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路径探析

王小慧

国家安全从古至今一直都是关乎国家前途命运的关键大事，推进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也是践行全民国家安全教育的重要步骤。2020年10月，教育部印发《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指导纲要》(以下简称《指导纲要》)，从总体要求、主要内容、实施途径、考试评价、管理与保障五个方面细致规划和总体部署了新时代推进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建设的详细步骤和实践路径，指出要在“牢固树立和全面践行总体国家安全观”的基础上，“系统推进国家安全教育进课程、进教材、进校园，全面增强大中小学生的国家安全意识”[1]，使国家安全理念真正入脑、入心、入行。新时代推进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建设，完全符合十八大以来党和政府在国家安全教育方面的要求，完全契合全员、全过程、全方位育人的“三全育人”格局，是贯彻人才强国、科教兴国战略的必然选择，是新时代国家安全教育的基本样态。大中小学生既是实现中国梦的生力军，也是践行总体国家安全观，维护国家安全的中坚力量。唯有结合大中小学段，循序渐进地对大中小学生进行国家安全教育，推进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方能真正将国家安全教育工作走深走实，筑牢大中小学生的国家安全意识，提高大中小学生维护国家安全的能力，打造新时代国家安全教育新格局。

一、新时代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的现实必要

(一)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的方向要求

观念是行动的先导。推进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既要求青少年在学习过程中树立总体国家安全观，自觉养成维护国家安全的意识，主动践行爱国主义，又要在学校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指导，全面、系统、科学地推进国家安全教育。进入新时代，国内外局势发生深刻变化，我国面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复杂的形势和更加严峻的挑战，这时刻提醒并警示我们必须要重视国家安全。从外部看，国际关系和国际格局处于大变革大动荡的裂变期；从内部看，随着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我国的社会变革速度不断加快，诱发和产生了一些威胁社会安全的风险点和不确定因素。内部安全与外部安全、传统安全与非传统安全等交织交错，危害国家安全和破坏社会稳定的因素愈益增多，我国的国家安全面临前所未有之挑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我国针对国家安全开展的教育宣传活动从未间断，习近平总书记在2014年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首次提出了总体国家安全观概念，强调要“以人民安全为宗旨，以政治安全为根本，以经济安全为基础，以军事、文化、社会安全为保障，以促进国际安全为依托，走出一条中国特色国家安全道路”[2]，为新时代面向大中小学开展国家安全教育，抵御外部各种风险挑战，提供了崭新的教育内容和科学的方向指导。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指导，大中小学生为主要教育对象，引导青少年深刻认识总体国家安全观的理论内涵和框架外延，系统运用政治、国土、军事、经济、文化、社会、科技、网络、生态、资源、核安全、海外利益安全、新型领域安全等内容进行全方面、全过程的国家安全教育，事关国家安全战略的实施，事关民族精神的培育，符合总体国家安全观的方向要求。

(二)推进大中小学有序衔接的内在要求

针对推进大中小学思政课一体化建设，《关于深化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若干意见》指出要“在大中小学循序渐进、螺旋上升地开设思政课”[3]，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亦应如此，循序渐进，螺旋上升式推动大中小学各学段国家安全教育的有序衔接，系统掌控和把握各个学段的教育主题、教学内容、课程设计等。注意覆盖主要学科，除思政外，还应包括地理、科学、语文、信息技术、信息科技等，全学段、各学科接续深入，严忌操之过急。就目前现状来看，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建设仍存在诸如教学主题分离、教学内容重复、课程建设欠缺以及各阶段教师共建共享教育教学资源的意识薄弱等问题，导致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衔接性差，整体性建设内生力不足。就大中小学各个学段的学生特点来看，小学阶段注重情感启蒙，初中阶段侧重亲身体验，高中阶段倾向理性引导，大学阶段则着眼于理论的学习及行动升华，四个学段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如果任意打断或者打乱顺序，不仅不会达到相应的教育效果，而且可能使教育预期适得其反。就国家安全教育体系来看，如果国家安全教育体系是一个一体化的大系统，大中小学各学段就是教育系统中既相互独立又相互联系的子系统，只有各个子系统之间有序衔接、阶段前进，在不同学段发挥相应作用，方能实现国家安全教育整体系统的最优化，获得最优解。推进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恰好符合促进大中小学各学段有序衔接，国家安全教育螺旋式发展的内在要求。

