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 Space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的演化路径与趋势

王 玉,毛春梅,孙长如

(1.河海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1100; 2.滁州市南谯区水利局,安徽 滁州 239000)

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本质上是将绿水青山蕴含的生态产品价值合理高效变现,具体表现为遵循生态文明建设理念,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论,以商品属性获得经济增收促进社会经济发展、以生态保护属性构建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社会、以社会服务属性满足人类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有机融合生态产品的生态、社会和经济效益。为剖析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现状,完善、创新生态产品价值的实现机制,本研究通过文献计量工具Cite Space,对567篇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论文关键词时区图、聚类图、突现关键词视图等进行了可视化分析,梳理了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发展脉络、研究内容和前沿,并对未来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方向进行了展望。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基于CNKI数据库,以“主题=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和关键词=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进行检索,检索时间截至2023年3月。为提高本研究数据样本的全面性和有效性,研究文献检索范围涵盖期刊论文和硕博论文;为增强数据样本的精确性和科学性,剔除会议论文、征稿启事、期刊卷首语、年会报告等文献,以及“主题检索”和“关键词检索”中重复的研究文献,共得到567篇学术论文,作为本研究的数据样本。

1.2 研究方法

Cite Space是一款以科学计量、数据可视化为背景的文献可视化分析工具。该工具通过文献计量形成科学知识图谱,呈现某一领域的知识结构、规律和分布情况[1],以探究某一领域的发展脉络、研究进展和重点,从而可以可视化分析该领域的研究现状和预测未来研究趋势。鉴于系统运行的稳定性和操作的便捷性,本研究选择Cite Space 6.1.R6(64 bit)构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论文的关键词时区图、聚类图和突现关键词视图,可视化分析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进展、重点研究内容与研究前沿,并在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的基础上完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体系、深化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主题。

2 知识图谱可视化结果与分析

2.1 年度文献数量统计

依据数据样本绘制2017—2023年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的发文量统计图,如图1所示。随着2017年党的十九大明确指出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必须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2],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发文开始出现并呈现逐年增长的态势,从2017年的首篇增加到2022年的232篇,发文量占比增长了40.74%。其中,2017—2018年发文量较少,该阶段年发文量仅11篇,研究力量和关注度尚不明显;2019年,年发文量有所增加,与2018年相比增加了25篇,但总量仍不多。2019年后,发文量呈“井喷式”增长,2020年、2021年、2022年发文量占比分别为18.87%、27.87%、40.92%,本年度相对于前一年发文量占比的增长幅度分别为12.70%、9.00%、13.05%,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成果不断增多、社会关注度不断提高。由于论文数据样本检索时间为2023年3月,2023年的论文数据尚不完整,但通过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发文量的趋势线,可以看出我国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相关研究将维持较高的态势,日益完善研究体系和创新研究内容。

图1 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论文年发文量及其占比

2.2 发展脉络分析

运用Cite Space工具绘制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论文的关键词时区图(图2),用于分析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热点在时间轴上的演变趋势,其中节点大小表示关键词出现的频次、颜色表示关键词首次出现的年份、连线表示关键词之间相互影响的关系,节点外圈呈现“紫色”说明该关键词的中介中心性大于0.1,视为知识图谱的关键节点。此外,关键词时区图中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相关研究首次出现的年份是2017年,而通过阅读文献和查阅资料,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提出应用早于该年份,可以说明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发文具有一定的滞后性。因此,结合关于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政策文件和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论文的关键词时区图可将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分为3个阶段,如图3所示。

图2 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论文关键词时区图

图3 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发展阶段

2.2.1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理念提出阶段(2010—2015年)

2010年《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正式提出生态产品的概念,将生态产品并列于农产品、工业品和服务产品。2012年党的十八大提出“要增强生态产品的生产能力”,将生态产品的生产能力纳入生产要素。2013年《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损害赔偿制度、实行资源有偿使用制度和生态补偿制度,加快自然资源及其产品价格改革”,体现了生态环境保护的经济手段。

