识形态认同教育。其次,要加强人工智能相关技术人员的培养。这类技术人员不仅要进行算法优化设计,将主流意识形态与算法相融合,还要让主流意识形态驾驭智能算法与大数据,对其价值取向进行引导与调教,使其成为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新型智能。技术人员还要针对算法漏洞进行优化升级,不给外来势力监控和获取数据的机会,从根本上减少西方意识形态渗透的可能。最后,要提高大学生的媒介素养。大学生是网络世界的主要用户,也是受到网络信息影响最多的群体。大学生是祖国未来的栋梁之才,且正处在三观养成阶段,这导致他们成为了西方意识形态渗透的主要对象。所以,在智媒时代下培养大学生的媒介素养就显得十分重要。不仅仅要培养他们获取、评价和传输信息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培养他们分析信息,尤其是培养他们分析意识形态导向的能力。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大学生被意识形态渗透的风险,继续保持主流意识形态价值引导的主导地位和权威性,加强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价值认同。
智媒时代,智能媒体的影响力已是其他传统媒体无法比拟的,因此,更要强化主流意识形态在智能媒体传播中的核心地位,才能更好地保持主流意识形态在传播领域的主导地位。强化主流意识形态的核心地位可以从传播主体、传播形式和传播内容三方面来实现。首先,加强传播主体对主流意识形态的理解。传播主体是指那些进行主流意识形态内容编写和传播的人员。智媒时代,传播主体要能够熟练掌握智能媒体传播的特点与方式,并能够根据传播对象的不同调整传播内容。对诸如党员干部、大学生、普通群众这些具有不同教育水平的对象,应该生产和推送不同层次的主流意识形态教育内容。这种更具有针对性和个性化定制的传播方式,有利于强化不同人群对主流意识形态相关内容的理解和认同,更有利于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认同教育的开展。其次,加强主流意识形态与智能媒体传播形式的结合。智媒时代,传播形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不能仅仅依赖传统的传播形式,而要尽可能与智媒时代新出现的传播形式相结合。比如通过虚拟现实技术建立起立体化的VR播报,通过移动互联网建立云端互联等方式,强化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和辐射范围,以此加强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教育。最后,增强主流意识形态与传播内容的融合。在智媒时代,传播主体可以运用人工智能算法来进行大数据分析,即通过用户每天使用的数据来了解用户的偏好和价值取向。这为我们运用人工智能算法来进行主流意识形态内容的传播创造了机会。“当前,可以将主流意识形态融入算法内容个性化推荐。”[8]这种潜移默化的智能推广方式,不仅有利于对大学生进行个性化推送,使其在日常学习与生活娱乐中接受正向价值观的引导,还有利于主流意识形态应对西方意识形态的冲击,增强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度。
智媒时代,智能媒体加快了信息编辑和传播的速度,降低了信息编辑的成本,但同时也带来了虚假信息、不良思想和错误思潮传播等一系列问题。为了更好地开展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教育,需要完善网络媒体的监管机制,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和教育构建一个风清气正的环境。首先,要构建智媒时代下信息传播的监测系统。要对媒体内容的意识形态导向进行监测和审核,对有负面影响的内容予以消除,并对其信息源进行追溯和封杀,从源头上解决意识形态渗透的问题。要运用人工智能技术对大学生关注的舆情进行分析和预测,适时推送合适的内容来强化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其次,要加强网络空间净化行动。不仅要对当下的媒体内容进行净化,还要对残留已久的“毒新闻”进行净化。即通过人工智能的强大算力,运用关键词、关键语句检索的方法分批次对陈旧新闻进行筛查,彻底清除“毒新闻”,为主流意识形态传播提供一个更广阔的空间。最后,建立关于意识形态渗透的风险评估系统。意识形态渗透总是潜移默化地进行,不会轻易暴露,因此,有必要建立防范意识形态渗透的风险评估系统,通过监测和分析舆情热点、大学生个体偏好以及对主流意识形态的态度等数据来进行风险评估,让主流意识形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里面传播,让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认同教育更加有效地开展。
智能媒体在传媒领域的应用方兴未艾,我们要增强历史使命感和时代紧迫感,加快把智能媒体的技术优势转化成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认同教育的价值优势,不断使“新时代党的创新理论深入人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广泛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得到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9],使主流意识形态影响力的版图不断扩大,让大学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感不断增强,从而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强大精神动力和后备人才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