(三)培育全面发展的时代新人的任务要求

马克思认为：“工人阶级中比较先进的那部分人则完全懂得，他们阶级的未来，因而也是人类的未来，完全取决于新一代工人的成长。”[4]时代的发展进步，要求社会主义新人的素质不断提华和升华，新人逐渐从“全面发展的人”“‘四有’新人”发展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增强全民国家安全意识和素养，筑牢国家安全人民防线”[5]，对培养全面发展的时代新人提出更高的素质要求，时代新人是否具备维护国家安全的能力成为展现时代新人素质水平的重要内容之一。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指出，当人的生理、安全、归属和爱、尊重等需要获得满足后，必然会主动追求自我实现和自我发展的需要。作为代表国家和民族未来的主体力量，全面发展的时代新人，既是新时代国家的努力方向，也是个人回应时代变化和满足自我需要的前进方向。大中小学生身处新时代，享受充分的发展机会、拥有广阔的成长成才空间和展示自己的精彩舞台，理应努力使自己成为能堪当民族复兴大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时代新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符合培养时代新人的素质要求，是大中小学践行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具体内容所指，意味着要将知识内容讲授和培育良好思想品质、强壮健康体魄、涵养美好心灵、筑牢坚强意志等结合在一起。国家安全教育作为德育，尤其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组成部分，对涵养大中小学生的道德品质，引导大中小学生在思想上树立维护国家安全的意识，在行为上自觉践行维护国家安全的行动，筑牢意识形态国家安全防线，更好地获得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最终在学习实践中成长为能堪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具有重要影响作用。此外，学校除了是知识的聚集地，还是各种社会思潮、意识形式的交汇区，大中小学生常常由于群体的特殊性成为西方意识形态渗透的重点对象。基于此，建设一体化的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体系，是落实学校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筑牢学校意识形态高地，培育全面发展的时代新人的必然选择。

二、新时代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的基本原则

(一)坚持统筹全局和局部发力相结合

只有用普遍联系的、全面系统的、发展变化的观点观察事物，才能把握事物发展规律。[6]整体和部分是相互联系的存在，二者共同构成事物发展变化的关系系统，并在相互作用中不断推动事物的前进发展。学校肩负“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使命，面临培养什么人、怎么培养人、为谁培养人的根本问题，为更好地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大中小学在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建设的过程中，必须要在系统观点的指导下把握好整体和部分的关系，坚持统筹全局和局部发力相结合的原则。其一，要树立全局观念，在中国共产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下，坚持以总体国家安全观总揽全局，从整体着眼统筹推进大中小学各学段的国家安全教育内容建设。国家安全教育体系是一个有机整体，只有先强化统一国家安全教育的顶层设计布局，才能在掌握整体的条件下，逐步实现国家安全教育在不同学段、不同内容上的有序衔接和深化，“形成纵向衔接、横向配合、有机融入的教育格局”[7]。其二，要搞好局部建设，使大中小学各学段国家安全教育的功能得到最大限度发挥。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各学段不同内容、不同层次、不同形式的国家安全教育构成了整体的国家安全教育的不同部分。大中小学各学段不同的教育主题、教育目标、教育内容、教学计划、教师队伍水平、教学评价手段等构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国家安全教育体系，为大中小学各阶段应从哪些方面加强国家安全教育的局部建设指明了方向。根据《指导纲要》提出的国家安全教育各学段的主要目标，小学阶段“启蒙国家安全意识”，初中阶段“增强国家安全意识”，高中阶段“树立总体国家安全观”，大学阶段“践行总体国家安全观”[8]。质言之，只有不同阶段的国家安全教育效果得到充分实现，方能在教育实践中形成巨大的内生力量和教育合力，共同为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建设贡献力量。