2015年《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指出要深化自然资源及其产品价格改革,并强调“凡是能由市场形成价格的都交给市场”;《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也指出自然生态是有价值的,保护自然就是自然价值和自然资本增值的过程。2013年和2015年政策文件没有直接使用“生态产品”一词,而生态产品作为生态资源、自然资源的产物,文件思想和要求体现了生态产品可以实现生态资源价值转化,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处于理念提出阶段。

2.2.2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试点探索阶段(2016—2019年)

2016年《国家生态文明实验区(福建)实施方案》提出建设“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先行区”,标志着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开始从政策要求转向试点。此外,2017年《关于完善主体功能区战略和制度的若干意见》明确要求建立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试点,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也明确要求在长江经济带开展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试点[3]。该阶段相关研究发文开始出现并逐年增长,有关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区域试点研究发文量达46篇。结合研究论文的关键词时区图,可以看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试点探索阶段具有两大研究特征:一方面是基于案例分析试点地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经验,如浙江丽水实践[4]、南平“水美经济”[5]等;另一方面以价值核算为出发点,并将生态补偿作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重要方式,在相关研究中,不仅形成了政府主导下的市场化公共性生态产品补偿机制[6],也逐步建立健全各类生态产品的补偿机制,如林业补偿机制、流域补偿机制、海洋生态补偿等[7]。

2.2.3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全面推进阶段(2020年至今)

2020年习近平总书记在长江经济带发展座谈会上指出要加快建立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让保护修复生态获得回报、破坏环境付出代价[8];2021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建立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的意见》从调查监测、经营开发、保护补偿、保障机制等方面全面推进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建设进入全面推进阶段,相关研究总发文量达521篇。该阶段,学者从多层次、多角度、多方面总结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和路径。一是基于生态产品种类研究价值实现机制,包括森林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9]、海洋蓝碳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10]、水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11]等。二是基于理论和实践研究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路径,丘水林等[12]基于公共产品理论总结了“政府主导、市场主导、社会主导”三种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路径;张颖等[13]基于黄河流域3种不同类型的实践探索项目提出“提高供给能力、深化市场交易、强化资金支持和提升合作水平”等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路径。三是通过多样化平台建设促进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如生态银行、国家公园、PPP模式等。

2.3 研究内容分析

运用Cite Space工具绘制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论文的关键词聚类图(图4),用于分析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的主要内容,其中聚类模块值Q=0.4894、聚类平均轮廓值S=0.7968,说明该聚类结构显著且合理(Q>0.3意味着聚类结构显著;S>0.5表明聚类合理)。通过LLR算法导出8个主要聚类,分别是#0价值实现、#1生态产品价值、#2建立健全、#3生态产品价值实现、#4丽水市、#5金山银山、#6供给能力、#7“两山”理念,并结合每一聚类色块的关联关键词总结概括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的三大主题及其研究的具体内容,如表1所示。

图4 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论文关键词聚类视图

2.3.1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内涵研究

a.生态产品价值。一方面生态产品类型展现了其应然价值,即生态产品与生俱来的效用,目前学术界基于生态产品概念从经济学理论、产品供需视角、产权理论、产品的表现形式等视角划分生态产品种类[14-16],整体上可以分为物质供给类、调节服务类和文化服务类,作用于生态、社会和经济等领域,产生生态调节、社会服务和经济收入等价值;另一方面生态产品的价值变现则体现了其实然价值,即维持社会生产和生活所发挥的实际效用,马永欢等[17]指出林权交易实现了林木的经济价值、生态补偿实现了生态系统的服务价值、绿色农产品实现了生态产品经济增值等。因此,生态产品的价值主要包括生态产品所产生的社会、生态和经济效益。

b.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学界主要从经济角度将生态产品纳入商品流通和交换过程,在市场交易终端产生经济收益。例如:黄宇驰等[18]将生态产品纳入社会经济体系,通过“生产-流通-消费-交易”过程实现其价值及增值过程;王斌[19]认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是通过市场交易或政府管理将生态系统服务转化为经济价值的过程。此外,也有学者认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是保护生态环境的重要机制,如王金南等[20]认为生态保护效益外部化和生态保护成本内部化是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本质;高晓龙等[21]认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可以解决外部性、保护生态系统功能及其完整性。总的来说,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是将生态产品所具备的生态、社会和经济价值,通过经济手段、政府管理手段、生态保护手段释放出来,推进生态文明建设。

