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曼 孙长忠
(河南开放大学 继续教育与数字化应用研究中心,河南 郑州 450046)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将“完善职业技术教育、高等教育、继续教育统筹协调发展机制”作为推进高素质高水平技能人才系统培养与教育领域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统筹职业教育、高等教育、继续教育协同创新”。这一战略部署体现了以人才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强调要打通职前教育和职后教育的连接通道,以满足不同层次、不同专业、不同职业的人才需求。这一战略部署也说明了职业教育、高等教育、继续教育是教育体系中的三个重要组成部分,它们之间的协同发展能够促进教育的全面发展,为国家的现代化建设提供有力的人才支撑,推进国家创新发展。
后疫情时代社会经济、劳动力市场、人口老龄化以及新生儿出生率下降、以ChatGPT 为代表的新一代人工智能技术发展等社会环境发生了变化,学习者在提升学历的同时,也需要提升自身的职业技能,进而增强自身的核心竞争力。2022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的意见》,明确要求探索省域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新模式、打造市域产教联合体、打造行业产教融合共同体。我国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兼具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属性,改革开放以后,面向十几岁到几十岁不同年龄段人群开展学历补偿教育,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培养了大批人才,成为这一时期高等教育有益的补充。可见,职继融合发展已经成为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体系的重要途径。通过对中国知网相关文献进行检索发现,对职继融合的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的研究较少,本研究拟以COOC 软件作为分析工具,采用共词分析法,分析我国职继融合发展的研究热点和研究趋势,以期丰富相关研究成果。
首先,将从中国知网获得的数据文档导入COOC14.3 中进行文献合并和数据提取,得到文献去重、清洗与删除以及关键词合并的原始数据。其次,利用“中文数据库去重”删除导出文献中重复的部分,同时人工补齐去重后文献中的缺失字段。再次,判断获取的文献与本研究的相关性,进行人工调整,得到1141 篇处理后的可用文献。最后,利用“关键词频次统计”进行关键词分析,将词义相近的关键词进行关键词清洗,比如将“高等职业教育”替换为“高职教育”、“参与”替换为“无意义关键词”,最终得到2059 个关键词,其中词频≥20 的关键词有16 个,分别为:职业教育(333)、继续教育(258)、国际比较(250)、终身教育(87)、高职教育(79)、改革与发展(56)、成人教育(53)、现代职业教育体系(47)、高职院校(47)、师资建设(28)、农民继续教育(28)、资历框架(27)、高等教育(25)、职教师资(22)、学习型社会(21)、农村职业教育(20)。
1.混淆矩阵图
使用COOC14.3 将关键词频次≥20 的关键词生成词篇共现矩阵(表1)和混淆矩阵图(图1)。从混淆矩阵图可以看出,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国际比较的关系最为紧密,继续教育和国际比较、终身教育的关系最为紧密,其他关系较为疏远。
图1 词频≥20 的高频关键词混淆矩阵图
表1 词频≥20 的关键词共现矩阵
2.聚类分析
根据关键词频次≥20 的关键词生成词篇共现矩阵绘制共现聚类图,如图2 所示。图中同一个颜色标签的内容代表一个类,类和类之间的联线越粗表示关系越密切。由图2 可以看出,本研究词频≥20 的关键词聚类有四个:一是职业教育研究,包括关键词国际比较、高职教育、改革与发展、师资建设、校企合作、制度、“双师型”教师、双元制、中等职业教育、教师专业发展、职业院校、高等教育、人才培养模式;二是继续教育研究,包含关键词高职院校、成人教育、发展、农民继续教育、成人高等教育、职教师资、教师、普通教育、专业化、教育改革与发展、高质量发展、政策;三是关于终身教育的研究,包括关键词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资历框架、学习型社会、路径、社区教育、学分银行、教育政策;四是关于农村职业教育的研究,包括关键词对策、现状调查、体系和问题。其中职业教育聚类和继续教育聚类,继续教育聚类和终身教育聚类,终身教育聚类和职业教育聚类之间的联系较为紧密。
图2 词频≥20 的关键词生成的共现聚类图
将词频≥20 的关键词导入“描述性分析—柱形/树形/词云图”模块进行分析,绘制本研究的热点词汇词云图,如图3 所示。
图3 研究热点词云图