(二)坚持遵循规律与结合实际相结合

国家安全教育是面向所有人的教育。大中小学生处在人生的不同年龄阶段具有不同的性格特征和成长需求，大中小学校开展国家安全教育，务必要以客观规律为基本遵循，密切联系大中小学生的实际情况，“紧贴世情国情社情，适应不同学科专业领域和不同类型教育特点”[9]，坚持遵循规律与结合实际相结合的原则，有序有效推进国家安全教育。其一，坚持遵循教育发展规律和学生成长规律，让国家安全教育贯穿教育教学工作和学生成长全过程。遵循教育发展规律，在教育活动中采取科学的态度和方法，以教育发展规律的客观性、必然性、普遍性为基本遵循，采取恰当的教学手段展开教育教学工作，争取获得事半功倍的教育效果。面对不同阶段的学生，教育过程中要把握好教学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对大学生重在通过实践活动的形式引导其产生维护国家安全的自觉行动，对小学生则以感染形式实现国家安全意识的启蒙，讲学生听得懂、学得会的国家安全教育内容，逐步实现大中小学生对国家安全知识的掌握、建构、内化、运用，提升维护国家安全的能力和素质，使国家安全意识真正入脑、入心、入行。遵循学生成长规律，满足学生成长发展需求和期待。处在不同年龄段的学生面对国家安全教育这一专题内容时，会产生不同的需求和期待，在开展教学活动时，理应主动结合各学段学生的成长需求特征，积极回应学生诉求，采用符合学生成长规律的教学手段，最大限度提升学生参与国家安全教育活动的积极性，增强国家安全教育实效。其二，坚持理论与实际相结合，在教育学生学习国家安全教育相关理论知识时，引导大中小学生“正确认识世界和中国发展大势”“正确认识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正确认识时代责任和历史使命”“正确认识远大抱负和脚踏实地”[10]，实现知、情、意、信、行的逐步上升和整合，将对维护国家安全产生的认知，经由情感、信念、意志的催化后，转变为积极维护国家安全的具体实践。

(三)坚持显性教育和隐形教育相结合

多样且富有内涵的教育方法的使用，更能提升国家安全教育成效，帮助国家安全教育在实现进教材、进课堂的基础上，真正进学生头脑，协同推进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建设，夯实国家安全人才基础，不断巩固国家安全防线的教育屏障。为更好推进国家安全教育入脑、入心、入行，真正将国家安全教育工作落到实处，必须坚持显性教育和隐性教育相结合的原则，将方式多样的教育方法具化到不同学段的国家安全教育过程中，采取直白和含蓄、理性和感性、透明和隐蔽、有意和无意的教育方法，实现育人实效。显性教育是较为直白的教育方法，往往“通过直接的、有计划、有步骤的显性方式”[11]来达到教育目的，整体比较规范化，为大中小学各个学段广泛采用，但此种方法常常由于过于理性和直接，容易引起学生的反感和不理解，难以引发学生共鸣，造成教育效果不佳。隐性教育则是一种比较温和含蓄的教育方法，主要通过渗透式、陶冶式、实践体验的方法感染、吸引、影响学生，以一种非正式的潜移默化手段达到传授理论知识、改变思想观念、引领价值方向的目的，能有效弥补显性教育方法的不足和缺陷。在对大中小学生进行国家安全教育时，可以结合不同学段的实际，采取实践体验的方法，“依托少先队、共青团、学生党支部、学生会、学生社团等组织，开展知识竞赛、演讲比赛、文艺表演、社会实践等形式多样的国家安全教育主题活动”[12]，增强国家安全教育的吸引力和感召力。通过大中小学“入队、入团、入党”的“人生三部曲”增强大中小学生对国家的政治认同和政治自信，在参加与宣传维护国家安全有关的社会调查、生产劳动、社会公益、志愿服务、科技发明、勤工助学等实践活动中，丰富实践体验，提高自身思想素质水平，提升国家安全意识，增强维护国家安全的能力。