2.3.2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理论研究

生态产品价值实现以“两山”理论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是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实践抓手和物质载体。在相关研究中,刘韬等[22-23]就指出生态产品是在生态文明建设背景下提出的独创性概念,其价值实现是贯彻“两山”理论、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实现“双碳”目标的重要途径;陆小成[24]也认为建立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可以发挥生态文明建设的引领作用,推进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

学者也从相关学科和理论视角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提供了理论基础和指导。在经济学层次,詹琉璐等[25]提出“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构成了生态产品的价值体系,并认为市场可以实现价值转化;苏爱菊[26]基于生态经济学,生态产品的价值则主要涵盖“生态、经济和社会”3个层次;王斌[19]基于环境经济学,将“明晰产权和实行庇古税”应用于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推动生态产品的外部性内部化;基于福利经济学,将剥削式生态系统利用方式转变为保护式,可以提高生态产品的供给能力,推进3个层次的价值实现[25,27]。在其他理论视角方面,学者从公共产品理论视角提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差异化,孙博文等[28]认为针对公共性、混合型、私人性等生态产品应分别采取生态修复和补偿、产权交易和资源资本转化、生态产业等价值实现模式;王会等[29]依据排他性理论从支付机制和制度供给主体两大方面推进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此外,高晓龙等[21]从政策工具视角,认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包括市场化工具和非市场化工具;宋蕾[30]从协同治理视角,认为构建包括“自然环境、社会环境和行动者”的生态共生系统,可以克服生态产品供给不连续、相关利益者供给不积极、价值转化要素不匹配等难题。综上,通过相关学科和理论的支撑,不仅可以明晰生态产品的价值构成,也为构建多样化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方式提供了理论指导。

2.3.3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实践研究

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实践,我国不仅建立试点,也分批次推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典型案例,供全国借鉴学习。基于试点和典型案例研究,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实践模式主要包括三大类:一是产业化发展模式,一方面依托生态资源发展生态产业,将生态要素转变为生态资本和财富,如生态农业、生态旅游、乡村碳汇产业等;另一方面是产业生态化,实现传统产业绿色转型和升级,董战峰等[31]将生态产业化和产业生态化总结为金山银山型生态产品价值模式,黎元生[32]认为加快构建产业生态化和生态产业化生态经济体系可以推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二是市场化驱动模式,包括产权交易,以公权向私权转让的形式扩大生态产品的收益,如水权、排污权、碳排放权、用能权、林权抵押等;搭建交易平台,拓展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空间,如生态银行、绿色金融等,许寅硕等[33]认为依托绿色金融,可以为具备有用性、稀缺性、产权明晰和交易成本经济可行的生态产品完善市场化价值实现方式。三是生态保护补偿模式,周静[34]、王前进等[35]从“深绿”或“浅绿”的生态经济学领域将生态补偿视为“逆市场化”,可以为生态文明建设节约成本。为此,学者探索了多种补偿机制,包括兼具保障和补充功能的生态补偿机制[36],政府主体的纵向补偿、区域间的横向补偿、社会力量的专项补偿[37],以及“科斯型”生态补偿[38]。此外,为全面推进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建设,学者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实践中总结了多层次、多方面的价值实现机制,包括健全生态产品价值核算体系[39],为生态产品从“绿水青山”向“金山银山”转变提供依据;健全生态产品供给机制[25],提高生态产品的供给能力;强化产权确权机制[40],为生态产品的量化、交易、变现提供指导;此外,李佐军等[41]依托“基础性机制、主体性机制、支持性机制和引导性机制”等生态产品价值实现4个机制细分了15亚类价值实现机制。

2.4 研究趋势分析

突现关键词是指某一时期出现的高频关键词,主要反映特定时期内某领域研究趋势和前沿[42-43]。根据突现关键词模型算法,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共出现14个突现关键词,如图5所示,其中红色表示突现关键词突现的时间段。

