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锦,徐 涛
黑龙江站人体育文化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吴思锦,徐 涛
(渤海大学 体育学院,辽宁 锦州 121013)
通过文献资料对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历史渊源、内涵与价值等进行深入分析,结合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对黑龙江站人体育文化的现代价值进行挖掘,寻找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与黑龙江站人文化的契合点,明晰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视域下站人体育文化发展的困境,进而提出推进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与站人体育文化有效融合的策略。
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文化认同
目前,由于一些地域性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影响力较小且挖掘、传承、保护与创新不足,导致这些优秀传统文化断层或流失,失去了其原有价值。因此,将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整合于中华民族文化之中,使其得到有效继承、发展,挖掘其中的民族文化内涵、民族文化共性,通过保护、宣传、控制与创新等手段提升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民族认同,以此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注入丰富的文化资源并夯实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基础。驿站是我国古代官方传递消息途中信使休息、补给与换马的场所,站人就是驿站的役夫。站人体育文化是随着多民族站人在特定环境、特定区域与特定时间中形成与发展的一种特殊文化形态,其兼容多民族体育内涵,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地域性与文化性特征。这种在多民族共同融合、多区域文化集聚、多元化体育实践过程中形成的体育文化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在历史变革中有力地促进了中华各民族在文化认同、政治共识、平等和谐、守望团结的基础上推进各民族群众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1]。
黑龙江流域驿站的建设始于金代,繁荣于清代。在顺治、康熙年间,沙俄侵扰黑龙江流域的雅克萨一带。为了抵抗沙俄侵犯,强化黑龙江边疆地区军事、政治信息与朝廷的互动,清朝廷开始在黑龙江流域建设四路驿站。这四路驿站分别是:北路驿站,路线全长约464 km(清朝500 m约为现代0.576 km),从黑龙江城(今瑷珲县)到齐齐哈尔城卜奎站;南路驿站,线路全长约304 km,从齐齐哈尔卜奎站到伯都讷(今吉林扶余地区);西北路驿站,线路全长约499 km,从齐齐哈尔城卜奎站到呼伦贝尔城;东南路驿站,线路全长约323 km,从马兰诺尔(今大庆市肇源县新站镇新站村)到巴彦苏苏(今巴彦县老城)。至雍正十三年(1735年),黑龙江流域四路驿站的大格局已然形成。
及至清同治四年(1865年),在东南路增设新安台站(今呼兰二八镇头屯村),线路全长约326 km,从呼兰城东(今呼兰二八镇头屯村)到巴彦苏苏共7个驿站,此时达到了黑龙江流域驿站数量的最高峰为44个。其中,每一个驿站都设有驿长、驿卒等,这些人员均入军籍且以严格的军法管理。随着各驿站的运行,驿站内外人员不断聚集,驿站与周边的建设规模也持续扩大,逐步发展为村屯甚至是县城,形成黑龙江流域内各民族人民共同生活、生产与商业聚集区,多民族文化在此融合发展。
站人,即驿站的驿长、驿卒等,亦称为站丁。黑龙江流域的站人们在生产与实践的过程中,在该地域内受自然环境、社会生产方式、历史人文状况、民风民俗等因素的影响所形成的有关运动的文化形态即站人体育文化。站人既包括汉族群体也包括一些少数民族群体,这些群体在社会生产中相互影响,在生活、耕作、渔猎、游牧、信息传递、庆祝收获、祭祀仪式等运动中逐步形成且不断丰富体育文化。驿站是信息汇集、人员流动之所,使得黑龙江站人体育文化中既有东北少数民族文化内涵,也有中原主流文化底蕴,还有南方文化的风采。由此可见,黑龙江流域的站人体育文化兼有传统体育、民族体育与人文体育的特征,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黑龙江流域的站人体育活动丰富多样,有赛马、射箭、滑雪、打木尜、抓嘎拉哈、翻绳、骑马打仗、踢毽子、放风筝、跳绳、摔跤、抢枢(“枢”:木轮车轮的销子)等。