一是职业教育的改革与职业教育体系构建研究。研究者从职教高考改革(陈虹羽,曾绍玮,2021)、数字化转型视角(杨成明等,2023)、产业数字化转型视角(徐兰,邓映峰,2022)、发展范式转型视角(孙翠香,张雪芹,2022)、制造业升级转型视角(刘嵘,桑雷,2019)、供给侧改革视角(李成森,阎卫东,2017)、区域经济转型视角(刘艳杰,晁铭鑫,2015)、产教融合视角(杨善江,2014)、城镇化转型视角(李照清,2014)、农村职业教育转型发展(邱金林,韦家旭,2021)、学习成果认证(张伟远,谢青松,2022)、职业教育学分银行建设(罗皓月等,2020)等方面进行高等职业教育转型发展研究和农村职业教育的调查研究、实证研究和理论研究。二是职业教育师资建设和“双师型”教师研究。研究者通过政策文本分析(聂伟进,2022)、胜任力框架构建(刘婧玥,李亚军,2021)、扎根理论视角(陈凤英,2023)、教学能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刁均峰,韩锡斌,2021)、“双师”教师资格认证标准建设(姚远,赵善庆,2021)、TPACK 能力建设视角(缪巧玲,马燕,2016)等方面进行我国高等职业院校教师能力提升和“双师型”教师培养。三是职业教育资源建设。研究者通过分析职业教育数字化教材(李光亮,2023)、职业教育课程思政资源(沈国荣,徐国庆,2022)、职业教育启蒙资源建设(吴楠等,2021)、专业教学资源库(朱春俐,2020)、虚拟仿真实训基地(曾照香等,2022)、职业教育资源共建共享(唐锋,2019)、职业教育资源与继续教育资源共建共享(李敏等,2018)等问题进行职业教育资源研究。四是职业教育的国际比较研究。研究者主要分析澳大利亚、德国、瑞士等发达国家和地区在职业教育政策(王成武,2003)、人才培养模式(万建明,2004)、职业教育制度框架(匡瑛,井文,2019)、师资队伍(唐智彬,石伟平,2012)、集团化办学(匡瑛,2008)、产教融合(陈保荣2018)、经费投入(韩永强,2014)、职业农民教育(李凌,何君,2014)等方面可供借鉴的先进经验。
一是继续教育的人才培养模式研究。研究者论述了继续教育学分银行(郑青,2005)和立交桥建设(柳士彬,2016)、基于职业场景的继续教育人才培养(刘莉,王秋楠,2013)、校企联合培养混合型人才模式(王丹,贡福海,2016)、终身教育背景下继续教育人才培养框架(邱萍,2013)、现代远程教育继续教育人才培养模式(郑青,2005)等内容。二是继续教育转型发展研究。研究者通过分类招考体系建设(陈兴德,王君仪,2021)、学分银行建设(赵宇红,2013)、资源共建共享建设(余晖,2016)等方面进行继续教育转型发展的探索,也有研究者通过学历继续教育与非学历继续教育协调发展(徐作锋,2022)、注重职业技能的提升(曾祥跃,郑智源,2022)、注重学习型城市建设(蒋亦璐,汤霓,2021)等方面开展我国继续教育的转型发展研究与实践。三是成人高校教师专业发展研究。研究者通过教师身份认同(张华亮,2020)、教师专业发展内生动力(王仁彧,余红梅,2020)、教师数字化教学与学习能力提升(桑宁霞,张晓瑞,2016)、课程开发能力(张春燕,2015)、兼职教师队伍(杨之瑜,2016)、辅导教师队伍(李爽等,2014)、教师学术职业发展(孙传远,2015)、教师教学学术能力建设(孙传远等,2016)以及国外开放大学教师能力发展(陈曼,2017)的比较分析等方面论述继续教育教师专业发展建设。
首先是终身教育资历框架研究。陈浩、刘民慧(1999)首次提出国家职业资格制度体系框架后,其他研究者开始进行国外资历框架的比较研究(张伟远,傅璇卿,2014)、省域资历框架的比较研究(张冲,秦琼,2022)、资历框架的立法研究(祁占勇,刘丹,2021)、资历框架的级别和标准研究(张伟远,谢青松,2017)、过往成果认证(谢青松等,2023)等方面的探索。其次是学分银行建设研究。研究者通过分析不同研究视角的学分银行建设(李林曙等,2013)、学分银行的制度建设(黄欣等,2011)、不同地区的学分银行建设实践(虞江锋,王洁曼,2022)、学分银行建设模式(郭翠,陈海建,2020)、学分银行建设的政策分析(王海平,2019)、学分银行的内在架构(胡艳芳,吴南中,2019)、自学考试终身教育学习账户建设(陈玫,2020)等方面开展研究。最后是社区教育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研究。关于社区教育的研究,研究者主要分析了社区教育与终身教育的关系(厉以贤,2001)、社区治理(高志敏,2015)、农村社区教育(刘尧,2009)、学习型社会建设(沈光辉,陈晓蔚,2015)、社区教育政策(沈光辉,陈晓蔚,2019)、社区教育课程(张冬兰,2007)、学校教育与社区教育融合发展案例(杨雄,刘程,2013)、国外社区教育比较分析(吴锋,魏伟,2004)、老年社区教育(鲍忠良,2014)等方面。学习型社会建设中研究者主要关注学习型社会建设指标体系(阎兵,李莉,2009)、国内发达城市建设的先进经验(蒋红,2012;刘楚佳,孟源北,2010;赵学丽,2010)、学习型城市的国际比较视角(王仁彧,2017)、学习型城市与开放大学发展(中央电大咨委会第二子课题组等,2008)、公共服务平台建设(李波,2014)等方面。
将词频≥20的高频关键词导入“研究前言—突变检测”进行分析,选择突现词数量为“10”,绘制本研究的研究趋势图,将2010 年前的突变词去掉得到本研究的部分突变关键词,如图4所示。由图中可以看出,关于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融合发展研究,2010 年后突变关键词包括5 个,分别为:继续教育、职业教育、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终身教育、高等教育。其中,持续到2022—2023 年的研究热点包含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终身教育,也就是说,本研究的研究趋势包含三个方面:一是“三教”协同创新研究,二是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三是终身教育的研究。
图4 词频≥20 的高频关键词突变检测分析(部分)