三、新时代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的实践路径

(一)课程建设一体衔接

《指导纲要》在实施途径层面明确指出，开设专门课程统筹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高等学校要“开设国家安全教育公共基础课”，地方和中小学要“开设地方课程和校本课程”。课程建设一体衔接是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的基础性保障，只有国家安全教育课程一体衔接，方能实现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课程的串联递进和协同发力。在课程设置上，要协同推进思政课程和课程思政同向同行，使课程思政也能同思政课一样发挥国家安全教育价值。思政课程贯穿大中小各个学段的全过程，不同学段的国家安全教育也经由思政课程逐步走向深入，在学生心中扎根、发芽、成长，最终内化为勇担民族复兴大任的具体行动，引领学生在正确的轨道上前行。课程思政涉及学科广泛，扮演着对思政课程进行补充的角色，能在各级各类各门基础课、通识课中增强学生的政治意识、加强对学生的思想引领，使国家安全教育贯穿学生教育教学的全课程，与思政课程共同形成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的育人模式，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和知识体系教育的统一。在中学阶段进行政治安全教育时，除了要利用好思政课课堂主渠道，还应在历史、语文、地理、信息科技、信息技术等课程中，融入与国家安全教育相关的价值元素，对学生进行意识形态安全教育、理想信念教育、党的建设教育等，实现“传道”和“授业”的有机融合。在课程内容的衔接上，应在深刻阐释总体国家安全观的基础上，依据各学段的具体内容要求，由浅入深进行相关内容教育，实现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课程内容的衔接和递进，避免教育内容的重复和中断。小学课程内容设置，要以能让小学生了解国家安全基本常识为主，避免使用过于深刻和晦涩难懂的内容进行教育；中学课程内容设置，要在常识了解的基础上，加强对国家安全基础知识的普及，培养中学生的国家安全意识。关于政治安全教育的内容，在初中和高中阶段围绕政治安全的重要性、主要内容、面临的威胁与挑战、维护政治安全的途径与方法等展开；大学课程内容的设置，应致力于对学生已经掌握的国家安全内容进行系统化的学习训练，引导学生将所学所想具化到主动维护国家安全的实践之中。

(二)载体建设一体渗透

载体是有效保证国家安全教育实施、开展、完成任务的实体存在，具有承载和传递特定国家安全教育信息的功能和较强的渗透性特征，是有效提升国家安全教育质量的必然选择。大中小学各学段，必须加强和丰富国家安全教育的活动载体、文化载体、网络载体建设，切实发挥各载体在教育过程中的作用，拓宽国家安全教育学习渠道，营造适当的教育氛围，创新国家安全教育教学形式，推动载体建设一体渗透。首先，加强活动载体建设，利用好校园活动载体，在寓教于行中激发大中小学生的爱国情、报国志、强国行。在国家安全教育过程中注意选择合适的活动载体，更能突出国家安全教育育人实效。后疫情时代，在校外革命活动纪念地、纪念馆、烈士陵园、博物馆、展览馆等不便利用的情况下，可主要通过校园活动载体深化国家安全教育，根据各阶段学生的身心发展特点开展实践式、体验式、互动式教学，通过入队、入团、入党仪式，开学典礼、毕业典礼、升旗仪式、抗战纪念日等活动，将国家安全教育主题融入其中，借此增强学生对国家安全教育的仪式感、神圣感、庄严感，提升国家安全教育在学生心中的地位，激发大中小学生的爱国情感、奉献精神和道德素质。其次，加强文化载体建设，发挥校园文化的作用，在寓教于文中实现国家安全教育的“氛围管理”，潜移默化地熏陶人、感染人、规范人。校园文化是文化载体的形式之一，将国家安全教育的内容渗透到校园文化中，借助校园精神文化、物质文化、管理文化、群体文化等，针对不同层次的教育对象建设生动活泼、形式多样的具有国家安全教育导向的校园文化，主动将红色文化融入校园文化活动，创设符合大中小学生认知学习规律的教育情景，使大中小学生在切身感悟校园文化的过程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形成对国家安全教育基本内容的认识和了解，形成符合总体国家安全观目的导向的价值观念、思想观点、文化素养和专业技能等。最后，加强网络载体建设，根据时代变化需要发挥网络载体在学校的利用价值，强化人文精神，在寓教于情中采用能为学生乐于接受的方式方法进行情感渗透，传播国家安全教育的内容。网络载体作为获取信息最迅捷的方式和手段早已渗透于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利用网络载体具有的及时性、互动性、渗透性等特征，进行信息传递和思想交流，能让学生在网络载体营造的富于亲和力、感召力的国家安全教育环境中，自觉生发出对民族的认同感、维护国家安全的责任感。