这些活动内容与共同形成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各民族群众生产生活方式具有紧密关联。站人与本地各少数民族群众共同参与开展多种形式的体育活动并推动了站人体育文化的形成与发展。如站人经常与达斡尔族群众参与“波依阔”(曲棍球)比赛,在春天的夜晚,站人们与达斡尔族青年在村旁宽阔的草地上争击火球,给人带来精神与身体上的愉悦,让站人们缓解繁忙驿站劳役带来的压力。在少数民族生产劳动与祭祀中,站人们经常与少数民族的群众在驿站周边、田间地头开展多种体育娱乐活动,如“哈库迈乐”(达斡尔族民间舞蹈)、“角力、扳杆子”(一种民间仪式)等,这些活动的进行引起更多站人与少数民族群众的关注,招致更多人前来参加,促进了各民族之间的交流以及站人体育文化的发展。另外,站人的工作需求也会推动站人体育文化的形成与发展。站人在传递消息的过程中,不仅要克服道路的崎岖阻塞,同时也要应对恶劣的气候环境。尤其是黑龙江地区的冬天极为寒冷,且大雪盖路、湖面结冰,路滑难行,为了按时、安全完成传递消息的任务,驿卒们通过马拉爬犁和滑雪的方式穿梭在黑龙江流域冬日的土地上,并由此形成了独特的站人体育文化。
党的十九大报告首次提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这是一项国家层面上追求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系统性工程,也是各民族在历史、文化、经济、政治、生活、生产以及情感、社会环境、思想教育等方面统一、融合的必然路径。无论是在国家层面还是各民族层面上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其核心都在于文化认同,只有使各民族文化在“中华民族共同体”的框架内统一、协同、融合与发展,才能够通过进一步探索与实践来弘扬优秀的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从而有理有据、有始有终地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促进民族复兴大业早日实现[2]。
具体而言,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与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在以下三个方面协同与发展,详见图1。
图1 黑龙江流域站人文化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主要关系
我国是地域广阔的多民族国家,汉族及诸多少数民族分布在不同的地域,每个民族都是中华民族体系中的重要成员。数百年来,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形成与发展体现出区域内汉族、达斡尔族、鄂伦春族、蒙古族、柯尔克孜族等民族文化交融互通,形成了具有黑龙江流域地域特色的站人体育文化,不仅推动了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多元化与丰富化,同时也进一步增进了各民族的团结与稳定。黑龙江站人体育文化反映出高度的民族文化认同。站人以及各民族群众对于彼此的体育文化内容、体育运动形式以及体育精神等相互认同并积极参与。例如,每到春节等国家重大节日或者其他民俗节日到来,站人与达斡尔、鄂伦春、鄂温克等族的群众齐聚一处,一起套马、赛马、抢枢,在相互尊重、相互认同、相互参与的过程中不断推进民族文化的融合与发展,在历史的演化中形成多民族文化认同的牢固根基,虽历经数百年不可磨灭。文化认同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核心所在,正是在站人体育文化的形成与发展中融合了黑龙江流域内各民族都认同的体育文化,才能在实现文化认同的基础上推进域内各民族的团结与和睦[3]。
黑龙江流域的站人体育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重要的一部分,是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根基与灵魂。从广义而言,文化有精神文化与物质文化之分。首先,物质是精神的基础。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与黑龙江流域内的自然环境、各民族生产生活、社会交际等方面物质条件具有紧密的关联。在这些物质条件的支持下,黑龙江流域的站人体育文化得以形成、稳定与发展。其次,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精神层面也被站人及周边各民族的活动赋予了深层次的意义。如达斡尔族的“哈库迈乐”是站人与达斡尔族群众休闲娱乐的一种主要方式,其中不仅体现出祈求健康、除病消灾的朴素愿望,同时还表征达斡尔族传统文化的进取与包容;鄂温克族的“抢枢”则反映出鄂温克人积极向上、奋发图强的民族精神与生生不息的传承意识。站人体育文化在吸收这些民族体育文化的同时也融合了多元化的民族精神,这正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精髓的体现。团结友爱、和睦相处、健康长寿、耕耘收获、人丁兴旺、自强不息、拼搏进取等,这些在站人体育文化中蕴含的文化价值观念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融会贯通、共同认可的。如此,将站人体育文化与中华民族的价值观结合起来,形成了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统一价值观内涵[4]。