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继续教育的发展在中国已有多年历史,随着时代的演进,三种教育形式的关系也经历了不同的阶段[1]。第一个阶段,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继续教育被视为沟通衔接、结构合理的关系,主要是为了满足经济建设对人才的需求以及促进国民就业。第二个阶段,随着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的颁布,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继续教育之间的关系被强调为统筹协调发展、优化教育结构的关系,目的是直接服务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和终身教育体系的建设。第三个阶段,党的二十大报告将职业教育、继续教育和高等教育视为一个整体,提出了协同创新的新要求。这一要求的落脚点是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在协同学的理论基础上,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了统筹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继续教育的协同创新,推进职普融通、产教融合、科教融汇,以及优化职业教育类型定位。这些举措旨在实现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继续教育之间的协同效应,使整体效果超过各个教育领域单独发展的效果[2]。为了实现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继续教育之间的协同创新,以下四个方面也必然成为研究的趋势:第一,推进职普融通。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之间的融通,可以让学生更好地接受职业培训和技能教育,同时获取与之匹配的普通学历证书。这样一来,职业教育就不再是次要的教育形式,而是贯穿人的一生发展的教育形式。第二,产教融合。职业教育在为企业培养员工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产教融合也应该是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改革的热点[3]。一方面,企业可以在大学或职业学校内开设内部课程,或联合教师和学生进行科技研发项目。同时,学生也可以在企业实习或兼职,了解实际工作场景,提高职业素养和技能水平[4]。另一方面,职场的生成性知识也将进一步丰富继续教育和高等教育课堂内容。第三,科教融汇。科技创新是推动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职业教育、继续教育和高等教育都应该注重科技创新。高等教育可以为企业提供先进的科技知识,职业教育则可以将科技知识与实际操作融合在一起,提高学生的实际应用能力。第四,优化职业教育类型定位。职业教育需要根据社会需求和产业发展进行动态调整,确保培养出符合市场需求的优秀人才[5]。同时,职业教育也应该注重人文素质和社会责任感的培养,让学生不仅具备技能,更具备社会责任担当和自主创新能力。
20 世纪80 年代初,我国南方出现了职业大学的发展,标志着我国高等职业教育的开端[6]。1991 年,国务院发布了《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的决定》,将职业技术教育明确作为国家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1992 年,《成人高等专科教育制定教学计划的原则意见》的颁布进一步完善了高等职业教育的政策体系,明确了成人高等专科教育的发展方向和原则。1994 年,《关于〈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的实施意见》的发布进一步加快了职业教育改革的步伐,为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创造了良好的政策环境[7]。1996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的出台进一步明确了高等职业教育的地位,并将高等职业教育与普通高等教育加以区分。1997 年,许多高等专科学校通过改革和转型逐渐发展为高等职业技术学院或高等职业学院。这一阶段的发展奠定了高等职业教育独立发展的基础。2002 年,《关于大力推进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决定》的发布进一步加强了对高职教育改革的政策支持。2004 年,教育部开展高职高专院校人才培养评估工作,标志着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开始向内涵式发展转型。2013 年,中共中央发布的《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了深化高等职业教育改革的要求,包括创新高校人才培养机制、试行学分转换等。2014 年,《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对现代职业教育产业发展问题、高等职业教育的层次结构问题等进行了明确解答,进一步推动了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建设。2019 年,《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的颁布将高职扩招计划付诸实施,为高等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的融合发展提供了实践的机会。2022 年正式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为我国职业教育长远发展保驾护航,同年中办国办《关于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的意见》又一次详细阐述了职业教育的战略任务和重点工作。国家近年来发布的一系列关于职业教育的文件和制度,必然会掀起职业教育研究的热潮。