(三)队伍建设一体优化

师资队伍建设是推进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的管理与保障条件之一。国家安全教育是围绕人的教育，在教育过程中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实现学有所教、教有所长，要在壮大和优化学校教师队伍的基础上，加大对各类学校各学段教师的国家安全教育培训力度，选树一批国家安全教育骨干教师和专家，不断优化国家安全教育教师队伍，促进各学段教师队伍质量、素质的提升，实现教师队伍建设一体优化。其一，在保证配齐教师队伍数量的基础上，分级分层次加强对大中小学教师的培训力度，打造一支数量庞大、整体性强、目的明确的国家安全教育教师队伍。目前我国学校教师队伍虽呈壮大趋势，但在个别地区仍然存在区域内同级教师间沟通不畅、联系不紧密的问题。新时代要建成标准化、规范化、人性化的国家安全教育教师队伍，必须结合国内和国际形势变化，立足当前国家安全教育实际，分学段、分层次定期组织专题专项培训，有条件的地区要组织开展跨学段培训，在培训中及时传达和强调新时代开展国家安全教育的要求和重点，加强各级各类教师间的沟通联系，构建大中小学互联畅通的国家安全教育教师系统。其二，在确保配好教师队伍质量的基础上，强化各学段各科教师的国家安全教育意识、教学能力，以及实施国家安全教育的自觉性，确保每位教师，即思政课专任教师和各学科专业教师都在一定程度上全面掌握涉及国家安全的基础知识，在课程教学中灵活融入国家安全教育内容，提高教学实效。思政课是进行国家安全教育的课堂主渠道，这对思政课教师的能力水平提出了较高要求。随着大中小学思政课教师队伍的日渐扩大，教师的教育教学能力常常被忽略，出现教师身份和教学能力不符的情况。学校应注意从专业技能、专业知识、专业能力方面提升思政课专任教师的专业化素养，在思政课堂上守好“一段渠”，种好“责任田”。除思政课教师，其他各科教师也相应承担着普及国家安全知识的责任，在专业课程讲授过程中要主动运用所学知识分析国家安全问题。

(四)资源建设一体整合

资源是开展国家安全教育的基础和前提，是连接教师和学生的基本要素之一。推进教育资源的一体整合，实现各学段国家安全教育资源共建共享，能为教育教学活动高效展开提供强有力资源支撑。促进国家安全教育资源的一体整合以推进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一体化建设确有必要，各类丰富资源的整合，既为国家安全教育提供海量的教育素材，突出国家安全教育吸引力，也是更新教育形式，丰富教学方法的首要条件。其一，充分整合学校、家庭、社区、政府、社会教育资源，建设学校与家庭、社区、政府、社会“五位一体”的协同育人联动机制，全方位、多角度、全过程对大中小学生进行国家安全教育。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的深入推进，离不开学校和家庭、社区、政府、社会的合作，除学校提供的教育资源，家庭、社区、政府、社会的国家安全教育资源，往往能对学校资源尚未触及但有必要普及的内容形式进行补充和扩展，协同为大中小学生的国家安全意识和能力培养服务，为学校实现立德树人使命服务，有导向性地为大中小学生提供多样的学习平台、实践舞台。其二，面向大中小学，加大教学资源供给，建立国家安全教育网络教学资源库。应在坚持共性和个性并存的基础上，面向各个阶段全体教师全体学生，尊重不同地区不同学校的差异性，建设普遍完善的资源库，有针对性地建设相关特色主题资源，根据国家安全教育课程标准设计栏目，推动网络教学资源库的动态更新和高效共享，实现网络空间教师和学生互动的多样化，为教师和学生、学生和学生之间就相关问题开展互动、交流搭建平台。资源库平台应面向大中小学教师，整合大中小学生乐于接受、喜于学习的资源，创设包括教学素材、教学课件、教学案例、教学设计、教学专题、示范项目、理论资源等栏目的网络教学资源库。此外，资源库的建设还应添加互动评价功能，使学生能在浏览学习网络国家安全教育资源时，通过留言实现与教师的互动交流，及时反馈教学效果，从而提高国家安全教育的教学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