黑龙江流域站人文化在融合我国多民族文化元素的同时仍然在开放的环境与自然条件下丰富、传承与发展,因此其既是一种综合性、统一性的文化形态,同时也是一种与内部、外部各种环境在相互持续影响、自由信息交换中不断发展的文化体系。站人文化中包含的多元化体育运动方式、体育运动观念、体育精神与体育追求等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源源不断地注入营养,夯实了中华民族文化自信的基础。当前,我国面临着诸多外来文化的攻击,缺失了文化自信则更易受不良文化影响而淡化优秀的民族传统文化。只有坚守文化自信,让广大群众认识到中华传统文化的厚重性、先进性与优越性,从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有效抵御外来糟粕文化的不良影响。
站人体育文化的起源与发展过程具有独特、鲜明的中华民族特色,是中华民族在薪火相传中自主创造、传承与发扬的自主性文化,是中华民族区别于世界上其他民族的文化符号。因此,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形成、传承与发展支撑着黑龙江流域乃至整个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以自有文化形成民族自豪感、荣誉感与认同感,这是广大中华儿女爱家乡、爱祖国、爱党的思想基础[5]。
优秀的民族传统文化是国家及地区稳定发展、社会和谐、人民群众积极生产生活的基础保障。要以站人体育文化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就要打好文化的认知认同基础。黑龙江流域站人文化发端于我国东北地区,由于地域较为偏远且在历史上与关内信息交互不对称,导致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研究与挖掘十分有限。在如此环境下,周边村落、县镇的各族群众对于站人体育文化的接触不多、了解不足,更谈不上继承与发扬站人体育文化。由此造成地域内群众对于站人体育文化的主要内容、文化内涵及宝贵价值的认识不足,严重阻碍了站人体育文化在历史沿革中的传承、保护与发展。
同时,从有关站人体育文化的已有研究成果文献来看,当前对于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研究多以民风民俗、农业生产等方面为主,而站人体育文化相关的研究成果较少,且偏向于较为浅显的理论论述。从中可以看出新时代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挖掘、传播、利用、创新及发展较为薄弱,缺乏时代感与创新活力,容易受到冷落,久而久之就会造成站人体育文化的断裂与遗失,使得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所需的文化认同感难以形成。
自清末鸦片战争爆发以来,中国发生了显著变化,近代教育与近代文化开始发展。但这些发展主要集中于中原及经济变革迅速、民风转变较快区域,而地理气候条件不佳、经济落后且处于我国北部的黑龙江流域近代教育的发展极为缓慢,缺失了站人体育文化的传承、保护与发展的条件。首先,在清代,黑龙江流域屡受沙俄侵扰,区域内社会发展以屯垦、驻守以及防御为主,主要资源运用于戍边,文化发展的环境与资源自然不足;其次,从辛亥革命到新中国成立之前,黑龙江省人民生活在压迫之下,百业俱废,没有站人体育文化传承与发展的条件,由此站人体育文化被长时间搁置。新中国成立后,东北三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发展,黑龙江成为国家重要的重工业基地,社会发展的主要目标在于工业产值的提升,对于区域内多元文化的挖掘与传承则有所不足。如今,伴随着全球经济环境变化以及我国经济体制不断改革,黑龙江省的重工业已经不能满足新兴产业的需求,正进行着产业转型升级,传统农业发展仍然较为落后,站人体育文化的挖掘、研究与传播、实践缺乏足够的物质条件。因此,自近代以来,黑龙江流域的站人体育文化虽然得到一定的传承与发展,但由于缺乏充足的环境条件,文化的传承、保护与发展明显薄弱,大量的站人体育文化正在无声地消逝。换言之,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文化营养正在流失,这是中华民族的巨大损失。