图5 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论文突现关键词图谱

从关键词突现强度和突现时间段,生态产品价值主要围绕其目标和实现方式展开研究,研究内容随着生态文明建设要求日益具体化、精细化。其中,关键词突现强度前5的关键词分别为价值(3.12)、机制(1.89)、生态银行(1.37)、内部化(1.32)、价值评估(1.23),凸显了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重点,结合生态产品研究内容可归纳其研究重点的逻辑关系,生态产品不仅具有广泛的社会、生态和经济价值,还具有较强的公共性和准公共性,通过价值实现不仅可以释放生态产品价值,还可以将生态产品的外部性内部化;生态产品价值有效实现需要对其价值进行评估或核算,建立健全实现机制和依托多样化实践模式。突现强度较高的关键词在一定程度上诠释了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程序”,关键词“价值评估”体现了价值实现的基础、“机制、生态银行”展现了价值实现的方式、“内部化、价值”体现了价值实现的目标。根据关键词起止时间,不难看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具有较强的连续性,突现时间具有较强的交叉性、重叠性。

最新研究聚焦于“乡村振兴和碳中和”,体现了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的具体化,也表明打通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最后一公里”的必要性。对于“乡村振兴”,一方面乡村振兴是脱贫攻坚取得全面胜利的有效衔接,党的二十大也进一步提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实现乡村生态、产业、文化振兴;另一方面乡村因农业特色、乡土情怀具有最普惠的生态产品,依托生态农业、生态旅游激活乡村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是数字技术赋能乡村振兴、持续稳定增加农民收入以及实现共同富裕的重要路径[44],有助于全面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对于“碳中和”,为推进“碳达峰、碳中和”的双碳目标,2021年农村农业部发布了减排固碳十大技术,2022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研发应用减碳增汇型农业技术,探索建立碳汇产品价值实现机制”,福建尤溪县首次完成了社会化碳汇造林(FFCER)项目、广西柳州市完成了全国首单单株林木碳汇保险签约[45],不仅推动碳汇生态产品价值实现,也结合碳汇农业助力乡村振兴。因此,乡村振兴战略和双碳目标拓展了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领域空间,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提供了新方向。

3 结论与展望

3.1 结论

a.从研究整体现状来看,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经历了理念提出、试点探索和全面推进阶段,研究发文将维持较高的态势,逐渐形成一个比较成熟的研究体系;通过相关资料和文献阅读,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应用早于相关研究发文,在一定程度上表明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是创新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领域。

b.从研究内容和主题上看,覆盖了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内涵、理论和实践研究。基于“两山”理论,从“经济和生态”两种角度深化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内涵;基于相关学科和理论视角,框定生态产品价值体系和指导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基于实践探索,总结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产业化发展模式、市场化驱动模式和生态保护补偿模式,建立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创新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方式。

c.从研究趋势来看,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在“双碳”目标和乡村振兴背景下,将进一步强化和推进乡村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结合乡村特色农业、乡土情怀、特色生态资源发展生态化产业,搭建乡村碳汇交易平台,推进乡村生态振兴,打通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最后一公里”,增加农民收入,实现共同富裕的中国式现代化。

3.2 展望

为实现2025年初步构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制度框架和2035年全面建立完善的价值实现机制,创新生态文明建设新格局,未来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应加强以下几方面的研究:

a.加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制度体系建设。一是运用理论研究和实践分析,提出完整的生态产品种类目录,提升生态产品的社会认知度,并为构建针对性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方式提供依据;二是依据生态产品种类目录建立科学的价值评估体系、完善产权确权法律体系,并基于生态产品的利益相关者健全生态保护补偿制度,解决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四难”问题[46]。三是针对生态产品的市场化实现方式,建立绩效考核和监督管理机制,规范生态产品从“绿水青山”向“金山银山”转变。

b.增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多主体参与。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多依赖经济手段和政府管理手段,社会力量参与较少。一方面可以依托生态产品的公共属性,加强政府服务购买,引入社会力量参与生态产品供给,增强生态产品的供给能力;另一方面重视生态产品的跨区域性,尤其是流域建设,应加强府际合作、建立兼顾生态保护和利益分配合理的生态补偿。

c.围绕乡村振兴和共同富裕,挖掘乡村生态产品,创建可行有效、丰富多样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方式,打通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最后一公里”,推动乡村生态振兴、产业和文化振兴,促进农民就业、增加农民收入、创新农业发展。