第一,是教育质量与评估。研究高等职业教育的教育质量问题,包括如何提升教学质量、培养效果和学生竞争力等方面。可以通过探讨教学方法与资源的优化、实践教学的改进、评估标准的制定等来提高教育质量。第二,教育体制与机制创新。研究高等职业教育的体制和机制创新,包括学校管理体制、“双师”型教师培养与激励机制、职业教育与产业结合的机制等方面。第三,人才培养模式与路径探索。研究高等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模式和路径,包括产学合作、校企合作、技能型人才的培养等方面。第四,国际比较与经验借鉴。研究国际上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经验和模式,包括先进的职业教育体系、成功的政策和实践等方面。第五,职业教育与产业需求对接。研究高等职业教育与产业需求的匹配程度和对接机制,包括了解行业发展趋势、技能需求和就业形势、产教融合等方面。
终身教育在我国的发展已经经历了三个不同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初期探索阶段(1990—1999 年)。在这个阶段,中国开始关注成人教育,并将成人教育作为传统学校教育向终身教育发展的新型教育制度。1995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提出“建立和完善终身教育体系”,这标志着我国开始认识到教育是贯穿整个人生过程的。终身教育被视为一种全新的教育理念和制度,强调教育的普及和持续性。第二个阶段是体系构建阶段(2000—2009 年)。在这个阶段,中国积极构建终身教育体系。2001 年,《全国教育事业第十个五年计划》中提出要搭建终身教育体系,并调研起草《终身教育法》。2002年,党的十六大报告提出发展继续教育,构建终身教育体系。2004 年,《2003—2007 年教育振兴行动计划》中要求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教育体系,为建立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奠定基础。2007 年,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加快发展社会事业,形成现代国民教育体系更加完善、终身教育体系基本形成的格局。同年,《全国教育事业第十一个五年计划》要求加快构建现代化教育体系和终身教育体系。第三个阶段是积极实践探索阶段(2010 年至今)。随着2010 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发展规划纲要》提出加快发展继续教育,明确了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的目标和任务,并选择了开放大学、学校继续教育机构、社会继续教育机构、学习型组织、企业内部培训机构、社区教育中心等作为主要机构。各地市也通过建设社区学院、老年大学、社区学校等来推进终身教育。学习型城市概念在这个阶段开始兴起。各地市纷纷将学习型城市列入发展规划,并通过建设图书馆、文化中心、社区学校等设施,提供多样化的学习机会和资源。
党的十九大以来,我国开始注重各级各类学历教育和非学历教育之间的衔接融通,以及个人学习账号和学分累计制度的建立。《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要求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体系,党的二十大报告要求“完善终身学习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从国家层面提出我国终身教育要进一步厘清国家和省域终身学习体系以及治理模式,完善学习者终身学习成果的认证,激发学习者终身学习动力的目标。一是厘清国家和省域终身学习体系以及治理模式。在国家层面,政府要加强对终身学习的规划和组织,制定出明确的政策文件,明确国家层面的终身学习目标、发展路径和政策措施。在省域层面,各个省份需要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制定相应的终身学习规划和政策,以适应本地区的特点和需求。在治理模式方面,国家和省域还需要采取多种形式来组织和管理终身学习体系。二是完善学习者终身学习成果的认证体系。首先,需要建立完善的学习记录和成果认证系统,记录学习者的学习过程和学习成果,帮助学习者清晰地了解自己的学习情况。其次,建立多维度、多样化的学习成果认证机制,反映学习者的真实能力和实际成果。最后,借助现代技术手段,防止学习记录被篡改和伪造,提高认证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同时确保学习者的个人隐私信息不被滥用或泄露,增强学习者对学习记录和成果认证系统的信任。三是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力。学习者需要设定可行的、具体的学习目标,明确自己为何学习、学到什么程度以及如何应用所学知识,从而激发他们学习的动力。教育机构和教师可以通过多元化和职场适应性的教学方法改革和资源建设、学习社群建设,增强学习者个性化的学习体验,引导学习者主动参与学习,调动他们的学习积极性和好奇心,同时,及时给予学习者反馈,肯定他们的努力和成就,鼓励他们继续学习。
在过去,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处于满足经济建设和促进就业的补充地位。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的颁布和《关于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的意见》实施,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将与高等教育形成一个良性的协调发展整体,直接服务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和终身教育体系建设。通过推进职普融通、产教融合、科教融汇和优化职业教育类型定位,将进一步提高职业教育的地位与价值,推动创新发展,为社会经济的进步提供更好的支持和保障。同时,也需要继续解决资源不平衡、学习者动力和教育评估等问题,全面推进终身教育的发展,实现个体和社会的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