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思想基础,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一项系统性工程,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也需要进行综合性规划,只有如此,站人体育文化才能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相互统一、相互融合、相互促进。站人体育文化不仅是黑龙江流域及周边的传统体育文化,同时也是中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分支。在历史长河中,多个民族、多种文化的碰撞与融合形成了如今的站人体育文化,其中的精神文化内涵是各民族的共同信仰、共同追求,是综合、统一的文化复合体。但由于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的认知基础、环境基础与物质基础薄弱,导致全面、科学与统一性规划不足,使得站人体育文化无序发展、盲目变化,其中的积极内涵得不到充分挖掘、传承与发展,最终导致站人体育文化理论研究较少且杂乱,实践探索缺乏明确的目标与方法且浅尝辄止。受西方娱乐休闲式体育文化的影响,我国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体系的传承价值被埋没,传承的行动力被淡化。在如此冲击下,民族体育文化的软实力趋于薄弱,话语权威降低,向着竞技化、经济化、名利化发展,逐渐脱离了民族体育文化的大众化、生活化、生态化,如此必然难以获得大众对于站人体育文化的认同。因此,通过站人体育文化推进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缺失了科学全面的整体性规划,零散、不深入、不能满足现代国家体育文化需求的站人体育文化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中所能发挥的作用受到了严重限制。
黑龙江流域的站人体育文化是在特定历史环境、特定环境空间中形成的,其中一部分历史功能与历史价值已经不再适用于现代中华民族的文化空间。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挖掘与阐释、运用及发展要与现代文明相适应,与现代社会相协调,与现代文化相匹配。
为了在文化自信的基础上达到高度的文化认同,站人体育文化的挖掘、传承、发展与利用应当强调国家政策的指向作用以及地方政府的顶层设计作用。通过统一规划、明确分工,由地方文史部门、体育部门、文化部门、档案部门、高校、研究院所等机构与部门合作,沿着黑龙江流域驿站路线展开实践性调查,充分收集民间与官方的相关资料,梳理站人体育文化的历史脉络,查证站人开展与参与的体育运动,挖掘站人体育文化在现代民族传统文化中的价值,编制站人体育文化资料集。同时,对典型站人体育文化遗址进行发掘与建设,从物质文化遗产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两方面充分挖掘站人体育文化在新时代的价值。然后,政府部门还应与高校、研究院所合作,从各个民族、各种宗教、各类习俗、各项体育运动等角度入手,探寻与剖析站人体育文化的现代价值,将研究成果制作成系列纪录片、微视频、音频及书籍等。相关人员需要借助多种媒体对站人体育文化进行宣传推广,持续扩大站人体育文化在黑龙江省乃至全国的影响,提升广大群众对站人体育文化的认知、认同程度,以此使站人体育文化发挥出推进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积极作用。
在站人体育文化的传承与保护方面,不仅要尽快收集站人体育文化相关历史资料,还要突破传统思维,以新的形式让站人体育文化呈现在人们面前。由于年代过于久远且保护不善,黑龙江流域站人体育文化遗址极少。在这种情况下,为了进一步传承与保护站人体育文化,有关部门可在驿站遗址或所在村落、城镇设立以站人体育运动为主题的雕塑、景观石、小广场、博物馆等,打造展示性的站人体育文化景观。如可以借鉴嫩江流域的驿站文化景观建设模式,在黑龙江流域的驿站所在地设立站人骑马、滑雪以及与各民族群众共同进行体育运动的雕塑,让广大群众切身感受到站人体育文化的丰富内涵,增进对站人体育文化的了解与认同,提升大众的民族情感,从而基于文化认同进一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让传统文化在新时代焕发出新的光彩。在站人体育文化的传承方面,不仅要注重丰富相关理论,也要注重实践传承。站人体育文化的核心在于“体育”,只有将其中的体育内涵通过体育运动复现与创新,才能够更为真切地让群众感受到站人体育文化的魅力,增进对站人体育文化的认同。可以地域内传统节日、运动会为契机让站人体育运动成为其中的项目,如在黑龙江省运动会上可增加“打枢、抓嘎拉哈”等项目比赛,由此一方面强化大众对于站人体育文化的传承,另一方面也让广大观众深入了解站人体育文化的民族性、趣味性、丰富性、竞技性与健身性,从而认同与接受站人体育运动。
在新时代、新形势下,站人体育文化的全面规划需要建立在站人体育文化与中华民族传统文化、黑龙江流域地域文化相结合的基础上,只有融合各类民族文化,打造自由开放、创新发展、积极向上的文化留存与创新发展空间,才能够为多元化渠道推进站人体育文化的传承、保护与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性条件,并以此持续深掘与发挥站人体育文化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中的价值。
一方面,黑龙江省应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基于乡村振兴战略、体育兴国战略,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目标,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途径,以优秀传统文化的保护、继承、创新与发展为责任,站在时代与历史的高度上,制定站人体育文化挖掘、传承与发展的战略规划。一是将站人体育文化的挖掘、传承与发展、利用作为优秀民族文化体系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投入各类资源开展站人体育文化的理论与实践研究,从中挖掘出更多的新时代传统文化内涵;二是以规划的落实推进站人体育文化向现代体育运动、产业项目转变,如将站人运动项目搬上运动会,开发古驿站体育文化旅游路线等,提升站人体育文化的现代价值,使之向全省、全东北再到全国持续渗透与传播,依托该文化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另一方面,要基于当前的文化环境、媒体环境对站人体育文化传播做出有效规划。信息化时代给站人体育文化传播创造了有利条件。一是可通过举办有关活动、赛事等方式持续提高站人体育文化的影响力;二是通过官方网站、自媒体网站、微信公众号、电视专题栏目、报纸等多元化媒体结合的形式向全国乃至全世界宣传,让站人体育文化被更多人熟知与接受,如此,既可以带动站人体育文化的深入发掘、传承与创新,又能够持续扩展站人体育文化的影响力,夯实群众对站人体育文化的认同基础。进而,站人体育文化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中的重要作用就会更全面地发挥与体现出来。
今日的中华民族之所以能在纷繁复杂的世界格局中崛起,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其中的作用不可忽视。没有完整民族传统文化的支撑,一味盲目效仿外来文化,国家与民族就会缺失自主发展的动力。可见,中华民族文化自信对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的支撑作用。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形成民族复兴的强大凝聚力需要高度的民族文化认同。因此,新时代我们必须通过文化自信加强站人体育文化的挖掘与宣传,以多元化渠道推进站人体育文化的传承、保护与发展,基于民族共同体意识对站人体育文化进行全面科学规划,使之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发挥有力的推动作用。
[1] 邹青海, 董宇. 边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价值意蕴、风险挑战与实践逻辑[C]//2022年东盟体育科学大会论文摘要集. 2022: 381-382.
[2] 郭娟, 邢也健.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推动大学生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研究[J]. 赤峰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 2022, 38(5): 30-35.
[3] 孙波, 姚绩伟. 缘起与嬗变: 东北游牧民族弓马文化的历史演变时代价值与发展路径[J]. 体育学研究, 2022, 36(1): 103-112.
[4] 范雪君. 基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我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发展研究[C]//保护·研究·传承: 2021年中国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国际会议书面交流论文集, 2021: 430.
[5] 金宁, 张铁明. 新时代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共同体建构路径研究[J]. 北方民族大学学报, 2021(2): 164-169.
:10.15916/j.issn1674-327x.2023.05.025
G641
A
1674-327X (2023)05-0099-05
2023-01-06
渤海大学国家安全研究院资助项目(05012/0522ZX136)
吴思锦(1990-),男,辽宁锦州人,硕士生。
徐涛(1977-),男,辽宁锦州人,教授,博士生。
(责任编辑:付春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